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辰卻是眉頭緊皺,“怎麽,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待在這裏,還能去哪?”
“曜辰,你何必動怒,我又沒有說什麽……”秦曜輝依舊環著雙臂沒好氣地說道。
“你……”秦國飛及時按住了想要站起來的秦曜辰。
笑著看向蘇霽月,“你就是月月啊?一直聽說曜辰偷偷娶了一個美嬌娘,隻是沒有見到,原來是他把你藏起來了啊……”
蘇霽月聽到秦國飛這麽說卻有些臉紅,她怎麽算多上是他的妻子,頂多算是一個交易品。
於是連忙擺擺手,“伯父,不是的,你誤會了,我……”
“你,你什麽你……”看到她迫不及待想要解釋的樣子,秦曜辰覺得心中一股火就竄了上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麽著急想要和自己撇清關係?她沒有看見自己剛剛在維護她?真是好心沒好報。”
狂躁地將她的手腕一把抓住,一使勁,她那嬌小的身軀就順勢被拉近了男子雄厚的懷抱。
這一幕看在夏邈邈的眼裏卻是十分刺眼,緊咬著牙冠,就像是要咬碎一口的銀牙,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她柔柔地說道,“妹妹真是嬌弱,大家都一大清早起來做事,隻是隻有妹妹的房間好像沒有動靜,還要用人把早餐做好了端到樓上去,真是好福氣。”
蘇霽月聽到她冷不防地這麽說,下意識地就要狡辯,但是想到自己起床時照的鏡子,裏麵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窩深陷,還有濃重的黑眼圈,要是解釋那豈不是越解釋越亂。看著抱著自己男人卻是神清氣爽,越發地英俊,心中更是感到不公平。
“月月的身體好像一向很弱,昨天才從醫院回來,是應該多休息休息,還有膳食方麵也要多注意,瞧她那瘦弱的樣子,應該多補補嗎,你們說是不是?”
秦曜輝見她低垂著頭,連忙幫她解釋道,換來的卻是夏邈邈憤恨的眼神。
蘇霽月抬起頭,感激地看著他,這一幕看在秦曜辰的眼裏卻是格外的刺眼。
“要是按照輩分來,你是不是應該叫她一聲嫂子?”男子此時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被六月清泉泡過一般,透出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人心底發怵。
“曜輝說得有理,這小姑娘看起來確實過於瘦弱了些,還有在家裏也不用穿的這樣的多,是覺得冷嗎?”
秦國飛見著兩兄弟就要大動幹戈,馬上來打圓場,卻不想因為他的這句話,蘇霽月的臉色更加蒼白。
夏邈邈因為離得她近,仔細一看居然透過外麵的衣服看見了她脖子上那細細的吻痕,心猶如被人狠狠刮去了一般一般。
她想到蘇霽月慘白的臉色,以及身上的痕跡,頓時就想明白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做了什麽事。她不知道是妒忌還是憤恨,夏邈邈隻覺得自己快控製有不住那噴薄而出的怒火。
“真是醜人多作怪,家裏來了那麽多奇奇怪怪的人,哎,真是不讓人省心,我就先上樓了,省的看著我心煩。”
秦夫人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蘇霽月還有夏邈邈眼中露出惱火之色,但是秦國飛就在她身邊,她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憤憤離去。
轉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轉過身,笑著說道,“國飛,你記得嫚麗那個小丫頭嗎?她知道你回來了很開心,所以想來玩玩,隻是這個丫頭太忙了,總抽不出時間。”
“我記得,以前經常來找曜辰玩的,有空了就叫他們一家一起過來,一起聚一聚。”秦國飛很給麵子地笑了笑。
秦夫人這才扯高氣揚地走上樓去,把腳步聲踩得咚咚作響來表達她的不滿。
秦國飛也起身,“曜輝你難得過來,就在秦家住一陣子,你小時候也不是住在這裏?我讓鍾管家去安排一下。”
“爸。”秦曜辰目光如炬,看著站在麵前的秦國飛。
“曜輝是你的堂哥,你們兩兄弟應該好好培養感情,先不說秦家的產業那麽大需要你們兄弟兩個人齊心協力,更何況秦家原來就人丁凋零,你們兩個人更應該加深感情”
秦國飛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秦曜辰眼中的眸光一點都不比他他的弱,秦曜辰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違背他意願。
“那就這麽說定了,曜輝你還是住在以前的那個房間,或者有自己喜歡的都可以和鍾管家說。”
“可是,著不太合規矩。”秦曜輝開口說道。
“好了,就這麽說定了,哪裏來的那麽多規矩,那都是人定的,你也是秦家的人,怎麽就不能住在這裏?”
“隻怕是阿姨她……”
“這個沒事,如夢那邊我回去說,你就放心地住在這裏,也算是陪陪我,這次我也不知道會在家裏呆多久。”
“是。”見秦國飛這麽所。秦曜輝也不再拒絕而是答應下來。
秦國飛這才露出一點笑意,“哎,你老了,才坐了這麽久就有點吃不消,我就上去了,你們都是年親人,就多交流交流感情。”
說完就緩緩地走進了房間。
隻留下他們四個人,相對無言。
他們之間的空氣就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沉默的可怕,秦曜辰更是緊緊抿住嘴巴,要不是秦國飛有交代,他早就回房了。
而此時蘇霽月在秦曜辰的懷抱中覺得如坐針氈,於是掙紮著想要下來,她這一舉動自然是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
“曜辰,”帶著略俏的尾音,夏邈邈挪動屁股,坐的離秦曜辰又近了一些,她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甜美,“你看妹妹好像有一些不太舒服,你就把她先放下來吧。”
她看著秦曜辰抱著蘇霽月,心中就像是梗著一根刺,十分難受,隻想要把兩個人馬上分開。
蘇霽月見她那麽說也管不了那麽多,“是啊,你先放我下來。”說著就去掰他的手。
男子眉頭一皺就鬆了手,因為蘇霽月一開始用的一起太大,所以秦曜辰這一放手,讓她整個人都失去了重心,狠狠跌在了地上。
昨日的舊傷加上今日的新傷席卷全身,她掙紮著想要做起來,卻有一雙大手伸了過來。
她抬頭一看,是秦曜輝,而坐在一旁的男子卻目視前方無動於衷,“真是惡劣!”她心中憤然地想著。
卻是扶著沙發想要支撐自己起來,奈何今天起來雙腿很是酸痛,所以隻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