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15
邢敏情緒不穩定,我不放心,我打電話給包廂里的郝建,我說我臨時有點急事要先走一步。
郝建大概以為我喝多了,或者以為出了別的什麼緊急狀況,他很快就從包廂里奔了出來。他看見了邢敏的凌亂不堪,沒多問,只說讓我們路上小心一點兒。
當我和邢敏走到電梯間時,郝建又追了上來,將我拉到一邊,把一張銀行卡塞到我手裡,低聲說:「哥們,這卡里有一千塊,你先拿去用。」
我沒有拒絕,也沒跟他客氣,將卡塞進兜里,只朝他揮揮手道:「你進去吧,別管我們了,周經理在等你呢!」
「行,那我們改天再聚!」郝建笑笑道。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朝邢敏揮揮手,才轉身向包廂方向奔去。
我扶著邢敏出了「歡樂谷」ktv的大門,還沒等我們走到街邊,一輛捷達計程車就竄過來,在我們面前「嘎吱」一聲停下
我直接奔過去,拉開車門,將邢敏讓進車裡,我自己緊跟著也坐了進去,坐在她身邊。
計程車駛入街道,加大馬力,向遠處疾馳而去
邢敏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我伸手緊緊攬住了她,她猶如一隻受傷的小貓,偎在我胸前
在車上,我輕聲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她情緒逐漸好轉起來
最後邢敏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她是受了傅德志的威脅,才被迫答應陪他來這裡唱歌的,那老禿驢灌了她很多酒,有洋酒,也有啤酒,她原以為只是陪他喝喝酒,唱唱歌,他就會放了她,誰知道酒後的傅德志愈發放肆,直接將她撲倒在迷你包廂里的沙發上
傅德志自有他的籌碼,他逮住了邢敏在工作上犯的一個比較大的錯誤,並以此對她進行威脅,他威脅邢敏說如果她不乖乖聽話,就炒她魷魚!
萬不得已之下,邢敏才同意跟傅德志來這種地方,陪他喝酒,陪他唱歌,誰知那老禿驢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他的意圖在於她青春活力的身子,在於她身子的山水之間!
我聽了邢敏斷斷續續的講述,內心很是氣憤,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畢業生,在工作上犯點錯誤,是在所難免的,傅德志怎麼可以逮住把柄不放?還以此脅迫邢敏就範?也不知道你老禿驢以前用這種卑劣手段讓多少女員工屈從過他?今晚若不是湊巧,邢敏很可能就慘遭他的蹂躪!
整個兒一禽獸!
我知道一點邢敏的家庭情況,我知道自從他父親患了尿毒症以後,她家的經濟狀況就每況愈下。平素她已經夠節儉了,而且,她還做了兩份工作,除了麗人服飾的這份主要工作,她下班后還要趕做「牽牛花」工藝品店的手工活兒,目的就是想多攢點錢寄回家!
這個小女孩兒孤身一人漂泊在這座大城市裡,生活其實過得非常得不容易!
現在這社會找份工作很難,找份好工作難上加難,她剛大學畢業,工作上也沒什麼經驗,假若失去麗人服飾這份好工作,她以後該怎麼辦?!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西郊的住處,因為送邢敏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了,我直接睡在了她那裡。
我睡沙發,邢敏睡床,中間隔著一道粉色的布帘子。
燈熄了之後,布帘子里側的床上沒了動靜,邢敏似乎累得睡著了。
她睡著了,我也就鬆了口氣,然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管時機合適不合適,這種深夜,還是流動著一股不可言表的氣息
我喝了很多酒,渾身燥熱,我在沙發上輕輕翻了個身,仰頭望著窗外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