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440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440

  「夕兒,為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明晚我請你吃韓國料理可以么?………」


  「非要明天見么?………」夕兒在手機那頭問。


  我急聲問:「是呀,可以嗎?………」


  夕兒光在手機那頭表示諒解我了,我似乎還不太放心,好像我只有親眼看見她,親眼看見她迷人的笑臉看見她溫柔的雙眸聽見她嬌嗔的話語,我才能徹底相信似的。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了,難道素素還沒完全原諒我么?

  「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你的理由不充分哈………」夕兒在手機那頭哼聲說。


  「其實………其實是我好想好想見到你!夕兒,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古人早已道盡了戀人與時間之間的苦楚;而現在我和夕兒已三日不見了,那就是如隔九秋了。


  「為什麼剛開始不說實話?一點都不老實你………」夕兒在手機那頭哼聲說。


  我摸著鼻子笑笑道:「夕兒,你還不想見我嗎?………」


  「我不想見你,」夕兒在手機那頭說,語氣很認真,「除非………」


  我心裡「咯噔」一下,莫非夕兒怎地沒有原諒我?我忙抓緊手機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明天下雪!………」夕兒在手機那頭「撲哧」一聲笑了


  我樂了,笑著沖手機那頭大聲道:「好呀!小樣!你敢耍我?小心我」


  這時候顧彤卧室的門突然被從裡面拉開了,她穿著睡裙探出一張睡眼惺忪的眼睛盯著我


  「哥!大半夜你吃了興奮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趕緊捂住手機,扭頭沖顧彤道:「吵什麼吵?蒙著被子睡你的覺去!莫斯科的夜晚靜悄悄!」


  顧彤狠狠瞪我一眼,撅嘴說:「哥!你再這樣,我就打精神病院電話了!」


  我沒搭理顧彤,拿著手機奔進了我自己的卧室,把門帶上后,我衝到床邊,跳到床上

  「老婆,你還在么?」我把手機擱在耳邊激動地道。


  「在呀,等你呢………」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笑道:「世上還是老婆最好了,嘿嘿」


  「你是不是又凶你們家彤彤了?………」夕兒在手機那頭嗔我說。


  我太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小屁孩要凶凶還沒那麼多毛病呢!」


  「你老欺負你妹,小心她以後嫁人了,不再認你這個哥了!………」夕兒在手機那頭嗔我說。


  我道:「喲!還沒過門,就這麼護著你小姨子了?」


  「討厭啦你!………」夕兒在手機那頭羞赧地說。


  我笑著學她的語氣重複了一句道:「討厭啦你!死鬼!哈哈哈………」


  「暈!………」夕兒在手機那頭無語了


  我笑道:「老婆,你在哪給我電話呢?」


  「在床上呀………」夕兒說。


  我壞笑道:「在床上啊?」


  「嗯。怎麼了?………」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我也在床上呢,嘿嘿」


  「壞了………」夕兒在手機那頭調皮一笑說,「那我不是又不安全了?………」


  我摸著鼻子,壞笑道:「你才知道?我現在就鑽你被窩裡去!嘿嘿」


  「不要啦!我喊非禮了………」夕兒在手機那頭嬌聲說。


  我道:「喊吧!反正你爸在三亞,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只要你爸不在,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那我告訴我爸去!哼!………」夕兒說。


  我壞笑道:「好呀!你告訴你爸我現在已經鑽進你被窩裡了,手已經伸進你睡衣正在解開你的乳罩系扣吧!」


  夕兒「呀」了一聲說:「你………你真是個大壞蛋!我不理你了!哼!………」


  「反正我理你!嘿嘿」我舔著臉皮笑道,「老婆,你今天好像沒洗澡呢?身上有一股味道」


  夕兒「啊」了一聲,嗔我說:「胡說!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洗澡呢!怎麼會有味道?………」


