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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追兵趕到

  一路上,河六四與方既仁策馬飛馳,毫不停歇。亮時分,已經跑出了幾十裏,但二人並未停下腳步,朝著淮寧城的方向繼續前校

  “河!你的傷怎麽樣了?”方既仁擔憂的問道。


  “無妨!傷而已,調調息就好了!”河六四回道。


  “那就先停下了休養一下吧!”方既仁提出建議。


  “不行!”河六四搖頭拒絕。


  “為什麽?”方既仁不解。


  “那姓霍如此懼怕殺生陣,定是知道殺生陣的厲害!而且他剛剛交手就知道我們是罡門人,這明大日聖佛教已經把你們當日和喬燭交戰的情形,告知了所有教眾,讓他們好生提防!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既直哥一定還活著!”河六四解釋道。


  “你是,如果既直還活著,或許已經把罡教的秘密全都告訴他們了?”方既仁一驚。


  “不可能!如果既直哥背叛了師門,那昨晚咱兩個誰也別想走!”方既仁急忙否認,然後又解釋道:“如果既直哥還活著,你我身上的弱點他全都知道!那昨晚那姓霍的就不可能被咱們兩個唬住!”


  “可是,殺生陣一旦成功,布陣者絕無生還的可能,你是如何確定既直還活著?”方既仁依舊疑惑不已。


  “大日聖佛教對我們已有防備,但很多情報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我猜想,當日既直哥布殺生陣,或許是有一個實力接近師叔,甚至師父的高人來到!出手破掉了殺生陣,救走了喬燭,也順帶擄走了既直哥,所以你回去的時候,什麽都沒有找到!”河六四一邊思索,一邊分析著。


  方既仁聞聽,也想起簾時遠遠的看到殺生陣最後出現了皆為不正常的波動,隨後大陣便被破解了。


  “能與師父比肩的高人,這世上,這世上除瀝鼎教和禪宗的掌教,還有誰能有這等實力?難不成是那兩位真人助紂為虐了不成?”方既仁震驚不已。


  “不光是那兩派的掌教,大日聖佛教的教主司徒強,恐怕也有這樣的實力!”河六四道。


  “可據我所知,師父的修為也不可能破掉殺生陣啊!除非是師伯!可,可這世上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有人能與師伯比肩啊?”方既仁陷入震驚無法自拔。


  河六四聞聽,也是十分不解的陷入了沉思,怎麽這世界上有這麽多實力遠勝自己的高人,修道幾年來,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長進一樣!當初誰也打不過,現在還是誰也打不過!

  想到此處,河六四不禁有些沮喪,兩個人隨即也不再交談,各自沉浸在迷霧般的腦海之中,沉默的趕路。


  一很快就過去了,兩個人差點將身下的馬匹跑死,馬不停蹄的趕了幾百裏路,終於在一處荒廢的村莊裏落了腳。


  淮南府戰亂多年,所過之處盡是殘垣斷壁,難民無數,像這樣絕了戶的荒村,比比皆是。


  兩個人拿出幹糧好歹填飽了肚子,河六四也重新換上了飄逸的道袍,兩個人坐在篝火前,開始發呆。


  “對了!”方既仁忽然開口問道:“你臨走時留下的那封信,寫的什麽?”


  “我給那驛館老板,留下了一條生財之道!”河六四懶洋洋的回答道。


  “嗬,你還懂經營之道?”方既仁嘖嘖稱奇。


  “懂什麽呀!我隻是告訴他,以後少讀死書,好好收拾收拾門戶,請個厲害廚子,保證財源廣進!”河六四笑道。


  方既仁聞聽,也是一笑:“真有你的!”隨即又想了想,問道:“可是那女子呢?”

  “我在信裏告訴老板她是誰了,他每早晨都過去送飯,肯定能看到那封信。他要是不怕死,就別管唄。”河六四百無聊賴的捅著火焰道。


  “還是你行事思慮周全!我與既直向來都是走一步看一步,所以總會慢人家一招!”方既仁淡淡的道。


  “師兄,咱倆認識多久了?”河六四忽然反問道。


  方既仁被問的一愣,有些遲疑的道:“三年了!”


  “三年啊!第一回誇我!”河六四無比感動的看著方既仁。


  “滾!”方既仁沒好氣的罵道,隨後有些語重心長的:“不過這幾日你的所作所為,師兄並不完全讚同!我們畢竟是名門正派,怎可隨意誆騙他人,以弱女為質?傳揚出去,門派顏麵何存啊?”


  河六四撇了撇嘴,無奈的點頭應付道:“好好好,我以後多加注意,師兄息怒吧!”


  方既仁也看出了河六四不愛聽這些教,但也並沒有在意,而是略帶感慨的歎息了一聲,道:“君子需以持身中正,方遠世俗口舌之擾!有些時候你雖是好心,可世人多無知,並不能理解你的善意!”


  “管他呢!世人本就聒噪,何須理會愚魯之人?”河六四滿不在乎的道。


  “話雖如此!可深陷其中,才知其苦啊!”方既仁歎息道。


  河六四一聽,這是話中有話啊!當即也好奇了起來,問道:“師兄!你對軍中事務如此了解,到底是咋回事咧?”


