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2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2
計程車開出去老遠之後,她才徹底反應過來了。
「喂!你在幹嗎?」她朝我叫道。
我平靜地看著她,摸了一下鼻子道:「我在幫你了結這段痛苦的異國戀情!」
「你瘋了啊?!知不知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她沖我連聲喊道。
她自己倒先瘋了!揚手朝我亂打亂抓,像個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女瘋子!
我伸手捉住她的雙手,牢牢固定住,盯著她的眼睛,大聲道:「林曦兒!你能不能有點志氣?為了一個背信棄義的法國男子,你至於這樣么?你還不死心嗎?你覺得你還想挽回你們的愛情嗎?你沒看到啊?他連新任女友都帶來了!為什麼?盧卡斯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徹底對他死心!他的心很久以前就離開了!你們的愛情,已經是曾經的風花雪月,它們回不來了!永遠都回不來了!」
林曦兒掙扎著,掙不開手,她就用腦袋撞我胸口,邊撞邊叫喊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盧卡斯說不定還會回到我身邊!啊啊啊!」
我挺起胸膛承受著她腦袋的撞擊,繼續捉住她,大聲道:「醒醒吧!醒醒吧你!事實已經再明確不過了!你還要做夢嗎?你的夢還要做到什麼時候?!你在國內對他念念不忘時,他在巴黎跟新女友正卿卿我我呢!你在國內為她夜夜買醉時,他正在巴黎正摟著新女友狂歡呢!你這樣做值嗎?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死心?醒醒吧你!別再做夢了!」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心甘情願………我心甘情願為他流淚………」她喃聲說,掙扎的力氣弱了下去,腦袋瓜撞擊我胸口的力度越來越小,頻率也越來越慢
我道:「中國沒有男人嗎?中國十六億人口,有八億多中國男人,而且現在男多女少,你還怕在地大物博的中國土地上找不到一個讓你滿意的男人嗎?雖然愛情不分國界,可問題是他已經不再愛你了!他永遠也不可能再愛你了!」
「可我還愛他!我還愛………」
林曦兒喃聲道,將腦袋拱進我懷裡,竟然「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有點慌,沒想到這妖女竟然愛得這麼執著,愛得這麼深沉,看著她在我懷抱里聳泣著,我有些於心不忍
我張開雙臂,輕輕攬住了她,安慰似地輕撫著她的背
我知道現在與其給她講道理,不如讓她在我懷裡哭一會兒。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不得不再次發出這種老生常談的調調。難道我沒經過她此刻的心痛嗎?不,我親身經歷過,柳青的離去,讓我深刻地嘗到了這種心如刀絞的滋味!
如果說柳青已經從我生命里淡去,然後夕兒的出現,讓我的心再次復甦,讓我的生命再次燃起對愛情的渴望。可是,事實上是,我再次受到了愛情的致命一擊!我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相信愛情?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懷疑愛情的真實性和它存在?這世上真有所謂的「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的刻骨銘心的真愛嗎?
林曦兒在我懷裡哭得像個小孩,昔日的蠻橫、傲慢與目空一切的架勢,完全不見了蹤影!
是啊!在愛情面前,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為另外一個人而改變,又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為另外一個人而保持不變!
………
夜裡九點,l'hotel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朦朧的燈光,就像酒紅色一樣,泛著曖昧的色澤,空氣里充斥著一種**的氣息,那是一種饑渴邂逅甘泉,男人渴望女人,女人渴望男人,完全因為生理上的**而產生、分泌的體液的氣味我坐在酒吧角落裡的一張桌子邊上,喝著口味濃厚沉重的法國「軒尼詩」,目覷著周圍的紅男綠女,指間的香煙在幽暗裡裊裊繞繞
那些男人,無論他穿著多麼考究,眼神深處無一例外不隱含著蠢蠢欲動的**;那些女人,無論是驚艷性感的,還是相貌平庸的,無不是眼神魅惑,極力搔首弄姿,
沒錯!這裡是一家以獵艷聞名的酒吧!是青年人尋找一夜情的常來之地。
所謂「一夜情」,顧名思義是指發生在一夜之間的情事,有的認為英語世界里的「一夜情」,通常是指發生在兩個陌生人之間,短暫的親密接觸,無須了解,也無須責任。在中文世界里,一夜情最確切的解釋應當是:一夜性。即「一夜情」是一種偶發的性行為,通常僅只一次,也可能是有限的兩三次,強調雙方均基於**求的特點,拒絕感情與責任,常發生在並不熟悉的人之間。
關於酒吧獵艷,關於「onenightstand(一夜情)」,坊間流傳著這樣一些說法
其中男士版是這樣的:把一盒香煙置於桌面,把其中2根香煙抽出,露出煙嘴,然後把一個打火機放在煙盒上面。意喻:是否有mm今夜為我點火如果有mm過來,感興趣的話就抽出其中一根,mm自會抽出另一根,然後為你點火如不感興趣就把2根香煙推回煙盒中,然後把煙盒豎起。女士版是這樣的:點一杯熱咖啡,然後把糖包放在咖啡旁邊,用咖啡勺不停來回攪拌。如果有gg過來,感興趣的話,就撕開糖包,把糖倒進去。
最後如果開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興趣,繼續攪拌咖啡。
事實上,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從某種層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之都。城市是以人為中心,人只要活著,就有無窮無盡的**,而人的**就是城市的**。當夜幕降臨,潛藏在每個人內心的**,它的爪甲就開始從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濃煙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緒愈發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頓和麻木
刺進了感官,有如飲過毒鳩,
又像是剛剛把鴉片吞服,
於是向著列斯忘川下沉………」
這是英國天才詩人濟慈在《夜鶯頌》一詩中的開頭一小段,沒有什麼比這幾個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內心的痛楚了!
