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什麽情況
兩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一處房間後,鍾樂樂問道:“你確定是這裏嗎?”
“確定,這裏的氣味跟他身上的臭味一樣,我不會認錯的”宇小白確定以及肯定的說道。
可是這個房間之中太過於整潔了,什麽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甚至沒有一處雜亂。
“小白,小心一點哦!別把東西弄亂了,他會發覺的”鍾樂樂輕聲叮囑著。
然而接到的卻是宇小白的一個白眼,還用你說。
走到床鋪旁邊之後,鍾樂樂從儲蓄袋裏拿出了一個裝滿向日葵頭上的花粉的香囊,然後撒在枕頭之上。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趕緊的裝好了香囊,鍾樂樂臉上露出了慌亂,她四處的張望著,這裏麵空蕩而又整潔,連藏人之處都沒有。
這時,宇小白扯了扯她的裙擺,鍾樂樂低頭,隻見宇小白半個身子都在床下,肉嘟嘟的小手還指著床下麵,示意著她藏在這裏。
鍾樂樂嘴角一陣抽搐,藏在這裏?這張床不同於其他的床,又低又矮,像宇小白這樣的個子,藏在裏麵就剛剛好,可是如果鍾樂樂藏進去,在裏麵一定會很累很擠。
可是由不得她多想,因為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於是她快速的低著身子,爬了進去,而床底的空間因為她的到來變得特別的擁擠,鍾樂樂特別無奈的看著她那斜歪著的身子。
這時宇小白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然後她們兩人便都消失不見了。
“哢吱”一聲
鍾樂樂便知道門被打開了。
“師兄,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一個男聲說道。
“嗯”宇文俊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鍾樂樂聽到他的聲音,心中一喜,果然是他的房間。
現在她隻希望,他快點睡覺,然後她就能快點知道他的秘密,然後揭穿他了,想想她都覺得高興。
然而,宇文俊不知道坐在桌前幹什麽,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還沒有準備休息,這時候鍾樂樂的腰因為斜著身子,一陣陣的酸痛感傳來,她不由的連連叫苦,這是她整別人還是別人整她啊!
她動了動身子,可是因為不小心觸碰到了床腳,竟響起了一陣吱吱的聲音,聽到聲音,床底下的兩人不由的臉色一變,宇小白埋怨的瞥了一眼鍾樂樂。
宇文俊向來是一個警惕之人,如今聽到聲音,他走向了床邊,然後低下頭往床底看去。
鍾樂樂看著那張倒著的臉往她身上一掃一掃的她不由的害怕被發現,幸而宇小白緊緊的捏著她的手,她才不至於因為身子發抖而發出聲音。
“吱吱吱……”
這時,一陣老鼠的聲音從床腳傳來,宇文俊皺了皺眉,然後就站直了身子,原來是隻老鼠,頓時他心中的警惕之心也消了一大半。
看著消失在麵前的臉,鍾樂樂長籲了一口氣,現在她真的是動也不敢動了,隻是期待著宇文俊快點睡覺。
然而,宇文俊卻又走到了桌邊,慢慢的品起了茶來,絲毫沒有睡覺之意。
一個小時後。
鍾樂樂忍著身上因為酸痛感,而麻木了的腰間,在心中狠狠的罵了宇文俊一百遍,什麽人嘛!到這個時候還不睡覺。
這時,宇文俊仿佛有了些睡意,慢慢的走向了床鋪,甚至還在床鋪上掃視了一圈,這才準備睡覺。
要是鍾樂樂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說,這人到底是有多怕被人害死啊!如此警惕,幸好向日葵的花粉撒上去就不見蹤影的,不然以他的警惕遲早會被發現。
躲在床底的鍾樂樂,看見他正在脫鞋了,心裏不由的急切了起來,心想道,一個男人脫個鞋怎麽這麽慢呢!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鍾樂樂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師兄,師父找你”
這時,鍾樂樂看見那快要脫下來的鞋立刻的穿好了,然後動作迅速的走向了門口。
“吱呀”
快速的開門聲後,宇文俊道:“什麽事?”
“師父沒說”
緊接著又是一陣關門的聲音。
鍾樂樂的臉無力的趴在了地上,這是什麽情況,跟她作對是吧!
在鍾樂樂準備放棄的時候,門再次的被打開了,然後關上。
宇文俊仿佛是很累了一般,這次直接的走到了床上,然後迅速的脫鞋,然後睡在了床上。
見此,鍾樂樂那無力的腦袋終於的來了精神。
剛睡下去,宇文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等他發覺的時候,他隻覺得一陣睡意來襲,怎麽也趕不走。
又過了良久,像是向日葵的花粉得到了充分的花揮,一陣如夢般的囈語從宇文俊口中傳了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鍾樂樂知道是成了,於是兩人從床底爬了出來。
鍾樂樂先是捏了捏她那酸痛得麻木的腰,直到通暢了之後,她才搖了搖腰間的青黃色的儲蓄袋,立刻裏麵就傳出來了一陣向日葵的聲音:“醒了醒了,別搖了”
鍾樂樂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在辛辛苦苦的趴床底,你到好在睡懶覺。”
出來後的向日葵白了她一眼,低囔道:“也不知道是誰要來的。”
“你”鍾樂樂做出了一副要打人的架勢,這時向日葵連忙走到了宇文俊身旁。
鍾樂樂見狀,也正經了起來。
“爹,爹不要離開我”像極了在做惡夢一般,宇文俊臉上冒出了一顆顆水滴般大的汗,頭還不停地搖晃著。
“先問他爹去哪裏了?”鍾樂樂好奇的說道。
向日葵點了點頭,道:“你爹去哪裏了?”
向日葵這時的聲音與平常不同,嚴肅中帶著絲絲誘導。
聽到向日葵的聲音,一直在不斷的掙紮中的宇文俊,這才停了下來,臉上浮起了一絲安詳,聲音也恢複了平靜:“我爹他死了”
“怎麽死的?”
躺在床上的宇文俊,此時仿佛陷入了很久之前的回憶之中,麵容之上泛起了陣陣不可描述的失親之痛。
“20年前,那時候我才三歲,可是我深切的記得,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生活在藥靈島主,父母受人尊重和敬仰,我常常聽身邊的人說起我的父親定是下一代的藥靈島主,直到那一天,上一屆的藥靈島主去世,原本待我和藹可親的這一屆藥靈島主也就是我的師父,為爭島主之位殺了我父親,我的母親帶著我逃離了藥靈島,卻被藥靈島主一路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