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4(2)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4(2)
我驀然發覺這一路上,我們都在談論關於天使的話題,天使之吻,天使之眼與天使之翼,其中薰衣草就有一個關於「天使之翼」的愛情傳說
事實上,我不太屑於這種傳說愛情故事,這些故事只不過是人們寄情於物而已。脈脈此情誰訴,我們一生能遇到最愛的那個人的幾率是很小很小的,那只是少數人的幸運!於是,我們不得不把那種無處可寄的情思寄托在沒有生命沒有感情的事物上。比如一些花花草草,還美其名曰花語!
林曦兒卻對這些愛情傳說和花語很是痴迷,她還說「天使之眼」的花語與「薰衣草」的花語是一脈相承的,「期待幸福」,獲得幸福,「珍惜幸福」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豐富想象力,她竟然能把毫不相關的兩種花的花語聯想在一起,並且還能自圓其說。
「哎!女人就是女人,每個女人都有天真,愛幻想的一面,尤其是關乎愛情與幸福的事情!」我很不屑地看著林曦兒笑道。
她對我的不屑表示出極大的憤慨!
「什麼呀,」她瞪我一眼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你相信它真實存在,那麼它就是存在的,你不相信它存在過,它就的確不存在。這是一種信仰,你懂不懂?鄉巴佬!」
我哼聲道:「對不起!林小姐,忘記告訴你了!我只信仰rmb!」
「俗氣!」她白我一眼說,「早知道不跟你講這些了,像你這麼沒品位的男人,也只有本小姐才肯做你女朋友呢!」說著她無比幸福地靠過來,挽著我的胳膊作小鳥依人狀。
我哼聲道:「只有我這麼儒雅的男士才會跟你這麼野蠻的女孩做朋友!」
她揚臉怒視我,伸手指著我說:「你敢再說一次嗎?!癩蛤蟆吃了天鵝肉,還敢吐槽?」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此女只應天上有,落入人間有幾回?不是仙女!妖女是也!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錯!我有什麼好?像金城武一樣帥?像李嘉誠一樣有錢?還是像錢鍾書一樣有學問?
的確,我有什麼好?
林夕兒也是天鵝,她不該屬於癩蛤蟆,她該屬於她的王子。我和她的事兒,充其量不過是我個人的yy,我們的愛,只是我個人的一簾幽夢!
如果她註定就不是我的,如果她註定跟我不是同一個世界里的人。那麼,即使我對她日思夜想,即使我想破腦袋,她最終也還不是我的!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在我的世界里,林夕兒從來就沒有真實地出現過!
………
兩個半小時候,我們在阿維尼翁小鎮那一站下了車。因為林曦兒說要看著名的阿維尼翁大橋。
她說阿維尼翁有一首古老的活潑童謠時常會勾起人們對阿維尼翁的幻想:在阿維尼翁橋上,人們跳舞,一直跳舞,所有人圍成圈子來跳舞
這裡是法國最美麗的城市之一,也是普羅旺斯省的必經之門。它享有「小羅馬」的美名,這裡曾作為教皇的宮殿,如今這座城市的部分建築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在阿維尼翁,決不能錯過歌中唱到的阿維尼翁橋,還有這裡最為恢弘的教皇宮,登上它可以俯瞰整個阿維尼翁城。
整座城市紅白的色調古樸和諧,不論清晨黃昏,都是一派暖意。阿維尼翁橋這首歌曲被全世界的孩子所傳唱,每年七月舉辦的阿維尼翁戲劇節,更是在世界上享有盛名。
人們都認為法國旅遊是浪漫的代名詞,說什麼巴黎,埃菲爾鐵塔,香榭麗舍大街、凱旋門!其實這些都是已是老調重彈,也很沒創意啊!法國真正浪漫的去處是普羅旺斯!那是一種典雅的浪漫,沒有什麼可以比普羅旺斯更能給戀人最浪漫的愛情了。
想想看,漫山遍野的紫色薰衣草、生機勃勃的向日葵田,排列整齊的葡萄園,墨綠蔥蔥的橄欖園,遠伴著潺潺溪水聲與蟬鳴聲,一切仿似掉進午睡的氣氛中,夢境與真實似乎難以分清,這就是普羅旺斯帶給遊人的印象………
遊玩到傍晚的時候,林曦兒竟然一時興起,決定當天就要趕往阿爾勒看都德的風車
我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最好次日再坐車去。而她執意要當天去,拗不過她,我只好作出妥協
我說最好坐火車去,不僅快,而且安全。在這一點上,林曦兒再次與我發生了爭執,因為她要坐巴士,理由是我們從巴黎就是坐火車來阿維尼翁的,因此我們得玩點新花樣,坐巴士去
去avignon(阿爾勒)城裡的火車站,6歐多單程,20分鐘就到了。坐巴士車價格雖然一樣,但需要1個多小時才能到阿爾勒,也就是說,我們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晚上了
這對於這個旅行者而言,是不方便的,出門在外,做什麼事兒還是白天為好吧?!
還有,我以前在雜誌上看過一篇文章,關於去普羅旺斯的旅行指南,上面特意提到了一點「請盡量精簡行李,因為法國的公共設施故障率較高,行李過重帶來的不便在悠閑的普羅旺斯會帶來更多的不快。」
我再次向她作出妥協,我也只有妥協,畢竟林曦兒對法國熟悉,普羅旺斯她也來了不止一次了,而我則是第一次。我不想失去她這個免費導遊,而且,最關鍵的是,她無疑是我此趟出國旅行的資助者,很簡單,歐元都在她包里!
因此,別說是要當日趕往阿爾勒了,即使當日趕往任何別的地方,我都必須做出妥協,因為沒有她,沒有歐元,我寸步難行,連飯都吃不上!
在售票處,我們打聽到開往阿爾勒這是今天最後一班巴士,我們噶進買票上車,巴士向阿爾勒方向駛去
路面穿過無邊無際的薰衣草地,向前蜿蜒而去
車窗外是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空氣著包含著馥郁的香氣,巴士車像是慢慢行駛在風景畫裡面。我在想,只要到了普羅旺斯,哪怕再不懂浪漫的人,心中也會蕩漾著浪漫的情思吧?
