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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及時止損,果斷放棄

  世界這麽大,總有那麽一個人想讓你用盡全力去愛,也用盡溫柔去待。


  據說大多數的小女生都會喜歡內在幽默風趣,外表高大帥氣的男孩子,尤其是像玄月這種初出校園,涉世未深,不曾經曆過愛情,依然滿懷少女心,對愛情充滿期待和美好幻想的女孩子,而她喜歡的那種類型,顧錦言不管內在還是外在,恰恰全都符合,簡而言之顧錦言就是屬於那種億萬少女的理想中的類型。


  她其實不止一次的在每天早晨坐公交車的時候見過顧錦言,但第一次見他隻是上班早高峰的時候堵車,她偶爾往窗外一撇,然後顧錦言那張風華絕代宛如妖孽般顛倒眾生的臉,一下就映入眼簾,他穿著一身警服正在校門口指揮交通,將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流和危險都阻擋在他的身後,為每一個穿過馬路的孩子留下了一道安全屏障,這樣的顧錦言雖然眉目間長的隱約有些女孩子的清秀,但依舊擋不住那一身浩然正氣,身形高大,帥氣逼人,瞬間就讓玄月入了眼入了心,好像一下就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頓時眉眼彎彎,心花怒放,那一刻仿佛擁有了這世間所有的歲月靜好,自此顧錦言的模樣就在她的心裏紮了根,讓她心心念念,始終不忘。


  起初她花癡般的跟陸蔭蔭說起時,沒想到會那麽巧,原來顧錦言和陸蔭蔭既是同學又是發小,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這種感情是任何情感都無法代替的,以玄月認識陸蔭蔭以來對她的了解,陸蔭蔭永遠都是那麽沒心沒肺,又能作又矯情的不得了,顧錦言估計從小就是被她欺負大的,再加上剛開始陸蔭蔭不願承認她認識顧錦言,到後來的欲言又止,林墨念居然全力支持她追顧錦言,再到顧錦言把她錯認成陸蔭蔭,玄月似乎一下就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這些彎彎繞繞,這種青梅竹馬的感情,雖然陸蔭蔭對顧錦言沒意思,畢竟她跟林墨念相愛相殺了這麽多年,但架不住這竹馬始終惦記著他的小青梅,即使陸蔭蔭即將嫁作人婦,還是嫁給他的好兄弟,顧錦言心裏始終還是沒有放下吧,但又總在人前強顏歡笑,努力裝作自己已經不在乎,要不也不會跑去主持林墨念和陸蔭蔭的求婚儀式,努力向所有人證明他真的放下了,陸蔭蔭始終是他的紅玫瑰和白月光,永遠的愛而不得。


  然後呢林墨念私心裏希望顧錦言能開始新的生活,不能再一直這樣下去,恰好她又在這個時候半路殺了出來,直接被她表叔林墨念給推上了前線,玄月不由苦笑,每天穿梭在這個城市的來來往往的警察叔叔那麽多,她看上誰不好,怎麽偏偏就一眼看上了顧錦言,這樣糾結的感情和顧錦言始終的念念不忘,瞬間就抽空了玄月所有的小女兒心思,顧錦言心裏有他的刻骨銘心和難以代替,她不敢愛也愛不起,既然已經認清了所有現實,那就要在一切都還未開始時及時止損,果斷放棄。


  玄月就是這樣毫不拖泥帶水的性格,想通一切後瞬間就釋然了,在將顧錦言的號碼刪除吃過感冒藥後,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完全將關於顧錦言的一切給拋之腦後,不作他想,可等第二天她去上班,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很驚悚的看到陸蔭蔭坐在她的辦公桌前,林墨念就跟貼身保鏢似的時刻黏在她跟前,特別狗腿的在將保溫杯裏的水吹涼,然後讓她多喝點水,聽她早上嗓子有點不舒服,陸蔭蔭則有些無奈的推推他說能不能離她遠一點,不想喝就是不想喝,怎麽不喝還非逼著人家喝,能讓林墨念這麽降尊紆貴溫聲軟語慣著的除了陸蔭蔭,這世間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反正整個空氣裏都是戀愛的檸檬酸的味道。