寫這首詩時,約翰.濟慈已經病入膏盲,瀕臨死期,我看過濟慈的自傳電影《璀璨情詩》,當時他坐在花園的樹蔭里,只用三個小時,就寫下了這首達八十行的長詩,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遠處的窗檯邊看著她
可是,此刻我跟濟慈一樣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裡呢?在別人的男人的懷抱里吧?
驀然間,我感覺自己的生命某個地方似乎出了什麼漏洞,我感覺獨自立在荒蕪的無邊無際的曠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風穿過我千瘡百孔的身體,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電腦一樣,出現了不可修復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腦並非電腦,生活不是系統程序,電腦出現漏洞,可以藉助「金山毒霸」進行修復,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愛情,我該藉助什麼來修復呢?
一首異國的《卡薩布蘭卡》,契合併加深了我此刻的心境,我陷入內心的情緒中無法自拔,痛楚、追思、無奈、憤慨,還有關於被欺騙與被遺棄的傷痛
酒吧的這些男人和女人,或眉飛色舞,或深沉傷感,或嫵媚動人,或俗艷虛偽,無不是在逢場作戲。實際上,整個人生,不過就是在逢場作戲而已。
一個妖冶的女子正在舞池裡大跳熱舞,一群淫慾蓬勃的男人在邊上圍觀,那是一種盡情宣洩的舞姿,帶著一些妖嬈,帶著一些放縱,帶著一些絕望
她穿一襲紅色的弔帶短裙,明暗閃爍的燈光里,她的面頰時隱時現,朦朦朧朧中,她模樣幻化為夕兒的模樣,夕兒低眉淺笑,柔情款款,就在我眼前
在來酒吧之前,我借口去街上買煙,來到街邊的紅色電話亭,撥打了一個國際長途。我撥通了夕兒的手機,夕兒接了電話,她熟悉的聲音通過網路,從國內傳到了巴黎
在聽到夕兒熟悉的聲音的那一刻,我鼻子酸得不行,眼眶一陣潮熱,視野都變模糊了
我捉著電話,嘴巴動了動,又動了動,我的喉結不停地上下蠕動,可是我依然說不出半個字來!
或許我打這個國際長途,只是想聽夕兒一個解釋,只是想她能告訴我,我那天在地中海商廈看到的情景不是真的,或者是事出有因,只想她能告訴我,她和歐陽澤之間其實什麼都沒有
或許我壓根兒就沒想她對我說什麼,我只是單純地想聽聽她的聲音
「喂請問您是哪位?」夕兒在電話那頭很有禮貌地問,嗓音依然那麼好聽。
然而,緊接著電話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我聽到那個男子說的那句話時,我的心再次抽痛了起來!
雖然遠隔重洋,雖然他說的只是一句簡短的話,但我依然聽清楚了那是歐陽澤的聲音!他們在一起!歐陽澤就在她旁邊,他那句話很簡短,也很親熱!
他說:「親愛的,該你洗了。」
洗什麼?洗澡吧?這麼晚了,他們還呆在一起,他們還能洗什麼呢?
電話從我手中掉落,就像我的心掉落在深淵裡一樣
「喂!請問哪位?請說話!」
夕兒在電話那頭詫異的聲音
我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能我原本是要發出聲音的,可是當我聽到歐陽澤那句話之後,我無論如何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直接去了林曦兒的房間
林曦兒看出了我的異樣,她蹙眉盯著我說:「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在我進門之前,她大概一直趴在床上,獨自黯然神傷吧?房間里的煙味酒味,床頭桌上的法國紅酒,和那隻盛著酒液的高腳玻璃杯,說明她正在自斟自酌,借酒消愁,濃煙烈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借酒,澆愁,愁更長
「沒、沒什麼………」我扯起嘴角,擠出一個笑臉,「可能有點累吧?」
林曦兒撇了下嘴唇說:「真沒用!今天才逛了幾個地方呀!就累成這樣!臉白得像個殭屍!」
她抬手吸煙,手指纖長,香煙纖長,姿勢還tm的很是優雅!要命!她幹嗎要吸煙啊?!