法國的交通標誌比較奇怪,跟中國的完全不同,林曦兒告訴我,法國的交通標誌一般以車輛的感覺為準。因此要記住pieton=行人,而pietongare=為行人設立往車站的近路、pietonentree=行人的路口、只有pietons才表示此處危險,請勿靠近
在車上,林曦兒向我介紹了阿爾勒的情況,她主要是奔「都德的風車」這一景點而去的。都德的風車位於亞耳附近的方特維雷(fontvieille),方特維雷是一座清新空曠的小村莊,充滿法國南部浪漫的田園風情,這裡有一座著名的風車小屋,是法國著名作家阿爾封斯·都德(alphonsedaudet)在一篇名為《來自風車小屋的信》中描繪的原型。
這座風車小屋現在成為了都德博物館,展示著被翻譯為各國語言的《來自風車小屋的信》等書籍以及有關都德的一些資料等。
林曦兒的行程是這麼安排的,從阿維尼翁乘車到阿爾勒后,我們先找家旅館休息一夜,次日再從阿爾勒巴士總站乘前往馬賽方向的大巴,在fontvieille下車即可到「都德的風車」景點
問題在我們還沒到達阿爾勒我們就出了意外!
準確地說,是我們乘坐的巴士車出了意外,而且司機搗騰了半天,也沒找出巴士車打不著火的原因,最後司機和售票員不得不向我宣布一道消息這巴士車今晚無法再趕到阿爾勒了。
現在面臨兩個實質性的問題,其一巴士車壞在前往阿爾勒的半道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其二這是當天最後一班前往阿爾勒的巴士,我們不可能再等到下一班路過的車。
嚴峻的形式、迫切的問題瞬間橫垣在我和林曦兒面前,在這原野上,我們去哪裡住,去哪裡解決溫飽問題?
我泄氣地坐到路邊的草地上,伸手扯了一支薰衣草,咬在嘴裡,抬臉恨恨地看向林曦兒。
「看吧!看吧!」我大聲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非要當天走,非要坐巴士車,現在知道我的話是對的了吧?!」
林曦兒也很惱火,誰會想到巴士車竟然會在半路拋錨,將車裡一干人都卸在這茫茫薰衣草地上了。
「閉嘴!」她瞪我一眼說,「你以為我想啊!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哪想得了這麼多啊!」
我沒好氣道:「得!今晚我們就以地為床,以天為被,以薰衣草充饑,我們就在這裡度過一個薰衣草之夜吧?」
說著我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以你個頭!笑什麼笑!」林曦兒罵我一句,半轉身,伸手指了指立在路邊等過往車輛的其它乘客,回頭對我說,「又不光我倆倒霉,看到沒?是我們一車人跟著那巴士車倒霉!」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看著她,故意把難題推給她來解答。
林曦兒盯著我說:「車道山前必有路!」
「問題是現在車已經壞了!」我擠兌她道。
「還有別的車呀!」說著她抬手遮住眉頭,向遠處的地平線眺目張望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遠處的地平線上哪有什麼車的影子。
我嘆聲道:「別看了!不知道這是最後一班巴士車啊?!」
「也許還有別的什麼車吧?」她喃聲說。
「即使有,你能攔下它們么?」我擠兌她道。
林曦兒也一時陷入了無語
想起這種糗事,我再次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著倒在柔軟的薰衣草地上,將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
「笑什麼笑啊!神經!」林曦兒惱怒地瞪我一眼說,爾後奔過來,在我腿上踢了一腳又說,「起來啊!看看人家怎麼辦,我們也跟著怎麼辦吧!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大笑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說什麼呢!」林曦兒氣咻咻地說,向我撲過來,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混蛋!讓你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我!………」
我脖子被她掐得喘不上氣來,連連咳嗽,我伸奮力反抗
我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壓在薰衣草地上,笑嘻嘻地看著她道:「讓你掐我………讓你掐我………讓你掐我………」
她有些傻傻地看著我,一手依然用力掐住我脖子,一手揚起捶打我的胸膛
見我不怕掐,也不怕捶,她猛地用力翻身,我則順勢一倒,她又將我壓在身下了
可還沒等她作出反應,我再次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她面頰紅了,呼吸急促,又惱又羞的樣子
我忍不住低下頭,飛快地在她睫毛上吻了一下,我又飛快地從她柔軟的身子上翻身下來,跳起來,向路邊奔跑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林曦兒才反應過來,一骨碌從草地上爬起來,在我身後沖我喊道:「混蛋!你敢占我便宜!站住!給我站住!」
我邊跑邊回頭笑道:「我從沒想過占你便宜!」
「那、那為什麼………親我?………」
她在我身後追上來,喊道。
「那是非禮!」我挑釁她道,繼續往路邊跑去,邊跑邊回頭朝她笑道,「來呀!來呀!追上我,你可以再非禮回去!」
跑累了,我停了下來。林曦兒追上來拽住我,嬌喘連連,連打我罵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為方才在草地上的翻滾,她的秀髮有些凌亂,頭髮上還沾了薰衣草的紫色花瓣,還一臉的狼狽
我笑看著她,忍不住發笑
「還………還敢笑!………」
她站直身子,怒視著我,伸手要過來掐我胳膊
「等等!」我制止了她,伸手指向對面的路邊上
林曦兒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些命運跟我們一樣悲慘的乘客,開始穿過街道,向對面一座山丘上走去
那些乘客成員很複雜,除了法國本地人,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膚色的旅行者
林曦兒回頭看我一眼說:「他們要幹嗎?」
我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想我們應該跟著他們走,或許就能找到今夜的棲身之所了」
………
我的判斷沒錯,那些人大概確定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等到過往的車輛,才想出b方案,先找個管吃管住的地方再說!
我之所以選擇跟隨他們,是因為那其中有法國本地人,他們肯定知道怎麼解決這種麻煩事兒。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們翻過那座山丘之後,當我們站在山丘之上時,我們才發現山丘不遠處有座小村莊
我激動得一把抱住了曦兒,笑道:「果然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呢!先找個地方解決下溫飽問題再說!哈哈哈!」
林曦兒也滿臉驚喜,揚起面孔,得意洋洋看著我說:「那當然啦!看吧,本小姐沒說錯吧?!」
她並沒有介意我用力攬她的腰,彷彿這是很自然的事兒似的!我也覺得挺自然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種感覺還真像是一對來法國南部度假熱戀情侶呢!
緊接著,我們手拉著手,跟著大部隊向那村莊走去
人生真地好奇妙啊!
幾天前身在濱海的我,是無法想象幾天後我會和林曦兒出現在法國南部的某個古老村莊里
大隊伍一進入村莊就分散開了,這很明白,他們開始分頭找尋各自的棲身之所去了。我和林曦兒對視一眼,彼此會意,手拉著手走近了一戶人家
院子里坐著一個正在做手工縫補的村婦,這是個肥胖的中老年法國女人。林曦兒走過去跟她嘰嚕咕嚕地用法語進行交談,我雖然聽不懂一個法國婦人和一個東方美女之間的談話,但我能看出她們交流得很愉快
笑臉和音樂一樣,是不分國界的,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不同宗教信仰的人們,她們臉上的喜怒哀樂就是國際通用語言
林曦兒走過來,從她歡喜的神態上,我就知道了,她借宿成功了。
林曦兒說那位法國胖婦人告訴她,經常有其它遊客前來借宿的,要麼情況跟我們相同,要麼相似,因為普羅旺斯的每個角落都有各國遊人的身影,他們的腳步恨不能踏遍普羅旺斯的每一個角落,因為,這裡實在是太美了!
