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說這個女人還聯係過他,說給好幾對下了桃花盅都成功了,這就是老人對著蒼天說話的原因,他為此感到很有成就感,畢竟是他教出來的徒弟,也為她所做的好事向上天祈禱,這一下,秦曜辰,徹底知道了她學愛情盅的目的。
原來是為了祁俊,撮合蘇霽月和她弟弟好上。蘇霽月和祁俊在一起成為一家人了嗎?蘇霽月就再也接不到戲了,他弟弟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威解決,對此發號施令,不讓她接戲,為此達成自己報複的目的。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秦曜辰隻覺得腦子裏麵嗡嗡的,亂糟糟的。
想想祁俊姐姐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如果再不快點兒,蘇霽月可能要和祁俊就結婚了。是他萬般都不想要的結果。於是他告別了大師,和翻譯,和自己的助理,請了幾天假,說自己檔期的原因,要回國辦點手續。
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去找蘇霽月,他在飛機上焦急如焚,心裏恨不得趕緊從飛機上跳下去,他立刻想把桃花蠱的這個消息,告訴蘇霽月,並且,他自己掌握著一門技術,那就是,他掌握了破解蠱術方法。
下了飛機之後,他立刻給蘇霽月打電話,但是蘇霽月的電話卻怎麽也接不通,或許是在拍戲呢!
於是打電話問他的助理,才知道,蘇霽月,原來根本就沒有拍戲,他現在,因為一件意外事情嚴重受傷住院了。
“什麽?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她怎麽會受傷?”秦曜辰問。蘇霽月的助理說:“因為最近,蘇霽月在拍一部火爆的警匪片。一個場景是飛車爆炸的場景,女主角,被炸開,原本沒什麽事情,本來導演讓蘇霽月使用替身。”
蘇霽月卻拒絕道:“我這一路走來,完全憑借自己真實打拚,沒必要使用,,就不勞煩導演了,覺得這樣才對得起觀眾,祁俊而就在這個飛車場景蠱,現場道具蠱,炸藥量多,裝多了導致,爆炸比預想的當然要高。”
“所以,蘇霽月受傷,住進了醫院,現在正處在昏迷期。”蘇霽月的助理回答道。
秦曜辰對蘇霽月的助理說:“他怎麽能這麽任性的?現在也是有名氣的一個人,使用替身又沒人發現她。你們怎麽也不攔著她,偏偏讓她受了傷才好麽?!”
蘇霽月的助理低頭哈腰道:“月月正在市中心的醫院,他現在昏迷,你趕緊過來吧.”
此時,祁俊的電話也打開了,一聽到蘇霽月受傷了,急急忙忙地就要往那裏趕。助理知道祁俊的地位,自然也不敢拒絕,就又撥通了秦曜辰的電話,小心翼翼地說道:“不如您遲點再過來吧?”
秦曜辰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霽月的助理隻能夠賴著頭皮說道:“不大方便,真的不好意思!”
聽到這裏,秦曜辰感到十分蹊蹺,他焦急地問道:“到底是怎麽了?”
蘇霽月的助理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下意識的想到了祁俊。他追問道:“是不是因為祁俊也要去醫院看蘇霽月?”
蘇霽月的助理支支吾吾地說:“對,不是不是不是。秦曜辰說什麽不是啊?就是,必要過去,我告訴你,這個事情我去定了,說完便掛了電話,和助理徑直奔向醫院。”
在路途中,秦曜辰一直在念叨著:“我心裏的女神蘇霽月,你不要出什麽事情了,你是我心中的唯一,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朝思暮想的女人,我真不希望你出什麽事情,以後我們還要奔向美好的生活,你可不要因為這個事情,而讓我從此斷了念想啊!”
助理也在旁邊,安慰秦曜辰說:“蘇霽月肯定沒事兒的,她拍了那麽多次戲,碰到那麽多危險的場景,最後都挺過來了,你肯定沒有事情,你想多了。”
秦曜辰把頭扭到一邊,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風景說道:“那我怎麽能沒有感覺我那麽愛她。要不是祁俊從中作梗,我們現在估計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吉人自有天相,你就放心吧!”助理寬慰道。
這幾句話說下來,秦曜辰心裏的石頭頓時放下了,他漸漸的陷入了沉思,幻想著一切往好的方向發展。
在他的幻想中他們兩人牽手在海灘上,太陽絢爛的照耀著一切。沙灘上,他穿著西服,她穿著婚紗,漫步在沙灘上,陽光可以照到他們每一寸肌膚,兩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享受著二人世界。
同時這一幕的畫麵,被攝影師攝下框起來擺設在廂房之中,這就是他們愛情的見證。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們問:“司機師傅師傅,現在到哪了?快到了市醫院了嗎?”
司機師傅說:“放心,很快就到了。”
“師傅你能快點兒嗎?”秦曜辰說。
車子狂奔在路上,就像秦曜辰此刻的心情。而這時,祁俊向醫院趕去,這兩個人同時愛著蘇霽月,蘇霽月雖然昏迷不醒,如果知道了鐵定會認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蘇霽月能同時得到兩個男人的鍾愛,這輩子足矣!有的人一輩子找不到一個相愛的人,而她卻同時得到了兩個男人的喜愛。說來也巧,秦曜辰和祁俊兩個人的車在醫院的門口遇見了,果然是情敵見情敵分外眼紅。
雙方的眸子裏麵都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祁俊感到很奇怪,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在平時兩個人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給對方留麵子,這個事情大家都是懂的。
但是從秦曜辰的表情來看,仿佛憋著一大肚子火,準備對誰發泄,兩個人到了醫院一碰頭,誰給你主動打招呼說秦曜辰,今天你怎麽來了?秦曜辰二話不說,把祁俊,叫到一邊,說:“過來,我找你有點事兒。”
祁俊跟秦曜辰走到走廊,於是,驚人的一幕發生了,秦曜辰二話沒說直接一拳,直接錘到到了祁俊的麵部,這一拳可以說,就如一個鐵茶包撞上了一個碎玻璃一樣。
祁俊的麵部立刻腫了起來,祁俊也被打懵了,說:“你他媽是怎麽了?你是不是瘋了?”秦曜辰說:“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自己清楚,還搞這些事情髒我的手,你這個人真是太肮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