  玄月有些怔怔的立在當場,說“你們倆是不是走錯片場了,不是去宋城了嗎?這是瞬間乾坤大挪移了,還是從宋城直接穿越回來了?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這麽當著單身狗的麵赤裸裸的秀恩愛。”


  林墨念抬頭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待看到玄月這精神頭簡直好的不能再好,而後目光又特別熱切的重新回到了陸蔭蔭身上,這轉變簡直就是太快了,他緩緩說道“你這孩子是越來越沒禮貌了,這不是你表嬸聽說你感冒了,在去宋城之前特地趕來看你一眼,順便給你帶了一堆好吃的,怕你未來這幾天不跟著她蹭飯會餓著。”


  無論如何,陸蔭蔭都是那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陽光明媚的女孩子,雖然有時候光說話就能噎死人,但她強大的人格魅力就是這麽招人稀罕,顧錦言喜歡她,那也隻是顧錦言一個人的事,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玄月不可能將那些不能言說的情緒遷怒於她,何況這還是她表叔馬上要明媒正娶的表嬸,他們全家人放在手心裏捧著的寶,陸蔭蔭絕對是一般人得罪不起的主,因為後台實在太硬,得罪她的後果一般人承受不起。


  譬如上次她去了趟密城人民醫院做檢查,那麽多醫生也沒給出個明確的診斷結果來,當時陸蔭蔭就炸毛了,雖然後麵又重新做了檢查,可陸蔭蔭就是氣不過,就算人家醫院院長跟林墨念他爸是老相識也沒用,不能光明正大的拆人家的台,那就另辟蹊徑的打入敵人內部,於是接連數月,關於密城人民醫院醫生服務態度和醫患糾紛,醫生胡亂開藥,亂下診斷結果等等各種黑料不斷被爆出,直接讓醫院那邊措手不及,不斷進行危機公關,采取補救措施,雖然爆料的署名幾經更改,但全都出自陸蔭蔭之手,有林墨念護著她,偏偏醫院也查不出來這到底是誰抖落出來的這麽多事。


  想到這些玄月就忍不住的打哆嗦,你要說陸蔭蔭恃寵而驕吧,她還真一點都不驕,即使已經是麟墨傳媒的少奶奶,林墨念的小祖宗,但人家無論是工作還是待人處事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所以她求生欲很強的立馬說道“蔭蔭姐,你倆去宋城度蜜月嗎?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帶上我一起行不行?我保證不當你倆的電燈泡,你們玩你們的,我自己玩,行不行?”


  說完就一下扒拉開林墨念,蹭到陸蔭蔭跟前特別親密的一個勁的搖晃著她的胳膊,對於玄月突然的舉動,陸蔭蔭有些無奈的眨了眨眼睛,說“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別搖了,來來來你坐下,我采訪一下你,你好像還有事情沒有交待,再就是你大晚上的怎麽不接電話,我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住。”


  說著就站起身一把將玄月摁倒在了座位上,跟林墨念一左一右的將她夾在了中間,這架勢讓玄月都快哭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我交待什麽啊,我昨晚上睡著了,手機調振動上了,我又沒幹什麽事,沒啥好交待的啊。”


  誰知陸蔭蔭一副早就看透一切的樣子,不屑的說了一句“切,你這點小把戲糊弄別人還行,你覺得糊弄我有用,沒啥交待的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話音剛落直接撲到玄月身上撓起癢癢來,嚇的林墨念一把將她撈進懷裏說“媳婦,別鬧了,小心一點。”


  玄月看到她表叔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不由打趣道“你倆這是有情況啊,是不是很快我就會有個小表弟或小表妹,哈哈哈哈哈。”


