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搶走新郎的女人5
“那他們來做什麽?”沈母一下炸了,怕賓客笑話所以憋了一天的氣此時全撒了出來。
“好了,冷靜一下。”沈父想了想,還是讓人把高家父母請了進來。
他們進來一定是道歉的,再者他們確實也不能就這麽算了,必須得給自己的女兒一個說法。
“親家母,親家……”高父高母進了門,沈父和沈母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場麵一時有些尷尬。
“我們是來道歉的。”他們手裏提著一大堆東西,遞給傭人以後坐了下來。
“……我就有話直說吧。”猶豫了一下,高父開口。
兩家畢竟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了,兩家以後見了麵就成仇人了。
“我們願意拿公司在西南地區10%的銷售市場作為給璿璿的賠禮。”高父緩緩開口,態度真的是特別誠懇的,“沈兄你就知道,西南地區是我去年親自簽下的一塊……”
高父緩緩說完,聽完的沈母哼笑了一聲,有些生氣地道:“老高,現在是我們的女兒受了委屈,不是生意上出了問題,如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受傷最大的是璿璿,你提出這樣的條件我知道是誠心的,也知道你們的抱歉,可是我們不能這樣接受,璿璿如今成了那個樣子,她也不會接受你們這樣的歉意,必須把高文給我叫來,讓他給我們一個交代!”沈母對於高父提出的道歉賠償根本不屑一顧。
“我接受!”
沒想到沈母剛說完,樓梯上就響起沈璿的聲音。
四個人看過去,才發現換了一身衣服的沈璿站在樓梯口,像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璿璿……”
沈母驚訝,高家的公司沒有他們沈家好,他們根本不需要高家這樣的賠償,他們更不是在利益麵前就忘掉女兒受的委屈的人。甚至於沈璿要是願意,他們都可以在事後故意挑刺打壓高家公司替她出氣。
但是沈璿不是這樣想的,她清楚知道沈家公司目前的現狀,他們現在正需要西南市場這個口子。恐怕高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提出這樣的賠償來表示他們的誠意。
不要白不要,如今不要,等高家知道顏芊的身份以後對沈家的歉意全無,那時候想要也沒有了。沈璿是個物質主義者,她覺得可以要,就可以毫不顧忌的收下。
沈璿接受這個道歉對高家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他們道了歉後沒坐多久就離開了。
“哼,我們傷的是麵子,不是這點利益。要不是看在跟他們家一直交好,知道這次事情不是這老兩口的錯,我今日非要跟他們說個輸贏不可!”沈母冷哼。
“行了,以後斷絕關係不再來往便好了。”沈父歎氣。
原本以為兩家會親上加親,誰成想反而因為這件事情斷絕了關係。
“他們自己也知道以後再沒臉見我們了!”沈母冷哼一聲,有些後悔,“都怪我,一開始沒看出那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要是一早就看穿,打死我我也不將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他!”
“不能隻怪你,也怪我,那小子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跟璿璿關係一直都不錯,人聽話又懂事,人品端莊還穩重,誰知道就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沈父皺眉。
“行了吧,到現在了你就別給他臉上貼金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是他之前在演戲,而且裝的太好了,以至於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沈母說道,“你是沒看到今天我們那大嫂和二嫂的嘴臉,八卦的像是她們自己家的事情一樣,一直圍在我的身邊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要是知道怎麽回事,還挨得到她們問?”
“好了,別說了!”沈父一抬頭發現沈璿居然沒上樓,而是又回來了。
“……”沈母馬上住了嘴,不說了。
“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我會讓他跟那個女的付出應有的代價的。”沈璿走近,給兩個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沈璿今天一天都表現的太平靜了,沈父一直在擔心,怕她是強行崩著,一旦情緒崩潰就不得了,誰知道到了現在了沈璿還是沒事。
沈父在心裏懷疑自己女兒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所以她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很快就看開了,不然現在她的鎮定要怎麽解釋?
“璿璿……”沈母擔憂地看著沈璿。
“我沒事了。”沈璿安慰他們,第一次叫出這個世界裏原主應該叫的稱呼,“爸、媽,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麽脆弱。”
“……”沈父、沈母對看了一眼。
“事情已經成這樣了,傷心痛苦不會起任何的作用,反而是讓我看起來比較可憐。我不想這樣,更不想經曆別人同情的目光,所以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如此堅定的話說出來,沈父沈母覺得沈璿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心裏瞬間鬆了一口氣。
“璿璿,你能這麽想真的太好了,媽媽也覺得那個畜生配不上你。”沈母說。
“對!”沈父點點頭,“按道理來說我們還應該感謝那個女的,感謝她及時出現讓我們看清了高文那個臭小子的真麵目,要不然你們結了婚再反悔就來不及了。”
事情總要往好的方麵去想,這是沈父一貫的生活哲學。
沈璿勾勾唇,點了點頭:“爸爸說的有道理。”
“那,你剛剛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璿璿,你是想怎麽做?”沒有忽略掉沈璿剛剛的話,出於父母的擔心,沈父猶豫過後問沈璿。
沈璿把今天的想法簡單地說給他們聽了一下,也提了已經讓苗煦去辦的事情,但是具體的實施細節她不打算讓他們知道。
沈母一驚,第一想法就是:“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啊,你有沒有想過,倘若把這件事情鬧大,對我們,對你自己都會產生特別大、特別大的影響啊?”
沈父也不同意,皺著眉頭思索沉吟了一下,搖搖頭:“不行,不能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