用東方的話說就是世外桃源,用西方的話說就是上帝的伊甸園。伊甸園裡有亞當與夏娃,這裡有么?伊甸園裡還有誘人的」**」,這裡也會有么?
林曦兒還將我拉到一邊,低聲說:「一會兒我們要裝成年輕夫妻的樣子,我對女主人說我們是來普羅旺斯度蜜月的,所以待會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道:「為、為什麼?」
「這是女主人說的,她說她家裡只有一個房間,只接待夫妻。」林曦兒看著我說。
我笑道:「我明白了,她就像我媽一樣傳統,婚前同居,是他們根本想不明白的事兒!這樣好,這樣好啊!」
說著,我還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紅潤的嘴唇,咧嘴笑了。
林曦兒揚手打我一下,低聲聲說:「別笑呀!要是被女主人看出來,我們就慘了!」
我道:「你幹嗎這麼小聲說話?她們又聽不懂中國話!好笑!」
林曦兒「哎呀」了一聲,自嘲地笑了笑說:「習慣了!我還以為他們能聽懂呢!」說著她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饒有意味地盯著她道:「老婆,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她揚起粉拳錘我一下說:「你別得意!事實上,本小姐一想起你要做我『老公』,我就有些痛不欲生!」
我道:「我看你是想要欲生欲死了吧?」
「你去死!」她凶我一句說,「記住!我們這是逢場作戲!」
「我怕你入戲太深,假戲真做了!」我道。
「放心!今晚的沙發還是你的!」她哼聲說,爾後丟下我,朝那女主人走去。
我跟上去,叫道:「為什麼我的命就這麼苦!好容易出來旅個行,連睡了兩夜沙發了!」
我上前再次攬住了她細軟的腰肢,手指還在她腰上做了一些小動作
她回頭瞟我一眼,但礙於女主人在面前,又不好發作,反而強壯笑臉,跟女主人嘰里咕嚕地說笑著
說了一會兒,她半轉身看著我,用中文小聲說:「親我一下,意思一死就行」說著她展露出甜蜜的笑容,仰起臉蛋等待著
卧槽!還有這種好事兒?!
我心想肯定是她想在女主人面前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因為在沒有結婚證的前提下,親熱的舉動才是證明彼此是夫妻的最可靠的依據!
我低頭,將嘴唇向她額頭上親去,同時兩隻手掌從她腰際向下滑去,在我的嘴唇觸到她嘴唇的同時,我的雙手在她充滿彈性的小**上用力抓了下去
我知道她肯定會驚叫起來,但我沒給她機會,用力吻住了她的雙唇,她嘴裡只發出了一陣「唔唔唔」的聲音
………
女主人向我們露出熱情的笑臉,伸手示意請我們進屋休息,她在前面引路
我和林曦兒跟在她身後,她用兇惡的目光盯著我,我知道她對於我趁火打劫的卑劣行徑懷恨在心,並且隨時會伺機進行報復!
趁我得意忘形之際,她突然伸出手在我腰上用力掐了下去,掐下去還不算完,還惡狠狠地擰巴下去
我痛得差點要叫出聲來,還好忍住了,只能用呲牙咧嘴分擔我的苦痛
見女主人回頭笑看我們,我不得不又裝出一副輕鬆愉快的模樣,但我知道我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
女主人也看著我笑了起來,大概她也覺得我的樣子挺逗的吧?!
女主人將我們引到樓上一間屋子門口,推開房門,是一間家居模樣的卧室,屋子裡的床以及一切擺設都很古樸,但是一切都整潔,很有家的感覺,只是這種家的感覺帶有歐洲的某種獨特的氣息。
我跟女主人進去,在卧室里轉了一圈,這卧室竟然還帶著一個浴室。想必跟國內的某些家庭旅館有相似的功能吧,為住客提供方便!
女主人很熱情地跟林曦兒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然後對我笑了笑,離開了房間,下樓去了。
我將自己摔在屋子的大床上,笑看著林曦兒道:「女主人跟你說什麼了?看你們聊得挺友好的。」
「沒什麼,就是讓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會叫我們下樓吃晚餐。」林曦兒瞟了我一眼說。
我「喔」了一聲,笑道:「不錯不錯,吃吃法國的農家菜,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呢?」我雙手合十,作無限期待狀。
林曦兒的細眉緊蹙著,走到床邊,沖我凶道:「起來!這床是我的地盤,」她半轉身伸手指著床對面的沙發說,「那才是你的地盤!」
「憑什麼呀?」我盯著她道,「像話嗎?哪有這麼對待親夫的?」
「閉嘴!」她抬腳踢了一下我的腳,氣呼呼地說,「別忘了,我們是在逢場作戲!」
我舔著臉皮,朝她笑道:「你有沒職業道德,既然演戲,我們就要全身心地投入請聽仔細,是全身心地投入,是身體與心靈全方位地投入,為了演好我們夫妻的角色」
「你起不起來?」她雙手叉腰,覷著我說,「信不信我再掐你?你是不是欠擰巴?」
我迅速從床上爬起來,跳開數丈遠,看著她道:「別掐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嘿嘿嘿」
她撅嘴,哼聲說:「有人真不要臉,盡做一些趁人之危的事兒!」
我知道她是指方才在樓下我摸她**的事兒。
我壞壞一笑道:「搞清楚好吧?我是為把這戲做真了,我這是為藝術獻身!哎呀!誰能懂得我的良苦用心啊?」
「看你一臉狡猾相,就不是好人!」她嘟囔了一句說。
我也嘟囔了一句,回敬她道:「哼!女人真奇怪!一會熱情似火,一會冷若冰霜!讓我情以何堪吶?」
所謂熱情似火當然是指前天晚上,她成功**挑逗我**一事
曦兒自然聽明白了,她回頭伸手指著我,怒聲說:「再說一遍!」
我低頭摸鼻子,訕笑道:「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大男人的臉面往哪擱?切!」
………
吃了一頓地道的法國農家菜之後,林曦兒又跟男主人與女主人聊了一會兒天。我坐在餐桌前,一邊品嘗著當地產的一種甜酒,據說是可以幫助消化的。這種甜酒味道甜美,就像喝飲料,我和林曦兒一連喝了好幾杯。
喝酒期間,林曦兒跟女主人用法語嘰里咕嚕地閑聊著,男主人似乎像國內某些偏僻之處的一家之主一樣,不太擅長言辭,只坐在一邊吸煙,默默傾聽。
我不懂法語,也只能陪著他吸煙,喝酒。
林曦兒時不時向我翻譯一兩句女主人的話,主要是這對男主人與女主人的家事,她說這對老夫老妻有一子一女,兒子在澳大利亞工作,女兒在巴黎工作,家裡就剩下這老夫老妻了。
我頗為感慨,看來全世界每個家庭有一本難念的經,就像國內的許多家庭一樣,子女長大了,就要離開自己的父母,在異國他鄉工作。看著這位女主人,我總是會想起老媽,雖然這兩個女人身在不同的國土上,一個在亞洲,一個在歐洲,可她們或許都有著相同的情感體驗,情感,難道不是人類都共同具有的最微妙的東西么?