  這話剛說完,陸蔭蔭作勢又要撓她癢癢,玄月一邊嬉笑著一邊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錯了蔭蔭姐,不開玩笑了,不就是顧錦言的事嘛,額,我覺得我也不是那麽膚淺的人,好看的皮囊多了去了,但我想找個能跟我精神上有共鳴的靈魂伴侶,顧叔叔他老人家可能就是年紀大了,光看外表是挺好,但真正接觸以後我覺得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俗話說三歲一個代溝,我跟他差了五歲,這都兩個代溝了,我媽要是知道我喜歡這種跟我表叔一個年齡段的,你猜她會不會打死我。”

  玄月一番話說完,惹得陸蔭蔭不斷翻白眼,林墨念接話道“你的意思是遠看顧錦言還不錯,近看沒看上他是不?你直接說看不上就行了,你媽當初還不讓你學文秘專業呢,你不也學了,不讓你來密城你不也來了,別淨說些沒用的,好好工作吧,既然看不上那就算了,我跟你表嬸要去宋城參加婚禮,你這幾天跟我媽一起吃飯吧。”


  玄月擺擺手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倆趕緊去吧,好歹我姨姥姥在這裏,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陸蔭蔭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有事情隨時打電話,我必須從密城給你找個婆家,這樣才能永遠把你留在密城,既然顧錦言那貨沒這個福分,那我跟念念再繼續給你物色合適的。”


  最後兩人也沒做停留,跟玄月道別後,去火車站趕火車去了,一般人或許想不到他倆關於坐火車的回憶和情懷,一張火車票承載了太多的思念與掛牽,也承載了那些年兩人異地戀的所有既辛酸又甜蜜的回憶,但敏感如陸蔭蔭,雖然匆忙跟玄月打了個照麵,陸蔭蔭還是隱約感到這孩子有心事,而且絕對不是沒看上顧錦言這麽簡單,卻肯定還與顧錦言有關,再聯想到顧錦言半夜三更一反常態,死皮賴臉的打電話非讓林墨念給他介紹對象,這不是言情小說故事開頭的經典橋段嘛,這倆人有點意思啊。


  於是坐上火車後,林墨念本來還想摟著媳婦回憶一下那些年,結果陸蔭蔭一直在那裏發信息,直到念哥哥實在忍受不了沒有媳婦陪伴的寂寞,一把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準備沒收,看看她到底在跟誰聊天,可在看完聊天內容後忍不住滿頭黑線。


  原來陸蔭蔭是給玄月發的消息,又重新推銷了一遍她的發小顧錦言,並從上幼兒園開始說起,將顧錦言的感情經曆又簡單說了一遍,還把顧錦言喜歡她的那一段當成了一個笑話說給玄月聽,估計顧錦言要是知道陸蔭蔭一直當成玩笑會傷心死,但最後陸蔭蔭又重申了一遍顧錦言其實就是一個根本就不知道喜歡為何物的二貨小男生,不要被他的表麵給迷惑了,隻要喜歡就勇敢去追。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林墨念待一一看完後,又給玄月發了一條“你表嬸以上所說全部屬實,顧錦言的逗比體質也就在你這樣的小孩子麵前裝裝大叔,你要真喜歡可以繼續。”


  玄月在被一條又一條的短消息狂轟濫炸完後,又看到她表叔的總結性發言,實在無力吐槽了,她要怎麽說她沒看上顧錦言這倆人才能相信,她也是醉了,所以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這事真的很難說,果然顧錦言對陸蔭蔭的感情隻是他一個人一廂情願的獨角戲而已,玄月在忙工作之前匆忙給陸蔭蔭回了一條很簡短的信息“親愛的蔭蔭姐,我要工作了,勿念,有事你回來再說。”