「可能我真地要死了!」我沉聲道。
「那我們一起去死吧!」林曦兒看著我,眨著眼睛說,表情還一絲不苟的。
我苦笑一下道:「我們一起死算怎麼回事?如果我是羅密歐,你是朱麗葉,我們一起死了,人家還會說我們雙雙殉情,我們的死日後還有可能成為千古絕唱。可我們不是情人,死在異國他鄉,還沒人收屍,要多凄涼就有多凄涼!」
「我就是朱葉麗呀!」她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看著我說。
我道:「可我不是羅密歐!我是約翰.濟慈!」
「好吧,」林曦兒撇撇嘴小嘴說,「那就先不要死了,陪我喝酒!」
我看著她道:「行!今天陪你喝多少都沒問題!喝死都沒問題!」
「乾脆,」林曦兒托著下頜看著我,眼中掠過一縷痛苦的神色,「我們直接去酒吧喝個你死我活吧?!」
「行!喝個你死我活!」我苦笑著附和道。
我看著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你是一直就吸煙,還是頭一回吸煙?」
我認出了桌上那個綠色的狹長煙盒,是法國女式more香煙,很多人以為摩爾是女士雪茄,其實不然,它只不過是用深棕色的雪茄紙捲煙絲而已,抽起來並無多少力量,但煙味卻相當大。
據說是好面子的獅子美女們的最佳選擇,一則拿著「雪茄」威風凜凜,二則一身煙味,雄霸天下。
「要你管呀!我樂意!」林曦兒搶了我一句話。
我摸了下鼻子,苦笑道:「哎!我現在連自己還管不過來了,哪有心思管你呢!」
我知道她心情跟我一樣糟糕,所以沒再說什麼,只是調侃了她一句道:「其實,你抽煙的樣子比你向我揮起棒球棒的樣子迷人多了!」
「去死!」她罵了我一句說。
「行!我死去了!」說著我搖頭苦笑,退出了她的房間。
等林曦兒換了一身服裝,我們即刻向酒吧出發
我強打起精神,跟林曦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繞了一大圈,才繞到她姐姐林夕兒的話題上去
我故意咳了一聲,看了她一眼,訕訕一笑道:「我們出國這些天,愛麗絲一直在哪呆著呢?」
林曦兒轉臉,朝呡唇一笑說:「它在我姐那裡呢!我出遠門時,我姐會幫我照顧好她!」
她臉上的笑意很勉強,她一定也是要用笑臉掩飾內心的痛楚吧?因為不是刻意要掩飾,那痛楚絲絲縷縷地向外流露著
我輕「喔」了一聲,摸著鼻子訕笑道:「看來………你姐也蠻喜歡小動物的………挺有愛心的,挺有愛心的………」
她點頭說:「說實話,我姐可比我溫柔多了!從小到大,她都是乖乖女,所以我爸疼我姐比疼我要多很多」
我沒有問為什麼林嘯天疼林夕兒要比疼林曦兒要多很多,我也沒問為什麼只聽她提及她爸而從沒聽她提及過她媽,我也沒問為什麼她不住在家裡,而是要一個人住在西西里莊園?
此刻我真地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一個問題,一個我目前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停頓了一下,鼓起勇氣看著林曦兒問:「你姐也是個女強人,工作能力好,性格也好,追她的人一定很多吧?」
我很清楚我繞這麼一大個彎,只是想問這個問題,只是想從林曦兒這裡再一次驗證她姐是不是有男朋友?
林曦兒沒有絲毫疑心,她挑挑細眉看著我說:「那當然了!追我姐的人太多了!從小到大都是!過去很多,現在依然有很多!」頓了一下,她笑看著我,繼續說,「不過,現在我姐已經有心儀的男人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全身的血液頓時都凝住了,我艱難地作了個吞咽動作,追問道:「哦?是什麼人?………」
這種感覺就像在看驚悚片,害,怕卻又想看下去的感覺!
「宏宇房地產集團的太子爺。」林曦兒說。
「叫、叫什麼名字?………」我道,這句話幾乎是嘴巴的本能動作
「歐陽澤呀!怎麼啦?」她說。
見我表情異樣,她的眉頭再次微微蹙起來,盯著我說:「你這麼緊張幹嗎?你認識歐陽澤?」
我連忙擺手,訕笑道:「怎麼會?………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我隨便問問的!好奇嘛!………」
「也是!一個鄉下佬怎麼可能認識那些大財閥呢!」林曦兒瞟我一眼說,嘴角還帶那麼一點譏笑的意味。
………
想到這裡,絕望的情緒,像厚重的黑色幕布將我裹住,不單單是絕望,還有恐懼、嫉妒、不公、憤慨,這種混合的滋味在我胸口處糾結在一起,互相撕扯!不知不覺地,一瓶軒尼詩快要見底了。周遭的那些男男女女,以及穿梭來往的白衫服務員,都朦朧起來,一切形象正逐漸失真
其實,我想把自己灌醉,最好醉得一塌糊塗,在我的心碎成一地之前!
我再次滿上倒空的酒杯,正欲一飲而盡
方才在舞池裡大跳熱舞的妖冶女子,一臉媚笑,扭著腰肢朝我走來
她今晚走的是妖嬈路線,一襲紅色弔帶短裙,愈顯她身材的高挑,身形的玲瓏有致,裙下的雙腿修長光潤,短裙側面開叉處露出一小截雪白渾圓的大腿,掐腰款式,勾勒出她腰部的纖細及**上翹的弧度,那臀部猶如西洋油畫中的裸女般翹而圓,她的胸脯鼓脹,好似要突破低領的束縛,欲從牆頭跳將出來的兩隻飽滿的紅杏
我不得不佩服,林曦兒不管走什麼路線,都很有原汁原味的感覺!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時裝設計時都有這好本事?
