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他出了什麽事?
再次撥通過去,然而這一次直接被掛斷。
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麽?
這一夜。
她翻來覆去也沒有睡著。
翌日醒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憔悴。
“昨晚沒睡好。”
薑晚笙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一笑著,“也沒什麽,大概是昏睡的太久,所以晚上沒什麽的睡意。”
慕離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多問。
“吃早餐吧,等會兒就送你回去。”
薑晚笙點點頭恩了一聲。
早餐後。
休整一會兒。
慕離抱著薑晚笙上車,將輪椅放在了後備箱。
這裏是東麵郊區,回到市區開車一個半小時,眼看就要到別墅,明明應該是很激動的心情,可是現她卻充滿了不安和害怕。
就在她恍惚之間。
車已經緩緩停下。
“到了。”
薑晚笙回過神來,看向窗外,已經到了門口,但門外有保鏢守著。
薑晚笙摁下車窗。
當保鏢看到薑晚笙時,震驚。
“少夫人。”
保鏢忙的走上前,恭敬行禮。
薑晚笙看著保鏢,“你們先生在家?”
保鏢回答道:“先生昨日回來之後,便沒有出去,聽說少夫人您失蹤了,好幾日沒回來。”
聽到這裏,薑晚笙心底稍微有了些觸動。
“我知道,開門吧!”
“好。”
保鏢摁下開關,鐵門緩緩打開。
慕離啟動車身緩緩駛入。
車停在了大廳前。
在外打掃的傭人看到車輛,疑惑一眼,看到陌生男人的下車,走上前,“先生您是……”
正詢問是,看到了車內的薑晚笙,眼露驚訝的目光。
慕離將輪椅放下,隨即抱著薑晚笙坐在輪椅上。
“少夫人您……回來了。”
傭人說著。
薑晚笙看著傭人,問道:“先生呢?”
傭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麽回答,“先……先生在家。”
薑晚笙收回視線沒有多問,回頭看向慕離,“師哥,你先回去吧!”
慕離看著薑晚笙,道:“先見見他,帶走你,我也需要說明一下。”
薑晚笙也沒有拒絕。
慕離推著薑晚笙上去。
傭人跟在身後,臉色不是很好看。
到了大廳。
看到了方旬。
“少夫人您回來了。“
方旬收斂好眼底的詫異,開口道。
“讓景衍下來吧,告訴他我回來了。”
方旬看著薑晚笙,倒顯得有些為難一樣。
薑晚笙看出他神色的異常,眉心一擰,神情驟然嚴肅下來,“他出了什麽事?“
“也沒什麽事情,隻是少爺身體突然不適,現在還在休息。”
“身體不適?”
“我上去看他。”
方旬也沒有阻止,慕離推著她進了電梯,三樓臥室。
薑晚笙到了臥室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麽心底突然的很不安,握著門把手手緊握幾分。
“怎麽了?”
慕離問了一句。
薑晚笙手指一顫,斂眸,平複好心情,回答道:“沒什麽。”
說著,擰動門把手。
推開門。
“師哥,我自己進去吧!”
慕離沒有跟著進去。
薑晚笙推著輪椅。
到了房間。
眼前的一幕如一道雷擊震懾她的雙瞳,腦袋一片空白,手指驟然收緊,心髒好似要破裂了一般,全身都在劇痛著。
“珍妮斯!!”
珍妮斯好似才被吵醒一樣。
迷迷糊糊睜開眼,一手支撐起身體,睡意惺忪的姿態,穿著及其暴露的睡意,在看到薑晚笙出現的一刻,珍妮斯顯得及其淡定。
“薄太太你回來了。”
薑晚笙微垂眼簾,泛紅的雙眸怒氣滔天的看著珍妮斯。
“沒想到你已經下賤到如此地步。”
珍妮斯無畏一笑,“追求自己所愛有什麽不對呢,薄太太,更何況你這幾日不在,景衍也是男人,也需要身體上的安慰不是?”
話落。
薑晚笙突然站起身,雙腿好似已經沒有痛覺一般,上前一把揪住珍妮斯的頭發,將她扯下來,隨即一巴掌。
“賤人!”
珍妮斯掙紮反應過來,一把將薑晚笙推到。
薑晚笙後知後覺的疼痛,雙腳一陣疼痛傳來,側倒在地上。
進來的慕離看到這一幕。
“晚笙!”
大步上前薑晚笙扶起來。
床上男人被這動靜聲操心,然而他的視線落到珍妮斯身上的一刻,一閃成薑晚笙的身影,上前扶著的她,“笙兒!”
這一幕無疑不是一捶巨石砸在薑晚笙的心口之上。
“薄景衍!!”
憤怒的一聲,沙啞的聲音,眼淚奪眶而出,悲慟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薄景衍頭一陣劇痛,猛地搖頭,再看向薑晚笙時,然而在看著自己扶著的人,突然像是碰到什麽肮髒的東西,一把推開。
“你……”
然而他來不及憤怒,長腿一跨,下床走到薑晚笙麵前,然而迎來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
薄景衍僵硬身體愣了幾秒,緩緩回眸,看著倚靠在慕離懷裏的薑晚笙,伸手將薑晚笙奪回自己懷中時,剛碰到女人,薑晚笙一把打開他的手。
“別碰我!”
“晚笙你……”
薄景衍想要說什麽。
薑晚笙冷冷一句,“你穿好衣服,再下來跟我說話。”
慕離打橫抱起薑晚笙坐在輪椅上,看到她被抱起,薄景衍收緊目光,就這麽看著慕離將薑晚笙退走,然而的他卻沒有辦法衝上前將薑晚笙搶回來。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
此刻同樣在屋內的珍妮斯,感受到了這氣息無形變化,心不斷收緊著,即使目的已經達到,但她的心還是在害怕。
她在解釋。
“抱歉,景衍,你昨日回來太累了,錯認了我,所以我們……”
下一秒。
脖頸被一股力量狠狠掐住。
“啊!”
珍妮斯痛苦的睜著眼睛,瞳孔睜大,雙手揪著薄景衍的手腕,看著男人一雙嗜血憤怒的眼睛,好似燃燒的熊熊烈火要將她吞噬。
“景……景衍!”
薄景衍沒有鬆手的意思。
“我到底是錯認了人,還是你的陰謀詭計,你以為我不知道。”
眼看珍妮斯快要斷氣。
薄景衍手一鬆,珍妮斯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手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著。
大步走到衣帽間,打開衣櫃套上睡袍,隨後走到正對著大床前的一幅畫上,取下上麵的攝像頭,這個攝像頭放在這裏,一直錄著他和薑晚笙的房事,所以房間兩人的情調,基本都會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