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你說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雖然沒有在一起很久,但是我總感覺已經生活了很久很久,但是你怎麽總是那麽害羞,習慣不了呢?”
“我也不知道。”蘇霽月又開始臉紅,“就是見到你,就會忍不住。”
見她表露心意,秦曜辰心中覺得好笑,捧住了她的臉頰,心中微醺,“我有辦法,你這就是實戰經驗太少了,以後我們多相處相處,你習慣了就不會這樣了。”
說完就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
蘇霽月躲閃著,“你要臉啊。”
“說對了,但是沒辦法,要給老婆治病,就隻能這樣了。”秦曜辰一個轉身就就已經將蘇霽月撲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將自己的頭微微抬起,見到蘇霽月還是不敢看自己,但是好歹沒喲反抗,心中早已很是滿意。
“你看,多習慣習慣就好了。”
“謬論。”蘇霽月雙手抵著男子寬闊有力的胸膛,身子猶如一朵開放的鮮花在風中瑟瑟發抖。
可能是以前的秦曜辰實在太過暴怒,每次這這個時候,她的身子都會忍不住地害怕,抗拒。
秦曜辰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心中也充滿了愧疚,要是蘇霽月一直都這麽緊張可怎麽辦?
“霽月,以後我都不會那樣對你了,你放鬆。”
“我,我不行。”
“那你就想象著,我們此時就在馬爾代夫那湛藍的海洋中,我們牽著手,在水中遨遊,你能夠看得見我,我也能看見你……”
雖然蘇霽月不會遊泳,但是閉上眼睛,感受到那一切也是覺得很是美好,心情也跟著放鬆起來。
感覺到女子的五官漸漸地變得舒張開來,秦曜辰的眼中充滿了笑意,“就是這樣,覺得心裏好一點了嗎?”
“恩。”蘇霽月點點圖。
“那我們就開始把。”秦曜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雖然心中還是有些害怕,但是看著身上的男人,蘇霽月知道那是自己深愛的人,是她會全身心交付的男子。
她願意在任何時候都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這麽想著她笑了起來,用手勾住了男子的脖頸,化被動為主動。
秦曜辰開心於她的變化,開始帶著她在愛的海洋中翱翔。
激情過後,蘇霽月雖然身子依舊和從前一樣的酸痛,但是心中卻是盛滿了就要溢出來的幸福。
她和秦曜辰兩個人都在學著為對方著想。
“曜辰……”
“噓,別說話。”秦曜辰說道。
“讓我再回味一下,你可從來都沒有這麽配合過,我就說你這身子和我的事最契合的。”
“你怎麽這麽流氓啊。”蘇霽月錘了他一下。
隻是她的力氣原來就小,這麽錘一下,其實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有種在撒嬌的感覺,為她整個人增添了一種不一樣的韻味。
“你回味著吧,我要去洗澡了。”蘇霽月起身穿好衣服,好像經過了這一次,她在秦曜辰的麵前已經不會變的那麽的不自然。
仿佛就如同秦曜辰之前說的,他們之間雖然沒有像那些尋常夫妻一般已經生活了好幾年。
但是短暫的時光中,他們已經共同經曆了很多,就像是已經相識了百年……
“走。我帶你出去吃飯。”秦曜辰穿好了衣服。
蘇霽月自覺地走到了他額麵前,選了一根深藍色的領帶給他係上。
看著女子微微踮起腳尖,已經很是嫻熟的手法,他不僅勾起了嘴角。
事實上,雖然以前她也恨著秦曜辰,但是在不知道不覺中,愛已經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在那次領帶事件以後,她會時刻地在家中練習,或許是她的內心深處,也在渴望著,某一天,或許就像是今天這樣,可以完美地為心愛的男子係上領帶。
“真乖。”就在她要完工的時候,秦曜辰突然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蘇霽月猝不及防,踮起的腳尖不受控製,拉著秦曜辰的領帶就往後退去,秦曜辰馬上抓住他,臉上被憋紅了一片。
“霽月,我遲早會死在這條領帶上。”
蘇霽月一開始還感到愧疚,但是在見到他豬肝色的麵孔以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像上次也是這樣,這是上一次是因為自己不會,但是這一次卻是……
“你自找的。”
“好,以後都幫我係,總體還不錯。”他點頭說道。
他望著蘇霽月化開了的眉眼,整顆心都飛了起來。要是以後有這樣一個美嬌娘在他的身邊,幫著他係領帶,準備夥食,那人生過得該有多快活。
“想得美。”蘇霽月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也很是滿意,沒有辜負她練了那麽久的時間。
“走,帶你去吃完飯,算是報答你中的泡麵,說吧,你想要去哪裏吃?”
看著他的目光,蘇霽月想起他吃泡麵的樣子,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
“去哪裏都由我決定嗎?”
“那是當然。”秦曜辰已經開始換鞋子了。
“可是我不喜歡那些西餐廳,我們去街邊好嗎?”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神色,秦曜辰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用管我,其實我什麽都吃的。”
“好,那我們走吧。”女子盛開的小臉,比那天上的星星還要耀眼,秦曜辰樓主她的腰就朝樓下走去。
到了目的地,就是上次秦曜辰住院的醫院的不遠處,那裏有一個小攤。
“就是這裏?”秦曜辰停好了車問道。
“對啊。你上次住院,我一般都是這裏吃的,這個老板娘人很好,總是會和我嘮嗑,而且她煮的餛飩著的是超級好吃!”
“有那麽好吃嗎?你這隻饞貓。”秦曜辰笑道,但是還是任由蘇霽月牽著到了座位上坐好。
“老板,來兩碗餛飩,都要大碗的。”蘇霽月大聲喊著。
秦曜辰仿佛又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她,是那麽的隨意,她應該已經是這家街邊小販的常客了,一舉一動都和這裏是那麽的契合。
突然蘇霽月最後的音調停止了,她的目光直直地望著前方,身子也有一瞬間的僵硬。
程居安就坐在他們的左邊一桌,他剛剛舀起的勺子懸在半空中,目光和蘇霽月的對接,空氣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很是凝重。
“是霽月來了啊。”突然老板娘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沉默的尷尬的氣氛,“你都好久沒有來了,總是居安一個人過來,這位是,是你的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