「喲!先生!獨自買醉呢?」她走近,笑吟吟地看著我說。
她款款一立,充滿風情,將一條雪白豐潤的長臂搭在我肩上。
我抬起朦朧的雙眼,定定地望著她,嘿嘿一笑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我心裡說,跳夠了?大美女!「怎麼?不請我喝一杯么?」林曦兒朝我嫵媚一笑說。
因為畫了眉眼,她的眼角看上去更為上挑,因為挑而顯出種種魅惑,金屬色的眼影加深了那份魅惑的氣息
今晚她還用鮮艷的口紅,雙唇顯得嬌嫩滋潤,因為跳了一大段熱舞,她額頭上有些細細的香汗,氣也有些促了
我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座:「請坐!林大美女,今夜陪我不醉不歸!」林曦兒沒有按照我的指示,坐在我對面,而是一**坐在了我的旁邊,一陣「香奈兒」拂鼻而來
今夜的林曦兒讓我聯想到一種蟲類蠱!
傳說蠱取百蟲於皿中,使互相蠶食,最後所剩的一蟲為蠱。服了這種蟲類,人就變得神魂顛倒了,所謂蠱惑是也!
她的確是一百變**,眼前的她禁不住令我心旌一盪!
「我可不是陪酒女吆。」她佯怒,抬手錘我一下。她招手喚來侍應生,要了一瓶人頭馬vsop。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我醉眼朦朧了,我總覺得她在用媚眼一下一下挑我酒上來后,我將圓桌上兩隻酒杯都滿上了。
我拿起酒杯,笑看著她道:「來!為我們的浪漫之旅干一杯!」「為浪漫乾杯!」她舉起酒杯,冷冷一笑說,「reallyhismother'sromantic(真**的浪漫)!」
兩隻玻璃酒杯用力碰在一起,各自仰脖子飲盡
「要麼醉死,要不為情去死!」她看著我說,眼神茫然而痛楚。
我苦笑道:「林大美女,你又提到了死亡,這我可就不贊成了!以死來鄙薄自己,出賣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間最大的刑罰,最大的罪過。寧可受世間的痛苦和災難,也千萬不要走到這個地步!」
「好!不死了!看在你說得在理的份上!」她抓過酒瓶倒酒
我糾正他道:「這不是我說的,是羅曼.羅蘭說的。」
我掏出香煙,抽出一支點上,用力吸了一口,將那有毒氣體深深吸進分分叉叉的氣管裡頭,吸進大大小小的肺泡裡頭
「don'tgivea**(愛**誰誰)!」林曦兒伸手拍下桌子,怒視著我說,「反正本小姐要好好活著!不值得為壞男人而拋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么?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事業、我的衣櫃里那些精美時裝、我鍾愛的化妝品還有我的愛麗絲以死來報復男人的無情,這真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犯不著去尋死嗎?!」
「經典!來!今夜我們不談愛情!只管縱情享樂!」我笑看著她道。心想,這妖女說髒話的樣子,其實別有一番風味!
「乾杯!letheartchinesegotohell(讓負心漢見鬼去)!」說著她很豪邁地仰脖子一飲而盡
我擱下酒杯,叼著香煙,抓起酒瓶為她倒酒:「你這樣想就對了!」
「給我一支香煙!」林曦兒向我伸出手說。
我看著她,笑笑道:「好!給你一支!」
我抽出一支遞到她面前,她伸手接過,我舉起打火機給她點了火!
她才吸到三分之一口,就被這濃烈的煙霧嗆了一嗓子,咳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一直都抽中南海,包括現在身在巴黎,我抽的是四塊錢一包低焦油量的那一款。中南海雖不是特別有名的香煙,但卻是一款百抽不膩的香煙。厚厚的味道中常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味,讓人愛不釋口。由於它屬混合型香煙,力道至強而不至鋼,所以非常適合活力、衝動的白羊座男人,當然白羊座女人也很合適。另外,每消費一盒中南海,就有對希望工程的一份捐款,相信善良的羊白羊座們也會因此而競相購買吧?!
我遞給她一方紙巾,看著她道:「我給你念首詩!想聽嗎?」
她點頭示意我念,我用抑揚頓挫的語調念出了聲「………人們不過說意外的事終於了結
愛情的小舟
在奔流生命中撞得粉碎
我與生命再沒有糾葛
用不著去細察
那些痛苦,那些不幸
和相互間的誤會
祝你們幸福!………」
這是俄國著名詩人馬雅可夫斯基的生前最後一首詩,一九一五年馬雅可夫斯基結識了畢利克(osipbrik)夫婦,愛上了他的妻子莉莉(lily)。他們之間錯綜的三角關係直到他死時都未能解決。儘管馬雅可夫斯基對一九二五年詩人葉賽寧(yesenin)自殺的消息感到憤怒、心煩,他自己卻在一九三o年用手槍結束自己的生命。在他桌上留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希望大家「不要因為我的死而責怪任何人,也不要閑聊此事」,其中還有「莉莉,愛我」幾個字。「很悲哀的感覺!………咳咳………」林曦兒鑒定說,她纖長的指間還夾著那支香煙,煙霧繚繚繞繞,她好容易才止住了嗆咳,「你寫的?………」
我搖頭,笑道:「不是。一個著名俄國詩人寫的。」
接著我跟她大概講了講馬雅可夫斯基的生平
林曦兒嗤笑說:「為什麼詩人都喜歡自殺?愛情原以生命為依託,有了生命才會有愛情,為了愛情而捨棄生命,這是本末倒置!stupidpoet(愚蠢的詩人)!」
緊接著她又用法語嘟囔了一句什麼,但我沒聽懂
我沖她豎起大拇指,笑笑道:「說得好!為你的驚世語錄乾杯!」我端起了酒杯
林曦兒卻沒有要乾杯的意思,而是看著我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我愣道:「你笑什麼?」
「你要為愚蠢的男人乾杯么?」她邊笑邊說道。
我道:「你說的不是愚蠢的詩人嗎?」
「我後面一句法語說的就是愚蠢的男人啊!」她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
我瞟她一眼道:「不要攻擊男人好吧?別以為我聽不懂法語」
事實上,我的確聽不懂法語,英文我還能聽懂一些,但法語我是一句也聽不懂!