不論距離,不論時間,不論國家,不論民族,不論宗教信仰。假若不同膚色,不同民族的人們的情感,都不同的話,那世界會是什麼樣?整個世界還會這麼和諧地相處嗎?
我和林曦兒向主人道了謝之後,再次回到樓上卧室時,已經是夜裡九點了。
我們這才發覺那甜酒不是飲料,而是真正的酒,因為我感覺酒的後勁已經泛上來了。幸虧當時因為矜持,每人只喝了三杯,但這三杯的量已經讓我感覺有些頭腦和身體發熱
我相信林曦兒也是一樣的感覺
我們都有點累了。林曦兒一進入屋,就開始找衣服要去沖澡。
我把自己放倒在沙發里,笑看著她道:「老婆,要不要跟老公洗個鴛鴦浴?」
「洗你個大頭鬼!」她邊準備沖澡用品,邊凶我。
我嘆聲道:「哎!看來我們的婚姻真是名存實亡呀!老婆,你愛上別人了么?」
她只丟過來一句話:「神經病!」
說著她向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頓住腳步,回頭朝我道:「警告你,不許碰我的床。」
「那碰你可不可以?」我摸鼻子,壞笑道。
「敢碰我,剁掉你的狗爪子!」她凶我一句,掉頭走進了浴室。
我沖浴室的門,喊道:「老婆,乳罩胸罩別再亂放,老公今晚沒心情替你收拾!」
半小時后,林曦兒身著一襲白紗睡裙從浴室走了出來,她沒理我,正拿一條白毛巾在對付她那頭微濕的黑亮的秀髮
「老婆,」我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來,笑看著她道,「這睡衣什麼時候買的?老公怎麼沒印象?看起來蠻性感」
「閉嘴!」她回頭沖我凶道,「去沖你的澡去!」
「別偷看我洗澡,老婆!」我笑嘻嘻地看著她道。
「別臭美了!」她說。
我笑笑道:「老公身材雖然很吸引人,可老婆你要剋制住,等老公洗完澡出來,我們再****好么?」
見她臉色變了,伸手去抓床頭桌上的煙灰缸
我忙抱頭逃竄,鑽進了浴室
我站在淋雨下,閉著眼睛,感受溫熱的水滑過肌膚,哼著艷歌,幻想著林曦兒方才在浴室里沖澡的香艷情景,不禁開始想入非非
等我洗澡完,才發現我沒有帶內褲進來,先前的內褲卻被打濕了
我不得不試探著向浴室門外的林曦兒求救,我拉開浴室的門,朝屋子裡喊道:「老婆,幫我取一下內褲好嗎?我忘記帶進來了!」
「活該!別指望我!找本小姐干這事兒,你靈魂一定出竅了!」林曦兒在門外嗤之以鼻道。
我道:「我身上的內褲被水打濕了,如果你不送乾淨內褲進來,你信不信我直接光著**從浴室走出去!」
「流氓!有本事你走出來呀!」她在門外笑著說。大概她以為我干不出這種糗事兒來!
我是干不出這種糗事兒來!
我搖頭嘆口氣,將門輕輕掩上,然後再用力拉開,故意弄出很響的聲音,再沖門外喊道:「老婆,在床上等我!我來了!我來了!」
「不是吧?你還真敢出來?你這無恥之徒!」
林曦兒在門外驚叫出聲
我沖屋子裡喊道:「你不給我送內褲來,我只能這樣走出去啰!老公也是萬不得已啊!」
「好了好了!就當本小姐倒霉透頂了吧!跟你這種流氓出國旅行,真是與狼共舞了!」她兇巴巴地在浴室外叫喊道。
我得意地地笑了,沖門外喊道:「內褲都在我那包里,你打開包就看見了!快點啊!我等不急要出來了!」
屋子裡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是窸窸窣窣地聲響,不一會兒,傳來她慍怒的聲音
「你退回去,我從門縫裡給你遞進去!」
「行!親愛的!我準備好了!過來吧!老公在等你!」我壞笑道。
腳步聲由遠及近,她的聲音飄了過來:「警告你呀!別現身喔!我給你遞進來!你要敢耍流氓,你就死定了!」
「來吧!老婆!老公等急了!」我裸著身體立在門口,淫笑道。
緊接著,我的內褲出現在門縫裡,一隻白皙光潔的手臂將它遞了進來
我故意沒有馬上去接那內褲,而是十分變態地用目光**著那隻縴手,帶著一種邪惡的念頭
「喂!接啊!耍什麼花樣?!」
她在門外凶我道。
她越凶,我越就想為難她
「不接!我扔了!」
她怒聲說。
我這才飛快地伸出手去,將那內褲連同她那隻玉手,一起牢牢抓住了!
「喂!………喂!………你幹嗎?………」
門外響起了她驚慌的聲音
我壞笑道:「抱歉,我抓錯了!」
「那………那你放手呀!………還不放手?!………」門外是她慌亂中帶著怒氣的聲音。
「你凶什麼凶,我不過抓錯了而已。」我壞笑道。
「不放手是吧?………臭流氓!………待會出來你死定了!………」
她在門外怒聲說。
「走好!待會見!」我壞笑道,鬆開了她的手
我換上內褲,裹了條浴巾,低頭走出浴室,一邊哼著艷歌,一邊歪著脖子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猛然間感覺前面一個身影橫在那裡,我驀地抬臉看去
我驚道:「噯!………你別亂來!………」
林曦兒正立在我面前,像日本武士抗著武士刀一樣,肩上抗著一把吸塵器,滿臉怒氣地看著我。
我訕笑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受死吧!」她豎起一對細眉兒,舉起吸塵器,撲向我,「臭流氓!………無恥下流的男人!………受死吧!………」
我用毛巾包住一隻手,擋了一下吸塵器,抽身向屋子裡逃竄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老婆!那是個誤會!絕對是個誤會!………」
我一邊訕笑著求饒,一邊躲閃著
「誰當你老婆,都會被你這變態狂折磨死掉!」她揮舞著吸塵器緊跟著向我撲了過來,「我現在相信李紅艷了!你那天肯定在儲物室摸了她的胸………」
「噯!老婆,」我退到牆邊,看著她訕笑道,「你這樣說,真讓老公心痛,連你都不信老公,老公還有什麼指望啊!蒼天啊!」
「少給演戲!趕緊過來受死!」她叫喊著,緊逼過來
我無路可逃了,只好跳上了床,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訕笑道:「老婆,你再使用家庭暴力,我就報警了!」
林曦兒撲到床邊,仰臉看著我說:「你報警啊!你知道法國的報警號碼是多少么?」
「那我喊房東了!」我道。
「喊啊!喊啊!」她冷笑地看著我道。
她揮舞著吸塵器朝我身上胡亂地打過來,我在床上跳來跳去,躲閃著她的暴力行為
跳著跳著,我突然忘記跳了,也忘記躲閃了,因為我看見了極度誘惑的場面
林曦兒因為穿著弔帶睡裙,我是站在床上的,而且我站的角度,恰好能最大程度的看見她雪白豐潤的**
她從浴室出來后,竟然沒有戴乳罩!
