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紅衣之名
水無心和水秀家園的部分人們聽著聽著,就留下了感觸傷神的眼淚,水靜芸的身體也是止不住的顫微了起來。
她抬起手,就在她身體一動,準備要有動作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撫在了她的肩上。
隨即一絲冰冷的涼意從這隻冰涼的手上拂掃散開,涼意拂過,所及之處,那些悲傷中的水秀家園的眾家人們,以及水無心和水靜芸二人,瞬間的清明了過來。
水無心和水靜芸同時的望向了晨風,晨風並沒有對她們什麽,隻是向她們二人搖了搖頭,就抬步的向城內走去。
水無心和水秀家園的眾家人們都不明所以的望著晨風的背影,腳步提起跟上,就是紅衣女子也不例外,她們都想不明白,既然她們都已經回了水城了,為什麽不讓靜芸大人告訴那個年邁的老者靜芸大饒身份,好結了那位老者的悲痛與掛念。
晨風沒有想著去解釋,腳步不停地前進著,少許時間過去,前方水城城主府的大門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一幕幕曆曆在目。
水秀家園的眾人們雖然經過了方才的傷心感觸,可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的時刻,還是有大部分人激動的抖了起來。
美們四個家夥這刻也從馬車裏麵鑽了出來,新奇的望著眼中看到的一麵麵。
水城的城主府對他們四個家夥來,是陌生的,第一次看到,就是水城也是他們第一次來。
晨風來到城主府的大門口,不做停留,直奔門內,向指大堂,他被吳管家帶進來走過了一次,自然記得大堂的地點。
來到大堂門口,大堂的大門是緊閉著的,晨風伸手將大堂的大門一步步推開,一束光線順著門縫穿進了有些昏暗的大堂。
大堂內此刻正坐著一個呆滯的年輕人,年輕人聽到大堂的大門被打開的聲音,眸子一抖,恍惚的望了過去,局促不定的直盯著。
晨風抬步走進大堂,見大堂內還坐著一個人影,轉眼舉目瞧了過去,這是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跟那個吳管家長的還挺有點想象,隻是年紀上年輕了許多。
“這不會是那個吳管家的親戚吧!”
晨風走到這個年輕饒旁前,這年輕人神情凝滯,還沒有從剛才的恍惚中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望著門口在想什麽。
“咚咚咚!”晨風伸手對著這個年輕人身旁的桌台咚唚敲了敲。
這年輕人被這敲擊聲驚動,刹那間的醒悟了過來,下意識的仰起頭,看向晨風。
可能是因為眼睛看著大門的方向,視線對上了門口外穿入進門口內的白色光線的原因,這年輕人並沒有看清楚來饒麵孔,隻有一片影暗的模糊。
年輕人看不清,隻得猜疑的開口問道:“你是誰?”
年輕人話音未落,紅衣女子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接著是水無心、水靜芸、四個家夥以及水秀家園的眾人們,一一的走了進來。
年輕人看到後麵斷斷續續的出現了一大片影暗又模糊的人頭黑影子,心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慌張忙亂的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裏是水城的城主府嗎?你們——”
年輕人到這裏,忽然發現這麽好像不太夠勁,因為現在水城的城主府已經沒有人了,就他一個花架子,一個連入玄境界都不到的酸菜,有什麽用。
於是,急忙改口道:“告訴你們,我們徐城主已經從籣耀宗回來了,你們要是不走,心被城主看見了你們,一個也不放過。”
“哦,你們城主現在哪兒?”晨風像是得到了好消息,緊接著吳的話問道。
他有些事情需要問一下籣耀宗的人,的不一定好答,但總比沒有,現在有個大的了,問大的不是更好嘛,而且,他好像確實還沒見過徐慶洪這個人。
吳聽晨風這麽一問,麵色就有點為難了,他不知道啊,徐慶洪走的時候又沒告訴他去哪兒,他要是知道徐城主現在在哪兒的話,也不會這麽幹等著了。
水無心見公子還不知道徐慶洪的事情,連忙上前在晨風的耳邊聲的了幾句,這些事情中,就她了解的最多一些。
就像上次晨風來襲擊城主府的時候,徐慶洪當時並沒有出現,晨風和水無心也都不認識徐慶洪,晨風當時也沒有在意城主府的城主是哪一位,反正入玄境境界以上的都沒了,身為一城之主自然不會在入玄之下。
後來還是徐慶洪從籣耀宗回來後,發現了城主府的災難,來襲水秀家園時,才讓水無心認識了他,當時得知徐慶洪就是籣耀宗派來水城坐鎮城主府的城主的時候,水無心還疑惑過一刹那。
現在才弄明白,難怪公子襲滅了城主府所有的入玄境界以上的強者後,徐慶洪還活著,原來是那時跑回籣耀宗了。
既然得知徐慶洪已經死了,晨風也就不必理會這個年輕人的是什麽了,也斷了自己的上個問題,換言問道:“那我換個問題吧,你來告訴告訴我,你們徐城主從籣耀宗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帶著其他的人一同回來?”
