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刃白,就是手刃百裏家的含義
蕭安灼看到慕傾歌手裏的高祖皇帝印璽,瞳孔猛的一縮。
難怪當初太上皇會這麽坦然赴死,難怪他們怎麽都沒找到印章,原來是在慕傾歌手裏。
“那個老東西還真是好算計啊!”蕭安灼咬牙切齒道。
“他好歹是開國皇帝,你是個什麽東西?”慕傾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道。
蕭安灼冷哼一聲道:“你有高祖皇帝印璽又如何?誰規定有高祖皇帝的印璽就能為帝?”
慕傾歌見他依舊在垂死掙紮,把他往死裏整道:“確實沒有誰規定誰有高祖皇帝印璽誰就為帝的說法,但是!”
她高舉印璽,厲聲道:“見印璽如見高祖皇帝本人,高祖皇帝說,立七皇子蕭安琰為帝,誰敢有異議?!”
這時,被慕傾歌踹得才緩過來的褚榮捂著肚子站起來道:“慕傾歌,你就算爭到這個皇位又有什麽用?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裏有幾個是你的人?
你再能打再能殺,也是人,也會有筋疲力盡的時候,到那時,你自身都難保了,還能管誰為帝?”
“不錯,慕傾歌,你好好看看,如今整個皇宮都隻聽朕的安排,你以為你還是那個一呼百應的攝政王妃嗎?”蕭安灼毒笑道。
“長公主,幺幺的人,應該就在附近吧?”還被架著的慕允恒不放心,問了問在身邊的長公主道。
長公主皺眉搖頭道:“沒有,蕭安灼一早便控製了皇宮,隻有小傾兒和琰兒用手段進來了,小傾兒現在,是光杆元帥啊。”
雖然後宮有夢兒她們,但是她們要和蕭安灼的人對抗,沒有多餘的人能過來,宮外的人這一時半會兒也進不來,更別說城外的軍隊了。
“不過小傾兒會這麽做,敢這麽做,心裏肯定是有底的。”長公主安慰自己也安慰身邊的人道。
她不信小傾兒會大沒有準備的仗。
果然,隻見慕傾歌挑眉,悠哉的道:“本妃怎麽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能一呼百應了?為了證明一下,本妃試試吧。”
蕭安灼做了一個特別氣人的請的動作。
“來人!”慕傾歌冷聲道。
然而卻沒有人響應。
蕭安灼見此,大笑道:“慕傾歌,看見了吧?你要打要殺隨你,不過到時候你就算跪下來給朕舔鞋,朕都不會放過你!”
慕傾歌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看向易了容的憶笑道:“百裏家軍何在?”
聽到她這句話,蕭安灼這邊的官員不少都笑了,叫誰不好叫百裏家軍,誰不知道百裏家和你慕家是對著幹的。
可是下一刻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百裏家軍聽到這話,還真的動了。
“百裏家軍,但憑攝政王妃吩咐!”憶笑上前跪下道。
她一跪,她身後的百裏家軍也跟著全部跪了下來,高聲道:“但憑攝政王妃吩咐!”
這一幕,不僅蕭安灼他們驚呆了,就連慕澤堯他們也驚呆了,怎麽會這樣?!
百裏家軍竟然會聽慕傾歌的命令?!
其中最震驚的就屬百裏家兩父子,他們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什麽問題,擦了擦眼睛。
怎麽……好端端的,他們百裏家的士兵會聽慕傾歌的?!
但很快,百裏家主和百裏景暄便反應了過來,看向了為首的憶笑。
“我帶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我去投奔慕傾歌?!”
百裏景暄怒著想要扇憶笑巴掌,還沒打到憶笑,就被憶笑反手一個耳光。
“我本就是主子的人,何來背叛你一說。”憶笑說完,將自己的人皮麵具撕開,露出了真容。
“你,你是?”
百裏家主驚得睜大了眼睛,怎……怎麽回事慕傾歌身邊的憶笑,怎麽會?!
當初慕傾歌回慕大將軍府,她身邊的忘憂和憶笑的模樣見過的人不少,自然認得眼前的人就是憶笑。
“沒錯,是我憶笑!”憶笑得意挑眉,笑著道。
在場的人除了慕傾歌和憶笑本人意外,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好端端的,憶笑怎麽會成為百裏大少爺的心腹刃白?!
沒有人發現,刃白,就是手刃百裏家的含義。
這也太玄幻了!
“我不僅是憶笑,我還有一個名字,我爹給我起的名字——百裏景翕!”憶笑看向百裏家主,狠聲一字一句道。
見百裏家主仍隻是憤怒,沒有其他反應,憶笑又笑著補充道:“你不認識我,但你一定認識我爹。
我爹叫百裏元修,是你百裏元掣的弟弟!”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攔住,抽出腰間的鞭子把百裏家主的頭冠打了下來。
“我回來,就是要殺了你,為了給我爹娘和弟弟報仇!”
憶笑怒聲說完,抬腿又給了百裏家主一腳。
眾人隻見百裏家主披頭散發,一臉驚恐的看著憶笑,連嘴唇都在抖。
“你胡說什麽?祖母膝下隻有兩兒一女,三人至今聚在,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裝什麽百裏家孩子!
你爹死了幹我們何事?要我說,你爹死得好!死得痛快!早死早好,免得來找我們百裏家的晦氣!”
憶笑聽到這話,整個人氣的發抖,正準備動手,慕傾歌已經先她一步,卸了百裏景暄的下巴。
她居高臨下的睥睨著百裏景暄,眼神冷到如同從地獄走來一般。
“占了別人的位置,享著別人該享的福,還在這聒噪,誰給你的臉?!”
“你不打算給大家說說嗎?”憶笑凶狠的看向百裏家主道。
“說說,你們百裏家怎麽拋棄我爹,後來又恬不知恥的頂替他的位置,還派人殺了我們一家,你不打算說嗎?還是你不敢說?!”
柳禹初站在憶笑身旁,聽著她講這些話,眼底劃過一抹疼痛,原來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大的事。
難怪她在私底下,那麽恨百裏家。
“真是荒謬!你幫慕傾歌迫害百裏家,敢做就要敢當,怎麽,為了逃避他人的譴責,就說這些有的沒的,汙蔑百裏家,汙蔑老夫?!”百裏家主抵死不認道。
事情發生了這麽多年,沒有證據,單憑她的一麵之詞,誰會相信!
“汙蔑?”憶笑厭惡冷笑道:“我盼這一天盼了這麽多年,你以為我僅僅隻會準備剛才那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