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往事
“要舍不得了,回去找人去啊。”我涼涼的說著,裝作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嗤嗤,這話怎麽這麽酸?”宋喬澤閉上眼睛,伸手將我拉進懷裏。力氣很大,我看出了不容拒絕,也就乖乖的躺在他懷裏。
“估計你是醋喝多了……”我很自動的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閉著眼睛,著實也是累了。“我想聽故事。”
意思就是你宋喬澤識相的就趕緊乖乖誠實交代你的風流韻事,別讓姑奶奶的動手逼供。
在我就快睡覺時,宋喬澤才淡淡的開口,像是講著別人的事一樣,沒有起落。
話說當年,宋喬澤的娃娃臉還軍區大院也是很受歡迎的,這迷他的人中有一個叫衛凡的女孩。之所以會注意到衛凡除了她不像別的女孩一樣隻敢偷偷的看著他,她那可是看得那個叫光明正大的。起初也就是直直的盯著看,後來沒忍住在宋喬澤剛從學校籃球場回家走在道上,滿是汗臭味的時候衝了出去一把攔住宋喬澤。閉著眼睛大喊著,“宋喬澤,我愛你。我們交往好不好?”宋喬澤也沒答應也沒拒絕,就是笑得一臉燦爛,那可真是的陽光。
衛凡見這樣,膽子就更大了。宋喬澤放學了都在校籃球場上打一小時的籃球,人衛凡跟!宋喬澤周末逛書店和兄弟泡吧,衛凡跟!宋喬澤出國旅遊,衛凡還跟!就這樣,宋喬澤身上就貼上的衛凡的名,名草有主的人了!不用宋喬澤否認呢,所有人都替他承認了。人衛凡家世好,人也長得漂亮,宋喬澤也沒拒絕。就這樣兩人在大夥的撮合下,站在了一起。男的有氣質女的靚,很完美的組合。
可是好景不長,宋喬澤的家世好,人又長得很受歡迎的娃娃臉,而且很多女孩見衛凡跟宋喬澤表白沒有被拒絕,反而還宋喬澤交往。這事羨煞了一幹愛慕女生,也激發了一幹女生的腦子,有樣了學樣這事一下子在軍區大院流行起來了。宋喬澤也算是個專一的主,沒有接受任何人的表白。但是這女生的天性裏就帶著點疑神疑鬼的味,動不動就懷疑宋喬澤外麵有女人,不停的鬧著,采取所有女生都愛做的事。寸步不離的跟蹤,查電話通訊記錄,聞身上的味道,能做的不能做的,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衛凡是一並俱全!
這事剛巧就是所有男人都討厭的事,這所有的男人中其中有一個就叫宋喬澤。剛開始對於衛凡的做法他是沒覺得有什麽,可愈是這樣衛凡就是愈是的認定他在外麵還有女朋友,越想就越覺得這可能很大。
越來越緊迫的跟蹤、查通話記錄、疑神疑鬼讓宋喬澤不耐煩了,想要跟她好好的談談,可是衛凡怕他開口要分手,就躲著不讓宋喬澤見著。不接電話、不約會、不在宋喬澤麵前露麵,這樣也讓煩躁的宋喬澤感覺到了鬆了口氣。日子越就這樣一天一天平靜的過著,在某天起宋喬澤身邊跟了一女孩,不是很漂亮,但是很可愛。
當然這事衛凡也知道,想著宋喬澤不可能會背叛她的,他那麽的愛她,一定不會的。
衛凡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可是一天在一餐廳不知道是老天太故意還是怎麽的,愣是讓衛凡撞見宋喬澤還有那傳聞中的女孩。再次安慰著自己他們隻是普通朋友,可眼看宋喬澤對著那女孩笑得燦爛,這樣的不帶任何雜質的笑容已經是回憶中的事了。笑得那麽的燦爛,時不時替那女孩布菜,拍頭,揉頭發,一切隻存在情人間的事都讓宋喬澤在那短短的半個小時裏都做光了,還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
一天兩天,宋喬澤也沒跟衛凡解釋什麽,而衛凡也沒有找宋喬澤或者是那女孩,很平靜的過著。有句話怎麽說的,別看有些女人打扮得粉淑女的,可骨子裏風騷著。這話我說了,用嘴巴說出來的。惹來了宋喬澤一陣白眼和啃咬,不過還真讓我給說中!原來那衛凡在等候時機,等著那女孩一個人落單的時機!也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嗯、這話形容得有點不貼切。不過機會是給衛凡給碰上了,一個陽光嫵媚的傍晚,那女孩不知是飯後散步還是怎麽的,一個人在那走著。正好讓滿心委屈怨氣的衛凡給遇上了,一陣拉哈讓不熟悉的兩人漸漸熟悉上了,也那女孩注定了沒多久後得悲劇。
女孩在這地沒熟人,遇上了衛凡,幾句拉哈熟了起來。女孩嘴裏一直說著她的喬澤哥哥,衛凡認定她這是在諷刺她,引著她到一隱僻的地方,用刀畫花了女孩的臉。那個時候攝像監控還沒熱起來,軍用大院采用的是部隊裏的兵按時間製的巡邏。女孩推開衛凡後,死命的逃著。那血流了一路,也一臉。衛凡呆在那,看著手上的刀尖上泛著的血跡,知道自己犯了錯,嚇得躲了起來。
找了一個星期好不容易找到行凶的衛凡,被當時的那摸樣給寧靜了。蓬頭亂發,全身髒兮兮的,身上穿的還是行凶那天的衣服,已經髒得看不出原來的那樣了。眼神集中不到一點,嘴裏嘟囔著模糊不清的話兒。好好的人就這樣愣是讓自己傻了,發了瘋。那時候衛凡連宋喬澤都認不得,聽著該是可憐的。可憐又怎麽樣?你對人宋喬澤表妹下手,而且還是一毒手,狠心毀了那表妹的容,就該想到有什麽下場才對。沒錯,那女孩是宋喬澤表妹,宋媽媽娘家最小的妹妹的獨生女!你說就是宋喬澤放過你了,宋媽媽能放過你麽,宋媽媽娘家的人能放過你麽,那女孩的家族又能放過你麽?!
本來就是兩小孩談戀愛的事,如今鬧得是幾個家族的事了。人家是戀愛那件小事兒,你們是戀愛那件轟動事!厲害,牛。
“後來呢?”等了老久都沒見下文,我忍不住推推那愛吊人胃口的家夥。
“還真當故事聽了?”宋喬澤沒好氣的捏著我的臉,但也無可奈何。
“我不管,你說不說?”我一個翻身,壓在了宋喬澤身上,習慣了倒也不覺得不舒服。習慣這一名詞,看著讓人可怕。無形中的影響比有形的要來的更嚇人,隻因無形。
“幼稚。”宋喬澤的手熟練的探了進我穿的棉袍,壞事是需要重複的。
“我累。”我磨蹭了下他的胸膛,有些驚訝他的體力。
“睡吧,沒打算把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