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勢又要去扯蘇霽月的衣服,但是這次她誓死守護著,秦曜辰的眸子一黑,轉而又慢慢地逼近她,在她的耳邊碩說道,“你要是不希望我扯你的衣服也可以,你自己乖乖地脫掉,然後那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讓你有尊嚴地去見人怎麽樣?”
秦曜辰說著話,他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蘇霽月的耳朵上,她的耳朵漸漸地紅了,“你怎麽可以這麽無賴。”
“那要看你願不願意,當然我不介意馬上就撕了你的衣服,這樣還爽快一點,我的耐性不多,你最好快點做出選擇,要不然的話……”他的神情中滿是威脅,蘇霽月知道這個男人說的做到,他不會給自己留下一點的麵子。
猶豫再三,她還是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後開始解扣子,秦曜辰看著她的神情,仿佛是看著獵物一般。
忍受著屈辱,她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拖著衣服,而此時秦曜辰卻表現出了他極致的耐性,玩味地看著她那寫滿了全臉的委屈。
終於,當最後一顆紐扣解開的那一刻,秦曜辰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撲了過去,將女子按在身下,“真聽話,你可是耗費了我不少的耐性,現在想一想你要怎麽把我伺候的舒服一些。”
盡管蘇霽月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但是聽著他這樣的,仿佛是在對著妓女說的哈,她覺得自己的心中還是接受不了。
她就像是自暴自棄一般,閉著眼睛吻上了男子的嘴唇,絕望而心痛
秦曜辰看著身下的女子,冷冽的表情中上過一絲動容,但是隻是那麽一瞬間,他就抱住了女子柔軟的身軀,漸漸躺了下去。
飛機漸漸地飛上雲端,秦曜辰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他的身形是那麽的龐大,看起來結實無比。
他看著在床上十分狼狽的她,依舊沒有一絲表情,蘇霽月從心底裏感到悲哀,這就是自己和他的區別。
秦曜辰總是可以在一旁像是看笑話一樣地看著自己,但是她不行,被折磨過以後的她,心如死灰,但是這個男人依舊不會讓她解放,她等來的隻有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秦曜辰胸前的領口敞開著,也沒有係領帶,而是拿著她的衣服放在了她的身上,“做的雖然不夠讓人滿意,但是也算過得去,把衣服穿上,等下就到了。”
蘇霽月抬起頭,看著他,眼中讓人看不清是什麽神色,她就這麽直直地盯著他,讓秦曜辰突然有種要失去她的心慌。
“穿上。”他說完就走到了窗邊,他不懂他在怕什麽,或者是在逃避什麽,但是他覺得自己看著女子的眼睛,心跳越來越快。
也許是飛機上不良反應吧,他的心裏寬慰自己,此時此刻他已經不願意再承認他在以為眼前的這個女子心動。
蘇霽月艱難地直起身子,隻覺得身上就像被壓榨過一樣的疼痛,隻是動了一下手臂,穿上衣服,就像是耗費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讓她覺得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熬過去的,畢竟這身上的疼痛,怎麽可以和心裏的疼痛相比,這隻是疼這麽一段時間,過去了,就好了。
但是心裏的傷疤一大形成,想要愈合,再也別不可能了……那是永久的疤痕,活的傷疤。
“啊。”她一個不留神,手碰到了床邊的木頭上,原先就是淤青的手現在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她的身子失去了支撐往床下倒去。
“怎麽了?”秦曜辰聽見了女子的呼聲,連忙轉過身子,在她即將倒地的時候,連忙抱住了她,將她重新抱回到床上。
當看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時候,他的眼眸有些發黑,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這些都都是自己的傑作。
但是他真的是生氣壞了,嫉妒充斥著他的神經,在觸碰到她的皮膚之時,他隻想要狠狠地折磨她,恨不得讓她記住這些疼痛,讓她以後都不要再離開自己。
“你做什麽?”蘇霽月見他又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眼皮不由地一跳,以為這個男人又生氣了,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扔掉。
見著她猶如小鹿一般驚恐地大眼睛,秦曜辰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將衣服給她穿上,然後幫她將扣子一顆一顆地扭了上去。
到了最後一顆紐扣,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以為他的粗暴,那顆紐扣已經不複存在,留下一個突兀的洞眼,隻是幸好是在最下麵,要是不仔細看的話也沒有什麽大礙。
蘇霽月見他如此溫柔地幫自己穿衣服,想要拒絕,但是在看見他那冰冷的瞳孔是,在嘴邊的話終究是咽了下去。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王,他做的決定沒有人咳喲反抗。她也是一樣,她已經受到過太多的教訓。
總讓她比一般人要來的堅強一些,但是畢竟她也是一個小女生,她會疼,會害怕,她沒有做好要死的準備。
秦曜辰的狠戾和沒有一點退路她見到過,到現在她的身子都還在隱隱作痛,提醒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此時此刻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麽的溫柔……
秦曜辰幫著蘇霽月穿戴整齊,然後想審視自己的一幅作品一般,認真滿意地看著坐在床上的蘇霽月。
這是他第一次幫人穿衣服,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會相信有一天他居然會幫助一個女人穿衣服,但是眼下卻是是這樣。
再看見她那無助的樣子,但是又堅強地好像全世界她都可以一個人扛下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根本就狠不下心來,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的劫難。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要將她留下來,陪在自己的身邊,她是他的人,一輩子都是。
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這麽久,蘇霽月抬起眼,天已經微微亮了,在密封的機艙中,她都可以感覺到些許的涼意。
還有那外麵展開的雲霧,是那麽的美麗,她仿佛置身於天堂之中,被這些美好的景色所包圍。
但是誰能夠想象得到他剛剛經曆了怎麽的劫難,如地獄般的折磨,她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情。
“喜歡的話,可以拍幾張照片。”秦曜辰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手上拿著是最新版的尼康單反。
蘇霽月的表情有些呆滯,在來瑞士之前,他們還很好的時候,她記得自己和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