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皇上不育
王太醫長長歎了一口氣，滿臉憂愁抬眼看向二人。
“既然都已經將二位請到這裏來了，微臣也就不瞞著二位了，近日敬事房那邊傳來消息皇上已經好些日子沒去後宮各位娘娘那裏了，微臣便覺察出不對勁，給皇上請平安脈的時候就多留意了皇上的狀況，發現……”
“如何？”鳳臨淵和謝眠同時急切問道。
“皇上似乎得了一種罕見的疾病，這種罕見的疾病會導致人沒有行房的欲望，還會……不育。”
謝眠和鳳臨淵震驚睜圓了雙目。
皇上不育。
這要是傳出去，不僅有損皇室的顏麵，更會讓大興人人惶恐不安。
皇室的子嗣不僅僅是皇室的事，更是整個國家乃至天下的大事。
往小了說，任何一個人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得了這種疾病。
男性尊嚴蕩然無存。
鳳臨沂是皇上，哪裏能接受自己得了這種病？
謝眠和鳳臨淵對視一眼，二人臉上滿是憂慮。
見狀，王太醫繼續說：“微臣剛得知此事還不敢相信，後來翻閱了許多的醫學古籍，最後才確認了皇上的病情。”
“微臣那時的表情也和你們現在一樣，唉……微臣從未碰到過這種棘手的病，便想請王妃過來商議，看看王妃可有解決的法子？”
鳳臨淵轉頭看向謝眠，柔聲問道：“眠眠，你可有什麽把握？”
謝眠沒回話，麵上布滿了憂愁。
男性不育症，別說是古代了，就是現代也屬於疑難雜症。
她還沒真沒把握。
見她都不說話了，王太醫再次歎息一聲，“難道上天真要絕我大興？”
鳳臨淵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們先不要著急，容我找個機會給皇上把把脈，先探個究竟再說。”
“好。”鳳臨淵和王太醫同時開口。
…
三人商議妥當後，謝眠便和鳳臨淵去了禦書房看望鳳臨沂。
剛到禦書房，鳳臨沂正在禦案前寫什麽。
李公公湊近一些，恭敬喊道：“皇上，王爺和王妃來了。”
聞言，鳳臨沂立即放下手中的筆，笑著看向二人。
“參見皇上。”
“免禮，你們來了，坐吧！”
二人對視一眼，並未坐下。
鳳臨沂笑著走向鳳臨淵，道：“你來的正好，朕剛好有事想和你商量。”
“皇兄有何事？”
“上次平定內亂，吳苑和孟前都有功勞，朕打算等吳將軍回來後，便給吳將軍封賞，你幫朕想想給他們什麽封賞最合適？”
“吳將軍是個武將，喜歡舞刀弄棍的，不如皇兄賜他一些好的兵器，他應該會很喜歡。”
“至於孟前，他對大興忠心耿耿，管理了大理寺多年，耽擱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不如皇兄給他挑一門好的親事吧！”
鳳臨沂用讚賞的眼神看向鳳臨淵，“還是你最懂朕，你和朕想到一起去了。”
鳳臨淵笑而不語。
“朕賞了吳苑不少好東西，本來想給她晉升位份，但按照宮中的規矩，她沒有子嗣不可晉升，便隻能作罷。”
提到子嗣，謝眠和鳳臨淵對視一眼。
謝眠靠近二人一些，直截了當開口：“聽王爺說皇上之前曾胸悶，胸口疼，難得我來了，不如我給皇上看看吧？”
鳳臨沂立即擺手，“不必了，宮中的太醫每日都會過來請平安脈，你們就不必為朕擔心了。”
謝眠沒說話，而是抬眼看向鳳臨淵。
鳳臨淵立即笑著又說道：“皇兄，您就讓眠眠給您瞧瞧吧？她看了臣弟才能安心，不然臣弟總想著此事。”
看了謝眠一眼，鳳臨沂又看向鳳臨淵。
見鳳臨淵一臉認真的表情，他隻能妥協坐下。
“罷了，那便瞧瞧吧！”
鳳臨沂隨即坐在窗口的軟塌上，將手放在軟塌上的小桌上。
謝眠湊近一些，伸手自己的手指搭在鳳臨沂脈搏上。
她麵色嚴肅，仔細聽脈。
看完一隻手後，又看向另外一隻手，“請皇上將另一隻手拿上來。”
鳳臨沂照做。
兩隻手的脈搏都聽完了，謝眠先和鳳臨淵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回頭看向鳳臨沂。
“朕的脈象如何？”
謝眠笑著回應，“皇上的脈象很穩定，並無大礙，但皇上最近略顯操勞，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朕就說自己沒事了吧？你們就是太緊張了。”
鳳臨淵給他倒了一杯水，一邊遞過去，一邊說：“皇兄的龍體是國家頭等大事，我們當然不能大意了。”
“好好好，朕說不過你們。”
謝眠眼珠子一轉，繼續開口：“皇上最近是否常常覺得夜裏乏力，沾床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還有些疲憊？”
“的確如此，朕這是怎麽了？”
“皇上就是太過於操勞了，我回頭給開個方子，讓人從太醫院拿些藥，皇上每日按時服用即可康複。”
“好，還是你醫術精湛，王太醫給朕看了好幾回，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總算找了一個理由給皇上開藥，皇上也絲毫沒懷疑什麽。
謝眠鬆了一口氣。
謝眠寫藥方子的時候，鳳臨淵和鳳臨沂繼續聊天。
寫好藥方後，鳳臨淵和謝眠一同離開了禦書房。
二人走在宮道上，誰也沒先開口。
等回了太醫院，見到了王太醫後，謝眠才麵帶憂慮說：“皇上的情形似乎比我想的還要複雜，皇上的脈象沒有規律，十分隨意，是我見過最奇怪的脈象。”
王太醫幽幽歎息一聲，沒說話。
鳳臨淵焦急追問：“可有治愈的法子？”
“如今隻能先嚐試，不保證一定能治愈。”
鳳臨淵有些氣惱，緊握拳頭，一拳狠狠砸在桌上。
“你也不要多想，雖說眼下還沒有法子，但也不表示找不到法子，我和王太醫會繼續想辦法的。”
鳳臨淵抬眼看了謝眠一眼，忽然想到了還留在都城的安靖和荔枝。
安霖死後，霖國的大軍也盡數投降。
安靖和荔枝因為是霖國皇室的人，便被關在皇宮，並未讓二人返回霖國。
“荔枝還在皇宮，不如我們找她問問？”鳳臨淵試探性問道。
“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