「nomanisagoodstuff(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林曦兒挑釁地盯著我說。
我道:「你不能以偏概全好吧?」
她俯過上身,眼神迷濛地看著我,嬉笑說:「你是個好東西?」
我道:「我當然是」
她依然嬉笑地看著我說:「你是東西?那你是什麼東西啊?」
我辯解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人」
「沒錯啊!你不是個東西啊!」她看著我說,掩嘴咯咯咯地笑。
她「咯咯咯」地大笑時,無遮無掩,將她那紅唇皓齒袒露無遺
我無語了,我大聲道:「我是說,我不是一個毫無生命的東西,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林曦兒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看著我嬉笑說:「謝謝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是人呢?」
我以牙還牙道:「stupidwoman(愚蠢的女人)!」
「stupidman(愚蠢的男人)!」她反唇相譏
我無奈地搖搖頭,端起酒杯道:「好吧好吧!為愚蠢的男人女人乾杯!」
「乾杯!」她也端起了酒杯
倆人悶聲將酒倒進喉管
「我不說男人女人吧?我們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伸手抓起酒瓶,因為樣子豪邁而顯出可愛。我附和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她的雙唇**欲滴,酒液尚存於她的紅唇皓齒間:「顧陽!我借酒消愁是因為失戀!可你呢?你也是為了失戀么?」
也許是因為酒精在起反應,她的雙眸愈發顯示出一種動人的光彩。我搖頭苦笑,用力吸了兩口煙,然後噴出煙霧,抬眼看她道:「你還記得嗎?柳青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應該也是盧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時候,而當你和盧克斯正式分手的時候,我卻跟我的新任女友又分手了!你說可笑不可笑?」「這不是可笑!顧先生!這是緣分!是緣分!」她看著我,邊笑邊說。我苦笑道:「好好!是緣分!為緣分乾杯!」
「為緣分乾杯!」她也舉起酒杯。
當圓桌上那瓶「人頭馬vsop」見底的時候,我想我是真地醉了。腦袋似乎已變成了一塊幾千噸重的鋼錠,而支撐它的整個身體又軟得像稀泥。
林曦兒化作了一抹胭紅,在我眼前晃動,然後貼向我
「噯!………你還行嗎?真沒用!………酒量都不如我!………」林曦兒笑話我說,她的確沒我醉得厲害。
今晚我喝得很猛,她在跳熱舞的那段時間內,我已經把自己灌得半醉了我抬起迷濛的眼神,不自主地搖頭晃腦道:「我………我很好………怎麼………你醉了嗎?………我們接著喝啊………倒酒倒酒………」
她的紅唇貼向我耳畔,悄聲道:「我們回房間里去喝,好吧?………」
「好啊,」我搖晃著站起來,「這裡………是吵了一點………我們走………到房間里喝個痛快去………」
她伸手扶住我,笑吟吟的:「對,我們回去躺床上喝,比這裡要舒服呢!」
「好………好主意!………還………還是你有創意!………」我感覺自己的舌頭變得很利索了。
林曦兒「咯咯咯」地笑,她拿起我的手臂繞過她的頸項,扶著我往外走,我也伸手摟住她,倆人亦步亦趨,逐漸遠離了酒吧的音樂與人聲
穿過一條長長的街道,回到酒店,我們步履踉蹌地進了電梯,電梯徐徐下降我打了個酒嗝,咕噥著:「好像要………地震了………這房間怎麼這麼小………是防震房?………不不,我要回房間去………」
「咯咯咯………」林曦兒笑了一陣,「好,好好………我們現在就是回房間去啦!………」
「恩………很好………去我房間喝………一醉方休………」
「好哩!我陪你一起醉!………」
出了電梯,我們互相攙扶著,穿過撲著暗色地毯的樓內走廊,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了
「這麼快就到了?………」
「嗯,到啦。我們進去吧。」
林曦兒開了房門,徑直把我弄到床上,然後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邊,嬌喘連連:「噯!累死我啦你!………」「酒呢?」我試圖爬起來,卻感覺頭暈得厲害,房頂的吸頂燈一直在旋轉。我依稀記得桌上有一瓶法國紅酒「酒呀?在這裡呢,」林曦兒起身去倒酒,爾後端著一隻杯子走回來
我半躺在床上,伸手去接酒杯:「給我………酒………繼續喝………」
「我喂你喝吧………」她嬌聲說,躲開我的手
她舉起酒杯送到嘴邊,紅潤的雙唇在玻璃杯沿上輕輕一呡,爾後走近我