  而玄月今天的工作照例是跟著策劃部一起出任務,交警隊那邊的工作還沒結束,她得繼續跟著去觀摩學習,順便給同事打打下手,幫幫忙,但因為昨天玄月獨自一人落單的事情,今天策劃部的經理黃文顯在知道了昨天的事以後,直接就親自出馬接送玄月,一切好像都趕巧了,昨天黃文顯有事情走不開,要不然玄月也不會偶遇顧錦言,然後發生後麵的那一大堆事情。

  可不知是天意難違還是偶然巧合,早上黃文顯特地讓玄月坐他的車,一路上黃經理使出渾身解數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不時引得玄月哈哈大笑,因為彼此都是同事,都在一個公司上班,雖然平時玄月跟黃文顯很少打交道,但黃文顯的幽默風趣擇偶標準極高在麟墨傳媒是出了名的,以至於二十有九了還是孑然一身,玄月根本就沒往別的方麵想,以為黃文顯平時就這樣。


  在將玄月送到工作地點後,黃文顯因為自己也有工作要忙,就率先離開了,但臨走之前跟玄月說“玄編輯,下午下班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工作完正好路過這裏,順路再把你送回去。”


  玄月連忙擺擺手說“黃經理,就不麻煩你了,下午要是結束的早,我可以自己坐車回去,不用那麽麻煩您跑來跑去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黃文顯說“你這麽說可就見外了啊,陸主編可是特地囑咐我這幾天多照顧你一下,昨天的事實在是對不起,就這麽說定了,下午我過來接你。”


  說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玄月有些不情願的撇撇嘴,不知怎麽回事,反正就這一會的功夫,玄月就感覺黃文顯看自己的眼神讓她全身都不自在,但又說不出來是種什麽感覺,她才不想再繼續跟黃文顯待在同一個空間,看看下午沒事的話,她就早點開溜,就說編輯部臨時有急事,領導讓她回去。


  這麽想著玄月便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中去了,至於同事們在背後嘀嘀咕咕的說起早上他們領導親自開車將她送過來的事全然不知,黃文顯的意圖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昭然若揭,這是老牛想要吃嫩草,看上玄月這剛剛畢業的小姑娘了唄,再就是平日裏玄月天天的跟在陸蔭蔭屁股後麵,一口一個蔭蔭姐,蔭蔭姐的叫著,剛來公司就直接接下了陸蔭蔭的工作,把林墨念專門為陸蔭蔭辦的雜誌《心之路》給辦的有聲有色,這小丫頭一看就開頭不小,黃文顯這是準備攀高枝,反正有人的地方就有輿論,就避免不了別人背後嚼舌根。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秋雨又如期而至,玄月早上出來的匆忙,忘了帶雨傘,這下想開溜也溜不成了,隻能眼巴巴的等著黃文顯過來接她,因為同事們說別的車都坐不下了,黃經理特地交待了他一會過來接她,所以他們就先回去了,玄月直接就想罵人了,但她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陸蔭蔭沒在公司,沒有給她撐腰的,等陸蔭蔭回來,她必須給她告狀。


  再一想到一會又要跟黃文顯坐同一輛車,玄月忍不住的歎了口氣,算了,坐就坐吧,人家好心冒著大雨來接她就不錯了,她還抱怨個什麽勁,可比較戲劇化的是黃文顯堵在了路上,還沒到交警隊,我們的警察叔叔顧二叔就率先回到交警隊了。


  不用說一進門顧錦言就看到了站在大廳裏傻傻望著窗外雨簾的玄月,從顧錦言的角度看過去,這姑娘就像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似的,一身奶白色的針織裙,還戴了一個複古小圓帽,直接與朦朧的雨霧融為一體,光是一個背影就能傾人國傾人城,純情二貨逗比小男生顧錦言心裏的那一絲柔軟瞬間又被觸動,連顧錦言自己都覺得很神奇,怎麽一見這姑娘他心裏就會有異樣的感覺。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顧錦言已經為人夫為人父,才終於知曉原來那種感覺叫做心動,但那時一切早已千帆過盡,而此已是後話,眼前顧錦言哪裏懂這些有的沒的,妥妥的一鋼鐵直男,根本不懂感情為何物,待看到玄月後,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聲音洪亮的遠遠喊道“玄月,你感冒好了嗎?”

