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兄弟,別急啊,我這不正說著的嘛,還有啊,我聽那裏裏麵出來的可人還說,雖然隻是在房間裏匆匆瞄了一眼,可能清楚地看清楚那條掛在門沿上的手臂上有些被啃食過的痕跡,你說惡心不惡心,變態不變態?”


  那人說得每一句話肉驚悚萬分,這事情可真是有些駭人聽聞啊,南晏城真是一個是非之地,這些能夠活在南晏城的人還真是不容易啊。


  白澤已經對這個地方無語了,畢竟南晏城是灰色地帶的城,有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應該也不稀奇吧,大概吧。


  “嗯,確實讓人作嘔,太殘忍了點吧,你不是說死了五個嗎?那還有一個呢?”


  白澤心中稍作調整後再次向那人問道。


  “還有一個倒還好些,是頭頸骨折窒息而死的。”


  這位大哥雖然話是扯的遠了一點,但總歸講的都是真話,該問的都問了,白澤不再逗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白澤哥哥,你不想看看追命府辦案嗎?我在雪城的時候常聽雪城的商人講追命府的傳奇故事呢。”


  雪凰兒在泥丸宮中連忙叫住白澤,事實上她也想親眼目睹一下傳說中的追命府是如何辦案子的。


  “追命府辦案?我提不起興趣。”


  白澤直接回答道。


  “為什麽呀?白澤哥哥難道不覺得破解謎案是一件很帥氣的事情嗎?”


  雪凰兒不理解白澤為何會拒絕的這麽快,破解謎案是男人的浪漫,不是嗎?


  “很明顯是一起邪教徒事件,而且那個澡堂富麗堂皇,內設金碧輝煌如同宮殿一般,進出之人多數為肥頭大耳,大腹便便,顯然這是個專門為鄉紳富豪設立享樂的地方。


  南晏城的這些大型娛樂項目幾乎都是千幻坊的傑作,那個地方我想應該也不例外。而且澡堂進出之人如此之多,多數為男性,而死者是女性,且連死五人都未被及時發現,凰兒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麽嗎?”


  白澤對雪凰兒開口問道。


  “這說明……說明男人……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這個問題 有些“深邃”,對於從未接觸過人事方麵的女孩子來說,她確實猜不出來。


  “額……這麽說吧,死者五人,其中四人四法相同,而第五人卻死得與其他完全不同,這就說明犯人應該是兩名,也許那兩名犯人是同黨也說不定。


  之所以連死五人都未被發覺,那是因為發難的地方定是在一個隔音效果極好的空間中發生的,剛也聽那人說,在房間裏。


  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氛圍裏,基本能夠大膽斷定,這是一件臨時起意殺人案件。


  在與死者尋歡過後,出於某種原因,例如儀式、侮辱又或者練功等等原因而將其殺害。不過我更傾向於修煉某種邪功或者某種儀式。”


  白澤心不在焉地解釋道。


  “如果是犯人是被侮辱才行凶的話,那殺一個足矣咯。”


  雪凰兒恍然大悟道。


  “既然追命府的名頭這麽大,那麽能讓他們如此大動幹戈地出麵查案,那裏定然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猜多半犯人應該是外鄉人吧,根據那個人所描述來看,犯人應該是一位二十至三十之間的男人,跟一個至少四十以上的男人。

  那麽隻要查查近日裏符合這些特點的人就可以斷案了,真沒意思。”


  就在這三兩句之間,白澤便詮釋了什麽叫智商碾壓,憑空的幾句話,就已經發覺了這麽多的信息,雖然說這個案子的謎題解開了,但是白澤依舊覺得哪裏有遺漏。


  如果能去案發現場看一看的話,問題應該都能迎刃而解了,不過白澤並不感興趣,也不想去管。


  還是那句話,天家間枉死之人多得去了,如果看到了,就都要來做的話,那這就是神仙的事情了,於他無關。


  雪凰兒聽完白澤的分析,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她突然覺得追命府什麽的跟白澤比起來簡直弱爆了,聽著白澤的分析居然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仿佛一切難題擺在白澤眼前,他都能夠不費吹灰之力迎刃而解似的。


  有白澤哥哥在,追命府不過是襯托罷了。


  想想也對,追命府花了十年都沒破出來的,白澤哥哥隻花了一個幾天功夫就破解的七七八八了,看了傳聞終究是傳聞,追命府名不符實,哼,那幾個臭商人,居然敢騙我!


  雪凰兒心中這樣想著,她的嘴角在毫不自知的情況下微微上揚了,笑得很靦腆。


  “為什麽我心中會如此不安呢?”


  白澤喃喃自語道,冥冥之中宗感覺哪裏不對勁,有些事情太巧合了,是自己哪裏疏忽了嗎?

  回到自己的客棧,走進自己的房間裏,他感覺有些舒心,這個房間的陳設雖然有些單一,但是卻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白澤為自己解壓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吃,另一種則是泡澡。白澤切斷了泥丸宮內的視覺連接,靜靜地躺在浴桶之中,溫熱的洗澡水讓他十分暢快,一股暖流沁入四肢百骸,最後湧入大腦。


  “果然還是泡著舒服啊,希望今天沒人打擾我把。”


  白澤長舒了一口氣後喃喃自語道,熱毛巾輕輕敷在臉上,讓他感到很巴適,生活難道不本該如此愜意嗎?

  慢慢地慢慢地白澤就睡著了……


  “殺!殺!殺!”


  又是那熟悉的戰前的誓師,雖然很鼓舞人心,但是白澤慌了。這個夢境他見過數次,可他不願再看了,這裏讓他心感焦慮,他覺得每個場麵的很真實。


  就是因為結果場麵太悲壯,畫麵太真實,白澤根本不願再看下去,他自問從未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為何偏偏隻有自己要麵對這樣恐怖的夢境?一次兩次就算了,接二連三的噩夢該如何解釋?難道有人對我下了蠱嗎?

  不然任何解釋著一切?說起蠱毒來,似乎南疆之人擅長蠱毒之法,長生宗的最強蠱毒之一便是“南疆蠱後”,培養“南疆蠱後”需要的就是自身精血培養。


  如果單單隻靠自己的精血來培養的話,那麽養蠱之人必然骨瘦如柴麵如骷髏。


  等等!自己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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