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柳朔風生氣了,馬誌的一舉一動都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男人有所忍,有所不忍,結發之妻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公然調戲?這是不可忍的!


  “哢嚓。”


  隨著一道清脆的骨折之聲,柳朔風終於發作了,轉瞬之間就站在了馬誌之前,再以迅雷不掩耳盜鈴之勢,用右手大拇指與食指直接捏住了馬誌礙眼的鼻子,再用盡全力,生生靠著著二指之力拽著他的鼻子將他扔下了車廂。


  “啊!”


  人的鼻子在某種程度上時一個人的軟肋之一,你被人用拳頭對著鼻子打了一拳,你都能疼的掉眼淚,更別說直接被拽斷了鼻梁骨。


  馬誌隨著短暫段咋的麻木過後,鼻梁之上傳來的劇痛感讓他捂著鼻子滿地打滾,除了發出殺驢般的慘叫聲,根本來不及講不出任何話來。


  “拿下他!拿下他!給我拿下他!我要親自折磨他!”


  等稍微適應了一點這種疼痛之後,馬誌瘋狂地大喊大叫道,一旁的數十個守門士兵立馬對對柳朔風兵刃相向,可這些人真能讓柳朔風感到任何威脅嗎?


  顯然不能!

  既然如此,凡對他兵戎相向之人,敢來之,則斬之!城主府又如何?他柳朔風何曾將這南晏城放在眼中過?

  “住手!”


  就當眾士兵即將要出手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急匆匆地阻止道。


  “於……於翼大人?您來做什麽?”


  南晏城所有的大人物馬誌都認識,因為那些人都自己所惹不起的,自然記得很牢,尤其是“幻城”之人,一個他都不敢惹,尤其於翼這種再時年身邊的大紅人,就是城主親見,也會給其一兩分薄麵。


  換句話說,於翼再某種程度上代表了“幻城”的臉,馬誌自然是客客氣氣的。


  “混賬東西!你們要對柳公子做什麽?!”


  於翼大聲斥責道,別人不知道柳朔風,他還能不知道嗎?雖然柳朔風在南晏城的事情無人不知,但這幾日憑借他與白澤的關係,還又能與時年跟時道人共商大事,豈會真為無能之輩?


  這個柳朔風的真實實力恐怕不在時道人之下,這是時道人親口與他說過,柳朔風乃白澤的朋友,而且相交甚好,幻城不必刻意討好,但有可能的話,可以給予其幫助,不要交惡為上。


  而現在正是時候,其實於翼這麽做並非僅僅是在幫助柳朔風,更是在幫城主府解圍,如果真讓柳朔風動氣手來,這群蝦兵蟹可是不夠看的。


  “於翼大人,柳朔風罪大惡極,小人隻想看看他的車廂內是什麽,誰知此人不讓,甚至還惱羞成怒將小人打成這副模樣,小人正要拘捕他呢。”


  馬誌隨口編出一堆謊話對於翼說道,於翼用餘光看了一眼已經被打開的車廂之門,於裏麵的天芸芸,真相一目了然,他是在說謊!

  柳朔風有這等實力,南晏城任何家族隻要有了他的加入,都能舉手投足見成為四大家族中的第五個家族,既然他能隱藏實力兩年之久,而且任憑他人的流言蜚語而不動容。


  有著這種聖人般容忍能力的柳朔風,豈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動手打人?馬誌的名氣在城東不小,想到這裏於翼大概已經知道了怎麽回事,定然是這馬誌做了什麽出格之事,否則絕無可能!

  “柳公子,能否看在於翼的微薄之麵上,此事就此揭過,這就放您出城。”


  於翼不理會馬誌,反倒尋求柳朔風的意思,態度有些略帶卑微。


  “於翼,你是時年的人,若是其他之事,就此作罷也無妨,可他方才調戲了芸芸,如果你是我,應該如何?!”


  柳朔風對於翼說道,雖然他已經竟可能的保持語氣平靜,可內衣壓製的怒火依舊還是會迸發出來。


  於翼表麵未流入任何表情,可心中大驚,這個馬誌,果然事好色之徒,連柳朔風的女人都敢碰?就算沒有柳朔風,天家之女,也不是他想怎樣就怎麽樣的,要知道左家也與其關係甚好。


  難道他就不怕左家怪罪嗎?真是色字當頭一把刀,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於翼徑直走向馬誌,馬誌見於翼這番態度對待柳朔風,心裏咯噔一下,莫非這個南晏城出名的窩囊廢還有於翼有著什麽關係?

  如果這樣的話,他的簍子可捅得有些大了呀。“於翼大人我……”


  “好了,沒你的事兒了,走吧,別回頭,後麵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於翼拍拍馬誌的肩膀安慰道,馬誌聞言立馬來了精神,看來我著馬誌的臉麵還是有幾分作用的,就連幻城的於翼都會幫我,那太好了。


  想到這裏他連連道謝,然後轉身慢慢離開。


  “柳公子,你看於翼做得這般,您還滿意嗎?”


  於翼對柳朔風說道。


  “好吧,就依你,對了白澤找到了嗎?”


  二人之間的對話令人摸不著頭腦,柳朔風不是很生氣嗎?不願就此了事,為何於翼放走了馬誌,反倒讓柳朔風釋懷了?而且開始聊起了其他事情來。


  “還沒有,隻要不出南晏城,幾個時辰之內,遲早是會找得到的。”


  於翼實話實說道。


  “啊!馬臉鬼死了!馬臉鬼死了!”


  柳朔風還未回答,後方就傳來群眾歡呼聲,而著馬臉鬼,南晏城對馬誌取得綽號。


  “難怪時年這麽看重你,我今天有事,找到白澤就麻煩於兄派人通知我一聲,我就在城外得山上陪夫人賞花。”


  柳朔風笑了,然後上了馬車,離開了。


  於翼不留痕跡的將一根細絲,抽回了手中得戒指之中,剛才他在拍馬誌的肩膀之時,就已經將這條細絲纏繞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因為細絲很輕,很細,但是十分堅韌,而且馬誌走路時很快,根本沒有在意脖頸上的變化,於翼稍以用力,這根細絲就如同分離的斷頭刀一般將他的腦袋割了下來。


  於翼的這種暗殺技巧很嫻熟,應該是受過極為嚴格的訓練,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另外像馬誌這種小人,殺了也就殺了,城主府也不會多說什麽的。


  反而因為馬誌的死,一來順了民心,二來也承托了幻城的心意,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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