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舉國震動
陳穆霜逃了,在兩名偏將的掩護下,陳穆霜僅僅隻率領一隊親衛逃走了。
對此,劉刑雖然鬱悶,但也無可奈何,現在去追,肯定是追不上了。
冷哼一聲,劉刑一戟刺出,當即便是這兩名偏將給斬殺,出手之果決,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一戰其實並不難打,因為南林軍早就已經是疲憊不堪且戰意全無,所以,幾乎可以說是單方麵的屠殺,僅僅一個多時辰後,南林軍便是逃的逃,死的死。
看了看四下滿地的屍體,劉刑也沒有多說什麽,再度率隊出發,至於那些逃走的南林軍士兵,暫時沒必要理會,此次劉刑追擊最重要的勝負,還是奪回之前被南林軍攻占的那三座邊關重鎮。
北韓一直以來都是大漢國的勁敵,從大漢國建國之初兩國的關係便極為的緊張,且大小戰役更是打了無數場。
所以,為了麵對北韓的進攻,上一代的大漢國國君便是在北境一連修建了四座雄關,以此來抵禦北韓的侵略。
之前因為南林軍的突然襲擊,再加上這些年大漢國也的確是國力疲弱,所以幾乎就在數天之內,除了虎牢關之外的三座邊關重鎮都是被南林軍一舉拿下。
而今,劉刑率領兩萬黑甲軍反撲,七日之後,劉刑終於是將這三座邊關重鎮給奪了回來,當最後一座雄關鐵門關被攻下的時候,意味著這一次北韓的侵略徹底以失敗告終,而大漢國也重新奪回了之前的失地。
七日的追殺,劉刑將陳穆霜以及殘餘的南林軍全部趕出了大漢國國境,此時站在鐵門關的城牆之上,這座雄關,是最靠近北韓的一座邊防重鎮,可以說是抵禦北韓侵略的第一道防線。
從城牆之上遙遙看去,已經可以看到北韓境內了,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劉刑堅定的說道,“終有一日,本宮必定會踏平北韓,為我大漢徹底去除這一威脅。”
一舉擊破了南林軍,劉刑心中可謂是豪氣衝天。
北境的戰事自然是瞞不住世人的,所以,在劉刑拿下鐵門關的第二天,帝都之中便已經收到了消息。
聽聞五皇子劉刑,率軍不僅守住了虎牢關,並且還擊退了十萬南林軍,將南林軍殺的丟盔棄甲,一路追殺,最終奪回了鐵門關等三座丟失的邊關重鎮。
得知這一消息,大漢國帝都內的諸位重臣麵色各異,心思也是各不相同,有真心為大漢國感到高興的,也有無動於衷的,當然,同樣也有心生殺意的。
不過要說最為接受不了這事情的,還要屬其他的四位皇子了。
此時,帝都文王府邸,這文王便是大漢國的大皇子,端坐在主廳之中,下首有著十多名大臣,文王麵色陰沉到了極點,手中拿著一卷竹卷,怒聲喝道。
“誰能告訴本王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會這樣?”
劉刑大敗十萬南林軍,收服鐵門關等三座邊關重鎮,得知這一消息,文王可以說是憤怒至極。
本以為這一次可以輕鬆讓劉刑葬送在虎牢關,可誰想到,非但沒能成功,而且還讓劉刑硬生生的打出了這麽大的功勞。
破敵十萬啊,這是何其大的功勞,有這樣的功勞在,待劉刑回到帝都,以老景帝的脾氣,恐怕劉刑也要封王了吧。
現如今大漢國諸位皇子中有四人封王,而這四王也都是爭奪儲君之位的熱門人選,若是劉刑也封王,到時候是不是要來一個五王奪嫡啊?
文王心中憤怒,不僅僅是他,其餘的三王這時候也是如此,在各自的府邸中,麵對北境傳來的最新消息,同樣是憤怒至極。
但事已至此,任由四王如何不甘,如何憤怒,但劉刑的功勞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們沒有辦法改變。
不同於帝都之中的安潮湧動,虎牢關內,在得知劉刑大獲全勝,一舉收服鐵門關等三座邊關重鎮,整個虎牢關都是徹底興奮了起來。
眾人都異常高興,但此時唯獨一人還保持著冷靜,已經八日過去了,昨日便收到了劉刑大獲全勝的消息。
這時候,李悠然坐在院中,臉上掛著一抹淺笑道。“可以功成身退了。”
北境之危以解,李悠然也是準備離去,畢竟從始至終,李悠然可都沒有投靠五皇子,所以,李悠然說白了是一個自由人。
也就在李悠然話音剛落,陳濤高興的走了進來,高興的說道,“先生,殿下來信了,說明日便能返回虎牢關,此番大勝,當真是先生的功勞啊。”
看得出來陳濤是真的很高興,聞言,李悠然微微一笑,隨即從空間手鐲之中取出一本古籍,上麵寫著清月心法四個大字,這是一本文士的修煉功法,當然了並不是李悠然所修煉的功法,李悠然修煉的功法是鬼穀心經,比這清月心法要高級很多。
將清月心法遞給陳濤,見狀,陳濤先是震驚,要知道文士的功法可是極為稀少的,想他陳濤,也不過隻是修煉了大漢國最為普通的一套功法,名為清心訣,這清心訣在北冥域可以說是極為常見,幾乎各地都有流傳。
但清心訣不過隻是最基礎的文士功法,修煉此功法,雖然可以讓人成為文士,但卻不可能會有太大的成就。
而今李悠然拿出這套清月心法,第一眼便是讓陳濤無法淡定了,但很快,陳濤也是疑惑的看向李悠然道,“先生這是?”
清月心法有多貴重這已經不用多說了,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可是陳濤卻是納悶,怎麽突然間會給自己如此貴重的功法呢?要知道,北冥域很多功法那可都是不傳之秘啊。
麵對陳濤的疑惑,李悠然則是微微一笑道,“沒什麽,虎牢關之危以解,我也該離開了,陳大人和我也算是相識一場,這功法留在我這沒什麽用處,所以便贈與陳大人了。”
李悠然要走?聽聞這話,陳濤臉色當即一變,原本因為這清月心法而升起的激動之意也是瞬間煙消雲散,麵色複雜的看向李悠然,陳濤沉嚀了半響之後說道。
“先生難道真的不能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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