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句句如刀般刻在秦曜辰的心頭,他沉默著,算是認同了她的話,就算是現在看著她受傷,他都不能讓她在今後受到來自,秦曜輝的傷害。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什麽該管,什麽不該管,你心中應該清楚。”他皺了皺眉眉頭說道。
“今天的事是我自作多情,我自作自受。”蘇霽月背過身去,“你可以走了。”她的聲音冷漠至極,仿佛和他再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
這讓秦曜辰心中十分的不爽,“你以為我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你把我叫過來說這些沒用的事情,浪費了我那麽多的時間。”
“我一開始可是警告我你,要是說的沒有用的話,應該要付出代價。”秦曜辰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卻有著得逞的狡黠。
“什麽?我說的都是廢話?”蘇霽月冷笑一聲,她雖然笑著,但是眉眼裏盡是受傷的神色,表情看起來也支離破碎,像是隨時都在準備消失一般。
秦曜辰忍不住將她抱在懷中,像是害怕她馬上就會離去,越是這種糾結的心情,越是讓他感到煩躁,不過是一個女人,他竟然對她多番忍讓,但是他做的一切又是那麽的心甘情願。
他想好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走,就算是她恨自己也好,他都要把她留在身邊狠狠折磨,讓她知道偷走自己的心的下場是什麽!
但是懷中的女人給他的慌張感越來越強,他簡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才可以留下她,她那冷漠的神情,失望的話語,無一不在透露一個信息,那就是她恨透了自己。
“對,你心中清楚就可以了。”他故意裝作不在意地說道。
“不過……現在,是你應該受到懲罰的時候了。”他急不可耐地將她撲倒在床上,空出一隻手去解她的腰帶。
他已經忍了很久,在進來的時候看見她紅潤的嘴唇,以及她身上那若有若無的熟悉的香味,就像是催情劑一樣比他犯罪。
為了不顯示出自己的急不可耐,他已經聽了她許久,所以現在再也忍不住了,他想要她,很急切!
蘇霽月死死咬著嘴唇看著他急切的動作,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蘇霽月你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
“你好心告訴他真相,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領你的情,現在把自己都搭上了。”
“秦曜辰,你說過不勉強我的。”雖然說她覺得無所謂,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看著秦曜辰起身開始脫衣服的那一刹那,她感受到自己的心還是會痛,會慌張,想要躲得遠遠地。
“勉強?剛剛我可是警告過你的。”秦曜辰脫衣服的動作一愣,又繼續脫著,“再說了,蘇霽月,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你有那些義務,需要我一樣一樣教你嗎?”
他語氣冰冷,將衣服隨意甩在了一旁,露出堅實的肌肉,看著女子膚若凝脂的肌膚,喉嚨不由地有些發緊,不得不說,這幾天他忍得很辛苦,也很想她。
今天好不容易她主動邀請自己,他怎麽能不滿足她一下。
火熱的唇觸碰到冰冷的肌膚,蘇霽月渾身開始輕輕顫動。
“秦曜辰,範思思還在外麵,她今後是要嫁到秦家來的,你要是這麽做,不是傷了她的心嗎?”
她手腳並用,推著秦曜辰,企圖讓他那火熱的呼吸離自己遠一些。
“範思思?”他冷笑一聲,“現在你不覺得提這個名字有些敗興嗎?認真一點。我就馬上結束,要不然的話……”
他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沒有說完的話,淹沒在兩人相交的唇瓣中。
“嗚……不要……不要……”蘇霽月推搡著他亂動的手,她不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憑什麽他要讓自己這麽做?
“你是一定要讓我發火,你才可以聽話一點是不是?”秦曜辰努力想讓自己溫柔一點,好不傷害到她,可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懂得自己的良苦用心。
他能夠感受的到,她渾身的毛孔都在排斥著自己,這個發現讓他很是憤怒,於是動作更加的用力。
“啊,秦曜辰,你這個混蛋,混蛋,你不能這樣做!”
“什麽叫我不能這樣做,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樣做?啊?”他的聲音帶上了情欲,在蘇霽月的耳朵旁輕喃。
渾身火熱,再被他這麽一挑撥,蘇霽月覺得自己原本僵硬的身子已經化為了一潭春水,可是她還是很不甘心,她不甘心這個男人就這麽主宰了自己的一切。
眼睛發紅,她猛地睜開眼睛,正好看見男人抵在自己眼前的手臂,張開嘴猛地咬了上去,秦曜辰正在享受暖人如玉,沉溺於這美好之中,
手上突然傳來的痛楚讓他發出一聲悶哼,他低下頭發現蘇霽月正用血紅的眸子看著自己,其中盡是受辱的痛恨和不甘。
而他健壯的手臂此時正流著血,其中還有一個完整的牙印,秦曜辰沒有生氣,他反而覺得這個牙印咬得挺完整,還有那小小的牙齒,還挺可愛的。
他舉起手臂,在蘇霽月眼神躲閃,驚慌失措之時,放在自己的嘴邊舔了一下,還舔得極其曖昧。
蘇霽月本就血紅的臉龐,變得更加的紅潤,就連耳朵也像是在燒一樣,她的神情仿佛在說,“你怎麽可以這麽的流氓,這麽的混蛋。”
秦曜辰笑了笑,他就是喜歡看著她這麽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樣子,她不知道那樣的她純真的可愛,讓你忍不住地想要憐愛。
“怎麽,我是不是很混蛋?”他蠱惑的聲音在蘇霽月耳邊響起,她下意識地就狠狠帶你了點頭,這才發覺上了男人的當。
“不錯,我就是喜歡被別人叫做混蛋的樣子,特別是你。”他重重地強調了後麵的話,然後一個俯身,將嘴再次按住了蘇霽月溫暖的唇瓣,你不讓她發出一點的聲音。
一陣掠奪般的強吻過後,他略略起身,“你犯的錯誤更多了,今晚上你想好了要怎麽償還了嗎?”
清晨。
當第一縷清涼的晨風吹入房間時,閉著眼睛睡得極是安穩的男子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像話了,晚上睡覺總是不把窗戶關緊,要是著涼生病了怎麽辦?”
秦曜辰心中想著,一邊將修長的手臂攏緊,想將懷中的小女人抱得緊一些,想必她身上又是涼颼颼的,抱著也會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