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為自己受到別的男生關注而吃醋,但是事實上他肯定之前在學校受到不少的關注,至少今天她才知道他居然好是學校裏麵公認的最帥的學長,雖然對於這個稱號他受之無愧,但是她還是不希望他暴露在人群中,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的。
無論他是好是壞那都是自己的,不想要被別人看見。
秦曜辰的眼瞼沉了下來,“我沒怎麽上過學。”
他一直都是家裏重點培養的對象,來學校也不過是走個流程,他在學校的時候早就接手了家裏的公司,怎麽可能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擁有正常的高中生活。
但是籃球一直都是他喜歡的運動,隻是很小的時候他的爺爺就對他說過,曜辰,做一個成功的人,你就要學會隱藏自己,不要被別人看出來你喜歡什麽……
所以漸漸地,他就淡忘了自己的喜好,隻有在有時候,夜深人靜處理完公務的時候,他也會有那一股子熱情,看著一旁的籃球,會抱著它來到籃球場上,那個時候,籃球就是他發泄的對象。
籃球場上沒有一個人,那裏都是他的天下,所以他就是可以盡情地釋放自己,而他的籃球就是在那個時候變得這麽好的吧?
蘇霽月見秦曜辰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之中,不禁覺得有些心疼,她怎麽忘了,剛剛有幾個人說了在學校是見不到秦曜辰的身影的,他從小都承受了這麽多的壓力。
怎麽可能像大學裏麵的那些毛頭小子一樣,老是想著怎麽在女生最多的地方展示自己,隻怕那個時候,秦曜辰就光想著要怎麽把家族事業發展壯大,在想著怎麽做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了吧。
“對不起,曜辰我。”
“看來偶爾在這裏享受一下校園時光,回歸青春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秦曜辰說道,“再說了今天你也看見了。秦學長魅力不減。”
這下蘇霽月的心中全然沒有了愧疚之情,看著秦曜辰滿眼的怨念,“對,到時候你上場打籃球,那圍著你的都是漂亮女生,還有給你送水的,捶背的,待遇不要太好呢。”
“你……這是吃醋了?”秦曜辰問道,他的眼角帶著笑意,看著蘇霽月越發的溫柔起來。
蘇霽月捂住了嘴巴,她怎麽說話都變得這麽快了,心裏想著什麽看著秦曜辰就馬上說了出來,要不是秦曜辰和自己說,她都沒有發現自己剛所出來的話,帶著的醋味實在是太濃了,她看著模型嘴邊越發強烈的笑意,恨不得就在這裏找一個地洞鑽下去!
“我才沒有吃醋呢,你說你到時候會不開心呢嗎?那可是校草級的待遇,就像今天一樣……”
見她越說越離譜,秦曜辰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現在身邊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開心果,這幾天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變得很開心。
以前覺得人生不過就是過已過,承擔自己的責任就好了,但是隻有蘇霽月讓他知道他可以過得那麽的開心。
感覺人生之中到處都是陽光而不是陰沉沉的一片。
“傻女人,你今天那怨念的眼神看得我,怎麽敢去看別的女人。”
“胡說,你怎麽可能怕我?”蘇霽月嘟著嘴說道,他今天還裝著沒有看見自己的模樣呢。
“傻瓜,我是不怕你,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第一個球是為了你進的吧?”男子說起了情話,蘇霽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剛剛的責怪之情早已不知道了哪裏去。
“更何況……我是怕你不開心。”
男子的話音剛落,蘇霽月覺得刹那間她的心就停止了跳動,誰能夠告訴她秦曜辰他是不是那根筋搭錯了,居然這麽對自己說話……
她看著他這認真的樣子,小心髒有些接受不了啊……它就要停止跳動了。
“你害羞了。”秦曜辰撫摸著她的臉龐,“但是,我就是喜歡看著你為我害羞的模樣。”
秦曜辰少於說情話的時候,但是一旦他說起來,蘇霽月就覺得自己把持不住,特別加上他那一雙迷人的眼睛。
她越發地覺得不能自拔,秦曜辰將她抱在了懷中,眼底笑意更甚,然而蘇霽月有些覺得別扭了,她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欠揍,以前秦曜辰對自己態度不好的時候她總是會難過,然而現在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麽的親密,她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好了,我們走吧。”她說道。
看著她的臉頰酡紅一片,秦曜辰心中覺得好笑,隻是問道,“學校的事情都忙完了?”
“走啦。”蘇霽月站了起來,拉著秦曜辰的手,現在要是再不回去而是待在學校裏麵她肯定會被大家圍攻的。
以後她每次來學校的時候還要秘密地來,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沾上點關係她變得小心一點絕對沒有錯,她絕不能低估他的影響力。
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家,她催著秦曜辰去處理公務,而自己則是到了房間中,這幾天秦曜辰一直都陪著自己,她的心中其實是很感動的。
但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越發的脆弱,就像是現在隻是和秦曜辰吵鬧了一下,就變得十分的脆弱。
她躺倒在床上,很快地就進入了夢想,秦曜辰來到房間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
女子連鞋子都沒有脫,就這麽睡在床上,她的臉微微偏向門的一側,嘴邊掛著笑意,嘴角還有不明的閃閃的物體。
他無奈地走向前去,女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吧唧了一下嘴巴,看起來睡得很熟,秦曜辰心中想著她最近是太累了,是他沒有考慮周到,這麽想著他伸出了手想去摸摸他的額頭。
哪裏想到剛剛觸屏到蘇霽月的肌膚,她就抓住了他的手還翻了一個身,將他的手枕在了自己的臉下。
秦曜辰一下子就呆住了,過了一會兒,女子停止了動作,為了不打擾她的睡覺,秦曜辰隻能一動不動的。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的半身都麻了起來,而他此時的動作也很是怪異,他的身子半蹲著,怎麽樣都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