  方既仁聞言一笑,便將當初講給孫既直的那些家事過往,又給河六四講了一遍。


  河六四聽完,久久不語,對於方既仁的遭遇,河六四一樣十分同情。


  但與孫既直不一樣的是,河六四並不是那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人,當即開口問道:“師兄的妹妹叫什麽呀?”


  “你問這個幹什麽?”方既仁一愣。


  “反正是出來找師兄的,一路上稍加留意,萬一找到了呢?”河六四興衝衝的道。


  “分散二十幾年了,再她被人收養,名字怕是早已改了!”方既仁笑著搖了搖頭。


  “哎呀!你就直嘛!”河六四急道。


  方既仁看著一臉真摯的河六四,看那樣子似乎真的想要幫他尋找妹妹,當即心中一暖,笑道:“方星月!”


  “方星月!”河六四念叨了兩遍,將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心中,一拍胸脯,興奮道:“包在我身上!”


  方既仁一笑:“那師兄就先行謝過啦?”


  隨即,兩個人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好了,快休息吧!明還要趕路!”方既仁拍了拍河六四,道。


  河六四點零頭,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看著夜空中漫的星鬥,河六四不禁又在嘴裏念叨起方星月的名字。


  “怪好聽的!”


  漸漸的,兩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朦朧中,河六四覺得自己身處在一片迷霧之中,不遠的前方模模糊糊的似是有幾個人影,正在向河六四招手。


  河六四撥開迷霧向前走去,可走了許久之後才發現,不遠處的那幾個人影一直若隱若現,根本就靠近不得。


  “是誰!”河六四高聲問道。


  然而那幾個人影隻是傳來幾聲歡快的笑聲,依舊衝著河六四招手。


  “不我可走了!”河六四又道,“我真走了!”


  著,河六四作勢轉過身看著那幾個人影。

  可即便如此,那幾個人影依舊若隱若現,河六四輕哼了一聲,扭頭便走。


  但一回過頭,河六四的眼前猛然出現了幾個人,嚇得河六四差點坐在霖上。


  定眼一看,這幾個人竟是自己的父母弟,以及武,甚至,還有丹娘。


  “兒啊!你怎麽還不回來呀?”


  “哥!你去哪兒了啊?”


  “六四!你怎麽走了?”


  “阿河,你不娶我了嗎?”


  至愛親朋一個個接連發問,問的河六四啞口無言,不住的倒退。


  “我,我……”河六四根本就不出話來了。


  忽然,眼前至愛親朋的麵容猛地變得猙獰,惡狠狠的衝著河六四怒吼。


  “兒啊!你不孝啊!”


  “哥!你好狠的心!”


  “六四!你這狼心狗肺之徒!”


  “阿河,你竟如此薄情寡義!”


  河六四不住的搖頭,想要解釋卻怎麽也開不了口,隻覺得渾身好像被繩子捆住,嘴巴也被什麽東西堵上了一樣!

  河六四拚盡全力掙紮著,一張臉憋的青紫,終於猛地發出了一聲大吼。


  “啊!!”


  河六四忽地坐起身,渾身大汗淋漓,眼前哪裏還有至愛親朋的身影,隻有蒙蒙亮的色,以及冒著白煙的篝火和馬匹。


  “河!河!”隱約中,河六四似是聽到有人在呼喚著自己。


  突然,河六四覺得臉上突然一痛,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終於回過神來。


  方既仁蹲在河六四身前,一臉關切的看著河六四。


  “師,師兄!”河六四喘著粗氣,冷汗直流。


  “你怎麽了?”方既仁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父母弟,還有武和丹娘!他們,他們都好恨我!”河六四喘著粗氣,呆呆的道。


  方既仁探手摸了摸河六四額頭上的溫度,又看了看河六四的眼眸,安慰道:“你初逢惡戰,又傷勢未愈,加上擔憂既直的安危,或許是壓力過大所致罷了!”


  河六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點零頭,道:“我沒事了,師兄放心!”


  “若實在難捱,就先找個地方抓點藥吧!”方既仁擔憂不已。


  “沒關係,還是查找既直哥的線索要緊!”河六四擺了擺手。


  方既仁見狀,也沒再什麽,轉身開始收拾東西。


  河六四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起身拿起自己的行囊,走到了馬匹旁邊。


  剛要上馬,卻發現方既仁正看著身後來時的方向入神。


  “怎麽了師兄?”河六四急忙叫道。


  “好像有追兵!”方既仁一臉凝重,“快走!”


  完,方既仁翻身上馬,隨即一遲疑,又跳了下來。、


  “師兄!”河六四一愣,叫了一聲方既仁。


  方既仁低頭在地上布置著什麽,頭也不抬的道:“你先走!我布個陣拖延他們一下!”


  “要走一起走!”河六四聞聽,直接跳下了馬,埋頭於方既仁一同布置了起來。


  很快,以剛剛熄滅,還冒著白煙的篝火為中心,兩個人布了一個有著一定攻擊力的陷阱陣法。


  然後,兩個人翻身上馬,飛快的跑遠了。


  沒過多久,霍刈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十幾個蒙麵光頭打扮的男人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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