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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打情罵俏,再起事端

  一提到遠航職業技術學院,兩個人對這地方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懷在裏麵,他們在遠職相遇,又在那裏有那麽多啼笑皆非的過往,也有年少的倔強固執,情竇初開的青澀懵懂,所有故事開始的地方都要從那裏說起,也是在遠職他們一起走過了那些最美的年紀,並變成一生中最美好最珍貴的回憶。


  陸蔭蔭說“那我可以跟著去嗎?你出差帶著我,去講課也帶著我,念哥哥你這樣真的好嗎?你幹脆把我揣在上衣口袋裏吧,去廁所也帶著我。”


  沒成想林墨念慢條斯理的回道“那也不是不可以,你要來圍觀,我也不反對,媳婦,去吧去吧,難道你就不想回遠職看看。”


  陸蔭蔭撇撇嘴,一下就摟住他的脖子,像隻無尾熊般跳到他身上去,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了個措手不及的林墨念,趕緊用手托住她,陸蔭蔭說“林墨念,我發現你變壞了,快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哼。”


  林墨念狀似為難的猶豫了一下,說“那你要不要猜猜我到底愛不愛你,小傻瓜。”


  陸蔭蔭聽到這個回答,瞬間就像被點著的爆仗般,頓時就不高興了,一邊用力推他,打算從他身上下來,林墨念卻抱她抱的更緊了一點,說“我錯了,我錯了,媳婦,我剛才逗你玩呢,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愛你愛的死心塌地,愛你愛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天塌地陷,好了,好了,別不高興了。”


  這話一說完,陸蔭蔭接著就眉開眼笑,像個二傻子似的被他哄的那個高興,已經二十六歲高齡的陸蔭蔭,按理說應該具備這個年紀的理性與成熟,更應該多一些沉穩,少一些孩子氣,偏偏她卻幼稚的要命,不管心智還是年齡,脾氣,性格,都好像一直都停留在了十八歲,林墨念自然是知道她就是小孩子心性,估計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再有所改變,就連平時逗她都覺得充滿樂趣,逗自己媳婦簡直就是太好玩了。


  反正兩人最後打打鬧鬧,嬉笑怒罵著選了一家名氣和口碑都不錯的,叫做“緣來是你”的婚紗攝影館預約了婚紗照,人家讓一周之後過來拍照,兩人出門後,陸蔭蔭又有些滿腹心事的說“也不知道是誰當初答應我拍婚紗照的時候,要選在櫻花盛開的季節,現在好了遠職的櫻花光剩下葉子了,難道這樣也可以?”


  就知道他媳婦這事事的,沒那麽好說話,林墨念說“等明年櫻花開了的時候咱們補上好不好?”


  陸蔭蔭嘟著嘴巴說“不好,那萬一到時候我懷孕了呢。”


  林墨念說“那這樣更好,我們就連孕婦寫真一起拍了,媳婦你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做我孩子的媽了?”


  一句話又成功把陸蔭蔭給激怒,兩人一路走著,這吵架鬥嘴,打情罵俏停都停不下來,之後又去了婚紗店量了尺寸,訂做婚紗,禮服和林墨念的西裝,這一下午下來,算是把主要大事給辦的差不多了,而且還都是陸蔭蔭拿著卡付的訂金,刷卡刷的她都肉疼了,花出去的錢潑出去的水啊,等回家路過金店的時候,林墨念又突然想起什麽來似的,說“媳婦,我們要不要再去買對鑽戒,你的首飾再給你買一套,行不行?”


  陸蔭蔭立即將儀表盤上的錢包給拿起來握在了手裏,說“我說你是不是打算咱倆結婚以後日子不過了,去喝西北風啊,不買了,我那一首飾盒子的首飾,你買的,你媽買的,還有我哥買的,一天戴一件,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我真不要了。”

  林墨念已經調頭進了地下停車場,說“那不行,一碼歸一碼,咱一輩子就結這麽一次婚,必須得買,難道媳婦是怕老公養不起你?放心好了,養的起養的起,走,去選一套你自己喜歡的,以後留著當傳家寶。”


  於是陸蔭蔭又被林墨念成功拐帶著去了金店,這大少爺花起錢來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卡裏一下又被刷了好幾萬,結個婚原來這麽費錢,怪不得林墨念那些年一個勁的攢錢,現在才花的這麽有底氣,不用伸手問自己爹媽,他也用不著啃老,這種感覺很不錯。


