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一甩,女子就已經被他推向了一旁,“以後凡是我來上班,你也過來,替我整了整理桌子,還有端茶送水什麽的。”
“什麽?這不是秘書應該做的活嗎?”蘇霽月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說道。
“怎麽?夏邈邈都有這個自知之明,出來幹活,你以為秦家都是一群吃白飯的嗎?給了你這個工作就不要太挑剔!”
他就像是恩賜這在給予被人巨大的恩賜之後,等待對方的鼎鼎膜拜。
可惜蘇霽月偏偏不吃這套,“可以啊,既然這樣,我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工作,不用在你們墨氏集團,不然還讓別人以為現在要來墨氏集團工作都要靠走後門。”
“哼。”秦曜辰冷哼一聲,麽想到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還和他杠上了。
“你以為現在找一個工作那麽容易,你一個連大學都還沒有畢業的人,還想要找到工作,更何況,你覺得有我在,那些公司敢收你?”
看著他眼底的譏笑,蘇霽月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出做得到,現在這裏都是秦家的天下,秦曜辰不讓自己生存下去,沒有人攔得住他。
“那你讓我繼續去完成學業把,當初就是一個錯誤,我想要讀完大學。”蘇霽月說道。
看著她提到大學那希冀的眼神,秦曜辰差點心中一軟,但是想到這已經完全違背了他的初衷,就說到。
“這也不是不可以,你就先過來當我的秘書,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繼續去上學,怎麽樣?”
“真的嗎?秦曜辰,你不要說話不算話。”蘇霽月的眼眸中透露出歡欣的神色,“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輩子她還有能夠去上大學的機會。”
“這是自然,現在,你就開始上班好了,我渴了,去給我倒一杯咖啡過來。”
“好。”
秦曜辰抬起頭,看著女子溫順離去的背影,心中的鬱悶之氣這才出了一些,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裏麵都裝了一些什麽東西。
好好待在秦家不喜歡,讓她在這裏上班也不喜歡,要是是夏邈邈早就樂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她就知道同自己作對,該死!他就是喜歡看她被被迫對自己沒有辦法,必須聽從自己命令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平時很正常,但是遇上蘇霽月,那些惡毒的分子就會跑出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蘇霽月開始整理辦公室的東西,順便把裏麵的衛生也打掃了一下,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饒有意味地看著她。
蘇霽月覺得在他的目光之下,自己的臉也開始發燙,”現在晚了,你可以把你的外衣穿上了。”
她心中說道,“省的在這邊迷惑他人。”
秦曜辰笑著看著她,“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了,是不是已經不知不覺愛上了我?”
空氣變得有些曖昧,蘇霽月心中明知道他這是在調戲自己,隻是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快了一拍,“我隻是看不得人生病。”
故作淡定的樣子連她自己都覺得心虛,可是因為低著頭,秦曜辰也看不清她此時的神色。
“你過來,幫我穿上。”
“我這手頭還有活,你不會自己穿嗎?”蘇霽月心中無語。
“你隻需要把我伺候好了,這些事情不用你做。”秦曜辰執意想要讓她幫助自己穿衣。
“恩。”女子隻是小聲地答應,手上動作未停。
“爵,下班了,我們會一起回家吧!”一個女子破門而入帶著歡快的聲音,朝著秦曜辰鋪了過來。
不用抬頭,蘇霽月也直到來的人是誰,適時地站起身,把垃圾倒好,就走出了門外。
夏邈邈見是她,原先陽光燦爛的臉,頓時變得陰雲密布,直視著蘇霽月的目光也帶著絲絲仇恨,但是到了秦曜辰的麵前也變成了溫順的樣子。
她走過去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臂,“爵,今天工作還忙嗎?你的手怎麽這麽涼?你看你都不是小孩子了,都不知道要把衣服穿上。”
說完就拿起他的衣服幫他小心地穿上,秦曜辰這才想起來,剛剛那個女人居然又一次忽視了自己的命令!見到秦曜辰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夏邈邈還是挽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爵,剛剛是蘇霽月嗎?她怎麽會在這裏?”
眉頭微不可見地一皺,”你是不是關心的事情太多了。”
轉而就大步向前走去,夏邈邈連忙跟了上去,秦曜辰卻叫來了金助理在他的耳邊說道,“我等會兒自己開車過去,你……”
蘇霽月經過公司底層的時候,正趕上大家下班,一群一群的年親人歡呼雀躍地收拾東西,趕著下班回家吃飯。
那樣年親洋溢的臉龐,因為一點點的小事就可以開心一整天的模樣嗎,是她一直以來都向往的,隻可以她這輩子算是無緣了。
走到馬路上,這才發現這個點正是遇上了晚高峰,出租車很難打到,這才犯了難,走了好久就是沒有一輛車子願意為她止步。
正在他要放棄之時,一輛熟悉的銀白色的車子忽然停在了她的身邊,裏麵露出一張謙遜的臉。
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快上車,這裏很難打到車,我送你回去。”
蘇霽月見是秦曜輝下意識地就想要拒絕,可是想到自己在這裏隻怕是真的要好一會兒才能打到車,於是就坐了上去。
金助理開車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心中暗喊要遭,秦曜辰讓他開車過來送蘇霽月回家,哪裏會想到讓秦曜輝捷足先登?
秦曜輝的車子也和他的人一樣,充滿著嚴肅的氣息,尋常人都會在車內放一些小物件或是解除疲勞的東西,但是他的車子上幹幹淨淨,就像是新車一般。
蘇霽月坐在裏麵有些坐立不安,秦曜輝就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於是打破了沉默,“這裏是墨氏集團,你怎麽會過來?”
見他問自己,蘇霽月回答道,“是有人約我在這裏見麵,所以我才會過來。”
“是夏邈邈把?”秦曜輝嘴角勾起一個嘲笑的弧度,語氣卻是無比的肯定。
蘇霽月原先就不想說,現在隻是點點頭。
秦曜輝從前視鏡看見了她的反應,嘴邊的弧度更深。
“過得很累吧,在秦家?”
蘇霽月沒有想到他會和自己攀談,於是接話道,“還好。”
她雖然過得不好,但是也不習慣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吐露自己的心事,特別是秦曜輝,雖然她的心中知道他是一個好人而且幫過自己很多事,但是下意識地她就是很排斥他,或者說實在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