兩隻美得無可挑剔的**,驕傲地在聳立在她的胸前,並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最最要命的是,我連她那兩座雪峰上那兩朵粉嫩的雪蓮花都隱約看見了
我不得不坦誠我的秘密,我最看不得女人雪峰上那兩朵紅雪蓮了!對我而言,那無疑就是連接著重磅炸彈的導火線,只要點燃了導火線,一切都無法自控
林曦兒沒注意到我的神態變化,一記吸塵器用力地打在我的小腿上脛骨上,我大叫一聲,蹲在床上,雙手抱著脛骨用力揉搓起來
林曦兒大概也沒想到我突然會停下來,她自然知道這一記吸塵器所使用的力度,見我一臉痛苦地蹲在床上揉搓小腿,她不由一愣
「你………沒、沒事兒吧………」她慌忙丟下吸塵器,走過來看著我問。
我沒說話,咬牙堅持住,雙手依然不停地揉搓著
她大概意識到我真地受傷了,忙俯身過來,怯怯地說:「讓我………看看好么?………」
我抬頭剛想沖她吼一句,目光卻再次瞥見她胸前的誘惑,因為她俯身靠過來,她胸前的誘惑,近在眼前,彷彿觸手可及
隨著她有些促進的呼吸,那兩座雪峰在起起伏伏,那兩朵紅雪蓮也跟著起起伏伏
我的氣血一下子就衝上了頭頂,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肩,定定地看著她,喉頭劇烈地上下蠕動著
她愣了一下,仰臉看著我,目光也定定地看著我
她睫毛微微顫動著,她那兩爿紅潤的嘴唇那麼性感地撩著我的心,像有隻小貓在輕輕撓著我的心尖
在她欲開口講話之際,我迅速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張著雙臂,有片刻的愣怔,彷彿毫無防備,彷彿不知道是應承還是推拒
我用力抓住她的雙肩,舌頭弄進她的唇齒里,觸到了她不知所錯的小香舌,用力纏繞住了
我的呼吸粗重起來,她的鼻息也很急促,因為我的舌頭在她嘴裡侍弄,她嘴裡不住地發出「唔唔唔………」
但她不是很主動,她的小香舌也有些被動,被我絞纏著,被我揪扯著,被我**著,但她也沒有抵抗,我能感覺她的身心漸漸鬆了下來
我的理智在此刻是不起作用的,前天夜裡她的妖嬈也鑽進我的腦子裡來助紂為虐!
我的雙手幾乎是本能地摸到了她白紗睡裙的弔帶,往兩邊一撥拉,那睡裙的細帶子就離開了她的香肩,順著她的滑膩的雙臂滑了下去
我的嘴巴離開了她的唇瓣,目光炙熱地注視著她,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又一伸手把的睡裙扯了下去,一直扯到她平坦的小腹部,她雪白美妙的酮體赫然擺在我的面前
她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
我的雙手迅速伸出去,抓住了她的聳立豐潤的**,用力揉搓著,手掌心裡那份柔軟那份溫熱那份飽滿,再加上視覺上的衝擊,我的慾念就更加勢不可擋了
我壓了上去,俯身**了她**上紅雪蓮,輕輕重重地吮吸了起來,像吮吸著兩枚誘人的小櫻桃,從這一顆到另一顆,從另一顆到這一顆
我一直覺得男女之事,並不需要學習,這是人類的天性。有關**的一切都是本能地,包括我此刻的動作,再加上我並不是毫無情感與**經驗的青澀少年了,而是一個跟有過長期戀愛史的成年男子。
這個動作我在柳青身上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了,技術上已經日臻完美,雖然基本過程無二,但每次依然樂此不疲
這就像吃飯喝水,雖然天天吃天天喝,但是,我們從來不會厭倦吃飯喝水,如果餓得時間長了,渴得時間長了,就會暴飲暴食
我啜著,飲著,還嫌不過癮,雙手還用力揉著,搓著,揉搓著她
跟前天夜裡相比,我此刻的動作還算接近於溫柔,我有意放慢節奏,剋制自己手上的粗暴
前天夜裡,醉酒後我帶著肆虐報復的心態,粗暴野蠻地奪取了她的第一次,那是蹂躪,是近乎變態地蹂躪!
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粗暴地對待她,我不弄疼她,我不能只顧自己爽,而不照顧她的感受
這樣想著,我的嘴上和手上的動作逐漸變得越來越溫柔
林曦兒也失去了自持,被我弄得似乎很難受,那種帶著痛快地難受,帶著慾念的難受,她的嘴裡不住地「嗯嗯嗯………」了起來,最後雙手伸出來捧著我的腦袋,將我的腦袋往她胸前掰去
這**不僅沒有戴乳罩,連褲衩都沒穿,果然是睡裙裡面空無一物,當然,睡裙裡面也春色滿園關不住,兩隻紅杏出牆來
她面頰潮紅了,是那種艷紅,桃花似的
我身體蹙上去,**她愈發紅潤的唇瓣,輕輕吮吸著,帶著一種**的興緻,像吮吸著一枚成熟的汁液飽滿的蜜桃
同時我的雙手已經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的幽處,在我的侍弄下,那叢生的芳草之下,早已泉水汩汩
我心中帶著一種得勝般的痛快,那份濕漉漉,更助長了我的信心與鬥志,並暗含著一種天性的戰友快意
她的身子很快就扭動了起來,嘴裡「嗯嗯嗯」地聲音更加不能自持,兩條誘人的**不自制地屈伸著,讓人不由聯想到大腿根的某處瘙癢難耐似的
今夜的她與前天夜裡相比,也判若兩人,不再像前天夜裡那般妖嬈、**、瘋狂,她躺在我身下,猶如一座溫柔安靜的港灣,敞開她的香懷,接納船隻的靠岸
在我的侍弄下,她的身子愈發地瑩潤,愈發地飽滿,愈發地鬆弛,也愈發地濕潤,我知道是時候荷槍實彈開赴戰場了!
