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華也愣住了,看向徐曉雅手中的那張金卡,眉頭蹙得老高。
“曉雅,該不會是我今天徹底得罪了他們秦家吧?”
服務員一聽秦家,就知道是A市內的龍頭企業秦家,這樣的金卡整個A市內沒多少人有,一聽到秦家他們自然想到了秦氏。
大家不吭聲了,這對母女最近在雲樓百貨特別的出名,是那種買東西不知道心疼錢的那種,所以整個商場不管她們有沒有去她們的店內買過東西,大家都認識這對母女,害怕不小心得罪了金主。
可是今天服務員卻不怎麽喜歡這對母女了,麵上卻還是很客氣,靜靜的看著他們要不要買,誰知徐曉雅將剛剛拿到手上的衣服直接氣憤的給一把扔到了地上。
“媽,我們走。”
服務員愣住了,看向另一個服務員小娟。
眼神道:“這什麽人啊?”
小娟立刻撿起那件昂貴的衣服,聳聳肩,立刻將衣服給放回原位,走到那小聲議論起來。
“你聽到了嗎,我還以為這兩個女人是A市內最新崛起的豪門呢,居然是依靠秦家的人才敢如此的大方。
你也知道,蕭夫人特別愛來我們店買東西,可也沒見過蕭夫人那麽有錢的人在雲樓百貨這麽花錢過。
我看啊,還真是錢不是自己掙的就不知道心疼,這山雞變鳳凰嘍。”
另一個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什麽叫山雞變鳳凰了,人家這雞精不是被打回原形了嗎,人家現在連件八十萬的衣服都買不起了。”
兩個人也隻能小聲的議論下,不敢議論太多,看著那對活寶母女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兩個人又去忙活自己的去了。
徐曉雅的腳步很快,心裏又氣又慌,忍不住責備起母親陳敏華來。
“媽,你到底跟他們都說了什麽了,讓他們還這麽恨你,都恨到將我的卡給停了?”你讓我以後在怎麽生活?
我每天錦衣玉食,吃的山珍海味,如今你這是要讓我去吃青菜白蘿卜嗎?
不,我徐曉雅做不到。
陳敏華也懵了,看向徐曉雅,“我也不知道,我還不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你要不去問問,為什麽他們會停了你的卡,也許是銀行搞錯了也不一定。”
徐曉雅也覺得有可能,趕緊給秦瑞星打了個電話過去,猙獰的麵目立刻變得柔弱起來,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女孩似的。
秦瑞星聽到是徐曉雅的聲音,急忙拿著電話走出了廚房,徑直上了二樓,等到了房間後才道:“卡是我故意停的,我沒其它的意思,你們怎麽花這個錢我沒意見,但是你們欺負璿兒我就不依了。
她是我老婆,我都舍不得欺負她,你們卻時不時的來欺負她兩下,這讓我很生氣。
徐曉雅,我念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不計較你欺騙我的所有行為,那些錢你用了也用了,我無所謂。
但是你欺負璿兒就不對,我話放這裏了,你們何時對她的態度好點,我何時就恢複你們的卡。”
不等徐曉雅說話,秦瑞星就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而且他決定恢複那張卡以後,每個月的額度頂多五十萬。
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而且誠如自己的母親所說,他隻是給自己的父母打工而已,根本就沒有多少工資的。
一千萬一個月,他這是給了徐曉雅自己工資的一半。
徐曉雅看著那漆黑的屏幕,氣得直接將手中的手機都給砸了,“啊……”的一聲尖叫。
“什麽叫我欺負徐曉雅,那個賤人還需要欺負嗎,什麽叫對她好了才恢複我的卡,秦瑞星,你可別忘記了,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似是徐曉雅自己都忘記了,她這個救命恩人也隻是一個冒牌的救命恩人,真正救秦瑞星的人是她的妹妹徐曉璿。
陳敏華一直站在一旁,聽到那些話才確定那張卡確實被停了。
徐曉雅在發火,她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問問到底要怎麽做,總不能一直就這麽坐以待斃,等著餓死吧。
兩個人都沒工作,沒收入,要是沒有秦瑞星的錢來接濟她們,就她們的揮霍樣子,徐曉璿給他們的那二十萬完全都不夠花啊。
陳敏華越想越覺得心慌,她也不想過回到那種粗茶淡飯的日子,大著膽子過去扯了扯陳曉雅的衣服。
“曉雅,你還是快點想個法子吧,要不我們去找曉璿要點?”
徐曉雅陡然反應過來,氣得通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笑著看向母親陳敏華,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對啊,我怎麽把徐曉璿這個有錢的金主給忘記了,她現在不是秦瑞星的老婆嗎,肯定超級有錢,秦瑞星不給我,我向她要啊,我就不信她不給我。
得意的過去挽住了陳敏華的胳膊,“媽,薑還是老的辣,您果然比我這個女兒聰明,就徐曉璿那個傻帽,您要是開口要錢,她敢不給嗎?”
笑嗬嗬的和陳敏華朝著路旁走去,掏出手機給徐曉璿打電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笑著的臉立刻擠出了一行眼淚出來,聲音也故意啞啞的,樣子像是哭了好久的樣子。
徐曉璿剛將最後一道菜裝進盤子裏,讓傻蛋在那看著湯,自己拿著手機跑出去接電話,看到是姐姐打來的,心慌了下。
趕緊接聽,誰知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徐曉雅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嘴裏還哽咽道:“曉璿,我錯了,姐姐真的錯了,姐姐不該這麽來拆散你和秦瑞星的,姐姐隻是太愛他了才會被豬油蒙了心。
姐姐想通了,以後我不會再纏著秦瑞星了,我希望你幸幸福福的,開開心心的就好。
姐姐會努力去做事情養媽的,不會在麻煩你們了。
秦瑞星停了我的卡我也能理解,都是我胡亂花錢惹來的,現在媽要花錢,我又沒有,她還朝著我發脾氣,我好委屈啊。
你也知道我沒上過班的,哪裏有什麽錢,我明天就是工作,去賺錢,反正這心髒也好的差不多了,後期我也就不治療了,還是掙錢要緊吧。”
她說到最後早就已經泣不成聲,還不斷的在電話那端抽泣著,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聽到徐曉璿心疼不已。
姐姐的病才剛好呢,怎麽能去工作呢,媽也是,我還原以為她隻對我一個人這麽殘忍呢,沒想到現在我嫁人了,她卻去苛待姐姐去了。
可是姐姐跟我不一樣啊,姐姐有病在身,她怎麽能這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