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想親親就直接說
瞧著董文蘭落荒而逃的背影,蘇婉兒冷哼了一聲,朝著直奔門口的狼狗喊道:“阿黃,回來!”
阿黃聰明又聽話,蘇婉兒一叫喚,它便咬著原本牽引自己的繩子,跑回了蘇婉兒的身旁。
“慧娘,中午給阿黃多煮點兒肉!”蘇婉兒一邊說,一邊彎腰摸了摸阿黃略有些發硬的毛,毫不吝嗇的誇獎道:“我們家阿黃可真是聰明又勇敢呢!”
阿黃好似能聽懂蘇婉兒的話般一般,朝著她汪汪叫了幾聲。
待趙婉儀將阿黃帶去後院,蘇婉兒對陳景山道:“相公,咱們也趕緊回後院吧!你這脖子上的傷得處理一下!”
“就是點兒小傷,沒事的!”陳景山不以為然道:“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去鹵味鋪子一趟!”
“不行!都流血了, 怎麽能不處理呢?”蘇婉兒什麽事情都能依著自家男人,可唯獨處理傷口這種事情,她很是固執。
尤其董文蘭那尖尖細細的指甲上還染了顏色,指不定帶著細菌呢,蘇婉兒自然格外的重視!
見自家娘子堅持,陳景山也就妥協了!
兩人回了房間後,蘇婉兒就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頭放著不少瓶瓶罐罐的東西。
蘇婉兒拿出一個白底藍花的小瓷瓶,然後,從裏頭倒出來一些白色的粉末捂在了陳景山的傷口上。
“相公,許是有些疼,你忍一忍啊!”蘇婉兒朝陳景山道。
“無礙的!”陳景山微笑著道。
以前上戰場的時候,什麽傷沒受過,現在區區兩道抓痕罷了,他又怎麽可能放在眼裏。
這男人不在乎,蘇婉兒卻極其的重視!
粉末撒在傷口後,蘇婉兒下意識的嘟著嘴巴朝著陳景山傷口的位置輕輕吹了吹,想要幫他減輕疼痛。
陳景山起初還沒什麽感覺,待傷口麻麻辣辣的感覺褪去後,對於蘇婉兒朝自己脖子處吹氣的行為便無法忽視了。
男人的脖子本就是他敏感的地方,而蘇婉兒輕啟紅唇,吹出的輕風溫柔中帶著暖意,猶如一根羽毛般,不僅撓著他的脖子,更是在撩撥他的心。
陳景山坐在凳子上,雙手原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可現在,看著蘇婉兒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一副心疼自己的小模樣,男人一雙手緩緩撫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幹什麽呀?”蘇婉兒察覺到男人的動作,立馬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拍了下腰際的大手:“我給你上藥呢,別亂動!”
“娘子,你對我真好!”陳景山說完後,看著近在咫尺卻皮膚細膩到毫無瑕疵的娘子,又在心裏頭加了一句:“不僅對他好,人還漂亮得不要不要的!”
蘇婉兒聽著陳景山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了下,看了眼已經無礙的傷口,朝陳景山道:“你是我相公,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因著這一句話,陳景山心裏頭暖洋洋的,攬著蘇婉兒腰肢的大手微微一用力,蘇婉兒便整個人跌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你……”
蘇婉兒抬起頭剛要說話,陳景山略帶薄涼的嘴唇便印了上去。
蘇婉兒微微一愣,下一刻,便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其實,夫妻間偶爾的小親密,她也是很喜歡的!
尤其男人主動親吻自己,那正好表示自己對這個男人是十分有魅力的不是?
深深的一吻結束後,蘇婉兒的唇微微有些紅腫,陳景山的指腹輕輕撫過軟嫩的嘴唇,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娘子,你這唇上是不是塗了蜂蜜?”
“啊?”蘇婉兒這會兒乖乖的窩在男人的懷中,聽著陳景山突如其來的問題,直接愣了下,隨後搖頭道:“沒有啊!”
她這唇上怎麽可能塗蜂蜜!
“那為什麽這麽甜?”陳景山一雙幽深的眼眸直直得看著蘇婉兒的嘴唇,有些感歎道:“甜得為夫怎麽親都親不夠!”
蘇婉兒:“……”
這男人是在跟自己說甜言蜜語嗎?
就在蘇婉兒傻笑時,陳景山突然再次吻上她的唇,口齒不清道:“既然娘子說沒塗蜂蜜,那為夫得再驗證一下!”
蘇婉兒:“!!!”
臭流氓!
想親親就直接說,竟然還搬出這種蹩腳的理由!
如果說前麵的一吻是飽含深情的話,那此刻的吻便帶著濃濃激情了,陳景山原本摟著蘇婉兒腰肢的手更是來到了她的胸前……
蘇婉兒是被胸前的涼意驚醒的,迷離朦朧的雙眸漸漸恢複清明,看著衣衫敞開的自己,整個人“呀”得嚇了大跳。
昨晚上兩人被翻紅浪,今兒早上起來時,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再加上到目前為止,她連早飯都還沒吃呢,就自家男人的生猛勁兒,要再來一次,她怕是今兒一整天都不用下床了。
關鍵時刻,蘇婉兒雙手緊緊抱住男人寬厚的胸膛,不讓他有接下去的動作,然後,緩緩道:“相公,你前頭不是說要去鹵味鋪子嗎?”
果然!
陳景山一聽自家娘子這話,雙手立馬停了下來,臉上劃過一絲可惜,最後,鬆開了蘇婉兒。
“嗯,今日那世子爺說中午要來咱們鹵味鋪子吃麵,我得過去招待一下。”陳景山一邊說,一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世子爺?”蘇婉兒微微有些詫異,立馬轉移了心思,不解地問道:“他什麽山珍海味沒吃過,怎麽還要來咱們鋪子吃麵條?”
“不知道。”陳景山也有些納悶,按理說,他們就是尋常的百姓而已,就是放在整個青山縣,頂多也就是個小商戶罷了。
聽說那世子爺可是來江南這邊談生意的。
如今發生周子義那件事,他與周家的生意是做不成了,陳景山以為他很快就會為了尋找其他合作商家而趕緊離開,卻沒想到,他悠悠閑閑的一點兒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昨天來拜訪他家宅子,今日一大早,又命人傳了消息過來,說中午要來他鋪子吃麵。
蘇婉兒也想不通,便把那世子爺的行為歸結於性子使然。
陳景山整理好衣著後便要離開,蘇婉兒將人叫住了,叮囑道:“相公,你脖子處的傷口這些天可不能碰水啊。”
“知道了!”陳景山親了下蘇婉兒的臉頰,一臉深意道:“既然不能碰水,那今晚上就辛苦娘子伺候為夫洗澡了。”
蘇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