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這麽玩才來?”蘇霽月話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語氣有些行慌張。
“我拉的太晚了嗎?”秦曜辰低下頭,他離蘇霽月很近,身上的氣息也沒有防備地都充進她的鼻腔中,這是危險的氣息。
“還是說,你希望我來的再晚一點好不破壞你們的好事?”
“秦曜辰,你不要太過分了。”程居安看著秦曜辰說道,“我上次在瑞士的時候就說過,你要是再讓霽月受到委屈,我絕對不會放手。”
“是嗎?在瑞士,你或許還有機會說這一句話,但是你不要忘了,這裏是在中國。”秦曜辰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卻將程居安堵得啞口無言。
空氣中陷入恐怖的沉默,蘇霽月子開口說道,“曜辰,是範小姐過來找我,我怕暴露了身份,所以沒有說話,範小姐要為難我,是秦大哥幫的我。”
聽完她說的話,秦曜辰笑了笑,蘇霽月原先以為事情結束了,但是還沒有鬆一口氣,秦曜辰卻抓住了她的手說道,“那可真是巧啊,思思這才為難你,你的英雄就來就美了,每次都是那麽的及時,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動機啊。”
蘇霽月的臉色瞬間發白,“曜辰,你在說什麽?”
望著她那有些紅了的眼睛,秦曜辰的神情微微一怔,但是迅速恢複了戾氣的樣子,他知道這樣的自己不好,會讓霽月受傷。
但是每次見到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他就覺得刺眼,也可以說他是在嫉妒,為什麽每一次她被為難,都是程居安在她的身邊。
他在害怕,這個愛心軟的女人,會不會因為程居安的一次次英雄救美而對他產生好感,而這一切都是他無法容忍的。
因而他更加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走,跟我回去。”秦曜辰扯著她的手,將她扯得生疼,但是蘇霽月沒有露出一絲難受的表情,而是會給了程居安一個安定的眼神,示意自己沒有事。
“月月,霽月,原來你在這裏啊,正好,秦大哥也在啊。”青靈拉著青輝寧的手迅速跑了過來。
秦曜辰臭臭的臉色依舊僵硬著,蘇霽月沒有說話,青靈大大咧咧的拉著蘇霽月,隻是青輝寧早就已經發現了這裏的氛圍有些不對勁,他看了看秦曜辰又看了看程居安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於是一邊拉著青靈的手不讓她向前,一邊對著程居安說道。
“秦少從瑞士回來想必這次有不少的收獲,不知道有麽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喝一杯。”
程居安回過神來看著蘇霽月嘴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當然,你們這次大婚我都沒有參加真是遺憾,正好去喝一杯。”
“什麽喝酒啊,我們過來是。”青靈睜著大大的眼睛,本來他們說好是來找蘇霽月還有秦曜辰去跳舞的,怎麽現在變成了喝酒。
青輝寧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柔地說了一聲,“聽話。”青靈就抱著他的手臂,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地聽話地不再說話。
“那霽月呢,你和我們一起去嗎?”青靈問道。
蘇霽月搖了搖頭,剛要說話,秦曜辰就已經等不及了一般,拉著她的手,大步地走了出去。
“他又發生瘋啊?”青靈嘟著嘴說道。
“大概是吃醋了。”青輝寧笑著說道,神情中帶著促狹。
“哦……”青靈看了看程居安那暗淡的眼神,心中又有些了然,於是便大聲地說道,“走。喝酒去,這月黑風高夜,正好適合喝酒。”
“你不能喝。”青輝寧冷冷地說道。
“我不……”
誰都沒有發現樹蔭後麵藏著一個身影,範思思看著他們,眼神中滿是黑暗,青靈,程居安,她可以推算出那個帶著麵具的女子是誰了。
“蘇霽月,原來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一根樹枝被她掰斷又被她扔在了一邊,帶著她濃濃的怒氣,天上的月亮也像是害怕一般躲進了雲層中。
秦曜辰拉著蘇霽月進了車子中,迅速開啟了引擎,蘇霽月嚇了一跳,連忙去拉他的袖子,“曜辰,你喝酒了,要不叫金助理過來吧?”
秦曜辰轉過頭去,蘇霽月隻覺得他的眼睛中通紅一片,不知道是以因為喝醉了酒,還是在生氣。
秦曜辰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將腳踩上了油門,蘇霽月看著窗外一排排整齊的樹木從她的眼前劃過,隻能暗暗祈禱秦曜辰不要衝動讓他們安全到家。
隻是幸運的是警察確實沒有發現正在醉駕而且開的飛快的秦曜辰,但是蘇霽月望著秦曜辰開著的車心中越發的迷惑起來,他開的方向不是去顧家的。
“曜辰,曜辰,你在做什麽?你要到哪裏去,告訴我。”坐在一邊的蘇霽月開始有些慌張,秦曜辰從一開始上車就沒有說一句話,他現在沉默著開車,宛如一頭就要爆發的獅子,讓蘇霽月感到害怕。
“現在感到害怕了?”秦曜辰突然說道。
見到他說話,雖然語氣不善,但是蘇霽月稍稍放下心來,這個男人應該沒有醉。
“曜辰,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知道我和秦大哥是清白的。”
“別跟我提這個名字。”正在開車的秦曜辰突然怒吼,蘇霽月嚇了一跳,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同時眼淚滑動在了眼眶中。
很快,蘇霽月就知道秦曜辰要帶著她去哪裏,是寧園,已經許久沒有來這裏,在踏進房間的那一刹那,蘇霽月竟然覺得自己心中有些懷念,她是真的將這裏當成了他們的家。
蘇霽月和秦曜辰共同的家,隻是……
她望著有些醉洶洶,但是神情依舊是那麽淡漠冷冽的男子心中歎了一口氣,“曜辰,你醉了嗎?”
“沒有。”秦曜辰看著她,突然發現她的身軀有些抖動,也是雖然宴會裏麵打著暖氣,但是外麵是冷的,他剛剛開車時候光顧著生氣,壓根就忘記了開空調,眼下他望著穿著禮服的蘇霽月有些瑟瑟發抖,而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有些青紫。
他覺得這些顏色很是刺目,於是一把蘇霽月拉了過去,女子不防備,被拉了一個踉蹌,“曜辰,你要做什麽?”
秦曜辰壓根就沒有管她的大吼大叫,而是迅速地見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突然,“撕拉”一聲,蘇霽月身上的衣服被秦曜辰扯開了。
衣服破裂的聲音在寂靜地夜晚顯得尤其的刺耳,蘇霽月怔怔地看著,他,而秦曜辰卻是將手中的衣服一扔,儼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