我分開她的雙腿,堅挺的老二雄赳赳地探向鴨綠江邊,沿著滿溢出來的濕潤,深入江邊的渡口
「顧陽………難受………嗯………好難受………嗯嗯………」
曦兒微閉雙目,雪白細密的牙齒輕咬下唇,頭左右扭動著,身子微微拱起來,蝕骨的呻吟聲,從她性感的小嘴裡幽幽曳出
「難受?………誰難受?………」
此刻我內心有些邪惡,明知故問,帶著粗重的鼻息
「我………我難受………陽陽………我難受………嗯嗯………」
「哦?………你哪裡難受了?告訴我呀………」
她的雙眼微微睜開一些,迷離中帶著嬌嗔
「討………討厭………」
「………說呀!你哪裡難受?………」
我抬臉看她一眼,邪惡一笑說,心裡卻想,不難受才怪呢?瘙癢么?想我幫你止癢吧?別急,前戲還沒完呢!
「那、那裡………難受………嗯,壞蛋你………嗯嗯………」
我得意地笑了,一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伴隨著她一小聲驚叫,她的身子驀地拱了起來,近乎於痙攣般的一陣戰慄儘管她咬住下唇有意剋制這叫聲,但聽上去聲音還是蠻大的。同時,她本能伸出雙手抵抗了我一下
當然,她的這種微弱的抵抗是徒勞的,她壓根兒無法抵抗住我的攻勢
我繼續向深處緩緩挺進
我也在剋制自己,我剋制自己的衝動,使自己的動作更為舒緩柔和
她「嗯嗯呀呀」地叫著,面頰潮紅,脖子不停地左右扭動著,迷離而又痛苦的表情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的時候,女人老喊難受,可是又好似十分喜歡這種難受,柳青就是這樣的。
伴隨著她一聲幽長曼妙的呻吟,我一直頂到她的花心,頂到了那條甬道的最深處
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皮層是發麻的,過電似的,比靜電要強烈,比高壓電自然要弱,恰到好處地那種電擊效果
我感覺下身被一個美妙的懷抱緊緊地擁住了,緊緊地,一絲縫隙都不留地,而且那個懷抱還足夠溫熱,足夠柔軟,足夠潤滑,我像是進入了世上最美妙的去處,那裡四季常春,泉水汩汩
在最深處停留了片刻,我的身體伏過去壓住她像白面一樣發酵膨脹的身子,我溫柔地吻住了她那張可以發出美妙呻吟的性感小嘴,配合著下身的動作,舌頭伸進她的口裡,纏繞著她粉嫩的舌尖,進進出出,緊緊慢慢
她「嗯嗯呀呀」的呻吟開始變得更深更長,雙手扳住我的腰,又摸,又抓,在我挺得過深時,她的雙手還不自主地輕輕推我一下,但不是真要推開我,她雙手在我腰上總的趨勢是拉我,是拉近我,是要將我無限制地拉向她的身子,似乎要將我嵌入她的身子裡頭去似的
我雙手揉捏著她的**,用手指撥弄著那兩枚可愛的小櫻桃,撥弄著,挑逗著,不排除潛意識裡的肆虐感,直到那櫻桃慢慢變得支棱了起來
她面頰潮紅得像開遍了園子的桃花,眼眸迷離而動人,時而扭動一下脖頸,輕咬下唇,時而袒露出雪白皓齒,時而禁不住啟唇動情地喚我名字,秀氣的鼻腔發出「嚶嚶嚶」地無法自持的痛快與難受的低吟聲
她的身子在發酵膨脹,**顯得愈加聳立挺拔,這跟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是一樣的情況,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強硬
我攻佔著她,就像攻佔著某個要徹底擁有的領地,一次一次,到最後,節奏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猛
在暴風雨來臨前夕,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節奏與力度,我開始衝撞她,就像狂風衝撞著繁華的花蕊,繁華紛亂地在狂風中飄舞,一片一片飄散
岩漿在火山內部炙熱的翻滾,涌動,蓄積,這是一股來自內部的巨大能量,藉助這股能量,我衝撞著身下的**,有片刻我的頭腦是發懵的,像一隻沒有思想的機器,擁有強大驅動力,只重複一個簡單粗暴的動作快速而猛力地衝撞著
「啊!………啊!………不要!………顧陽!………啊!啊!輕點………」
她受不住最後我這一通強悍地衝撞,禁不住喊叫了起來
在她叫喊的最高峰,我終於噴薄而出,鬆懈般地趴在她身上,喘息著
她還在最巔峰顫慄著,她還沒從巔峰的顫慄中回過來,她燙熱的身子在我身下顫慄著,滿足地顫慄著,巔峰的那種顫慄
隨即她的柔臂無力地耷拉下來,擱在我頭上,**著我的頭髮,我的前額
………
很快就有了第二次,也許她夠了,但我卻還不夠
我將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的她,抱了起來,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撐住床頭,然後迫不及待地尋找那處私密的懷抱,一頭拱進那濕熱的懷抱
在她的顫慄中,我繼續策馬揚鞭,向最遠處奔騰,奔騰,奔騰
再遠一些,更遠一些,最好遠去了天邊
她叫了,她無法自持地徹底開始**了。
她說:「啊!………壞蛋!………不要………夠了………」
我抓住她小而挺翹的**,鍥而不捨地奔騰著她,馬蹄一路踐踏著花朵,花蕊綻開,露出花心,馬蹄毫不留情地一路踐踏,花瓣、花蕊片片零落如泥,邊上泉水汩汩,清澈而四溢
我再次將她撞向了巔峰,倆人都到了巔峰,彼此都在顫慄
我將她的身子抱起,從背後摟抱住她的細腰,雙手伸到她前面,揉捏著她的**,低頭親她的脖頸,親她的頭髮,以及耳朵,在她玲瓏剔透的耳垂上停留,用力吸啜著
繼續頂撞著她彈性十足的雪白的小翹臀,我的下身已經堅硬到了極點
「不、不要………顧陽………」
她在叫喚,嬌喘紊亂,雪白而美妙的身子被我衝撞得一上一下劇烈地晃動
「不、不要………饒了我………壞蛋………」她叫著
她的叫聲,就像原始戰場上的號角,激動人心,鼓舞士氣,激蕩起潛藏於我心中的那種強取豪奪的原始邪念!她越叫得歡,我就越有操翻她的邪念!你不是蠻橫無理么?你不是目空一切么?你不是罵我鄉巴佬么?你不是動不動就要踢我「傳家之寶」么?你高貴?你傲慢?可你最終還得被男人騎在胯下,幹得慘叫連連?
這就是女人天生註定的命運!