「我自己來,你以為我真醉了嗎?………」我不高興道。
她伸手將我推倒在床上,身子壓了上來「你沒醉,」她說,一隻手撫住我的臉頰,「我想喂你喝呢………」
剎那間,一張溫潤的唇就堵住我的嘴,我感覺一股溫熱的酒液自她唇齒間,帶著淡淡的芬芳,滑入我的口裡
在我吃驚的當兒,她的舌頭蛇一樣順勢游進我的口腔,跟我的舌頭抵在一起,像是要一起分享這正宗的法國紅葡萄酒似的
她的鼻息有些急促
「抱我………抱著我………」她呢喃了一聲說。
我腦子裡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地抱住了她
「吻我………用力吻我………」她呢喃著。
我迷迷糊糊跟她接吻,寂靜的房間傳來兩張嘴唇互相**的聲響,「嗞嗞嗞」的
她的唇瓣像燃燒一樣發燙,呢喃有聲:「用力抱我………顧陽………狠狠地吻我………」她很衝動,嘴唇嚴絲合縫地堵住了我的嘴巴,小香舌在我嘴裡熱烈地挑弄著
我只覺得呼吸不過來,胃裡猛地一陣痙攣,有一股東西直往上涌我一把推開她,滑下床,向浴室的方向衝進去我趴在洗漱池上嘔吐,劇烈地嘔吐,眼淚跟著滑落
一陣嘔吐之後,胃裡舒服多了。
我慢慢直起身來,發現林曦兒拿著一條白毛巾正立我身後,身子倚在牆邊,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
她身上依然是那條弔帶紅色短裙裝,她並沒注意到一側的弔帶已滑落在白皙的臂膀上,雪白的**,以及深深的**,都袒露在橘黃的燈光下這真是一個尤物!性感的鎖骨、雪一樣的胸脯,雪一樣的大腿,她的紅裙是薄紗質的,在燈光下,她胸前聳起的兩座,幽幽的肚臍,黑色褲衩的邊沿,都似若隱若現我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覺渾身燥熱難耐,體內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積聚、發酵、膨脹
今夜,我註定無法逃脫,此刻,慾念完全佔據我的身心。面對眼前的**,今夜我的抗拒力史無前例的薄弱!一種強烈的**完全攫住了我,我知道那是一種發泄的**,一種破壞的**,一種縱情的**,一種報復的**「毛巾………需要嗎?………」她直視著我,媚眼閃閃爍爍。我愣愣地接過毛巾,背過身去,低頭胡亂地在臉上擦著,又像是在掩飾,我不想輕易地泄露出身體的秘密一雙柔臂從背後纏繞過來,她的**緊貼向我的後背,她的舌尖在我耳邊的髮際下遊走,帶著一股酒氣與芬芳,帶著燙熱而緊促的鼻息
我的心狂跳起來,全身的血液燃燒起來,膨脹的力量到達一個極點后,便終於爆發了,不可遏制
我猛地反過身來,一把鉗住了她,將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一隻手控制住她的腦袋,使其面頰上仰,我張口咬住了她飽滿的雙唇
同時,另一隻手掌滑進她裙子里的領口,抓捏住她聳起的**,揉得她花枝亂顫,鼻息深快
我的手掌像肆虐的海風從她顫慄的**上,急轉直下,翻手一把撩起她的裙擺,我的手掌愈往下,她就愈把持不住,緊咬下唇,嬌息綿綿不絕我的手掌終於伸進那片叢林地帶,稍作停留後,便探向那一眼山泉,山泉周邊肥沃的土地溫熱濕滑,有泉液汩汩地溢出
她身子發軟,想趴向我懷裡,我卻故意不給她依靠,帶著一種肆虐的快感,我將她牢牢固定在牆壁上,她的身子軟得站不住,順著光滑牆壁往下滑,她伸出一隻手撐住邊上的洗漱台,才稍稍穩住了身子
我像渴極思飲的旅人,伸出手指想掬一汪泉水解渴,隨著手指的深入,林曦兒的身子在牆邊扭動著,微微戰慄著,急促的喘息過度到悠長的呻吟,令人心旌搖蕩「我………顧陽………我要你………進來………」她呢喃了一聲說。
她一手扳住我寬厚的肩膀,一根手指不自覺地抬起,輕咬在嘴裡,吮著,另一隻手又抖顫著爬上來,輕輕揪住我的頭髮
她這話更像是一劑催發劑,將我催向**的**,我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筆直挺拔,堅如磐石,急切地想要找個靶子,依託,包含,熨燙我一把將她翻過來,讓她趴在馬桶上,近乎粗魯地撕扯她那條巴掌大小的黑色半透明褲衩,將她小而挺翹的**高高抬起,伸手抓向那充滿彈性的圓**,彷彿抓起了一團雪白的積雪,或者是一團柔韌的白麵糰
我每用力揉搓一下,或者每用力抓捏一下,她的身子就要猛地戰慄一下,這種戰慄在羞辱與興奮中徘徊
「我………要你………顧陽………要………」她抖顫著嗓音呢喃著,聲音像來自她喉嚨的深處今夜的她完全變成了一隻十足的妖女!而我亦變成了魔鬼!
她迷醉地低語:「喜歡這樣呀?………喜歡跟你愛的女人………這樣么?………嗯嗯………」
「不要提我愛的女人!」我突然怒斥一聲,抬手拍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在她白嫩的**上擊出一聲很清脆的響我愛的女人?我愛的女人是誰?
