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大宋皇家海軍陸戰第一誌願旅
投票很快就開始進行了,還是采取原先那種現場開箱唱票的形式。這次趙之一沒去到現場。並不是因為他怕有人又搞出什麽黃袍加身的加身的鬧劇,而是因為他的發型。
這些天他去到哪裏都戴著帽子,隻要是稍有疏忽忘記戴上帽子,就會引起旁人的哄笑。即使是在戰情會這種嚴肅的場合,軍官們也是一副這狗糧我幹了的豔羨表情。
他現在的發型,大致上說還是美軍傳統的鍋蓋頭。後腦和鬢角的頭發都剃得幹幹淨淨的,隻留頂上的短發。國人把這種發型也稱做“阿福頭”。
但是趙之一現在的發型有別於別人的鍋蓋頭,別的大兵頂上的頭發或呈圓形、橢圓形,或是隻留額前的鍋鏟形,他的則是心形。
這當讓就是MissFox的傑作了,趙之一有心想要把所有的頭發剃光了,不過MissFox一再警告他,要是他敢剃掉她就罷課。趙之一當然不怕她的威脅,隻是趙之一發現,現在即使是他戴著帽子,那裏大兵看到他就會往他的腦門上瞧,然後不停的嬉笑。所以他幹脆就不剃了,省得再得罪MissFox。
投票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南宋崖山後裔的說法果然獲得了高票通過,趙之一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由現在開始穿越眾對外的稱呼統一是大宋皇家海軍陸戰第一誌願旅。故事大致被他們編寫成這樣:南宋皇室最後的血脈在崖山投海後,被人救起,和一群投海未死之人流落到大洋深處的一個火山群島上。經過幾百年的發展,他們現在的科技已經非常發達,但是現在主要城市所在的那個最大的島,最近由於火山頻繁出現異常活動,經常有小型地震。為避免火山大爆發時,導致毀家滅國的慘劇發生,大宋海軍組織了一支部隊,返回故國,選擇可棲身的地方。
雖然故事漏洞百出,但是每朝每代,哪個開國皇帝不都是這樣靠著那些不靠譜的傳說給自己的身世洗地的呢。隻要你拳頭夠大夠硬,自然就會有人來給你的故事查缺補漏。
提交表決的提議裏,沒有提及趙之一由於綽號引起誤會的事情。看來有心的人故意略過這件事情,等到大家把這個稱呼變成了約定成俗的事情後,他們要操作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軍事情報處的三個土著情報員是最早得知這個消息的本時空土著。麻三聽完覺得合情合理,他知道每個有野心座北朝南稱朕的人,都會給自己安一個冠冕堂皇的取天下的理由。有了這個不可考究的傳說,三十裏堡這夥人就有別與其他匪類了,他們是誌在天下的。
麻三正在考慮日本人撤圍之後,自己是走是留的問題。假如真如他們所說,他們在海外還有援手,那奪下大清的江山就是易如反掌之事。八旗兵爛成了什麽樣,麻三自己心裏有數。自己若是留下,這從龍之功定是少不了。
可是自己是個正兒八經的鑲黃旗滿人,他們可是自詡南宋後裔,乃是漢人正統。自己一個滿人能取信於他們嗎?
王二狗那可是開心得很,原以為賣給一夥占山為王的土匪,沒想到結果是投了漢家正統的官軍。他老娘也已經退了燒,咳嗽也好了很多,痰也少了,醫生說在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複了。激動得王二狗隻想回那金州城的土地廟裏還願。
王二狗不知道這軍事情報處是什麽衙門,但是麻三告訴他大致算是明朝的錦衣衛之類的機構,他也不知道大宋那邊對應的稱呼。多半是做些探子這類的勾當。
探子?那個可是刀口上添血的活啊,不過富貴險中求嘛。探子就探子吧。再說了,自己這命都賣予那路處長了,讓你做啥你還有得挑啊?倒不如抽空多練些槍法為妙。
犬養一男是表現得為最激動的一個人了。前些天,他終於得到了許可進入橙區。現在又被告知了自己隸屬於一個皇家海軍的情報部門。
他深深地感到了被主子們的信任。一個月前自己還是日本陸軍馬鹿的軍夫。現在自己已經成功的進加入了大宋皇家海軍的情報部門了,雖然還隸屬於海軍的陸戰部隊,但是已經脫離了陸軍馬鹿的範疇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犬養一男還沒見過大宋皇家海軍的軍艦。但是管中窺豹,看看他們陸戰隊的戰車和飛機,難道他們的戰艦還會差到哪裏去嗎?