  一天之內從決定結婚,到迅速定下領證日期和結婚日期,開始置辦各種結婚用品,這一天下來陸蔭蔭感覺就像活在夢裏似的,晚飯依舊是在莫欣那邊吃的,吃完飯幹脆又住下了,婆媳倆又開始在那裏竊竊私語,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些什麽,陸蔭蔭古靈精怪的樣子不停比劃著,不時惹得莫欣捧腹大笑,剩下父子倆在那裏麵麵相覷,感覺自己像是多餘的,但這樣的場景莫名就讓林墨念覺得溫馨而又暖心,陸蔭蔭與時光都在,歲月方能靜好。


  因為第二天莫欣預約了老中醫,兩個媽帶著一個娃又去看中醫去了,本來林墨念是被排除在外的,結果臨出門莫欣又非讓他跟著一塊去,畢竟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順便給林墨念也檢查一下,這樣才能孕育出聰明可愛的小寶寶,優生優育絕對是認真的。


  之後他們就到了中醫館,成功找到了老中醫,然後排的那個隊老長老長的,終於排到他們的時候,莫欣在說明他們的來意後,陸蔭蔭一把就將林墨念摁倒在座位上,讓他先檢查,結果那老爺爺隨便用手放在林墨念的脈搏上一試說道“小夥子身體挺好的,就是建議平時夫妻生活要節製一點,不然容易引起腎虛,要孩子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話說完,陸蔭蔭忽然就有些風中淩亂了,還好莫欣和陸如君坐在診室外麵的椅子上正在不知說什麽,說的還挺起勁的,問題是醫生通過把脈居然這個都能試出來,中醫簡直就是太神奇太博大精深了,等到陸蔭蔭坐下後,那老中醫一邊號脈,一邊問的就比較詳細了,林墨念在一旁有些緊張的聽著,然後默默記在心裏。


  老中醫說陸蔭蔭月經不調,脾胃虛寒,肝火旺盛,總之就是說她脾氣急,動不動就愛上火,每次生理期最怕生氣,她卻經常性的鬧脾氣,使小性子,這就需要吃中藥調理一下,等月經正常了,就可以準備要孩子了,最後還開了一大堆的中草藥,陸如君本來想讓陸蔭蔭回家,她給煎藥,畢竟自己在家用藥罐小火慢燉的藥比在醫院熬的藥效要好很多,莫欣卻自告奮勇的說她給自己兒媳婦煎藥,這是應該的。


  反正最後煎藥的重任是被莫欣給攬下來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她兒子,陸蔭蔭要是回東鳳鎮,林墨念緊跟著去,還有點不大好意思,他要不跟著回去,那陸蔭蔭一走還不把他的魂都勾走了,直接得茶不思飯不想,就林墨念現在這德行,離開陸蔭蔭一會都能讓他牽腸掛肚,魂不守舍,兩個人每時每刻都不想分開,何況這藥還拿了七天的,雖然大夫一再叮囑這藥是調經的,吃藥期間一定不能同房,但光是這麽守著陸蔭蔭都能讓林墨念高興的像個傻子。


  陸蔭蔭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吃過中藥,晚上莫欣在廚房煎藥的時候,陸蔭蔭在客廳裏遠遠的光是聞到那個味道就被熏了個半死,等到藥煎好以後,莫欣讓陸蔭蔭先回房間躺著,一會林墨念端過去,一定要趁熱喝,良藥苦口才利於病,喝完之後就不要下床了,還是要躺著別亂動,這樣才能吸收的好,藥效才能最好。

  吃個藥都能吃出這麽多事來,陸蔭蔭也是醉了,但當著莫欣的麵也不好意思說什麽,畢竟她老人家在廚房這煙熏火燎的一個多小時,始終在盯著火,現在天氣又這麽熱,莫欣一聲都沒抱怨,跟公婆住一起後的第一課,讓陸蔭蔭懂得適時退讓,適時閉嘴,才能有利於整個家的安定團結。


  她隻是愛上了他們的兒子,他們卻要努力改變之前的所有生活習慣,來無條件遷就她接受她,就連做飯也要按她的口味她的喜好去做,而他們本無任何血緣關係,就因為都深愛著同一個人才住到了一個屋簷下,有時候別人口中的家和萬事興,其實是公婆和兒媳婦之間的相互諒解彼此成就,大家都退一步,都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多想一下,許多家庭矛盾就會迎刃而解了。


  陸蔭蔭還是比較懂事明事理的,隻是她的想法都很好,等到林墨念把藥端到她麵前讓她趁熱喝的時候,把碗拿起來一端到嘴邊,濃濃的湯藥味撲鼻而來,陸蔭蔭直接就要吐了,林墨念見她反應這麽大,好不容易費勁巴拉的哄著她喝進去一口,卻被陸蔭蔭全部吐了出來噴了他一臉,因為實在難以下咽。


