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抱的美人
南城帝景酒店,頂層的套房裏,薛子清窩在貴妃榻上,眉眼間的笑意怎麽也藏不住。自家姐姐滿麵春色,完全看不到在A市時的怨婦樣。
薛子坤對於她的行為及其鄙視,要死要活的是她,現在高興的快要找不到北的也是她!
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
“姐,”薛子坤實在看不下去薛子清一個人傻笑了,“楚天祺好像沒有答應你吧,你是不是高興太早了?”
薛子清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不能自拔,猛的一盆涼水澆了個透心涼,她當即拉下了臉,眯著眼瞪著薛子坤,“你說什麽?”
敵不過對手,隻能低頭。薛子坤快速的答道,“我說楚天祺還不錯。”
“那是自然,”薛子清得意道,“世上的男人,總熬不過繞指柔。楚天祺的妹妹我都見過了,她要是能站在我這邊,肯定事半功倍。”
薛子坤的眼前再次浮現了那個勾人魂魄的眼睛,他眼裏迅速掠過炙熱,“楚琋月倒是個突破點,不過她為人驕傲,據說還有個三哥時刻護著她,你想從她哪裏下手,估計不是什麽易事。”
“三哥?”薛子清秀眉微皺,她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今天跟她在一起的人嗎?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人,一雙眼睛讓人無所遁形。光是看見他都感覺壓力很大,楚琋月事怎麽做到跟他談笑自若的?”
她突然直起上身,嚴肅的問道,“你不是查到楚家在多年前領養了一個孩子嗎?據我的觀察和判斷,今天早上在楚琋月身邊的人應該就是她三哥,還應該是情侶關係。”
那雙修羅般的眼睛在薛子坤的腦海裏揮之不去,那晚的景象他至今都曆曆在目。
那是迄今為止自己做過最大的一件蠢事,竟然輕易相信林曼溪的教唆,他差點就沒有有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那個男人下手的手法很奇特,讓人痛到生不如死卻不會有生命之憂,這樣的手段必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而能提供巡禮的地方,部隊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楚琋月的三哥是部隊上的人,那一切解釋起來都不奇怪了。
“姐,你的觀察力什麽時候變的這麽犀利了?”薛子坤解了心頭之謎,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
那件事給他留下了非常深的心理陰影,導致他現在看見有人被打都忍不住心慌戰栗。好在他現在知道了一點線索,一雪前恥的日子不會很遠了。
薛子清凱旋而歸,壓根不在意薛子坤的明誇按諷,“隻要能抱得美人歸,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你是不是搞錯了,姐,”薛子坤一臉黑線,“你才是美人吧。”
楚天祺的長相在楚家三兄弟裏麵是最秀氣的,白白淨淨的像個文弱書生。但是卻是三兄弟裏麵最活躍的一個,他走到哪裏都不會冷場。多年的商場打拚下來,更是打磨的八麵玲瓏,稍有不慎便會被繞進去。
薛子坤在合同上吃過楚天祺的虧,無奈之餘卻對他很是佩服。
一個人能完全脫離家裏的背景和支持,獨自去陌生的城市打拚結果風生水起獨霸一方,他自認為自己絕對做不到楚天祺的程度。
楚天祺根本不是表麵上看到純良小白羊,想要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他的姐姐怕是不好走到他的心裏。
“姐,你覺得爸爸能同意你跟楚天祺在一起嗎?”
楚家家大業大人際關係極其複雜,可是薛家跟楚家比起來不相上下,兩家基本上可以平起平坐。要是以前薛子清追求楚天祺,薛家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可是現在楚家麻煩事一堆,薛家一人一句都能說的薛子清投湖自盡!
“這個問題.……”薛子清躊躇半響,淡淡的說道,“我暫時還沒有想過,不過天祺要是能跟我在一起,咱們家的問題是不能阻擋我的。”
薛子坤垂眸不語,家族的紛爭,不該成為薛子清追求愛情道路上的絆腳石。薛子清一副小女人陷入愛情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薛子坤此刻在想些什麽。
在套房的隔壁,正坐著薛子坤的舊友。
林曼溪在落地窗前逆光而坐,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恍惚間又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模樣。她看著眼前的人,冰冷的語氣也掩不住慌張和怯意。
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她隻能背棄所有,反正也沒什麽可失去的了。
“說吧,你想知道什麽?”
“還是上次的問題,”封世筠坐在他對麵,充足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精致的五官一覽無餘,“有些答案唱著掖著對你也沒什麽用處,適當的時候拿出來做點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而且,我沒打算對你下手,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林曼溪的眼裏有著恨意和狠絕,逆光的臉上影影綽綽,看不清什麽表情。她抬頭盯著封世筠,奸細的嗓音平淡的說道,“上次劫持我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封世筠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樣子,他俯身向前,眼裏有少見的犀利,“所以,你今天來,是為了逗我玩的嗎?”
“著急什麽,”林曼溪竟然有點怕這樣的封世筠,高深莫測的樣子讓她想起了顧霆鈞,“我隻說不知道劫持我的人是誰,並沒有說什麽都不知道。”
她貓腰向前,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封世筠的眼神帶了些許嫵媚,“況且,既然是來做交易,總要有點籌碼不是嗎?該怎麽做我都明白,封大少不用著急提醒我。”
封世筠又往後靠了回去,神色又變的輕鬆,“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我們就直奔主題吧。還有,跟我說話,收起你對顧客的那一套,我看著不習慣。”
“好,”林曼溪直起身來,“我不礙你眼就是了。”
她收起了嬉笑的態度,正色道,“自從我跟林慧鬧掰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不過在這之前,她好像找到了一個靠山,她稱呼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