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曲子

  而且在這裏她就沒有一天是放鬆的,太後不喜歡他,哥哥隻是拿她當棋子,出宮去還有莫名其妙的人想殺她,她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容辭笑了笑,又伸手揉了揉君似錦的頭,“不管殿下是誰,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有我在,別怕。”


  “容辭哥哥,我以前也有一個哥哥呢。”君似錦看著容辭總覺得有總熟悉的感覺,就好像他真的是她哥哥一樣。


  “不過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君似錦又道。


  在她媽媽去世那年,她爸爸就把她趕走了,隻留下了哥哥,她是姥姥一手養大的,她也在沒有見過自己的哥哥。


  容辭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波瀾,“我也有一個妹妹。”他道,“可是,我把她給弄丟了。”


  “弄……丟了?”君似錦道。弄丟了是什麽意思?好好的一個人,還能給弄丟了?

  “沒事,陳年舊事,不提也罷。”容辭道。


  這些傷心事誰會想要提及,隻是看到她,容辭總是恍惚想起自己的妹妹。


  君似錦低頭哦了一聲,也沒在追問,畢竟也是別人的傷心事,她總不能在別人傷口上撒鹽吧,而且知不知道她與她而言也並沒有什麽差別。


  “殿下,一切順其自然便可,無需憂心。”容辭又開口說道。


  “知道了,謝謝容辭哥哥。”他的話真的有溫暖人心的作用,讓人安心。


  容辭沒有說怎麽才能讓她回去,或許他也不知道吧,畢竟幹這行的……


  她也不想強人所難,又道了個別,便離開了。隻是順其自然?順其自然便順其自然吧,君蕪城派人盯著她,她也逃不了。


  剛回到錦華殿,就看見一抹紅影立於牆頭,嚇得君似錦差點摔倒。


  “扶桑?”紅豔豔的一片,除了他再無別人了。


  “知道還嚇成這樣。”扶桑俯視著她,滿臉寫著‘真是個膽小鬼’。


  “誰讓你大晚上的穿成這樣,你是去成婚的嗎?”君似錦吐槽道。


  她從小沒少聽過紅衣女鬼的故事,扶桑膚色本就比常人的白,再加上他這身打扮,真是像極了女鬼,而且他戴的那個麵具也真挺恐怖的,能不嚇到人嗎?是個人都會被嚇的好吧!

  “怎麽?你不也穿的紅色,莫不是你想嫁給本尊?”扶桑嬉皮笑臉的說道,“不過像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怎麽了?”君似錦道,好歹她這張臉也是被評為明月大陸四大美人之一的臉,“還有,誰要嫁給你,你下來。”


  這樣仰著頭和他說話著實夠累的。


  “要不你上來吧。”扶桑低頭笑眯眯的看著君似錦,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


  你大爺的!不下來就算了,老娘還不稀罕,有本事你就一輩子待上邊兒別下來,君似錦轉身就要走。


  “誒,你還真走啊。”扶桑忙從牆上跳了下來,“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我要是真沒良心,現在你還能站在這同我說話?”


  若不是因為在幽冥穀的時候是他幫了自己,還把血骨參讓給了自己,她現在必然早就叫刺客了,哪還能讓他在這兒多說一句話。


  “幽冥穀的事還沒來得及謝你呢。”君似錦又道。


  “那你打算怎麽謝,以身相許?還是……”


  君似錦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哥,你就這麽恨嫁?”誒,好像哪裏不對?

  扶桑額頭掉下三條黑線,“恨……嫁?”

  轉而又嬉皮笑臉的貼了上去,“不過如果是錦丫頭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今日來是有事吧?”君似錦伸手擋開了他,卻並不理會他言語上的調戲,反正都已經習慣了,他這人就這樣,說了也改不掉,還不如不費口舌。


  “來看你呀。”


  “你以為皇宮是你家啊?你想來就能來的?說的就好像竄門一樣簡單。”


  扶桑:“……”


  “到底什麽事?”君似錦有問道,“你若是再不說,我可就真要走了。”


  “誒,是有事。”扶桑道,“本尊就是想問問,那日在幽冥穀你吹的什麽曲子?”


  他回去翻遍所有樂譜都不曾找到那首曲子,而且自己想要吹出來也不行,擾的他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好,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來問她。


  “你就為了這個來?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當了刺客會有什麽後果?”


  “錦丫頭,你這算是在關心本尊麽?”


  聞言,君似錦扯了扯嘴角,這人是自戀狂嗎,是不是覺著天下所有人都喜歡他。


  “我是怕你連累我。”君似錦道。


  本來君蕪城就懷疑她是扶桑派來的細作了,若是瞧見他們在一起,豈不是會認定她就是細作了。扶桑武功高,沒準還能逃的掉,她就不一樣了,她可不想做炮灰。


  “你就這麽怕他?”扶桑道,“要不你跟本尊走吧,保準他不敢把你怎麽樣。”


  “去哪兒?巴黎?東京?還是土耳其?”她以前是想去來著,不過如今也去不了了。


  “這些……都是哪兒?”他怎地沒聽說過這地方,不過如果錦丫頭想去,他也可以把那地方給找出來。


  君似錦道:“我瞎說的。”


  扶桑:“……”忽悠本尊好玩兒嗎?這可不是第一次了。


  “你還沒告訴本尊你那日吹的什麽曲子呢?”扶桑又道


  “哦,滾滾紅塵?還是什麽的,我也不知道,亂吹的。”君似錦道。


  這首曲子也是她姥姥教她的。她姥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什麽都教她,其他的她都能學的很好,唯獨對樂器不感興趣,對曲子什麽的更是一竅不通,怎麽學也學不好,她哪裏知道什麽曲子不曲子的,胡瞎吹罷了。


  扶桑:“……”也對,吹成那樣,確實不像是學過的,沒準還真是亂吹的,不過拋去這些,就曲子本身來說還是不錯的,可惜了。


  “你來這兒真就這事兒?”君似錦狐疑。


  “不是啊。”扶桑道頗為認真的說道,“還有……來看你嘛。”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君似錦道。


  “錦丫頭,你可真是無情。”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錦華殿?”


  “本尊想啊。”扶桑道。


  “吱吱吱吱吱吱……”


  什麽聲音?老鼠?小小白!


  “小小白,別鬧,一會兒給你好吃的。”君似錦又把從袖口探出投的小小白塞了回去。


  “小小白?什麽名字,真難聽。”扶桑道,“它好歹也是隻靈鼠。”


  “那你說起什麽名字好?”


  “嗯……依本尊看,大白就不錯。”扶桑笑道,反正之前見它的時候確實是很大一隻。


  “……”這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


  “錦丫頭,這靈鼠長大了可不好對付,你最好還是別養著的好。”


  “怎麽不好對付?”君似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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