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解毒,暗中記恨
看著那些中毒嚴重的雌性躺在稻草堆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白魚就覺得頭疼。
??擺擺手,趕走了那些還想往她身邊湊的雄性:“你們先等等,她們中毒較深,我需要想想辦法。”
??快速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白魚和係統交流起來。
??“有沒有什麽解海鹽中毒的藥,快慢都可以,這幾個雌性的命必需保下!”
??雖然她們平常一個比一個欠揍,但關鍵時刻白魚還能分的清輕重,科迪斯初登高位,部落經不起再一次打擊了。
??平常囂張無比,說話都欠欠的係統此時也像霜打的茄子,小奶音都蔫蔫的。
??“沒辦法,這個必須要輸液才能治好,醫療用品和藥液我可以幫你搞到,但哪裏來的醫生給她們紮針?”
??白魚一咬牙:“實在不行就我來!你把方法還有圖例發給我,我去試試,總比在這裏等死的好。”
??係統沒有臉,如果有的話,一定是滿臉懵逼。
??“尊敬的宿主,您知道您在幹什麽嗎?”
??像白魚這種實踐操等於無的小白,紮到正確位置的可能性為零!
??“屁話這麽多要不你來?麻溜給我買上東西。還有圖例,展在我的精神識海裏。”
??係統無語,但還是快速買來了藥液和消毒用品。
??白魚又急急忙忙的奔回去,給幾個團團轉的雄性塞了酒精噴霧。
??“按上麵那個可活動的噴頭,把這裏全消殺一遍,尤其是那些稻草,全換新的來,然後噴完噴霧再讓雌性躺上去。”
??雄性們見自己不用在一旁幹著急,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幹的十分起勁。
??沒一會兒,新的稻草就準備好了,即使是這樣,白魚還是連連皺眉。
??這落後的條件真是令人頭禿……
??消毒,係膠皮帶,看著鼓起的青筋,白魚咬咬牙,回憶著記憶力護士給她紮針時的動作和針頭的角度,緩緩刺了進去。
??針還沒整根沒入,係統就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白魚嚇得手一抖,本來就緊繃著的神經刹那間斷了,隱隱有血跡從紮歪的傷口處滲出來。
??“紮歪了,紮歪了!”
??雖然早有預料,但白魚還是不可避免的煩躁起來,現在一分一秒都很珍貴,她刺錯一次不要緊,但接下來再出差錯,就等於是在拿雌性們流逝的生命來練手!
??來不及思考,用幹淨的棉簽拭掉血跡,白魚再次紮了進去,雌性的眉似乎因為疼痛也皺緊了些。
??再一次的失敗。
??耳邊是係統的聒噪聲,白魚隻感覺自己現在天旋地轉,四周安靜的可怕,所有獸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白魚的治療。
??他們所依靠的,隻有她白魚!
??那一瞬間,白魚隻感覺心底油然而生一種使命感,努力穩住心神,比照著血管就紮了下去!
??但命運之神並沒有眷顧她,這一次,白魚依舊紮歪了。
??隻有係統還在那裏不厭其煩的叨叨著,仿佛早有預料。
??“在模型上操作過無數次的護士才敢拿活人來紮針,就這還有時常失手的時候,你這種情況再正常不過了……”
??“我來!”
??隨著一道柔柔的聲音,一隻指節分明的手搭在了白魚的肩膀上,堅定的語氣好似給人注入了新的力量。
??是林曉!
??白魚一愣,隨後苦笑:“沒用的,紮針這種事必須要練習無數次,才……”
??話還沒說完,她就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因為林曉熟練的撚起針,毫不猶豫的紮了下去!
??係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了,但震驚之餘還不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雖然技術不如那些老護士……但也紮在了正確的地方,而且還沒有手抖,這這這……”
??林曉居然紮中了!
??林曉似乎並不意外,甚至沒有問白魚自己紮的針怎麽樣,隻是淡淡的看向她,眸中含笑:“剩下的輸液瓶呢?趕緊拿來我都給紮了。”
??白魚宛如石化,還是科迪斯比較機靈,滿滿的抱來一懷,還吩咐幾個獸人在旁邊舉著輸液瓶,充當一下人肉支架。
??林曉快速把剩下幾個雌性的針紮完,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最讓白魚震驚的,是她居然零失誤!
??她可能需要緩緩……
??“曉兒……你什麽時候會幹這個了……”
??林曉淡定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陣不正常的紅暈,心虛的別開目光:“咳……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我們校醫室的醫生有點小帥……然後我就自告奮勇去打下手,幹了差不多兩年,所以紮針什麽的還是很在行的……”
??反正危機已經解除,白魚心下一陣輕鬆,就忍不住追根究底:“你當時幹了什麽,一個普通學生居然能涉及到紮針這種活,那個帥醫生讓嗎?”
??“咳……我當時是他女朋友,再加上我天賦異稟,紮針幾乎沒有失誤,久而久之這類活計就被我承包了……”
??白魚了然,默默地為那些年被病痛和狗糧雙重折磨的同學們點根蠟。
??“對了係統,除了這些藥液,還有沒有內服藥?”
??既然無法從技術上提供援助,那麽基礎藥品這一塊絕對不能輸!
??“有的。”
??白魚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那些流水般的獸幣了,隻是從空間裏拿出係統買的藥,仔細看過說明書後,才讓雄性們按劑量給自家伴侶和水服下。
??現代藥品的效果十分顯著,沒過多久,幾個雌性就悠悠轉醒,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手背上的異樣,以及時不時傳來的刺痛感。
??縱然腦中仍舊天旋地轉,還是有些作貨掙紮著,要把手臂上的針頭拔掉,幸虧白魚早有準備,幾個雌性還沒來得及有動作,就被伴侶使出吃奶的勁按在稻草上,動彈不得。
??往日溫順的雄性怎敢這般,所幸白魚在雌性們發怒前開口,語氣揶揄:“敢把手上針頭拔下來的,我一概不負責再紮進去,想死的話就快點。”
??這下雌性們混沌的腦子總算明白過來了,一想起之前的難受感就心有餘悸,一個個不敢再動。
??畢竟誰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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