我的身體木僵在原地,那隻手掌還停落在她充滿彈性力的**上,因為她肌膚的白嫩,可以看見我那一巴掌落下去后的五個鮮紅的指印,像開了一朵**的梅花
我整個人就好像是一輛疾馳中的車被猛踩住了剎板,好像一個劇烈運動中的人被點了死穴,好像鼓脹的氣球被突然扎了一個窟窿,好像一堆篝火遭遇了不期而至的瓢潑大雨,好像一條流動的河突然被凍結了所有的活動,無論是宏觀世界的肢體運動,還是微觀世界里的細胞運動,一切都靜止了,鬆懈了,痿軟了「快………快進入………我要你………」林曦兒的**高高翹起,還歡愉地左右微微擺動著
我從沒想過林曦兒做這種事時是這麼**,言語大膽,情緒激烈,跟她平素的行事風格如出一撤!當然這也是行事的一部分,行**嘛!
我鬆開了曦兒,放下了她的裙擺,踉蹌兩步,退後無力地靠在洗漱台沿上
在她迷茫而疑惑的註釋下,我轉過身背對她,語氣淡然地道:「對、對不起………」
鏡子里的自己,血紅著雙眼,的確像一隻窮凶極惡的魔鬼!
「怎麼了?怎麼了?………你………不行了?………」林曦兒急切探尋的語氣,帶著縷縷的失落。
「對不起………」我沉聲道,伸手擰開水龍頭,水嘩嘩嘩地往外冒涌我掬起流水使勁沖洗著面頰,努力讓自己清醒些,然而,我愈是清醒,夕兒那張迷人的笑臉,愈發在我眼前不停地閃回,她恬靜的神態,私情無情的雙眸,低眉淺笑的姿態………
我的心發慌,想努力將關於夕兒的記憶逐出邊境
林曦兒從背後又環繞了上來,餘韻繚繞:「別著急嘛………我可以幫你呢………」
她魅惑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我,抬手拉下雙肩上的弔帶,那紅裙無聲地滑落,懸挂在她細柔的腰肢上
她的雙手開始撫摸自己性感的脖頸,就像那會在酒吧跳熱舞的姿態,她潮紅的面頰,紅潤的唇瓣,她誘人的舌尖挑撥著自己的唇瓣
我想離開,可是我拔不動腿
曦兒的雙手反過去,解開了乳罩的系扣,黑色帶蕾絲邊的半透明乳罩一下子鬆弛下來,那對飽滿的**卻現出一種呼之欲出的氣勢
她走近,一條雪白的柔臂環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輕輕挑撥著乳罩的肩帶,那肩帶順著她絲緞般柔滑的臂膀悄然滑落,挑開這側的肩帶,她又去挑另一側的肩帶,在另一側肩帶緩緩滑向嬌柔的臂膀時,她的**就像冰山一樣慢慢浮出水面,慢慢浮出來
越來越壯觀,越來越耀眼,像兩枚熟透的水蜜桃,越來越誘人
在乳罩整個兒滑落下去之前,她收回手臂,遮住了一對**
我一直愣怔在原地,目光定定地看著她,喉結不停地上下蠕動,內心在掙扎,掙扎
她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目光始終直勾勾地看著我,她的手臂一點點移動,手下緩緩露出一側**上的紅暈,緊接著是紅暈最中央的粉紅的小小突起緊接著是另一側**,先是露出**,一點一點的,爾後是整個**
大概是酒後動作遲緩的緣故,她雖然做得很像樣,姿態與步驟卻不太協調
等她的**完全袒露在我面前時,等她**上那兩個的可愛的誘人的小小突起,完全袒露在我面前時,我的慾念再次強烈了起來,我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座活火山,內部熔岩翻滾涌動,炙熱無比
此刻她身上只剩下滑落至腰際的紅色裙子,上身完**露,下身是凌亂不堪的紅裙,裙擺內的褲衩已經被我褪去,她的肌膚雪白得在燈光閃眼,性感的脖子、鎖骨,高聳的**,纖柔的腰際,平坦微隆的小腹,以及小腹靠下方細細的絨毛
因為動作而微微顫著,**上小小突起,直愣愣的,像是一雙挑釁與挑逗的眼睛
我感覺有火焰從身體內部噴出來,將我的喉嚨炙烤得似要冒火,渾身的血脈也似在跳躍
她把自己的身子貼向我,緊緊貼向我,用她的身子熱烈地磨蹭我的身子,她魅惑的目光跟我的目光交叉
她低聲說:「知道么?………我們現在是一樣………都被愛人拋棄了………他們另尋新歡了………或許他們此刻也正在做這事………」
她凄然一笑,低頭吻我的胸膛,隔著扣子全開的我的襯衫,吻我的**,鼻息很緊,發出「嗯嗯咦咦」的低吟聲
她的一隻手已經滑下去,解開了我牛仔褲的腰帶,皮帶扣叮噹響了一聲,褲子徐徐滑了下去
她的手伸了進去,輕輕拿住我的槍管,輕輕撫弄著,緊接著她整個身子下滑,燙熱的嘴唇從我的胸膛一路滑下去,她唇瓣所到之處,皆帶出一片火花,她溫熱的鼻息所到之處,皆如春風吹醒大地
最後她的嘴巴吻住了我的槍口,輕輕舔舐,似乎不得要領,弄得我有點疼痛,但是她這種大膽的舉動卻讓我難以自持,在她話語與行為的雙層刺激下,我再次爆發了!
