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112

  晚飯後,邢敏在廚房裡洗碗筷,我點了支「中南海」咬在嘴裡吸著,在屋子踱步,

  牆上有一副書法作品,字體纖細、柔美,飄逸,書寫的是宋詞「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苦留春。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這首詞出自北宋歐陽修的《蝶戀花》,而這書法應該是楷體,很有柳氏之風!所謂柳氏就是柳公權,唐朝最後一位書法家,與歐陽詢、顏真卿、趙孟頫並稱楷書四大家!因為他的字纖細柔美,一般女性書法愛好者都學他的字體


  「讓你見笑了!我那是沒事瞎胡寫的!」邢敏從廚房裡奔出來,見我仰頭觀摩書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說。


  我扭頭驚訝地看著她說:「這書法出自你之手?你也太厲害了吧!敏兒!我還以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


  邢敏謙虛一笑說:「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怎麼會?我是真覺得好!」我認真說道,字如其人啊!那份纖細柔美,那份飄逸,不正如一身碎花連身裙的邢敏么?

  再仰頭看那書法,落款處分明提著「邢敏」二字!

  邢敏告訴我她父親的書法在當地頗有名氣,社會上許多名望之士都去求過他的字!邢敏的父親從小教她書法,耳濡目染之下,她慢慢也喜歡上了書法!

  邢敏不無感嘆地說,自從她父親腎病轉化為尿毒症后就很少再動筆,每次看見父親把玩著那隻他極喜愛的狼毫筆,伏案眉蹙眉的樣子,她就會感覺到心疼!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面牆上,那裡張掛著三隻鑲了精緻相框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獲獎證書!

  邢敏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別看了,哥,那是我參加書法比賽時的獲獎證書,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敏兒!原來你還是個極富才情的女子啊!」我由衷地讚歎了一句道。


  其中一隻張掛得較高的相框向一側歪斜著,估計是相框兩端受力不均所致。邢敏踩上一隻塑料圓凳,踮起腳尖,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誰知那塑料凳上有水,她腳下一滑,手沒夠到那相框,身子卻向後仰倒下來


  「啊!」邢敏驚叫一聲,揮舞著手臂………


  「小心!」我叫道,一個箭步衝上去,伸出雙臂接住她

  邢敏倒在我懷裡,睜大眼睛仰視著我,驚魂未定


  愣過神來后,她整張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勾著臉,睫毛像含羞草一樣垂落下去………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雙手是緊緊抓在她的胸部上的,手心裡彈性十足的飽滿感,綿軟溫熱!不管你說我齷齪也好,說我下流也好,我還是得承認,少女的**是最具彈性的!


  我熟悉這種手感,緣於柳青,我極喜愛柳青那一對彈性十足的圓錐體!記得第一次摸柳青的**是在晚自習后的操場上,在榆樹林的陰影里,我第一次將手探進她的上衫,即使是隔著乳 罩,我還是非常清晰地感觸到她胸前那一份十足地彈力!


  我還記得當時我的心跳,那一陣過電般的戰慄!

  見邢敏站穩了,我慌忙抽回雙手,半轉身面向別處,不知道該說什麼。邢敏也背對著我,沒有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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