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辰的女友陸安然是知曉的,聽到段雨辰說這些話,他起初是懵逼的,可想了許久後,他突兀的笑了起來,大氣的承認道:“對啊,跟他秦瑞星為伍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
他的內心隻期盼,那個整得劉蓉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能和秦瑞星成為敵人,然後將秦瑞星一步一步的折磨死。
段雨辰氣得肺都快炸了,朝著腳下的陸安然踢了許久才肯作罷,徐曉璿看著那如同死狗一般的陸安然,心中的所有恨意忽然之間沒有了,去打陸安然的欲望也消失殆盡,胳膊緊緊的摟著秦瑞星,慶幸自己和秦瑞星沒像段雨辰和劉蓉那般。
她和秦瑞星的一路雖然坎坷,但是至少他們沒有生離死別。
許娜將劉蓉整得瘋瘋癲癲的過錯陸安然替她背下了,暫時沒任何人找她的麻煩,等秦瑞星知曉劉蓉的事情是和許娜有關時,劉蓉已經死了好久了,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陸安然和曾科被秦瑞星和段雨辰帶走了,回到家裏時廖天華正坐在徐曉璿家裏的沙發上,身體似乎恢複的不錯,徐子軒正在和他下棋。
看到秦瑞星等人回來了,他急忙走了過去,手拍了拍秦瑞星的肩膀,“瑞星,你確定曉璿背後的那個人真的能幫我們引出陸安然背後的那個人?”
秦瑞星看向徐曉璿,徐曉璿解釋道:“可以的,我手裏有他的把柄,我想我能要挾到他,而且我發現那個背後的大BOSS應該是我身邊的人,而且好像還喜歡我。”
秦瑞星立刻想到了張子壑,喜歡徐曉璿的人除了張子壑和墨璃以外,他沒發現還有其它的人,墨璃已經消失好長時間了,並不在A市內,所以這個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張子壑。
張子壑在康華醫院上班,能很快的掌握康華的情況,並且拿到前任死去的院長的研究成功,他是醫生,懂的也多,還經常接觸徐曉璿。
秦瑞星將他列為了頭號懷疑對象,並且決定偷偷的進行調查,隻是此刻他沒有說出來,他怕他會和徐曉璿吵起來。
段雨辰不了解徐曉璿身邊的人,也不大了解徐曉璿,納悶的朝著秦瑞星問道;“你知道會是誰嗎?”
秦瑞星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必須細查。”
廖天華細細的琢磨起來,琢磨了半天也沒能琢磨出一個所以然來,他和秦瑞星的想法決然不同,想著和徐曉璿有關的人,那便是有可能是喜歡徐曉璿的人,又也許是徐曉璿的家人。
現在徐曉璿的身世是個迷,慕容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徐曉璿不是他們的女兒,所以很多人都有嫌疑的,廖天華隱約覺得,這次若是能揪出陸安然別後的那個大BOSS的話,徐曉璿的身世之謎也許就能解開了。
廖天華想了許久後才淡淡開口,“瑞星,你能不能先別將陸安然交出去,我想單獨的審審他,時間不需要太長,兩天就成。”
秦瑞星考慮了一會,道:“我頂多隻能給你一天時間,你知道上麵的人壓的緊。”
廖天華做出一個OK的手勢,時間緊迫,他決定現在就去。
徐曉璿看到廖天華去了,她也想去,曾經這個男人害得她幾度差點沒命了,她不處理他,但她想看看他淒慘的樣子。
她叫住廖天華,“天華,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她快步追了過去,絲毫沒注意道躲在不遠處樹木旁偷偷的看著她和廖天華的許娜,她也悄悄的尾隨廖天華和徐曉璿過去了。
陸安然被秦瑞星關在一個偏僻的小屋子裏,那個小屋子有個小地下室,屋子是段雨辰的。
廖天華用鑰匙將門給打開,然後關上,和徐曉璿一起來到地下室,陸安然和曾科都被關在那,看到廖天華和徐曉璿過來了,陸安然起先眼前一亮,繼而又暗淡了下去,朝著廖天華冷嘲熱諷道:“嗬嗬,內鬼,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來這是來耀武揚威的嗎?”
廖天華一臉的平靜,盯著陸安然看了許久,突兀的朝著陸安然用力一腳,淡淡道:“這一腳是你傷害我的。”緊接著又是一腳,“這一腳是你傷害那些無辜的人的。”
徐曉璿不知道廖天華踹了多少腳,每一腳他都用了全身的力氣,陸安然此刻口吐鮮血的瞪著廖天華,依舊不肯服輸。
廖天華踢累了,拉過一張凳子做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淡定的看著陸安然,“陸老大,要不我們來做筆交易,你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我爭取讓法官法外開恩。”
陸安然一口唾沫星子吐了出來,差點就噴到了廖天華的臉上,“我呸!你以為是個人都能像你這樣無恥嗎?”
廖天華任著陸安然在那罵,不吭聲,不是反駁不了,隻是不想在浪費口水,等陸安然罵夠了他才開口,“我再說一遍,你交出你背後的人是誰,我讓法官法外開恩。”
陸安然終於不罵了,卻嗬嗬的冷笑起來,“法外開恩?再怎麽開恩還不是個死,廖天華,你別浪費口水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陸安然可惡,那隻針對秦瑞星,對於其它人他是不會那樣的,當初對付徐曉璿也是因為要報複秦瑞星才如此,而且太過分的事情都是徐曉雅做的,他做的那些事情還真不多。
當初他和秦瑞星結下了梁子,一心想對付秦瑞星,是他背後的人幫助了他,然後讓他和秦瑞星平起平坐,以至於鬥到了現在,他不懂自己到底是哪做的不對,為何背後的這個人要將他給除掉。
不過他不恨那個人,能和秦瑞星鬥到現在,他已經很滿足了,而且他和秦瑞星並未分出一個勝負來,至少他沒有輸。
他的嘴很硬,廖天華無從下手,和陸安然一起生活了也有段時間,陸安然有多硬氣他是知道的,知曉自己今天是說不動陸安然了,看向徐曉璿,看徐曉璿有沒有辦法。徐曉璿覺察到廖天華的眼神,整個人都愣了下,瞪著漆黑的大眼珠子,將手指朝著自己一指,“你是想問我有沒有辦法嗎?”
廖天華很不客氣的將頭點了點,“嗯,問的就是你,給個答案吧。”
徐曉璿哪裏會有什麽辦法,這個陸安然油鹽不進,毫無軟肋,對待這麽一個人她有什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