也許以後,真像路小北處長給自己承若過的那樣,自己的後代搞不好還有投票權。那個時候自己的後代不就是脫離了平民的身份了嗎?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
對能成為大宋海軍而深感光榮的犬養一男,今天工作得更努力了。大前天,日軍居然敢襲擊大宋派出的巡邏隊,結果被打死了好些人。犬養一男得到了一個新的任務,他要從這些死人的身上尋找線索,查找出日軍伏擊巡邏隊的動機,
雖然是冬天,但是那些已經死了三天的日軍士兵,屍體也已經開始有味道了。犬養一男戴著醫用口罩和橡膠手套,在屍體堆裏翻找著。
這些被擊斃的伏擊巡邏隊的日軍士兵,身上帶有文字的資料早就被搜走,交給MissFox進行翻譯。
急於表現得犬養一男已經是第三次來翻查這些屍體了,期待著能有什麽發現。這些日軍士兵都沒有軍隊手牒,顯然為了故意隱瞞他們的身份。不過看情況,他們又是很普通的日軍陸軍士兵,矮小,營養狀態一般,和所有的陸軍馬鹿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找不到什麽突破口的犬養一男,最後也隻好放棄了翻查,讓戰俘們把屍體掩埋了,回到橙區的辦公室去填寫報告。
綠漆區指揮中心的會議室裏,趙之一和軍官們正在傳看MissFox和犬養一男提交上來的報告。獲得的材料很有限,根本看不出日軍有什麽企圖,這些被擊斃的日軍甚至連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攜帶。
隻能從犬養一男翻查後的報告得出他們是普通陸軍士兵的結論,其它真的是一無所獲。
既然猜不出日軍的目的,那就索性商討下一步對日軍的報複行動吧。D 15當天,為救援被傳送來的平民,穿越眾的戰鬥人員有不少人受傷。這次遭遇伏擊,他們又添加了五名傷員。前麵的傷員還沒有好利索,現在又有人入院了。綠漆區醫院的外科病房都快人滿為患了。
穿越眾能用於基地外執行地麵戰鬥任務的人員,原本就隻有兩百五十人左右,戰俘營和基地安保守衛占據了五十個人的編製。現在又有十多人受傷住院,人手就更加緊缺了。
所以報複行動的作戰計劃,一定要以保障參戰人員的安全為是首要目的,不能幹那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了。這一個要求就給軍官們出了難題了,前麵的對山地元治在鞍子河畔布置的防線的騷然,讓日軍學乖了。收縮防守,散兵坑,鋸齒狀戰壕,頂上加厚的掩體。這些日軍做出的改變,讓穿越眾們除了遠距離狙擊之外,已經沒有更好的殺傷日軍的辦法了。
什麽?你說用“標槍”反坦克導彈攻擊日軍掩體?這個買賣正做不來,性價比太低了,那是導彈不是炮彈啊!坦克步戰車也開不過鞍子河那座脆弱的石橋,用直射火力攻擊也做不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我們去炸他們的軍艦吧,這樣性價比總夠高了吧。”在提出的幾個方案都被否定後,肖飛負氣地說道。
“老肖,不要激動。我們是有共識的,有限度的打擊,逼迫日本人就範,再給我們糧草,而不是擴大衝突的範圍和強度。”呂向陽勸道。
“炸船?這個主意不錯,性價比高,操作得當也許還有意外收獲哦。”這是工兵排長陳永青在說話,這個前工程承包商滿腦子的買賣。
“哦,老陳,你有什麽想法?”趙之一問道。
“還能有什麽想法呢,炸船解恨,順便在再找個冤大頭給我們的彈藥買單唄。”陳永青一臉的賤笑。
還沒等陳永青說出自己的想法,通訊排的馬小藝敲開了會議室的門,普蘭店前沿的巡邏隊遇到了日軍派出了的談判代表,日軍想要和第一誌願旅進行談判。
談判?剛剛伏擊了我們的巡邏隊,現在又來談判代表?日本人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