  若說吃個藥都費勁到如此地步,像陸蔭蔭這德行的實在是少找,最後一碗藥來來回回熱了三四次,陸蔭蔭又吐又撒的才算勉強喝完,最離譜的是喝一口藥放嘴裏一大口白糖,但依舊難喝的要命,藥是喝完了,林墨念收拾好東西後,就上床躺下準備陪陸蔭蔭說說話,結果連手都沒碰到她,就被陸蔭蔭嚴令禁止離她遠點別碰她,她討厭他,不想跟他說話。


  林墨念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喝個中藥都喝出仇來了,便好言好語的安慰道“媳婦,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那你每次生理期肚子痛,那麽難受,我心裏比你都難受,可我也替不了你,那你要是實在不想喝中藥,咱就不喝了,行不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陸蔭蔭說“閉嘴,別跟我說話,那你自己去跟我媽和你媽說是你不想讓我喝的,不然你以為這兩個老太太會放過我。”


  這下林墨念竟無言以對了,他要敢說這話還不被他媽和他丈母娘給分分鍾給圍毆了,中年老阿姨真心惹不起,好不容易陸蔭蔭這麽聽話這麽乖的去看了中醫拿了藥,他再不讓她吃藥,這不找事嘛,但為了安慰自己媳婦,林墨念說“那行,我現在就去跟莫女士說。”


  說著作勢就要起身,卻被陸蔭蔭一把給重新拽回到床上說“哪有你這麽慣媳婦的,莫女士那麽聰明,一聽你說不讓我喝藥,她就能想到是我的意思,你這不是挑撥我們的婆媳關係嘛。”


  林墨念順勢就將她攬在了懷裏親了又親,卻也隻是淺嚐輒止,不敢再繼續深入,等到陸蔭蔭睡著後,林墨念卻偷偷從床上爬起來去了書房,因為明天就要去遠職試課了,他這兩天光顧著去忙終身大事去了,基本算是沒啥準備,隻能等到明天現場發揮了,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機械製圖課本給翻一遍。


  等到陸蔭蔭一覺醒來,根本不知道林墨念去挑燈夜讀了,而是被推門的聲音給驚醒的,再一看走進來的林墨念,陸蔭蔭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你上哪去了?”

  林墨念迅速躺下將她摟在懷裏說“快點睡吧,明天陪我去遠職試課。”


  陸蔭蔭回抱住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然後等到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林墨念就已經笑眯眯的坐在了床頭邊,見她醒來便趴在她的耳邊說“媽剛剛早起給你把藥熱好了,要不要現在喝?”


  沒成想陸蔭蔭二話沒說,伸出雙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說“我快被你們這些人給折磨瘋了,睜眼閉眼就是吃藥,要不咱倆別結婚了,就讓我孤單一輩子吧,我痛經我樂意,你們能不能別管我了,結個婚怎麽成天這麽多事,我都快煩死了。”


  這番話說完,陸蔭蔭內心裏承認她又任性了,又作了,又矯情了,又開始耍小孩子脾氣了,問題是林墨念既沒招她也沒惹她,還天天把她慣的沒邊,她隻是單純的心情不好,林墨念就要充當她的出氣筒,戀愛與婚姻絕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可話都說出來了,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倔強的與林墨念對視著。


  林墨念眼神裏有一瞬間的失落和愕然,但很快就神情極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不再看她,不想跟她起任何正麵衝突,本來她就不開心,他不能再繼續火上澆油,低沉渾厚的聲音有些遲疑的說“那你再睡一會就起來吃飯吧,我先去書房準備一下去講課要用的資料。”


  林墨念完全忽略了她話裏話外的意思,接著自己就轉移了話題,就是不去接她的話,平時兩個人就跟連體嬰似的,能好成一個人,可一到吵架的時候立馬就變成了兩個頻道,陸蔭蔭每次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總是感覺林墨念和她一下就隔了一整個銀河係的距離,不在同一個時空裏麵,她說東他立馬就說西,總是不斷的回避她要爭吵的內容,這一刻習慣性發神經的陸蔭蔭開始反思她跟林墨念是真的合適嗎?這樣的婚姻存在到底還有什麽意思?

