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敗逃
一直以來,不論是大漢國內的人,還是北韓國,都從來沒有將五皇子劉刑放在眼裏。
世人都隻認為劉刑隻不過是一個有些天賦的武夫罷了,不足為慮。
可誰知道,劉刑的練武天賦,並不隻是好,而是足以說的上絕頂了,能以大武師之境力壓武宗強者,這在大漢國和北韓國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而且,劉刑也並不僅僅隻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武夫,雖然劉刑說不上聰明,但他卻知道隱忍,也懂得禮賢下士,更知道如何在自己那幾位哥哥的壓製下生存,這種種的一切,都足以證明劉刑並不是一個隻知道拚殺,無腦的莽夫。
當然了,要說劉刑也有一個最大的短板,那就是出身了。
不同於其他的皇子,劉刑的母親隻不過是一個宮女,一個宮女所生的皇子,雖然也擁有皇室血統,但說白了很尷尬啊。
放在曾經李悠然的故鄉地星,那劉刑幾乎就和一個私生子沒什麽區別,這樣的人,在皇室之中的地位,你可想而知了。
也正是因為出身的緣故,讓劉刑從生下來就注定要比其他的皇子矮了一頭。
當然,劉刑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一直以來,哪怕他的個人能力要遠超大漢國的其他皇子,但他都沒有選擇出頭,因為劉刑表現的越好,那其他的皇子也就越忌憚,而死亡就會來臨的越快。
劉刑隻是輸在了出身上,否則的話,大漢國太子恐怕早就是他的了,不過此時,自從遇到李悠然之後,劉刑就有一種預感,自己揚眉吐氣,翻身的時候到了,隻要有李悠然在身邊,他劉刑就可以扭轉乾坤。
心中有著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所以,劉刑越打其實越輕鬆,但反過來,陳穆霜可就十分的苦惱了。
因為麵對劉刑的攻擊,陳穆霜越打越心驚,同時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連連被逼退,此時的陳穆霜,已經是在苦苦支撐了。
外麵喊殺聲震天,刺鼻的血腥味都已經飄散到了李悠然所在的院子中,不過,對於這樣的血腥味,李悠然卻沒有任何的不是,依舊在小梅的伺候下,舒服的喝著美酒。
眾人在外麵拚殺,而李悠然此時卻是躺在院中亭閣內的軟塌之上,一旁有小梅負責斟酒,李悠然一臉輕鬆的品嚐著美酒,時不時的還調戲小梅兩句,弄得小梅俏臉通紅。
完全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看著李悠然這幅狀態,院落周圍的這一隊親衛,臉色也是有些古怪。
他們都是被劉刑專門派來保護李悠然的,但此時,麵對李悠然這狀態,他們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是該說李悠然有氣度呢,還是說他不知死活?反正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喝得下酒,調戲的了侍女的人,這些親衛還是頭一次見。
隨著時間的推移,外界的喊殺聲越發震耳欲聾,直到這時,這隊百名親衛的隊長終於是忍不住了,大步來到李悠然身前,拱手行了一禮道。
“先生,外麵的戰鬥………………….”
有些擔心外麵的戰局,不過還不待這名隊長將話說完,李悠然便是直接擺手打斷道,“放心,此戰不會有什麽問題。”
相比起這名隊長的忐忑,李悠然則表現的十分有自信,仿佛已經是看到了這場戰鬥的結果一樣。
見李悠然如此自信,這名隊長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麽。
不急不慢的在院落之中喝著美酒,享受著美人的服侍,約莫快一個時辰之後,李悠然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來到院中,對著身旁的這名隊長說道。
“差不多了,你去告訴五皇子,就說我在大廳恭候,另外,轉告五皇子,南林軍若逃,不要追擊,我已安排妥當。”
說完,也不管這名隊長聽沒聽懂,李悠然背負雙手便是緩步向著大廳的方向走去。
這名隊長的確沒有聽懂李悠然的話,不過見狀,他還是向著城內趕去,雖然不懂李悠然話裏的意思,但他隻要將話帶到就可以了。
城中戰場,經過一個時辰的激戰,南林軍已經是士氣大敗,而且,就連陳穆霜這時候也已經是到了極限。
肩膀之上有著一道很深的傷口,明顯就是劉刑造成的,能堅持到現在,陳穆霜可以說已經是拚盡了全力,再繼續下去,陳穆霜毫不懷疑,自己今日很有可能隕落於此啊。
一名武宗強者,居然被一名大武師逼到如此境地,這恐怕是陳穆霜從來沒有想過的,但事實就是如此。
眼中閃過一抹驚恐,陳穆霜此時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和自己的性命相比,什麽勝負都已經不再重要。
不能在和劉刑死戰下去,想到這裏,陳穆霜也是當即一刀逼退了劉刑,隨即一拉馬繩,當即便是轉頭就走。
陳穆霜敗退了,伴隨著陳穆霜的逃走,原本就已經士氣全無的南林軍,這時候自然不可能再做無畏的抵抗了。
瞬時間,所有南林軍的將士都是開始逃走,原本氣勢洶洶的前來,現在卻是落荒而逃。
南林軍敗了,看到這一幕,劉刑臉上露出一抹爽快的笑容,不過就在劉刑準備策馬追擊的時候,先前負責守衛李悠然的那名親衛隊長快步跑了過來,對劉刑行了一禮道。
“殿下,先生在大廳等您,先生還說,若南林軍退逃,殿下不必率兵追擊,先生都以安排妥當。”
本來南林軍退逃,劉刑肯定是要率兵追擊,趁機痛打落水狗的,而且,劉刑還打算生擒了陳穆霜,如果能夠成功,那可就真的是大功一件了。
隻不過,聽聞李悠然這話,劉刑當即便是打消了這一念頭,既然李悠然說不必追擊,那劉刑自然就不會質疑追殺了。
不知不覺間,劉刑對於李悠然的意見已經是無比重視了,雖然平日裏李悠然從來沒有個正形,但隻要是李悠然說的話,劉刑一般都會聽從的,就好像現在,劉刑硬生生的安耐住了心中的躁動。
“好,那便聽從先生之令,傳令下去,不必追擊。”聞言,劉刑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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