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新的情敵
回到班裏,路一月把資料扔給彭宇,渾身無力的回到座位上,彭宇轉頭,說:“讓你拿資料,又不是讓你搬磚。”
路一月撇了一眼彭宇,說:“你上下樓四五次試試,就會說風涼話。”
付明昊伸手遞給路一月一瓶水,擰開了蓋子,說:“渴了吧。”
路一月接過水,說:“真貼心,快渴死了。”
彭宇用死亡眼神盯著路一月,說:“資料不對,差兩份,你再去一趟。”
路一月皺起眉頭,說:“怎麽可能呢,我們倆數過了,正好五十份。”
彭宇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說:“你們倆?”
路一月噘著嘴,很是不滿,說:“呂森,學生處一個實習的。”
彭宇站起身,說:“我自己去吧。”
放學時候,路一月收拾完東西,直接走了出去,彭宇趕緊跟上。在門口看到路一月和呂森在說話,連忙走了過去。
路一月看到呂森站在門口,走過去,說:“呂森,你怎麽在這裏呀?”
呂森轉頭,笑起來,說:“我試著能不能碰到你,還真讓我逮到了。”
路一月笑起來,說:“逮?逮我幹嘛呀?”
呂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我,我想看你和我是不是一個方向,這樣能一起回家。”
我指著方向,說:“我家在這邊,你呢?”
呂森開心的笑著,眼裏閃過一道光,說:“我也是,那走吧。”
彭宇拽住要走的路一月,說:“這是要跟誰,去哪啊?”
路一月扭頭看到彭宇,有些驚奇,說:“回家啊,哦,對,這個就是呂森。”
彭宇瞄了一眼呂森,說:“下午見過了,不好意思啊,我們不順路,你先走吧。”
呂森看了看路一月,又看向彭宇,指著方位,說:“路一月說了,她家在這個方向,是你不順路吧。”
彭宇微微笑了一下,眼裏露出幾分狡詐,說:“是,她的家確實和你一個方向,但是‘我們’家,和你不一個方向,我們當然要回‘我們’家。”
路一月盯著彭宇,聽不懂的樣子,靠近他,說:“什麽‘我們’家?”
彭宇低下頭,小聲說:“兩個月。”
路一月輕咳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啊,呂森,你先回去吧。”
呂森看了看彭宇,對路一月說:“沒事,改天再說,我先走了,拜拜。”
呂森走了之後,彭宇盯著路一月說:“本來以為你一無是處,沒想到,沾花惹草倒是挺行。”
路一月眨著眼睛,一臉無辜,說:“我沾花惹草,誰一天天情書一堆啊!”
彭宇撇了一眼路一月,轉身離開。路一月看著彭宇的背影,小聲咒罵,然後轉身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彭宇輾轉反側,最後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景色,已經漆黑一片,隻剩下幾盞路燈照耀著夜晚。
彭宇用手托著頭,悶悶不樂,內心煩躁,滿腦子都是路一月的影子,特別是今天放學她和呂森談笑,讓他很是生氣,又很不安。一個付明昊已經夠麻煩的,再來一個呂森,彭宇的頭開始疼痛,他決定要趕快讓路一月成為他的。
第二天早讀結束,呂森站在門口,招著手。付明昊東瞅西看的,發現了呂森,說著呂森的目光,看向路一月。
付明昊碰了下路一月,說:“兄弟,門口誰啊?”
路一月看過去,笑起來,也招了招手,說:“呂森。”
付明昊皺起眉毛,喊著:“彭宇!彭宇!那個四眼田雞,叫什麽呂森的,怎麽回事?”
彭宇轉頭,說:“自己調查去。”
付明昊眼裏有了怒火,惡狠狠盯著門口呂森。徐苗苗今天來上學了,看到呂森後,說:“還挺帥的。”
彭宇和付明昊一起看著徐苗苗,同時說:“醜死了。”
徐苗苗閉緊嘴巴,看了看倆人,慢慢低頭看書。
路一月走出班級,說:“你怎麽來了?”
呂森拿出手裏的早飯,說:“給你的,我那時候早上總是不吃飯,現在胃都不好了,我敢肯定,你絕對沒吃早飯。”
路一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都養成習慣了,基本沒吃過早飯。”
呂森抖了抖手裏的早飯,說:“你還想讓我拿回去啊,這個習慣要改掉,給。”
路一月有些為難的接過,剛要說話,手裏的早飯被拿走,彭宇掂著早飯,拎到呂森麵前,說:“不好意思啊,我的女朋友,我自己會照顧的,就不麻煩你了。”
路一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彭宇,說:“女……女……女朋友?”
彭宇笑起來,寵溺的看著路一月,說:“是啊,女朋友。”低頭靠近,小聲說道:“兩個月。”
路一月撇了一眼彭宇,很不甘願的說:“不好意思啊,呂森,早飯我就不吃了。”
呂森接過早飯,說:“唉,沒事,也怨我,沒事先問下你有沒有男朋友,我就先走了。”
看著呂森的背影,路一月扭頭看著彭宇說:“你什麽意思,為什麽斷我異性緣?”
彭宇躲避著路一月的目光,說:“你是學習優異?還是容貌出眾?還是家境好?這種老學長,都是玩玩,我是在拯救你。”
路一月皺著眉頭,半信半疑,說:“切,合著在你眼裏,我哪哪都不好。”氣鼓鼓的轉身離開。
彭宇看了看呂森離開的方向,眼裏有了幾分防備和懷疑。
路一月趴在桌子上熟睡,被彭宇敲桌子的聲音驚醒,臉色很不好的說:“幹什麽啊?”
彭宇遞給路一月一個紙條,路一月打開,念出來:“死了想埋我家祖墳嗎?”
路一月全身僵硬,愣愣的看著紙條。一旁的付明昊沒忍住,嘴裏的水都噴了出來,“哈哈哈哈哈,祖墳……哈哈哈。”付明昊笑的合不攏嘴。
路一月複雜的表情,看著彭宇的背影,無法理解他想表達什麽,碰了碰彭宇,說:“我不想死。”
彭宇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還在笑的付明昊,拿回路一月手裏的紙條,說:“不想死就別死。”
又到了下課時間,彭宇又轉身敲著路一月的桌子。路一月抬起頭,說:“幹什麽?”
彭宇再次遞過來一張紙條,路一月沒好氣的接過來,打開,上麵寫著“你闖進了我的大腦邊緣係扁核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