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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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濯最後還是把沈家曾有意撮合他跟沈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鍾晚顏,鍾晚顏沒有想到,這裏麵還有這樣的的事情,一時有些無言,想到她跟沈晴的交情還算不錯,特別是沈晴要上京的時候,她還特意趕去漓水河的碼頭上送她。。
也是這時候,鍾晚顏才恍然,當沈二的樣子為什麽會有些奇怪,也是難怪了,沈二跟她的接觸這麽密集,他知道自己跟蕭濯的關係很正常,所以在他知道沈晴的心思之後,才會想要隔開她跟沈晴兩個人,免得她跟蕭濯的時候,最後流傳開來之後,會讓沈晴看到她也尷尬。
鍾晚顏想通這些事情之後,不由得歎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才對一旁的蕭濯道:“我知道了,那我一會兒就開始研製克製暈船的藥丸,等做好了,你給沈公子送去吧。”
蕭濯看髒鍾晚顏在知道整件事情之後,並沒有在什麽,也是送了一口氣,前世不論他是蕭濯還是蕭無咎,都見過不少女人使性子,醋海生波,攪得不得安寧的事情,他的姑娘就是不一樣,不亂吃飛醋,蕭濯這般想著,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鍾晚顏轉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蕭濯臉上的這抹笑容,挑了挑眉,倒是也沒有什麽。
到了下午的時候,鍾晚顏吃過午飯就讓燭影將她整理出來的藥箱搬過來,然後在船艙的窗戶邊上擺了一張長案,打開藥箱,將裏麵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鍾晚顏熟記藥理,隻見她先鋪紙研墨,將想到的能克製暈船的藥材都寫了上去,讓後交給燭影幾個,讓她們去隨行帶著的藥材中將紙麵上有的藥材都取一些來。
鍾晚顏雖然有空間在身,裏麵有的藥材比外麵的還要多,但是鍾晚顏缺不打算在把空間裏麵的藥材往外拿,因為這條船的空間就這麽大,他要是冒昧的把藥材拿出來,燭影幾個丫頭都是心細的,到時候看出其中的不妥當來,隻怕要橫生事端,不是鍾晚顏不信任燭影她們,而是空間這件事情必須得心再心。
等燭影把藥材取來之後,鍾晚顏便讓她下去了,她自己留在房間裏,研製克製暈船的藥丸。
鍾晚顏一連忙了幾,直到三之後,她才將這味藥丸研製出來,鍾晚顏忙碌幾,有些不修邊幅,換了一身衣裳,梳洗過後,才走出房間,蕭濯聽到喜訊便過來了,等鍾晚顏剛一見到蕭濯,便交給他一隻矮頸的白胖瓷瓶,並道:“喏,拿去,這裏麵一共有一百粒藥丸,每次暈船,口中含一粒便可,這些藥丸,可以用好些時候了。”
蕭濯將瓷瓶接了過來,並沒有接話,而是道:“那先恭喜顏顏研製出這味藥了,如此喜事值得慶賀,不過此時正是在船上,倒是有些不太方便,不如我以這個玩意略表我的心意如何?”
蕭濯完話,拿出來一個略扁一些的長條型的雕花木匣來,遞到鍾晚顏的麵前,鍾晚顏冷不丁的收到蕭濯的送禮倒是有些驚訝,不過驚訝的神色隻在她臉上一閃即逝,緊接著如花一般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開來。
鍾晚顏笑著接過了匣子,側著臉,有些好奇的看著蕭濯,“可以打開麽?”
蕭濯聞言一挑眉,轉而笑道:“當然。”
纖白如玉的手指將匣子緩緩打開,隻見裏麵躺著一支跟鍾晚顏的手指差不多白皙剔透的蘭花玉簪,整個玉簪純透無暇,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從一整塊玉料上一點一點打磨出來的,因為這支玉簪上的蘭花都成立體的姿態,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半遮半掩,有的完全盛放開來,一支簪子上,足足有五六朵蘭花,形態各異,即使是近觀也挑不出任何瑕疵來,就算是跟真的蘭花放在一起,也足以以假亂真。
鍾晚顏在古代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樣式的玉簪,在她抬頭的時候,對上了蕭濯隱含期待的眼神,一瞬間福至心靈,一抹愉悅的笑容出現在了她的唇角,隻聽她問:“這根簪子你雕了多久?”
蕭濯也笑了,他也沒問鍾晚顏是怎麽知道,這根玉簪是他親手雕刻出來的,因為他知道,以她的聰慧,足以能看出來,他笑道:“過年前就開始了,第一次雕,手藝不好。”
鍾晚顏剛想,這樣的手藝怎麽會不好,隻不過等她看到蕭濯的眼神,就知道他這句話絕對不是自謙,蕭濯就是這樣想的,鍾晚顏是他前世今生,迄今為止最重要的人,他在乎的人,就隻能用最好的東西。
鍾晚顏笑了笑,將手裏的玉簪遞給他,道:“幫我帶上。”
蕭濯接過玉簪,然後看了看鍾晚顏今的發型,讓後將玉簪插到了他認為最為合適的位置。
在蕭濯幫她戴玉簪的時候,鍾晚顏一直張著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蕭濯,蕭濯雖然手上在忙,但是並沒有忽略她的視線,等蕭濯終於把玉簪戴好之後,他的臉也忍不住懂了,沒有辦法,任誰被自己的心上人一眼不眨的盯著看,恐怕都得臉紅,心跳加速吧。
鍾晚顏好不容易看到蕭濯臉紅一次,哪能錯失機會,隻見她恬不知恥的問道:“我美嗎?”
蕭濯聞言,身體倏然一緊,他也不是第一次送鍾晚顏東西了,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他白皙的麵頰上一片粉紅,蕭濯不用照鏡子,都能感覺到此時他的臉在發燙。
蕭濯低著頭,手攥成拳抵在鼻端之下,輕咳了一聲,才道:“好看。”
他完這句話,仿佛是害怕鍾晚顏再發問似的,又接著道:“沈兄暈船的狀況還有緩解,既然藥丸做出來了,我這就去給他送過去,順便也看看他。”蕭濯完話,不等鍾晚顏回複,連忙便走了。
鍾晚顏的蕭濯的背影徹底消失後才終於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失態,倒是也讓她更加全麵的認識的蕭濯這個人,倒是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當晚上,沈家的船上,沈易吃過蕭濯送過去的暈船藥後,又睡了一下午,才明顯的緩解過來。
夜深了,京淮運河兩岸上也靜悄悄的,隻能看到遠處朦朧的黑影。
沈易坐在桌案前,手裏把玩著一隻矮胖的白瓷瓶,一隻手裏捏著一枚隻有米粒大的褐色藥丸細看,並道:“這就是鍾晚顏做出來的暈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