我故意附在她耳邊,喘著粗聲道:「………你………怎麼了?小可愛………」
打拳時,要拳拳見肉,幹這種事兒,也一樣要兇悍!我的動作變得更快,更有力了。
她幾乎帶著哀求的語氣,吟聲說:「我、我軟………我站不住了………」
我道:「你哪裡軟?………我沒讓你站,讓你跪著的………」
「我、我跪不住了………讓我躺下吧………」她呻吟著請求說。
我的雙手緊緊控制著她的身子,固定在我最適合撞擊的角度,心中邪惡一笑,嘴巴依然咬著她的小耳垂道:「爽不爽?………啊?喜歡我這樣嗎?………」
「爽………喜、喜歡………我快要死了………啊!………啊!………」她的嗓音都在不可遏制地顫抖
她雪白的身子依然被我衝撞得劇烈運動著
當我再次噴薄而出,射到她裡面去時,我已經滿足了,而她看樣子滿足得不能再滿足了!她應該到了**中的**了吧?
我們並肩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倆人都在喘息
我點了支煙吸了兩口,強行起身,穿上了短褲,我轉臉看她一眼,壞笑道:「我回沙發睡嗎?」
她忽然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柔聲說:「就睡在姐邊上,小可愛!」
我定睛看著她,她面頰上的潮紅尚未完全褪去,但模樣跟從前大相徑庭,一副乖順的樣子。
我心裡冷笑一聲道:「mb的!這女人還真欠操,操兩次就乖了!」
我噴出一口煙霧,看似勉強地笑笑道:「那好吧。」
重新躺下,她移過身子,頭枕在我手臂上,手在我結實的胸膛上遊走,抬臉看我說:「壞蛋!你………喜歡我吧?………」
我低眼看她,選擇了一種模糊的回答道:「喜歡吧………不喜歡怎麼會想和你做這事?………」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那………你愛我么?………」她的神態竟有幾分天真。
我緩緩噴出一口煙霧,看她一眼道:「不敢愛。」
「為什麼?」她窮追不捨。
我摸著鼻子想了想,才道:「可能不合適吧?我們的性格差別挺大的。還有,我們的出身」
她的細眉蹙了起來,抬臉盯著我說:「不愛我,你敢上我?你要對我負責任,你要娶我為妻!哼!」
知道她本性又要開始暴露,為了不出現被她踢下床的凄慘下場,我只好把話說得委婉了一些
我笑笑道:「我知道我們的脾氣不合適,如果我們真成了夫妻,我倆恐怕要從天亮打到天黑,從床上打到床下,那樣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她愣了兩秒鐘,爾後十分認真地看著我說:「那………如果我以後不對你凶,我以後對你溫柔一點,你願意愛我么?」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心想愛哪是願意不願意的事兒,愛雖然是人的一種意志,但這種意志是隨機的,是隨性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意志。
況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改得了你的大小姐脾氣么?
我甚至在想這妖女是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或者看上了我高超的床上功夫了吧?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讓跟他**的女人都得到徹底的滿足的!
我理了理神,看她一眼道:「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大小姐。」
「我願意為你改變!」她仰臉認真地注視著我說,「你現在是我男朋友,我應該為你變乖的!你不信么?」
我一下子懵了。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笑。
見我愣著沒說話,她蹙眉盯著我說:「你不願意?」
「我沒說不願意,」我看她一眼,訕笑著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她注視著我說。
我道:「你是說真的?」
「你看我在說假的么?」她認真地看著我說。
我避開她的目光,摸著鼻子道:「可現實么?」
她注視著我,認真地說:「有什麼不現實的?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你未娶,我未嫁,我們都願意跟對方在一起,這有什麼不現實?」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道:「你真地要跟我談戀愛?」
她皺起細眉,在我胸膛狠狠捶了一拳
她怒視著我說:「顧陽!你真是個混蛋!難道你真地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么?你不知道我已經愛上你了么?你腦子裡進水了是不是啊?!」
我愣了,愣看著她,好一會兒后我才道:「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
愛?怎麼就變成愛了呢?這級別升得也忒快了吧?!
在出國之前,我一直以為她對我的態度更多的是蔑視是利用是討厭,從她過去對我的所作所為來看,不難得出這個結論。當然,她偶爾也有信任我的可疑跡象,這種跡象還時常被淹沒在蔑視利用討厭我的行徑中,無法分辨
從李紅艷陷害我的事件之後,從她親自登門造訪請求我不要離開公司,從她爬到天台上陪我飲酒看星星,並澄清了之前的一些誤解之後,我才意識到她可能是我喜歡我的,至少她對我是有好感的。
但直到現在,我依然不太確定她是真心喜歡我的,何況是愛呢?她怎麼就突然說愛我了呢?
男人**了,就不愛了,女人**了,會更愛。這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可是,**對女人有這麼大的魔力嗎?做了兩場愛,不愛也愛了嗎?
日久生情,情是日出來的嗎?難道愛也加油做出來嗎?我不信!
很簡單,她昨晚夢裡還在呼喚盧克斯,她心裡裝著那個法國男模,她怎麼可能愛我呢?除非她跟她姐一樣,可以同時喜歡上倆個男人!
「你真混蛋!」她揚手又捶打我一下,沖我嚷道,「如果本小姐不愛你,怎麼會一直纏著不放?濱海市那麼多男人,有錢的,長的帥的,要什麼的沒有?我為什麼總纏著你不放,為什麼去哪都想帶上你?我帶你去公司重地設計部,我帶你去思美廣告,我喝醉了給你打電話,我去會肖德龍都想帶著你,你就沒想過這些都是為什麼嗎?」
「那因為我這個人值得別人信任,又忠心,又夠義氣,還智勇雙全,是誰都想把我帶著身邊呀!」我摸著鼻子,看著她訕笑道。
我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是想用玩笑話轉移她認真所帶來的尷尬氣氛,一方面也是質疑,她帶著我,不是一直想著利用我么?
「沒錯,」她看著我說,「我是信任你,我知道你忠心,我知道你講義氣,我也知道你有才華,我之所以喜歡你,或許正是因為這些!可是,我喜歡你之後,這些都變得不再重要了!我知道平時我對你挺凶的,我承認我愛捉弄你,可是我真地愛上你了,不知不覺地就愛上你了!那天你一氣之下離開了公司,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么?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情有多糟糕么?我怕你真地離開麗人服飾,我怕真地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驚愕之餘,又有些小感動,直到手中的香煙燒疼我的指頭,我才意識到香煙已經燃盡了
我伸手將煙蒂丟進了床頭桌上的煙灰缸,轉臉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伸手又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
「喂!你聽見我的話沒?」她蹙眉盯著我說,伸手奪了我嘴上的香煙,「你會愛我么?………如果我為你變乖!………你會愛我么?………」因為心的急切,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看了她兩秒鐘,實話實說道:「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是啊!該讓我如何回答?說我愛她嗎?從柳青的絕情中走出來之後,當我重新揚起愛情的風帆,去追逐夕兒之後,當我的心再次為愛情燃起火焰之時,夕兒卻又變心了!
