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不必找了,現在蔡軟文雖死,但他體內殘留的蠱蟲碎片還在,還記得今日穀正是如何找到我的嗎?
沒錯,他利用某種可以感應玄氣的工具探測道我的方位,那麽同樣的道理,隻要利用類似的工具,一樣可以在蠱蟲屍體上找到犯人的蛛絲馬跡。
而犯人最擔心的我想應該也是這個問題,之前蔡軟文自爆之事傳得整個學院沸沸揚揚,眾目睽睽之下她定然不會動手,也沒機會動手。
既然如此,今日那人一定會行動,而且地點不是在學院,而是在放置蔡軟文屍體的追命府!
我們要做的就是跟緊穀正,養足氣力,守株待兔!”
白澤自信道,他有預感,這次能成功過。
“白澤哥哥,雖然我很不想潑你冷水,但你這隻是一種假設,你在昏迷的幾個時辰裏,你也沒親眼見過,萬一那人趁著混亂早就已經取走了蠱蟲屍體了呢?”
雪凰兒不想打擊白澤的熱血,但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我明白凰兒你的意思,不過我隻是提出一種可能性,這本就跟賭博一樣,隻是這樣的概率比較大而已。
畢竟四百多人,別說七天了,就是再給我七日,我也未必能夠調查全,如果今日我的猜測失敗了,哎~那就是能按部就班的找了。”
白澤很不情願地無奈承認道。
“那白澤哥哥,加油!”
雪凰兒聞言表示鼓勵道。
白澤喬莊打扮之後,很快追上了穀正一行人,畢竟他們是用走得,而白澤是用跑的。
在他們隊伍的背後悄然無息地跟隨約兩個半時辰後,白澤終於來到了一處荒山野嶺,等一下,荒山野嶺?
追命府的分部是在荒山野嶺之中?
“凰兒,看來計劃趕不上變化了,我們好像壓到寶了呢,熬嗚,好燙。”
白澤咬了一口手中的牛肉大包子說道,這是路過學院附近的一家包子鋪順手買來的,他幾乎一天沒怎麽吃東西了,再不讓他吃點東西補充一下,怕是早就餓昏在了街頭。
“看樣子凰兒跟白澤哥哥的猜測都錯了呢,這些人居然冒充追命府的人,在朗朗乾坤之下選擇正大光明地偷屍,好聰明的手段呢,嘻嘻,白澤哥哥居然跟了一路都沒發現呢。”
雪凰兒嬉笑著對白澤說道,雖然兩人都猜錯了,可這樣也省了好多力氣呢。
“距離隔著這麽遠,當然看不到咯,不過行蹤如此詭異,想必夜絕非善類,他們好像停下來了,我們跟上去瞧瞧,嗷嗚。”
白澤又取出了一個牛肉大包子邊吃邊加快了速度。
“滋滋~”
隨著幾道淡藍色的銘文反應過後,那十幾人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身著青色色長袍,背後似乎還寫著幾個大大的兩個黑字,這個裝束白澤覺得很眼熟啊,隨著距離的縮小,白澤終於看清楚了那一長跑上縮寫的大字——“長生”!
“是……是長生宗!南疆的長生宗!”
白澤看清楚了,雪凰兒也一樣看清楚了,大聲地驚呼出來,這群可惡的壞人,不用猜她也知道,這些事情肯定是他們做的!
“現在算是明白了,犯人確實與我有過節,而且我們之前還有天大的仇恨在這裏,如此說來石堅與蔡軟文的死確實是個意外,當時如果我沒出現在那個飯樓的話,或許他們兩個應該都不用死了,我還真是個災星呢。”
想到這裏,白澤自嘲道,他以為事情本就與自己無關,沒想到牽扯還真是有點大啊。
“這不能怪白澤哥哥,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天數吧。”
雪凰兒惋惜地說道,雖然她也很討厭蔡軟文,但他們罪不至死啊,隻是有些討厭罷了。
“不過我更好奇地是,長生宗的消息為何如此之快,南疆至這裏,至少有一兩個月的行程,若是飛鳥傳書的話也至少得要一個月才是。
他們要動手了,還有一個‘穀正’沒有露出他的廬山正麵目呢,現在讓我們看看這領頭之人究竟為何人吧。”
白澤取出一張白色的兔子麵具將它戴在臉上。
“聖女,現在我們該怎麽做?”
其中一人指了指蔡軟文的屍體,然後對著“穀正”問道。
“將他的腦袋劈開,‘隱吞’應該就在裏麵,小心些,別傷著它,這種品種的蠱蟲是很難煉製的。”
“穀正”雙手交叉在胸前對那個人說道。
“是!你把匕首給我。”
那人得令之後立馬向另外一人發號命令,然後開始著手取蠱。
“這男人的皮囊真不舒服,看著真是別扭啊,都怪那該死的小子,害我損失了一副純陽男體。”
“穀正”抱怨地看了看自己的模樣,怨言道,然後又是一道藍色的銘文反應過後,此人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隻見那婀娜多姿身段,與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嫵媚無比的模樣,外加唇紅齒白的妖嬈臉蛋,再加上不經意間舒緩地伸了個懶腰,完美的身段呼之欲出,足以風靡萬千少男。
她是姬舞!
居然沒有被燒死!
白澤的雙目通紅,睚眥欲裂,運足玄氣向其拋去長槍,他隻想現在,立刻,馬上斃命姬舞!哪裏還管得上什麽計策?
“咻!”
那妖豔美女的懶腰還未伸完,一道劃破空氣的刺耳聲音應空傳來,那女子慌亂之下勉強閃躲開來,可後方的長生宗一員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被貫穿胸膛,當場斃命!
“姬舞!我要你的命!”
一聲發狂般地怒吼從她的上方傳來,極熱與極寒截然不同的溫度直衝姬舞而去。
“什麽人!竟敢偷襲本宮!三月舞!”
姬舞美目微顰使得她柳葉眉有些彎曲,一隻塗著鮮紅甲油的右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淡紅色的扇子。
渾身粉色的玄氣在刹那間炸開,裹上粉色玄氣的扇麵之上顯得尤為豔麗,在配上姬舞特殊的身法後,這看似對敵的身法又好似優美的誤導,是顯得如此的嬌嫩,如此的弱不禁風,就在姬舞使出“三月舞”的那一瞬間白澤感到自己仿佛麵對的並不是長生宗的聖女,而是在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極美舞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