  冷不丁的這一嗓子不僅成功引起了玄月的回眸,也讓辦公室裏的警察叔叔們紛紛探出了頭,滿是探究的看向顧錦言,待看清顧錦言走向的那個小姑娘時,一時間起哄聲一片,紛紛朝顧錦言喊道“顧錦言,我說你火急火燎的怎麽這麽快就跟小賈交完班回來了呢,原來是有佳人在此等候,你小子可以啊。”


  這話讓本來再次遇到顧錦言的玄月有些羞赧的忍不住就紅了臉,有些無措的看向顧錦言,這小眼神讓顧錦言的心瞬間又快化了,忙擺擺手說“能不能別瞎起哄了,嚇著人家小姑娘,得了,趕緊忙你們的吧。”


  說實話顧錦言也沒想到玄月這個點了還沒回去,但心裏總有點期望,沒想到一路趕回來玄月真的還沒走,再就是他今天本想打電話問問她感冒好了沒,居然發現玄月的電話打不通了,難道是人家把他當成怪蜀黍了,本來也不熟,昨天剛認識,雖然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好朋友陸蔭蔭,顧錦言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


  等顧錦言走到玄月身邊時,玄月有些勉強的衝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擺擺手說“嗨,警察叔叔,真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顧錦言說“是啊,你們同事又都回公司了嗎?又剩下你自己了?”


  玄月依然尬笑著說“對啊,他們先回去了,公司一會還有車過來接我,我等一會沒事的。”


  結果顧錦言說“那你打電話說一下不用讓你同事過來了,走吧,我下班了,正好順路把你送回雨榭閣。”


  說著就率先走在了玄月前麵,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對於昨晚上才剛剛把警察叔叔的電話號碼給打進黑名單,玄月著實有些心虛,又有些心存僥幸的想顧錦言一定不可能給她打電話,此時也隻能認命的跟著顧錦言往外走,心裏就期盼著黃文顯這會能趕緊過來,比起跟黃文顯坐一輛車,玄月根本就不想跟顧錦言有過多的接觸,誰知道他又這麽自來熟的大老遠的看到她就喊她,玄月這腦袋裏亂哄哄的,亂七八糟的想著,顧錦言何時在門口停下,拿出雨傘來的她都未察覺,直挺挺的就撞到了顧錦言有些堅硬的後背上,然後忍不住的捂著額頭直呼喊痛,有些氣的牙根直癢癢的一字一頓的喊道“顧錦言”


  這一聲把顧錦言也喊懵了,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停下的,於是有些緊張的回過頭來說道“玄月,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停下的。”


  誰知道玄月這脾氣說來就來,積攢了一天的壞心情,好像所有起因都是因為顧錦言,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拿過顧錦言手裏的雨傘,頭也不回的走了,對,就這麽一聲不吭的走了。


  顧錦言直愣愣的立在了當場,有些傻眼的看著玄月氣鼓鼓的越走越遠,趕緊冒雨跑了出去,在她身後喊道“玄月,你慢點,等等我。”


  可惜玄月連頭都不回的就那麽一個勁的噌噌往前走,顧錦言想不明白女孩子這種奇怪的生物,為什麽好好的,這脾氣說來就來,玄月隻是走路不小心撞到他身上,撞疼了額頭,就能生這麽大的氣,顧錦言覺得自己好不冤枉,為了送她回去他辦公室都沒進去,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顧錦言想不通啊,實在想不通,怎麽一個兩個的都這樣,陸蔭蔭打小那脾氣就陰晴不定的,他是習慣了,可表麵看上去文文靜靜,絕對是淑女的玄月,這脾氣絕對是陸蔭蔭同款,怪不得人家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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