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被白澤這麽一說太叔戰很生氣,但是細想一下,似乎確實有什麽地方不對,眾人也因白澤的這句話而起哄起來。
“殺人之犯,還敢妖言惑眾,任憑你如何狡辯鐵證如山,你今日休想逃掉!”
見形勢想著自己蔡軟文在次火上澆油,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白澤怒斥道,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冤枉之人,如今出了一口惡氣。
“嗬嗬嗬,好,你硬要說我是殺人犯的話,那我問你,你剛才對大家說了什麽?請你完完整整,原原本本地再說一遍。
我要提醒你一下,這裏不是你的私人場所,這麽多雙眼睛看著,這麽多雙耳朵聽著呢,現在我請你在重複一遍你所說過的話。”
白澤冷笑兩聲後對蔡軟文說道,他已經摸到了證據,足夠了。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是嚇不倒我的!你聽好了,當時就是你衝出來用殘忍的手段,將石堅殺害的!就是你!”
蔡軟文憤怒而言,絲毫不為白澤的言語所動搖著說道。
“太棒了,假設我再那家飯店忽然衝出,然後用殘忍的手段將石堅學長殺害。
那麽問題來了,石堅學長的屍體是如何跑到距離飯店將近數十來公裏的男宿舍後的垃圾堆裏的呢?
是他屍變了嗎?而且還要拿著自己的臉皮?
現在請你大聲地回答我!蔡軟文學長。”
白澤邪笑著用著平生最為溫柔的話語對蔡軟文說道。你以為隻要承受住我的魂力就夠了嗎?殊不知你的毅力在我的麵前就是最為無力的笑話。
在這麽多的心理暗示之下,終於將他成功引入局內,不過原本白澤的猜想不過是蔡軟文說不出話來,然後此事不了了知。
誰知道蔡軟文這個欺軟怕硬的家夥還真有些本事,更讓白澤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引導效果這麽出類拔萃,直接讓他說出了言語中的破綻。
不過這也是一種二人之間智慧的差距吧,蔡軟文今日算是栽了,是自己把自己栽倒了。
一種無形的壓力再次壓到蔡軟文的身上,不過這回的壓力來源不是白澤的魂力,而是蔡軟文自身。
“對啊,蔡軟文你解釋一下啊!”
“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居然敢騙我們!”
“我就知道蔡軟文這個家夥吧,他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
輿論很可怕,會壓死一個人,但是它的風向也很容易轉,隻要有人能夠把控的好,顯然在這個方麵我們的蔡軟文玩兒不過白澤。
要知道白澤最擅長的,可不是那些打打殺殺哦。絕地求生利用不利的因素轉為對自己有利的因素才是他的一貫作風。
“這……這……是……是……哦!是你為了掩飾自己的罪過所以偷偷背過去的!”
蔡軟文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打算反咬自己一口。
“蔡軟文,請你不要開口說話了,這樣更容易暴露你的智慧程度。早上追命府之人找我之時,驗屍的結果是石堅醜時之時才喪命,而我從昨日申時時起便一直與天際流副院長呆在一起直到今天寅時才回的宿舍樓,這一點副院長可以作證。
試問我昨日申時之前殺害石堅,那麽他是如何道醜時才死的?就算那時他未被我殺死,那麽我走後申時與醜時相隔五六個時辰,先不扯石堅的血是多麽能流,反之他既然能撐這麽久,為何不找他人求助?
我相信五六個時辰裏,就算是個門外漢,都能把一張人臉縫上了吧?你覺得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嗎?”
白澤的話讓蔡軟文無話可說,因為他本就是胡編亂造,如何能夠言語過白澤的鐵齒銅牙呢?
“我……我……”
蔡軟文磕磕巴巴地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了,由我來解釋吧,事實是當時你與石堅當時正要用餐,而石堅不知為何被外力剝去了頭部的整張皮,而你則哭著喊著叫著媽媽往外跑。
當人你與石堅二人單獨在房間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個時候的石堅並沒有死,而當時出手救他的人便是我——白澤!
之所以在他的屍體上會殘留我的魂力與玄氣,就是這個原因。縫合完他的臉後我就離去,還讓飯樓老板幫忙通知學員醫護。
而之後我便直接去了副院長的書房,僅此而已。不過因為你杜撰出來的謠言關係,迫使我不得不去尋找證據來證明我自己。
然而這件事情本身就看似十分蹊蹺,尤其是對於我這個當事人來說。所以我很好奇就又回到了那家飯樓,在那個飯店我仔細觀察一圈之後,我發現飯樓的二層隻有一個房間,而是幾乎是封閉的,除非你身高不足五寸,否則根本不可能從外麵進來或者衝裏麵逃出去。
然後這些細節都在我讓我聯想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最有嫌疑的蔡軟文學長,您與石堅學長在房間裏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極力將罪責轉移到我身上又是為了什麽?又或者說當時真的有外人將石堅學長的臉皮剝下來嗎?”
白澤的意思很疑問一針見血,蔡軟文你是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蔡軟文,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每一場的演出戲份都有你的身影。現在有一個大膽的假說,假設當時你趁著石堅不注意,然後對其行凶,再裝出一副恐慌的模樣那逃跑。
事後因為怕事情敗露最後在醜時將石堅殺害,而那張臉皮則因為剛被縫合上不太穩固的原因,所以被你輕鬆扯下。
可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時間段居然會有人去這種地方,所以當時你害怕至極,草草將屍體丟棄在了宿舍樓後的垃圾堆中掩埋。
你相信沒有人會無聊到半夜去翻垃圾堆,不過事與願違,你沒來得及處理的屍體還是被人發現了。
你想找人背鍋,但在情急之下你隻想到了我,所以當機立斷心生詭計,當晚便跑去那間飯樓之中劫持了老板的妻兒,威脅他來汙蔑我。
不知道我這個猜想是否合情又合理呢?”
白澤反將一軍對蔡軟文說道,事情的發展進度已經與白澤所想的接軌了,所以白澤在心中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