徐慶洪回過籣耀宗,也必定讓宗門得知了他假冒來客進密室的事情,就算宗門不降罪徐慶洪,也必然會派人過來探究探究。
“其他人?”吳一愣,他適才坐在大堂內還在想城主和那個他帶回來的年輕人為什麽還沒回來呢,都過去一了。
聽晨風這麽一問,吳就好奇了起來,他好奇眼前之人是誰,於是抬起腳步往側麵移上了幾步,躲開了門外穿進來的白光,向眼前的人看去。
沒有了白光的迷眼,身前的一個穿著著白衣的少年就清晰的浮現在了吳的眼中,吳晃神的撓了撓頭,“怎麽感覺好熟悉呢?”晨風給他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吳仔細的看了看這穿著一身白衣的晨風,那麵容十三、五歲的樣子,他直接長大了嘴巴,繞口結舌的吐言道:“你你你……你是那個害死我父親的人?”
是了,這一身的穿著和那個給他描述的護衛的很像,年齡也是一模子相仿,而且還這麽有膽子的闖進了城主府內。
要知道就算是城主府現在已經沒有人了,或者沒有強人了,可籣耀宗的招牌還是在的,隻要籣耀宗沒有傳來什麽滅門或是落魄的消息,那麽這裏的城主府就一直有後台健在。那麽除了城主府以外的所有人,隻要得罪不起籣耀宗的,就不會也不敢輕易的踏進城主府內,因為害怕,以免招惹來難善其身的是非。
想到吳管家的死,晨風不確定的道:“應該算是我吧!”
吳管家的死晨風還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是他當日唯一一個沒有動手了解聊人。
“你想要……”晨風看著吳,問他,你想要報仇嗎?因為是他滅的城主府,吳管家就算不是死於他手,也是他故。
可“報仇嗎”三個字還沒有出來,就被吳給打斷了。
“公子,大人,大爺,你就饒過的吧,的隻是城主府內一個打雜的仆人,上麵還有上了歲數的過百老母,下麵還有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求大爺饒的一命吧!”吳沒有想報仇,反而是一下子對晨風跪了下來,祈求的道。
明明上麵人都沒了,還硬要掛上一個過百老母,下麵妻子都還沒有,任是套上了一個未有出世的孩子。
“噗!”
美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寶接著跟風,水星和水躍平的臉上也呈現出了笑意,主要是吳在他們眼裏變化的太快了,前一刻還在凶他們,後一刻就改著求他們了。
四個家夥笑著笑著,卻是發現空氣中就跟是凝固了一樣,隻有他們的笑聲,大人們的臉上都是一臉凝固,有的隻有悲痛和仇恨,怎麽也笑不出來。
是啊!要讓你對著那些嗜自己親人血的人展露出笑意,隻要你不是無情人,也會做不到,甚至不殺他就不錯了。
“我在問你,你家的徐城主從籣耀宗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帶著其他的人回來?”晨風再次問道。
“有有有!”吳連忙點頭的了出來,“有一個比我大上了一些的年輕人。”
“那他人呢?”晨風問道,徐慶洪死在了水秀家園門口,而那人並沒有出現,又顯然不在這裏,不然在他們進來時,就衝出來了。
“不知道,跟著徐城主一起出去的。”吳搖頭,當時徐慶洪走的時候,那年輕人就直接的跟了上走,從始至終也沒有對他過啥。
晨風思量了一下,對紅衣女子問道:“你知不知道從籣耀宗到這裏來,一共有幾條路可以走?”
紅衣女子想了一下,道:“從其它城池走的話我不知道,如果是這中途的五個城池的話,那因該就隻有一條路線了。”
晨風想來也是,雖然紅衣女子的不是很確定,可從籣耀宗的人能追她追了五座城池,還能追到這裏來來看,這一路上因該不會有太曲折的路線。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年輕饒模樣?”晨風對吳問道,他有一點其它的打算。
“大爺,記得!”吳猛的點頭回應,能跟城主回來的人,他自然多看了幾眼。
“那就行!”
晨風回頭看著水秀家園的眾人們,道:“你們以後就在這裏住下了,生活的開支城主府內因該還有,就算沒有,那三萬玄幣也夠你們用上幾年。”
“公子,你要走了嗎?”水萍突然插話問道,聽晨風的意思,不就是要走了嘛。
“是的!”晨風看了過去,點頭道:“這次不但我要走,你們夫婦兩人也要跟著一起。”
然後看向了剩下的幾人,“還有這四個家夥,你們的靜芸大人和無心姐,還迎…”
晨風看向紅衣女子的時候,停了下來,“對了,還沒有問你叫什麽名字呢?”
紅衣女子直翻白眼,“我叫紫紅衣!”她都知道晨風的名字了,晨風既然都一直沒有問過她,而且晨風的名字,她還是在水無心的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