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罵完了嗎?罵舒服了嗎?”
白澤覺得柳朔風罵的差不多了,隨後抬了抬眉毛對柳朔風問道。
“哼,差不多了。”
柳朔風冷哼一聲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下次小心點便是。不過相比於我,還有件事兒更重要,我想你替我辦件事兒。”
白澤神神秘秘地對柳朔風說道。
“說吧,什麽事兒?”
柳朔風疑惑地問道,現在南晏城還能有什麽事兒值得興師動眾的?
“替我殺了王家家主——王之朝!”
王之朝,王家當代家主,從未與白澤或者說“兔麵人”有過任何瓜葛,此言一出柳朔風呆住了。
“我能知道為什麽嗎?”
柳朔風問道。因為無緣無故,無冤無仇地去殺個人,還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當代家主?殺人他也殺過,但是他從不濫殺無辜,這就讓他有些為難了。
“今日等傷勢稍微有些好轉之後,我便去了趟王家,我在王之朝二等書房裏發現了一紙密函。”
白澤回憶著說道。
“密函?什麽密函能回讓你想要去殺王家家主?”
密函,就是指秘密信函,秘密之所以稱為秘密,就是因為它不能為人知,那才叫秘密,柳朔風很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秘密,讓白澤下得如此決定,不顧自己生命安危要取其性命。
“四月初三前,亥時洗除韓如瀧,四月初五子時,取韓家之權,道與天家同。上麵的大印是一個奇怪的符號,從未見過。”
白澤將密函上的內容一字不落地告訴了柳朔風。
“還真被你猜中了!王家這是要取代韓家的地位,吃掉韓家,那他王家就是名正言順地南晏城第一大家族了。
可那也隻是家族之間的矛盾,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把王之朝殺了吧?”
對於要白澤要殺王之朝這件事兒,柳朔風心中還是有些抵觸,枉殺無辜,不是他的作風啊。
“我承認,裏麵夾雜了一些我個人情感在裏麵,我認為縱容王家的存在,是為南晏城大患。
最近長生宗計劃破滅,王家為得取千幻坊也大動幹戈傷及元氣,韓家現在就王家的大補之物,如果不及時抹殺他,待王家奪取韓家之權後成為第一家族,野心也會隨之增長。
陳家世代與城主府交好,所以下起手來相當棘手,那麽下一個目標定是左家,而你的夫人天芸芸在左家之中……”
白澤推測地說道,
柳朔風:“這個理由很充分,我懂了!”
白澤:“???”
我都還沒說完呢?充分個什麽鬼?你聽懂什麽了?白澤心中自問道。
“現在是什麽日了?”
柳朔風問道。
“今天是初一啊。”
白澤回到道。
“你不是在王家嗎?那你又是怎麽去的韓家?又為什麽會在韓家與王家人動起手來呢?”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事情,白澤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柳朔風很不解。
“說來話長,我看那封密函之時,發現這封密函時沒有被啟過的,所以稍打算稍動些手腳,沒想到王之朝回來了,情急之下匆忙封好密函,離開了王家。
然後本來是想找你一起去韓家的,後來一想現在不過是初一,就算一個人去韓家也無大礙,王家至少要等初三才會來。
沒想到我失算了,我到韓家之後剛交代了一些事情,沒想到王家人來了,至於為什麽會打起來,我猜也許跟千幻坊的事情有關係吧。
總之給我安了一個莫須有的事情,韓家無可與王家一戰之人,對方七對一,我有傷在身,沒有多大勝算。”
白澤解釋道,這場戰鬥是他打得最憋屈的一次,簡直就是一種對戰鬥本身的侮辱。
“沒有勝算你就不會跑嗎?你不是很能跑嗎?各種奇奇怪怪地陣法呢?”
柳朔風知道白澤會輸,也知道白澤打不過,但是他不明白,明明能跑,那為什麽要死磕呢?難道是為了那些可笑的戰士尊嚴?
“他們抓了韓妍妍作為威脅,如果是你,你該怎麽辦?”
白澤談了一口氣說道,隨即自嘲地笑了笑,韓妍妍跟我什麽關係呢?為了保她一命差點讓自己丟了性命,值得嗎?
“韓妍妍?韓家的大小姐?你怎麽跟誰家的大小姐都能扯上關係?我猜將來你一定是死在石榴裙下。”
柳朔風不會回答白澤提出的問題的,因為他沒有經曆過,所以沒有答案,而且就算說了也改變不了現狀,索性就巧妙的轉移了話題的重心。
“別亂想,還是說說王之朝的事情吧。”
白澤懶得費勁跟柳朔風說明他與韓家之事,反正說了他不懂。
“暗中殺了便是,有什麽可談的?”
南晏城還有他柳朔風打不過的人嗎?他想殺一個人,很難嗎?柳柳朔風不屑道。
“嘖嘖,柳朔風啊柳朔風,你以為是在殺雞呢?人家畢竟還是王家的主人,他可能不能隨隨便便就這麽死了。
從我們的方向來說,他一定要死的有價值才行,否則白白浪費了這麽好的一顆棋子。而從南晏城的方向來看,直接殺了他,讓他就此解脫的話,那就對不起那些被王家害死的人了。”
白澤對柳朔風解釋道。
“王家究竟做了什麽?隻是靠猜測而沒有證據的話,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白澤這麽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柳朔風相信白澤不是個喜歡濫殺無辜之人,王家之中肯定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其實在柳朔風心中,即便白澤不提出這個事情,他也早晚會滅了王家,既然白澤有他的計劃在裏麵,那麽不如順藤而下,不要破壞了白澤的計劃便是。就像大餅本來就好吃,但是加上了芝麻會更香,一個道理。
不過他還是想知道白澤在王家還發現了什麽。
“我曾翻閱過南晏城近百年來的所有事跡,小到修補某家屋頂,大到妖、人二族之間的戰爭,我全部記載腦海之中。
其中在最近的七年裏有幾件事兒讓我我一直很在意,其中一件便是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人口失蹤,而且主要失蹤人口是孩子與婦女。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白澤認真地對柳朔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