  趁著現在還沒領證,陸蔭蔭覺得自己有必要想清楚這個問題,而林墨念想的是陸蔭蔭每次爭吵的事情都是以她刁鑽的角度憑空想出來的事情,就像被害妄想症一樣,根本就沒有爭吵和辯論的必要,反倒是他如果去辯解什麽,無疑是雪上加霜,陸蔭蔭會更加惱火,何必要這麽惹她生氣,每次他總是習慣性的在她氣消了之後,再慢慢跟她解釋自己的想法,兩人吵架的模式就是如此往複,惡性循環。


  顯然這一次陸蔭蔭是上了大火了,見林墨念又要出門,當即就將枕頭和被子卷起來就往他身上扔去,卻被他輕巧的避開,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似的,重新撿了起來,說“你要是心情不好可以打我一頓出出氣,但別自己扔東西生悶氣,好了,別鬧了,我下去把藥倒了,以後都不喝了。”


  卻不想陸蔭蔭聽完這話更生氣了,說“我剛才跟你吵架是因為這個嗎?林墨念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麽,我覺得我們倆有必要想清楚到底適不適合長期在一起生活,結婚是不是就等於一腳踏進了墳墓,我才發現我們之間原來還存在這麽多問題,好了,我不想跟你說了,再見。”


  說著就像一陣風似的,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給換好了,接著就蹭蹭蹭的下樓去了,速度快的令林墨念措手不及,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她想幹啥,陸蔭蔭就從他眼前消失了,大早晨起來這起床氣也太大了,一睜眼就吵了這麽大一架,陸蔭蔭這是又準備逃婚了,林墨念忙不迭的就出門準備追她去,可一下樓就看到陸蔭蔭正在那一隻手端著碗,另一隻手捏著鼻子,緊皺著眉頭將莫欣端給她的藥盡數全喝光了,然後就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兩個人在樓上爭吵的聲音,莫欣都聽在耳朵裏,但她得會哄得會勸,還得裝作什麽都不知情,陸蔭蔭一直以來就這麽個小孩子心性,她其實說的話都沒什麽惡意,有可能說出來自己接著就忘了,你不可能讓她改,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讓她改她也改不了,這根本就不現實,你也不能跟她一般見識,要是真跟她生氣,能被活活氣死,她的本意也許隻是為了發發牢騷,抱怨一下而已。


  莫欣把陸蔭蔭摸得很透,除了自己日常觀察,再就是跟陸如君那裏也取了不少經,林墨念就喜歡她,就是那麽死心眼,非她不娶,這事誰說了都不算,所以她得愛屋及烏,愛她兒子就要連她兒子愛的人一起愛,唯一能讓兩個人在一起能和平共處,少生事端的辦法就是她得把陸蔭蔭當閨女養,把自己兒子當成撿來的,這方法準沒錯,放在陸蔭蔭身上保證好使。


  所以剛才莫欣笤帚疙瘩都準備好了,見陸蔭蔭怒氣衝天的下來,立馬就起身說“怎麽起來的這麽早,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惹你了,等著媽給你揍他去,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墨念本來就已經夠冤的了,陸蔭蔭覺得自己不能這麽不講義氣,讓林墨念再平白無故的挨他媽一頓揍,便說“媽,他沒惹我,我下來吃藥啊。”


  於是本來一場可能天下大亂的戰爭就這樣被莫欣成功化解,一家人吃過早飯後,林墨念首先就說了他今天的安排,他要去遠職試課,陸蔭蔭陪他一起去,今天就不去公司上班了,林安順和莫欣異口同聲的說了聲“隨便”,然後莫欣又補充道以後請假不用跟她匯報了,這都快結婚了,有啥事該忙就去忙,公司都是自己家的,還請什麽假,啥時候忙完了,該去上班就去上班,反正現在有她和林安順,出不了什麽亂子。


  陸蔭蔭整頓早飯下來都不理林墨念,現在卻被他趕鴨子上架似的綁了遠職去聽他講課,當著莫欣和林安順的麵她又不好說什麽,隻能自覺自願的跟著林墨念一塊出門,坐上了車,因為莫欣都把他倆送到門口了,她不能這麽不給自己閨蜜姐妹婆婆莫女士麵子,當著她的麵跟林墨念鬧。


  而好不容易把兩人送走的莫欣一下就鬆了一口氣,還好她的臉比較大,陸蔭蔭還是挺給麵子挺配合的,可坐在車上的陸蔭蔭還是黑著一張臉,一路上不管林墨念如何試圖搭訕她,討好她,她都保持沉默,堅持要把自己的冷酷的一麵發揮到極致。


  進了遠職校園裏後,林墨念找到地方停好車的間隙,陸蔭蔭一溜煙的就自己下車不見人了,林墨念因為趕時間,隻好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說了時間和地點,反正在校園裏陸蔭蔭也丟不了,這裏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也許讓她自己冷靜一會,自己想清楚了,說不定待會就理他了。


  陸蔭蔭收到林墨念的短信後,先是自己在曾經熟悉的校園裏瞎溜達了一圈後,這才慢悠悠的去了曾經的機電一班的教室,林墨念短信上說的就在那裏,可等到她從後門溜進去的時候,林墨念已經在講台上講起課來,陸蔭蔭居然特別驚悚的就一眼看到了前排坐著的自己以前的班主任和專業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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