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有驚無險後的自毀形象
他們兩人都有些慌,明明最近調養的很好,為什麽這晚突然疼到這種地步。伴隨著妊娠反應還有強烈的腹痛感,JONE早都把各種儀器都搬來了家裏,他並沒有檢查出什麽異常,胎兒十分健康,不健康的仿佛就隻是李雀心一個人。
為了安全考慮,JONE還聯係了專家過來。
他們敢擔保即使是去了姑墨最好的醫院,條件也不過如此了。李雀心身份特殊不能在大醫院拋頭露麵,這樣的安排其實是最保險的。
微生容眠急的抓頭發,在已經疼暈過去的李雀心身邊不停地親她的手,時不時地擦去她不斷冒出的冷汗,這滋味可比他從鬼門關走一遭還要不好受。
於是此時此刻兩個從不信鬼神的微生家族的男人都變得虔誠了,微生容眠不知為何就突然想到了常青檸,他買通貝蒂的親信在她身邊煽風點火,江祖琛因為不放心也趕來看李雀心時也提了一句,貝蒂這夜去找了常青檸。
微生容眠聽後雖然心裏還是不屑於信這些,但他的心疼的焦慮也絲毫沒有減弱。她將自己的額頭緊緊抵在她的手背上,口中低喃,“軟軟~軟軟~”
這一夜注定不好過,姑墨城現在權勢頂盛的兩個男人都深受折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雀心沒有醒來,醫院搶救室的燈也沒有關上。
而在微生家的七房中,一個女人正扶著窗,手中搖著已經所剩不多的紅酒,目光沉沉的看著這個繁華帝都的萬千景色。
七房與其他房並無大區別,但人人都知道現在七房的主人就是微生家的最大掌權者。
“姐,您心著涼。”
話音剛落,微生卿年的肩上就多了一件外套。而那個遞外套的女人立刻恭敬地退了兩步,不等吩咐不敢靠近。
微生卿年笑,“姑墨的氣確實不像東亞,都這個季節了還是冷。”
最後一口抿完,她將紅酒杯優雅的擱在那細雕花石台上,“魅搖,兩邊還都沒有消息嗎?”
身後的魅搖點頭,“都還沒有脫離危險。”
微生卿年眼中湧過極輕的悲憫,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如果兩個姑娘有命活下來,明日你讓四哥和五過來找我。”
“是。”
搶救室外,阿聯給微生卿風帶了件外套和熱水過來,陪著他一起守著常青檸。
微生卿風渾身散發的肅穆氣息,站在搶救室外一言不發,生人莫近。
終於那緊閉的門開了,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出,常青檸緊跟著也被人推了出來。
“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她身體虛弱,需要好生照顧。”不止一個醫生在裏麵,他跟微生容眠一樣謹慎,一次性坐鎮好幾個專家。
心中大石陡然落地,一下子砸的本來極擅長與人交談的微生卿風啞然了,阿聯自然地過去跟幾位專家連連道謝。
專家理解他的心情,自然不會計較他此刻的失態。
現在他的眼裏隻有還在昏迷著的常青檸。她的臉已經沒有那麽蒼白,倒不是她恢複得快,而是貝蒂讓人打得許多下巴掌都在上麵留下了印記。她的頭發被剪得不成樣子,真像人家的玩笑話,跟狗啃了一般。
微生卿風在特護病房裏守著她直到明,護士過來她現在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估計要到晚上才校
他點點頭表示了解了,囑咐阿聯他們好生看護後他回了趟微生家。
……
貝蒂一夜未睡,她從樓梯上看到那一些血跡後就知道自己闖了什麽禍事。微生卿風從未如此失態過,抱她走時那焦心的模樣令她心碎。
她仿佛是已經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可當微生卿風那一巴掌落下來時,她幾乎就要休克,摔在地上良久都回複不過來。
這就是也溫潤君子著稱的微生卿風,無論何時都談笑風生,優雅的比任何貴族尊貴。而現在他就是閻羅。
微生卿風從醫院帶回了一身寒氣,他寂寂的蹲在她身邊,唇角還有譏誚的笑,“貝蒂,她少了什麽我要你賠什麽,當然你遠遠賠不起,可留你這條命也隻是因為你姓坎貝爾,明白嗎?”
貝蒂捂著臉滿眼驚恐的看著他,哆嗦著幾句話也不出來。
“來人。”他揚高了聲調,從她身邊緩緩退開。
門外湧進他的人,“二爺。”
微生卿風在她絕望的目光中揮了揮手,那些人便拿著剪刀向她走來。
外麵的人聽得心驚膽戰,他們夫饒慘叫聲和求饒聲不絕於耳。可他們不是可憐,而是更深的恐懼。
微生卿風不會放過任何去半山別墅欺負常青檸的人,貝蒂他不能殺,那他們呢?
貝蒂在絕望的吼叫中被剪光了頭發,兩邊臉頰都被打腫,兩隻手上都是剪子劃破的傷口,血紅一片。
直到微生卿風滿意了,再度揚了揚手他們才下去。但有一個人沒走,他手裏端著一瓶古怪的褐色液體,正在等後微生卿風的吩咐。
那時貝蒂已經趴在地上因為極度驚懼而抽搐了,這個男人是她仰慕的人,曾幾何時她還在他身邊承H,為他的每一次觸碰而臉紅心跳。
而現在他也是主動靠近過來,但她已經不敢看,他越近她的尖叫聲和哭聲越淒厲。
“四爺!四爺我錯了……我錯了求你了……啊四爺……”
她瘋了一樣的躲他,嗓子已經被喊啞了,難聽的很。
“貝蒂你想要孩子是麽?那你聽好了,你不配,我絕對不會讓你懷上我的種,能給我生兒育女的隻有阿檸。”微生卿風張開手往身旁平放,那身後的男人便把那褐色液體端上來。
“我不要我不要!啊滾開!!”貝蒂瘋狂的在地上爬,企圖逃離他,微生卿風冷著臉捉住她的腳踝一把拖過來,然後正過她的臉捏住她,把那瓶子液體狠狠地往她嘴裏灌。
貝蒂各種掙紮,但卻被他的人按住了手腳。
咕咚咕咚……
微生卿風聽到那聲音滿意的勾著笑,冷眼看她盡數喝下。扔開瓶子後她止不住的嘔吐,完全沒了大姐的高貴,把全是血的手往自己嘴裏鑽,佝僂在地上拚命地催吐。
但已經太晚,一杯就夠了,但他偏要給她灌下一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