第一百五十章 前麵章節數錯了,內容沒有問題
到後麵,之前一直在低聲交談的人也不由得望了過來聽她彈鋼琴。
一首彈完,林幼安轉過頭對身後的秦劍笙甜甜一笑,台下有掌聲響起。
“平姑!”
好了,林幼安就知道蔣懷仁認出她來了,除了他還有誰知道她的小名呢?
“阿仁哥哥。”她笑眯眯的衝蔣懷仁眨眨眼。
蔣懷仁激動的跑上來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媽肯定是騙我的,你怎麽可能死!我就知道…我說前幾日在夜夜香聽歌你怎麽那麽麵熟呢。你怎麽不來找我,還跑出去唱歌,多危險,你一個人出來的嗎?林叔叔知道嗎?”
“阿仁哥哥,以前的我早就死了!我爸爸他們都知道,我就是想出來散散心而已。”林幼安拍拍他,示意他放開她。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鈕祜祿.安!”
林幼安被大王這一句差點破功,忙忍住,說道:“阿仁哥哥,你可千萬別發電報回去,讓爸媽知道了,一定得罵我的,我可是一點都沒和他們說的。”
蔣懷仁笑笑摸了摸她的頭發,道:“你啊,都是大姑娘了,還行事這麽跳脫。過去坐,一會兒你好好和我說說你怎麽到這裏來的。”
“蔣公子,沒想到你與安兒還認識。”秦劍笙笑道,輕輕握住林幼安的手。
蔣懷仁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不由微微張大嘴,在他印象裏裏,林幼安還是那個小時候與他玩耍的小女孩。兩人因著家裏關係成了親,他接受不了離開了家,如今有了自己的事業卻發現這個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眼裏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蔣公子,原來您與白小姐還相識?”見三人在這裏說了半天話,何耀明帶著香墨走了過來。
“是我父親舊識之女,沒想到小女孩還離家出走。”蔣懷仁笑道,他拿不準秦劍笙知不知道林幼安與他結過婚得事,決定暫時替她隱瞞,轉眼便看見林幼安感激的望著他。
“哦?我記得蔣公子家在康平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了,難道白小姐家…”
蔣懷仁打斷何耀明還要問出的話,“何經理,你不會是想拉存款吧?現在可是你的私人舞會,可不要談這些無趣的事,你不知道我這個妹妹啊,最討厭這種無聊的事了。”
“親愛的,原來這位白小姐還是你的舊識,我說怎麽看著這麽麵善呢。”香墨笑盈盈的走過來挽起他的胳膊。
“平姑,還沒來得及和你介紹,這是香墨,我女朋友。”
林幼安對她點點頭,蔣懷仁尷尬的看著兩人不帶笑意的臉,對何耀明道:“何經理,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空的房間?”
“當然有當然有,來人啊,帶蔣公子他們去會客室。一會兒我讓傭人給你們送些茶水,放心,那裏絕對沒有人打擾。”何耀明笑道,讓人帶他們過去。
“何經理,剛剛那位彈鋼琴的女子,不知是哪家小姐,怎麽不介紹介紹。”
等他們一等人離開,又有人上前來與何耀明問起林幼安,周圍也有人紛紛附和。
何耀明拱拱手,“各位各位,不是我何某人不介紹,實在是這位小姐是蔣公子父親的世交之女,可不是什麽平民女子。”
幾個本來蠢蠢欲動的男人不由打消了念頭,又開始說起哪家新開的歌舞廳有風情值得去。
“白小姐,這裏的糕點很好吃的,我第一次和懷仁過來吃到的時候,手都停不下來的,你快嚐嚐。”香墨給她夾過來桃花片。
“謝謝香墨小姐了。”林幼安接過去,放在麵前的碟子裏麵並不吃。
“她從小最討厭的就是吃桃花片了,你自己吃吧,家裏的比這兒的不知好上多少,等有機會回去,我讓傭人給你做。”蔣懷仁笑笑,給香墨的碟子裏又拿了些糕點。
香墨勉強笑笑,見幾人沒注意到自己,默默喝了口茶。林幼安笑道:“阿仁哥哥,你怎麽好久都沒有回來的,阿媽每日都在念叨,都是因為我們離了婚你才不回來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怪不得上次我接到家裏電報,媽說你非要搬回家去住,原來是嫌她太嘮叨了。你是怎麽到昌化來的,不是說你又重新結婚了嗎?怎麽又和秦老板在一起了?”蔣懷仁見秦劍笙好似對這件事並不在意,也不由問出自己的疑惑。
香墨聽到兩人對話,糕點都快捏成碎粒了,她說這個人怎麽跟自己真的不對付,感情是蔣懷仁前頭那一個!
“我就自己悄悄買了火車票到昌化城來的,這裏簡直太大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裏,幹脆四處轉轉,能想到就到了夜夜香。至於那個臭男人,我早就膩了,就把他甩了。”
秦劍笙見她又在瞎說,不由好笑,誰知道蔣懷仁倒聽得連連點頭,還在那和林幼安說:“你這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喜歡的東西就不要,現在你年紀還小,可別老是這樣,以後看誰敢娶你。”
“咱們秦爺可不就娶我,我不嫁他,他還晚上偷偷躲被子裏哭呢。”
“秦老板還這麽感性呢?”
“那可不是,我本來不想去夜夜香的,還是他看上了我,非要我去那唱歌。看見門口那幾個保鏢了嗎?就是他專門給我配的,就是怕我不開心想打人又打不過。”林幼安喜滋滋和蔣懷仁吹牛,完全不管秦劍笙布滿了疑問的大眼睛。
這劇本裏有寫這一出嗎?
“嘶,你幹嘛呢!”看著林幼安跳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秦劍笙發誓,他就隻是輕輕碰了她一下而已。
“阿仁哥哥,你看,他多可惡啊,沒事就打我。”林幼安伸出胳膊。
秦劍笙和香墨差點把眼睛都揉腫了,也沒看見哪裏有被打過的印子,誰知道這蔣懷仁還和瞎了一樣在那裏拿出一盒子藥膏:“疼嗎?得虧我把這藥膏帶在身上的。秦老板,你不知道,平姑小時候雖然調皮,可是一磕磕碰碰就喊疼,她父親就專門找人做了這種藥膏給她。你們既然現在在談戀愛,我也算是她的哥哥,你對她可得細致些!”
林幼安得意的衝香墨挑挑眉,又抽出手對蔣懷仁道:“阿仁哥哥,沒事的,我一點都不疼,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來。”
真是好體貼的一番話啊,如果忽略掉她閃著淚光飄向香墨的眼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