  我「噢」了一聲道:「原來那味道是**啊!哈哈哈」


  「好呀!你個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討厭!………」夕兒在手機那頭又嬌又嗔地說。


  我壞笑道:「老婆,現在你的乳罩被我解下來了」


  「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夜裡睡覺不戴那個的………」夕兒在手機那頭嬌羞地說。


  我「啊呀」一聲笑道:「我給忘記了!瞧我這記性!不過,那樣更方便了我不是么?哈哈哈」


  「我才不要你碰我呢………」夕兒嬌羞地說。


  我壞笑道:「老公現在已經鑽進你被窩裡頭緊緊抱住你了。你說下一步我該幹啥?不如你來指揮我吧?呵呵」


  「行呀!我指揮你………」夕兒在手機那頭佯怒地說,「你現在起床做個試驗吧?一手拿煙灰缸,一手拿啤酒瓶,兩隻手同時照腦門上用力拍下去,然後你回來告訴我,哪個疼?」


  我摸著鼻子,「呵呵」一笑道:「當然是玻璃煙灰缸疼了,我不怕啤酒瓶,一口氣我能開三四個啤酒瓶呢!」


  「錯!是你頭疼!好了!你回答錯誤,現在我們得乖乖睡覺了!」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我睡你左邊還是是右邊?」


  「你睡我下面………」夕兒笑說。


  我一愣,旋即摸著鼻子淫笑道:「呃,這個………我有點不好意思呢………」


  「想什麼呢?………」夕兒在手機那頭怒聲說,「我是說你睡我的床下面!………」


  ………


  禮拜六的早晨,我正沉浸於甜美的夢鄉,與周公切磋得不亦樂乎,突然一陣「嘰里歪啦」的聲音傳來,毫不客氣地對周公下了逐客令


  我懶洋洋地翻了一個身,抬起惺忪睡眼側耳分辨,原來這怪聲來自郝建他今天穿了一件嶄新的阿迪達斯的t恤,頭髮油光發亮,絲絲分明,一臉容光煥發,一張被女人滋潤紅光滿面的大臉斜對著我,正在深情地演繹一首阿杜的情歌!


  郝建搬到我這裡借住已經有兩天時間了。他嫌原先租住的地方離公司太遠,想換個離公司近的住處,事先看好了房子,也談好了價格,可等他準備大搬家時,新房東卻突然要抬高房價


  郝建自然不樂意,還跟那新房東罵了一架


  「瞧你那副窮酸相!沒錢還想住帶陽台的房子!」新房東丟下這麼一句難聽的話,就「嘭」地一聲把門給甩上了!


  於是郝建就淪落成了無家可歸的可憐孩子了!他轉而投奔於我,表示一找好新住處就搬走

  我好心收留他在我這裡暫時住了下來

  當然我沒有把床讓給他,只把客廳的沙發讓給他了

  郝建倚在我卧室的門邊,看似唱得投入,眼睛卻瞄著我


  見我一臉不滿之色,他只是沖我意味深長地「嘿嘿」笑

  我抓起枕頭朝他飛過去道:「大清早你不吼倆嗓子,你會死啊?」


  好端端一個大懶覺又被他攪和了!大早上咿咿呀呀念什麼《古蘭經》呀!要念你去清真寺啊?別圍著我「嗡嗡嗡」地叫個沒完!蒼蠅轉世啊!

  「不會!」郝建伸手接住枕頭,一臉賤笑地看著我道,「可今天哥的心情那叫一個好哇!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這是一個註定要發生點什麼沒事兒的好日子!」


  「你想說什麼?」我躺在床上盯著他道。


  郝建抬手撫了一下剛弄好的髮型,一臉賤笑地看著我道:「我想說大好時光你別浪費在家裡了,如果非要浪費在床上,也要浪費在女人的床上,而不是單人床上!」


  我抬手捂住嘴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咂巴著嘴巴看著郝建道:「今天沒地方可去啊?夕兒要陪他妹逛步行街,晚上才能有空行了!你該幹嗎幹嗎去!我還得睡會!」


  昨晚陪一個客戶吃飯,娛樂到凌晨才到家!


