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遊離開之後不久,秦曜輝便上了樓,看到顧佐坐在窗前的搖椅上,秦曜輝第一時間想到了我在貴妃榻上的美人,雖然顧佐絕對是個男人,可是太美讓人忍不住想到美人!
“秦少這麽看著我,很容易讓我心生誤會!”
顧佐笑著開口,秦曜輝立刻便收回視線,他居然對著一個男人的容貌看的癡了!
“顧少別誤會,隻是覺得顧少風采世間少有!”
秦曜輝立刻討好的說道,這樣帶著一種女人的柔美,又不會讓人覺得娘的女人真的是世間少有!
“不過是副皮囊而已。”
“顧少,現在我手裏已經有秦氏20%的股份,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
秦曜輝沒有在繼續皮囊的問題,而是急迫的問出今天來的本意,他已經等不及和秦曜辰開展了!
“當然!”顧佐點點頭,現在恐怕秦曜輝不出手秦曜辰也會出手,所以,還不如他們采取主動!
“真的,我們能給秦曜辰一個致命一擊嗎!”秦曜輝眼裏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他盼秦曜辰敗給他已經判了太久!
“能!”顧佐想了想,做出了回答。
“顧少,隻要能讓秦曜辰從此以後再也沒能力在秦家立足,我什麽都聽你的!”秦曜輝立刻說道。
“那好,給秦曜辰致命一擊不難,你隻要配合好。。。。。。”
蘇霽月在家看到秦國飛回來,本來還想打個招呼,可是看到秦國飛並不好看的臉色,還有對她發泄流露出的不滿,幹脆裝沒看見,你兒子不要你的家產,可不關我的事。
“從明天開始,這個家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大嫂管理吧!”
秦國飛不爽的說道,本來他對蘇霽月有所改觀,可是秦曜辰的行為實在太讓他惱怒了!
“爸,我還沒有過頭三個月,這件事是不是要緩一緩?”
一旁的夏邈邈聽到立刻拒絕,如果重新掌管秦家,她就沒辦法借著畫漫畫的理由接近蘇霽月和秦曜辰。
再說秦國飛明顯的現在對蘇霽月不滿,她何必著急掌家的權利!
秦國飛皺眉沉思了一下,夏邈邈確實還沒有過懷孕的危險期,秦家的事情比較繁瑣,操持起來也不清閑。
“那就等你大嫂肚子裏的孩子滿了三個月再說吧!”
既然秦氏已經交到了阿輝手裏,那麽秦家的事情也就要交到夏邈邈的手裏才行!
“好!”蘇霽月沒有絲毫反對,對於這樣的決定她可是歡喜的很。
將身上的擔子卸掉,還能開除掉一個別有居心的徒弟,再完美不過!
“真是不讓人省心!”秦國飛哼了一聲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弟妹,其實我不是想要管秦家的。”
夏邈邈立刻朝著蘇霽月示好,蘇霽月妝模作樣的點頭。
“我知道的!”
夏邈邈在想什麽,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你不誤會就好!那我一會兒去找你可以嗎?”夏邈邈笑得一臉溫柔,根本讓人不忍心拒絕。
“當然可以!”蘇霽月笑得虛假,不可以你丫不也是能偷著進我們的臥室自己滾床單嗎!
“那好,我一會兒去找你!”
夏邈邈說著朝著蘇霽月笑了笑,三個月,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已經兩個月了,必須要抓緊時間動手了!
今天她要抓住機會!
夏邈邈的心思不在漫畫上,所以蘇霽月這個老師也成了哄弄人的老師,學生不用心,她何必費心!
“弟妹,你畫的真好!”夏邈邈看著蘇霽月隨便動動筆頭,一幅幅生動的圖畫就躍然紙上,心裏很不爽,她一直覺得自己也算是天資聰穎的類型,可是這幾天她畫來畫去也是難看的人物。
“是麽?”這最多是姐5成功力!
“畫的久了,有點渴了,你要不要喝一杯?”夏邈邈從書桌上起身,客氣的問道。
“不用了,我不渴!”蘇霽月拒絕的笑了笑,她可不敢讓孕婦給她倒水!
想到這裏,蘇霽月眼神突然眯起,正準備說她去幫夏邈邈倒水,可一切都還是晚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邈邈將暖水壺掉在了地上,裏麵滾燙溫度的水隨之潑出,白色的長毛地毯濕了一片不說,重要的是夏邈邈的一條腿正至於熱水之下,蘇霽月睜大眼睛,卻無力改變現狀,看著滾燙的水在夏邈邈白嫩的腿上綻開一朵朵水花,緊接著就想起了夏邈邈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好燙!”
“你真行!”蘇霽月真的驚住了,她剛剛腦子裏隻是有了那麽個念頭,可人都是有懦弱的特性的,誰會真的對自己那麽狠,可是就在她覺得自己太小人之心的時候,夏邈邈真真正正的用事實告訴了她什麽叫做真小人!狠辣絕對!
那暖水壺根本不重,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而且旁邊也沒有什麽可以製造禍端的擺設,所以,夏邈邈必須自己主導這場事故,這樣的勇氣和自殘精神,她以前真的是小看夏邈邈了!
“我的腿好痛,還有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夏邈邈麵色蒼白,手抱著肚子一臉驚恐的問道。
“孩子肯定沒事,不過你的腿就不一定了。”蘇霽月看著夏邈邈被燙得通紅的大腿,立刻掏出電話撥打120,這條大白腿從此以後,估計要頂著醜陋的疤痕過一輩子了,夏邈邈這次是下了狠本了。
家裏的傭人還有生活中都聽到了夏邈邈的慘叫聲,立刻跑了進來。
“大少奶奶你這是怎麽了?”傭人看到眼前這狀況立刻去攙扶還倒在地上的夏邈邈。
“你們要喝水,我就給她倒杯水,沒想到就這樣了,我的孩子有沒有事兒?我肚子疼。”夏邈邈捂著肚子,哀怨的看了一眼蘇霽月,就好像罪魁禍首是她一樣。
“蘇霽月到底怎麽回事啊!”秦國飛立刻一臉憤怒的,朝著蘇霽月問道。
現在她處在一個什麽樣的位置和立場上,已經很清楚了,最明顯的栽贓嫁禍,可是屋子裏隻有她和夏邈邈兩個人,她說什麽就是什麽,現場沒有第三個人就是她說什麽,也沒有人為她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