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由於有這個商隊在,白澤就有了足夠的時間來調養自己的傷勢,食物的攝入,充足的睡眠,是養傷的良好條件,再加上傭兵團的人會定時為他換藥,更是事半功倍,隻是花了小半個月的時間,傷勢就好的七七八八,相信不出七日,便能痊愈!
能夠恢複的這麽快,白澤自己也有些驚訝,這得益於他對抗奇異空間是那無數道天道鎖鏈將自身束縛的天道鎖鏈折斷,無數的知識記憶才得以接觸封印。
雖然白澤對於自己的目標很明確,可是具體的方向卻無從考之。隻能摸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幻城”裏是否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還是隻是他的一個臆想罷了,就像白澤自己的對於理論知識的理解一樣,一切定論在自己還未做出實際之前,都還隻是個未知之數,誰都說不清楚未來的結果。
思考,思考,再思考,在這段時間裏,白澤在療傷之餘,大腦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他在不停的頭腦風暴。你問白澤他迄今為止最強的是什麽?幻術嗎?槍術嗎?還是他的體能?
都不是!在幻術的比拚上,白若凡便已經敗了他。在槍術的比拚上,姬舞赤手空拳就能斬殺他!在體能的比拚上,就這個身體狀況?別說笑了!
那是什麽?如果你問白澤,他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
是知識!是超越常人所能觀摩的書海,能夠記憶的超凡數量的知識量,以及思維活絡的腦子!這就是他唯一的殺手鐧,也是這世間最為強大的殺手鐧!
有人說,知識就是力量,這話在白澤身上得到了最為充分的解釋。有人說知識不能作為武器, 不能直接對他人造成傷害,在緊要關頭根本是無用的廢物,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說得就是這個!
歪理!
白澤通過對於玄氣與魂力的理解,再對周圍的條件因素作出反應,結合起來創立出自己的一套療傷方案,並且運用於實踐,還成功了!成功的例子就是自己這當如何解釋?!
這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情,不過在白澤自己看來這並沒有什麽,自己做到的隻是冰山一角,還有許多部分並沒有開發出來,這些書籍若是運用的妥當,將來說不定對於複活雪凰兒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
一個既大膽而又長遠卻不成熟的計劃,在他的腦袋裏飛速的策劃著。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因為他在腦中演算了無數遍,都是可行的!至少在白澤看來,理論上是完全可行的!
“嗷嗚!!”
一道震耳欲聾的虎嘯聲,讓馬兒驚慌失措,亂作一團,害得幾個不慎者紛紛摔下了馬背,也吵醒了白澤,同時擾亂了他的計劃演算!
“站住!此乃三眼虎族領地!留下錢財物資,方可留爾等賤命!”
據《百川納圖》中記載,神洲南域有妖,智與人同,身居茂隱山森,成群圍獵,異族為食,凶暴異常!形為虎首人身,因額上有眼,故名三睛虎。
說到三睛虎族,幾乎所有與其相關的書籍都有所記載的。凡是跟這種生物搭上關係的,形容起來的話句驚人的雷同,總之是吃人的,殘忍無比,毫無人性,就連記載的文字仿佛都是血淋淋的!
白澤腦中閃過這些文字,對於三睛虎族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原本白澤就在靈魅兔族呆了三年,在它們的影響下,對於妖族中虎族一目,本身也沒什麽好感,加上書冊中所評論盡是些不堪入目的人間慘劇,他覺得有些反胃。
這個世界既然有玄氣的修煉,有內丹貴賤的劃分,自然也有境界的區分,基本分為三大境界,熔煉,奪天,碎星!
熔煉境又分鍛體,洗骨,煉氣三個小境界。
在進入這隻商隊的時候,白澤用魂力大概掃視了一下這群人,實力最高的就是那個光頭大哥,達到了煉氣的巔峰,在普通人中也算是相當不錯的實力了。
相對於人族,妖族中肉食性的種族,比人族的身軀強壯的不是一星半點,由於生理結構與基因的不同,虎族的妖更是如此。若把人的身體當做豆腐,那麽三睛虎族的身軀就是石頭,在強大的肉體,讓他們在這片區域內稱王稱霸。在這等生物凶殘的本性麵前,這位光頭大哥煉氣巔峰的實力,根本毫無勝算。
白澤躺在車廂裏,閉上眼,又開始了演算
“爹爹,怎麽辦?我怕。”韓妍妍雖說聰明伶俐,可她還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罷了,剛把頭探出車廂便立馬縮了回去,躲進了中年男人的懷裏,她哪裏受得這種陣勢呀。
“這下糟了,居然是三睛虎族,妖族裏出了名的有名強盜,地圖上明明清清楚楚地記載了該族的具體位置,怎麽會在此遇到呢?”中年人發白的臉龐與冷汗,能夠看出他現在到底有多害怕。
“爹~怎麽辦呀啊~~~~”韓妍妍用顫抖地聲音與發抖的身體訴說著心中的畏懼。
“不怕,好在這次他們隻斂財,爹主要散盡所有物資錢財,應該可討得一命。”中年人安慰她道。
中年人心有不甘,若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接這趟買賣的。韓家的所有基業都獨孤一擲在了次的商貿往來上,這次被劫,劫的不隻是錢財,對於他來說,是他韓家的命脈!
於是在短暫的斟酌之後,中年人出了車廂,在那光頭壯漢耳邊輕聲幾句。
誰知那光頭壯漢聽後,一把將他推開,哈哈大笑,中年人驚呼一聲,向後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好在韓妍妍出來將他及時扶住。
“龍團長,你這是什麽意思!”中年人有些憤憤,指著那人說道。
“是啊!你幹嘛推我爹爹!回去我要投訴你們!讓你們龍虎傭兵團解散!”韓妍妍雙手叉腰,生氣地說道。
“哼,一路上聽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嘮叨,老子頭都大了,真當我們龍魂傭兵團好欺負嗎?”光頭男一哼,不屑地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