  郝建倚在門口不動,依然一臉賤笑道:「我給你當鬧鐘還不感謝我!耽誤了吃早餐對身體不好!你看外面的天多藍雲多白風多輕啊,街上五顏六色的裙裾飛揚,一個多麼浪漫而又充滿**的夏日周末喔!」


  說著他又朝我擠了擠眼睛,繼續誘惑道:「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上午『五一廣場』附近有人體彩繪表演,聽說美女如雲,畫家現場做畫,可謂『春色滿圓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你就不想去一睹『波濤洶湧』的壯觀場面嗎?」


  我撇撇嘴,不屑道:「一群粗俗的三流藝術家,美其名曰『藝術』表演,實際上不過是『**』表演,滿嘴先鋒前衛,個個骨子裡奴性十足!」


  郝建抬手撫了撫他那周潤髮式的髮型,繼續啟發我道:「哎!誰叫你去關注那些畫家和他們的畫了?我是讓你去看美女,那些美女可都是模特公司里惹火的模特,個個都是『珠穆朗瑪峰』,『橫看成玲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哈!哈哈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呀那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這廝一貫能把漢語文化中的引申義用得出神入化,我不得不佩服他這一點歪才!

  幸虧這些詩人詞人早已經作古,早已長眠於青山綠水之間,化為黃土一胚了。否則看到自己的心血之作被後人如此糟踐,肯定會狂呼著「之乎者也,嗚呼哀在」,再死一百次!


  「別說我沒告訴你,春色滿園你不去看看,要終身後悔的!」郝建繼續慫恿我道。


  我終於看明白了,這廝今天是想要把我趕出家門了


  我盯著他道:「老實說!你有什麼企圖?」


  郝建看著我,「嘿嘿」一笑道:「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你說做兄弟的是不是互相成全?」


  「沒錯啊!」我盯著他道,「然後呢?」


  郝建看著我賤笑道:「那個………哥我今天不是有點情況嘛………」


  「你來月經了?」我盯著他道。


  郝建賤笑道:「還沒來不過,哥是怕藍英姬來月經了」


  「藍英姬關你屁事!你不是和她沒什麼聯繫了么?」我盯著郝建道。


  郝建賤笑道:「這不是有和好的良好趨勢了嘛。她答應我今天來這裡見我」


  「我靠!我這裡又不是公共場所,約會跑我家來幹嗎?」我盯郝建道,伸手抓過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了


  郝建奔了上來,一**坐在我床邊,奪過我手中的煙盒,也抽出一支煙點上了


  「正是因為家是一個私密場所,所以哥才約藍英姬來這兒,」郝建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我賤笑道,「你想啊!當一個女人同意一個男人去他家裡,她其實在潛意識裡已經默許了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包括上床**!當然中國的女孩愛裝清純,她不會表露出她的心跡,可是只要她來家裡了,男人就要好好把握,把一切事情順理成章地搞定」


  「閉嘴!」我喝住了郝建,噴出一口煙霧道,「你當我家是什麼地方?要**你們開房去做!做到天昏地暗都跟我無關!」


  郝建撲上來壓住我賤笑道:「剛說了做兄弟要互相成全的對吧?你看眼下的形勢非常嚴峻!我記得藍英姬的經期就快到了,現在如果我把打她炮,估計又得等到她下一個生理周期了對吧?況且,指不定我一炮打下去就把她徹底征服了!而你也成全了哥的一樁美事兒,你說做兄弟的該不該替對方這麼著想呢?」


  「滾!我警告你!我這張床絕不會讓亂七八糟的女人上來!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盯著郝建道,「你想搞藍英姬可以,不過,不要來我家!」


  郝建用手臂卡住我的脖子,一臉賤笑地看著我道:「哥們!你放心!我絕不會在你床上搞,也不會在你妹的床上搞,我在沙發上搞藍英姬可以吧?」


  「我靠!你噁心不噁心?我和顧彤每天晚上都坐沙發上看電視呢!」我狠狠瞪了郝建一眼道,「想都別想!沒門!」


  「好!成交!我不在沙發上搞,我在地板上搞總行了吧?」郝建把他那張賤人的臉橫在我眼前,嬉笑道,「兄弟!你再不同意,可就真對不起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了!」


  我一腳踹開他,從床上翻身坐起來


  「還在地板上搞?你個畜生!」我罵他一句,轉身光著腳板走出了卧室


  郝建在我背後賤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在地上搞接地氣,不僅搞起來爽,而且順應自然,還有益於身心健康!」


  看來我今天只能被郝建趕出家門了!mb的!這到底是誰的家啊?!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今天的噩運,不單單在於被借住在我家裡的賤人趕出了家門,還在於我再一次被夕兒誤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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