她跟那個英俊多金的歐陽澤在地中海灣的親熱畫面,再次粉碎了我的愛情之夢!我的心再次為愛而痛了!
坦白說,我開始對愛情充滿了疑問,對真愛充滿質疑了,或許這世上本來就沒有愛情,愛情不過是人們想象出來,用來安慰我們各自靈魂的一種東西。
在現實社會裡,這個東西是絕對的奢侈品,看著大街上一對對戀人很多很多,可真正稱得上是真愛的到底有幾對呢?即使有許多能稱得上是真愛,這份真愛就一定驚得起時間與物質的雙重考驗么?
我和柳青不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么?我們熱戀的時候,彼此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將對方打碎,把自己也打碎,然後摻水,把彼此糅合成一個完美的整體!可是,即使當初我們那麼相愛,到最後卻還是得分道揚鑣。
我想這個道理,並非我一個人悟到了。所以大街上一對對很多,絕大多數都不是愛情,而是曖昧!
現在林曦兒向我表白說她愛我,我該怎麼回答,我並不討厭她,我甚至還有點喜歡她,可是我愛她么?我很清楚我對她並沒有愛的感覺,難道要我為了以後能繼續佔有她的身體,而違心地告訴她我愛她么?
這是我做不到的!
而且,我真地就這樣放棄她姐姐林夕兒了么?
眼前這個平素蠻橫無禮的女人,此刻卻變得含情脈脈,這太突然了,突然到我一時無法適應,就好像我不太認識她似的了。
她衝動地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注視著我說:「不知道說什麼,那就什麼都別說了,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啦!」
我突然在心裡邪惡地笑了。沒有真愛了是吧?玩曖昧是吧?哥不是不懂玩曖昧,既然我此生沒有機會得到真愛,那麼,好吧,妹妹們,我們放下內心所有的驕矜,讓我們來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曖昧吧!
想到這裡,我竟然笑了,無恥地笑了。
「我明白。」我看著林曦兒,無恥地笑著道。
「真的?」她看著我說。
我道:「真的。」
她竟然無比幸福地將面頰擱在我的胸膛上,伸手緊緊抱住了我,她的香腮在我胸膛上輕輕磨蹭著,像是一隻小貓磨蹭著它的窩。
她身上只蓋著一條浴巾,浴巾蓋住了她大腿以上,鎖骨以下的部位,她的身子在那裡半遮半掩地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我看著她,壞笑道:「還想么?」
「什麼?」她抬臉看著我。
「還要麼?」我壞笑道。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提高分貝說:「你還要?!」
我抬手摸著鼻子,訕笑道:「這才是法式大餐前的開胃菜,正餐才剛剛開始呢!」
「我怕你了!」她白我一眼,「早晚被你………弄得下不了床………」
我的手掌已經伸進了浴巾,抓住了她一側的**
在我揉捏撥弄之下,她的身子隨著我的手,敏感得作出了反應,很快又像白面一樣發酵起來,而且濕潤得如同一隻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熟透了的蜜桃兒。
這次她的風格又變了,重新變得**起來,言語和動作都很大膽,她在上,我在下,她把我侍弄得很舒服,看著她在我上面顫動,看著她高聳的**在我上面顫動,我的神智迷失在這個香艷刺激的夜裡
………
次日早晨,我睡得很晚才起來,昨晚的交戰,令彼此乏得一時緩不過來。不過這一覺睡得很沉,睡得很香,第二天起來,我們的精神都很飽滿!
上午我們乘巴士去了「都德的風車」景點,然後我們就打道回府,乘火車在當天回到了巴黎。當天夜裡我們就在戴高樂機場上了回濱海的飛機
在飛機上,我開始思考回國后的打算,我會繼續留在麗人服飾工作,之前我答應過林曦兒,我不能食言,而且,我也不能輕易認輸,傅德志和孫紅兵越是要將我踢出公司,我就越要留在公司好好乾下去!
林曦兒對我的信任,更堅定了我的想法。只要她信任我,傅德志和孫紅兵就不可能如願以償,除非他們能想出讓林曦兒都無法接受的陰謀詭計來對付我
傅德志和孫紅兵現在應該小人得志了吧?我和林曦兒出國旅行,他們肯定不會知道,他們或許以為如他們所願,我已經自動在濱海市消失了吧?!
等我再出現在公司里的那天,我一定讓他們驚得連下巴都脫臼!這樣都整不死我,他們是選擇放棄,還是繼續謀划更卑劣的陰謀詭計來陷害我呢?
古人有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顧陽就不信他們還能想出比這更損的招兒來對付我?
邢敏、琴姐和謝鵬他們還好吧?才出國沒幾天,還真覺得很想念他們呢!他們也一定想不到我消失的這些天都去了哪裡吧?如果我告訴他們我和林曦兒去了義大利,去了法國,他們會不會以為我在胡說八道呢?
那如果我告訴郝建,我出國的這段時間,把我的冷艷女上司幹得下不了床,他一定以為我是在講天方夜譚吧?啊哈哈哈
這樣想著,我的嘴角扯了一下,無聲地笑了笑。
還天方夜譚?我不僅推倒了這個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我還幹得她第二天走路姿勢都怪怪的呢!
林曦兒睡著了,她的香腮安然地靠在我的肩頭上,雙臂緊緊抱住我的臂膀,睡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安然
我們依然坐的是頭等艙,林曦兒現在在我的包廂里,跟我半躺在一裝柔軟的睡床上,她的身子緊緊偎著我的身體,可能是累了,她睡得很熟,睫毛偶爾微顫一下
我把脫下來掛在旁邊的外套,輕輕蓋在了她身上,然後低頭靜靜地看著她的睡容,心裡也感覺特別的安然
這妖女表面上挺囂張的,內心裡其實跟所有女孩子一樣,沒任何區別。看到稀奇古怪的東西,她同樣會一驚一乍的,在面對戀人絕情離去時,她同樣會依依不捨地挽留,等徹底失戀的時她同樣會傷心哭泣,她也一樣會在乎一個人,一樣會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一個人
如果她一直都像今天一樣,這麼乖巧,我指不定還真會愛上這個妖女吧?!我自己並不算一個太活潑的男人,興許找一個時尚活潑一點的女孩做女朋友,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與改變吧?!
或許,做她的男朋友也並不算很糟糕的事情對吧?或許,或許這也只是一種或許而已
可是飛機越往東方飛去,夕兒的笑臉在我眼前閃現的次數就越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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