「親愛的,該你洗了。」
歐陽澤這句話反覆我在我耳邊迴響,迴響著
我伸手猛地拽起身下的人
她抬起臉,有些羞恥,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可以了么?………」
我沒說話,而是一把撩開她的裙擺,抱起她一條**,靠近一步,在她大腿根之間的幽谷邊徘徊著
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我已經猛地挺了進去,長驅直入
「啊!」她痛苦得驚叫了一聲。
同時她雪白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慄,雙臂伸過來緊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軟塌塌地趴在我身上
我腦子裡陷入恍惚狀態,感覺槍頭受到了阻力,但這阻力哪阻擋得了我洶湧的酒勁,我再靠近半步,下身用力頂了進去,而且一下子全部頂了進去
「啊!」曦兒的身子在我懷裡猛地一陣類似於抽搐的戰慄,她的雙臂緊緊扳住我寬厚的雙肩,指甲在我挺進她身子的瞬間,刺進了我的肩背部的皮膚
可能是酒精麻醉的緣故,我的肩背部並沒感覺到任何疼痛,我的下身完全被一條狹窄的甬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緊緊的,濕熱的,充滿彈力的
這種緊裹的感覺令我瘋狂,我在那條狹窄的甬道里奔騰,不知疲倦地奔騰,帶著長時間以來積蓄的荷爾蒙能量,發泄般地撞擊著懷裡細嫩的人,撞擊著她的下體
「啊!………啊!………啊啊!………啊!………」
她失聲叫出聲來,她叫的節奏與我動作的節奏幾乎一致,略慢三分之一拍
隨著我**前後快節奏得前後運動,她雪白的皓齒緊咬著下唇,但還是剋制不住地發出這種噬骨的呻吟聲………
………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點多才醒來,昨夜在曦兒房間里瘋狂**的情景迅速躍入我的腦海,那香艷之夜蒙著一層薄紗,仿若一切只是發生在夢裡
我在她身體里粗暴地撞擊著,我攪拌她,鑽探她,拱動她,掀翻她,我記不得我們做了多少次,但絕不會少於三次,我們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只是本能地做下去,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身體的狂歡
昨天夜裡,林曦兒猶如一隻熟透的蜜桃,**在我面前,汁液四溢,我幾乎粗暴地都要將她揉碎!
我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猛烈,總之林曦兒的呻吟不絕於耳,現在我腦海最清晰的畫面,只有她那張嘴唇在我猛烈炮轟下,她時而輕咬下唇,深情注視著我,時而微啟朱唇,露出細密整齊的皓齒,還有「咿咿呀呀」地吟聲
………我半躺在床上,一連抽了三支香煙,依然無法對昨夜的瘋狂行為做出定性
我們是戀人嗎?可我為什麼沒有戀人的感覺?我們是在偷情嗎?可是我們現在都是自由之身,何談偷情一說?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不堪的字眼一夜情!或許更準確一點,應該是一夜**!
我們都身在異國他鄉,彼此都為愛情傷心欲碎,我們都是流浪在異國的寂寞靈魂!因此,我們同病相憐?因此,我們借對方的身體溫暖自己?
我們只能在對方身體尋求片刻的慰藉,我一次又一次索要,她一次又一次地渴求那是一種病態的淋漓盡致!那是一種潛藏於身體內的邪惡**,在昨夜那個特定的環境里,突然迸發,無窮無盡!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我心中又有一種反對的聲音在迴響?我並非是想為昨夜的衝動尋找託詞,可是昨夜的一幕幕,我真地感覺像是在發生在夢境里,一個香艷、紛亂、無以名狀的夢境
昨晚凌晨時分,我才扶牆摸回自己的房間,疲倦得像豬一樣睡死過去
我抬手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曦兒起床了么?我該如何面對她呢?昨夜的瘋狂,我該作何解釋呢?
最最重要的是也就是我內心深重負疚感的來源處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曦兒竟然還是個**!她的下體,以及雪白大腿根處沾染的殷紅血跡已經有力地證明了這一點!
我真地無法想象,跟盧克斯相戀五年的林曦兒竟然還是個處子!對天發誓,我無論如何也沒預料到這一點!以常規邏輯來推理,以林曦兒平素大膽**的作風,以今晚她妖嬈的表現,都讓我以為她已經為盧克斯獻出了寶貴的貞操!
說實話,我也沒想過她到底是不是**?因為她是不是**,跟我似乎沒有任何直接關係?!說實話,我倒希望她不是**還好一些!
今天讓我如何面對她呢?昨晚是藉助酒勁,我並沒意識到我跟她做了那事兒後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可現在我的酒徹底醒了,頭腦也完全清醒了,我該如何面對她呢?
曦兒呢?她又該怎麼面對我呢?昨晚她雖然沒喝我那麼多,可她昨晚的舉動並不能排除酒勁的影響,現在她的酒也徹底醒了?她又該如何面對我呢?
然而事實是,我在跟曦兒打照面之前,卻是先見到了程靈素落難中的程靈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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