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回事,老實疑神疑鬼的,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走走走,我要睡覺了。”
“哼,你這不到十二點不睡覺的人,現在才不過八點你居然說要睡覺,誰信?”青輝寧皺著眉頭看著她這個頭疼的妹妹。
“誰規定了不能早睡的,我最近皮膚不好,所以要早點睡,你煩不煩啊,什麽都要管,囉嗦死了。”
“快點出去。”
“好,那你早點睡。”青輝寧沒有再糾纏下去,而是走出了她的房門,繼續把門鎖上。
門鎖發出清脆的聲音,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鬆了一口氣。
“你去查一下,小姐今天早上出去做了什麽事情,還有她的卡裏麵取了一大筆錢,都給我調查清楚,她是用在了什麽地方。”
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但願不是他想的那樣,但是她的卡裏無緣無故少了那麽多錢,家裏又沒有多處東西來。
這就說明,她不是購物用掉的,還有房間裏麵那雙沾著泥水的跑鞋,都顯得這件事情不同尋常。
要不是今天因為對方公司出了一點問題,他也不會那麽快能夠趕過來。
“青寧,你最好不要做錯事。”他在心裏念叨。
“什麽?”聽完手下的敘述,青輝寧隻覺得渾身的氣血都往頭上衝,“你是說小姐的錢買了飛機票,今天還出現在醫院?”
“是的。”
“那蘇月月呢?”
“我偷偷去調查過,發現蘇小姐已經不在了,但是金助理好像沒有發現這件事,秦曜辰也好像還不知道這件事。”
“怎麽可能?秦曜辰讓金助理留下來照看,金助理怎麽會讓自家青靈這個下丫頭帶走蘇月月呢?
此時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而是對他吩咐,“這件事情給我壓住,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還有,從現在開始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給我看著小姐,注意不能讓任何人接近她。”
“是。”
青輝寧,覺得自己的頭從來沒有那麽大過散發著渾身的怒氣走到青靈的房間,一腳踹開她的房門。
“你瘋了。”青靈嚇得從床上蹦躂起來。
“青靈,你說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我又沒有和你說過,蘇月月的事,是你不能插手的,你把我話當耳邊風是不是。”
“什麽啊,你能不能說一些我聽得懂的話,月月不是在醫院嗎?”
此時青靈心中其實有些害怕,要知道自家的哥哥對自己那一直都像是寶一樣寵愛著,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可是現在為了什麽事嘛,居然踹門還大吼大叫。
“你自己心中清楚,你不用狡辯了,我知道蘇月月失蹤的事情和你有關,告訴我,你把她送去了哪裏?”
“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第二次嗎?對,月月就是我送走的,你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嗎,我已經看不下去了,我就是把她送走了,你想怎麽樣!”
見青輝寧吼她,她覺得心中委屈於是一股腦地吼著。
“青靈,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你快告訴我,她在哪了?現在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你知道秦曜辰是怎麽樣的人,就算現在我幫你瞞住了這個消息,他遲早會查出她在哪裏,包括是你幫助她逃跑,到時候,誰都逃不掉。”
青靈慢慢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這樣就要比青輝寧高出半個頭,她叉著腰,說道,“秦曜辰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要這樣幫他?”
“不是這樣的,青靈。”青輝寧無奈地將扯高氣揚的女子拉了下來,讓她坐在床上,然後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這些好事情太錯綜複雜,你這麽做是最錯誤的決定,青靈,你快點告訴哥哥,你把蘇月月送到哪裏去了好不好?”
“做夢。”她拜托了男子的手臂縮回被子裏麵。
“無論你怎麽強迫我我都不會告訴你的,反正現在月月也不在這裏了,哼,你們這些臭男人,不會得逞的。”
說完就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誓死不再說一句話。
“青靈,我平日裏太寵愛你了,從明天起,你就在這房間裏麵懺悔,還是銀行卡全部都停掉,等到你什麽時候想通了,來告訴我蘇月月的下落,我再還給你。”說完就大步離去。
青靈隻能在被窩中,哀嚎,但是想到此時月月應該已經逃離了這個城市,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飛機場,男子一下飛機,就匆匆忙忙地跑了下來,看見來接機的金助理,一個拳頭就打了過去。
這個拳頭又狠又準,打在男人的臉上,他踉蹌著退後了幾步,隻覺得胸腔之中熱血沸騰,嘴邊也有了血腥味。
但是想到了自己的最為,金助理滿臉愧疚神色,直接就承受了這一拳。
“金助理,誰給你的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騙我。”
他入怒火攻心,昨天跟著一群人去俱樂部玩,有些喝醉了,結果今天早上就看見了好幾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青輝寧的。
回過去,那個男人居然告訴自己,蘇月月逃跑了,她的女人居然想要從她身邊逃離,而且成功了。
但是就在昨天早上,他打電話問金助理,這個叛徒告訴自己,蘇月月正在在睡覺,沒有任何異樣,他秦曜辰是被這群人耍了嗎?
打了一拳不夠他還想要打第二拳,但是看見金助理嘴角的血跡,想到往日的情分隻能住手,但是一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欺騙了自己,幫助那個女人逃走,怒氣就越來越旺。
“該死。”手中的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頓時變得四分五裂。
“蘇月月,你居然敢欺騙我,你居然,居然敢從我的身邊逃走!”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逃脫得掉,我警告過你不能再動這心思,但是你偏偏不停,這一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你等著我這就把你抓回來。”
“秦總,其實蘇小姐她也有苦衷,你看她在顧家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其實她的年齡還很小,向她這樣的女孩都還在讀大學,可是她卻每天都在默默流淚。”
“秦總,天下女人何其多,你就放過她吧……”
這從牙縫裏麵說出來的話,卻帶著絲絲的顫抖,他知道他這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可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想到女子瘦弱的身軀,話就從嘴邊說了出來。
令他吃驚的是,秦曜辰沒有發怒,而是靜靜地看著他,“你以為她這樣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逃亡的生活,躲避的生涯,路上有多少危險在等著她,你怎麽知道會不會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