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與孫子
“喬澤哥,咱這是出來約會,不是來幹壞事的!”我毫不在意的嚴肅的拒絕了,丫的證明自個種馬能力的要求。
“丫頭這是打算拒絕?“宋喬澤有些不爽了,一手支撐起自個的身體。半是詢問,半是威脅。
“喬澤哥,這個都怪你啦!”我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帶著點害羞,帶著點埋怨將頭擱在他肩膀上。
嗬,你當我還是那個鄉下剛出來的小村姑啊?
調情?
這個姐的長項!
程靜那丫的說過,跟男人玩鬧,曖昧了叫調情。調情這東西好,偶爾玩玩,有益身心健康。但是調情還得看對象,找上宋喬澤調情那是品味高,但是找上之前在夜色無邊工作時的一豬哥,那就不是品味了,而是愚蠢。管那人叫豬哥不是因為他長得醜,那人長得不錯,家境也不錯。本來應該是個受歡迎的人,可那人是豬八(戒)投胎,是女人都上,是女人都想要!居然色膽包天,妄想把咱也拿下,在咱酒水裏下了迷藥,哄著咱喝。還好就是那天一跟咱一樣的新來的天兵服務員將那酒水給撞了。豬哥見自己的好事給壞了,怒了。喝了酒,帶著醉意揚手那天兵一巴掌,罵道“你這婊-子,居然把老子的好事給壞了!老子拿你這臭婊-子的命!”一旁在風月場所混上經驗的程靜一聽,知道這豬哥肯定在那酒水裏動了手腳,拿起那剩下一小口的高腳酒杯,找來了經理說明了情況,報了警。就這樣這鬧劇不了了之,兩個在這風月場所工作,陪酒賣笑的女孩交上了朋友,成了莫逆之交。
“嗯。”宋喬澤哼了哼,估計是打算聽我要怎麽跟他瞎拌。
“昨個你可是沒少讓人累著,怎麽也得讓人休息休息吧……”我用一手指指著他的胸膛,阻止著他的泰山壓頂,不過這個有用才怪!
“昨個累著了,我瞧瞧……”宋喬澤支撐著身體的那手,穿過我的脖子勾起我的脖子,一吻驗真假。
吻得那麽的炙熱,讓我不禁沉迷。伸出舌尖,撬開我的貝齒,在我舌頭上描繪著情人間的畫。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來一陣陣的顫栗。先前喝了些酒,如今也有些暈,在他的吻的勾引下,我有些沉迷在這意亂情迷間。唇已經被他一點一點的含在嘴裏,曖昧的啜飲著彼此間的引起漣漪的波浪。
“對不起,打擾一下。”一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可能是包房裏放著搖滾沒聽見。
“呃……”囧!偷情的畫麵被現場直觀了,臉轟的大紅了起來。火熱,滾燙。
“滾!”宋喬澤的身體僵硬著坐起來,替我把衣服拉好,發揮了他被寵壞了的性子。沉著臉,陰著眼,怒火一下就迸發了。這也不能怪人發這火,好事都給你給壞了,沒打你就算客氣的了。
而身為另一個主角的我,則是不好意思的將自己藏在他懷裏,一個勁的想把自己給隱藏了。
“呃,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外麵有幾個客人想讓您換個房。他們願意補償你的換房費,讓您開個數。”服務員硬著頭皮在宋喬澤的陰暗的注視下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換房費?
這世上還有這東西?!
開個數?看開對方也是一有錢的主。不過可惜你遇上人宋喬澤,一從不把錢看在眼裏的主,王王相見,場麵估計風火。
讓宋喬澤開個數,這擺明就是在老虎麵跟前耀武揚威,也是在嘲笑看不起人宋喬澤的意思。
“今個爺就非要這房,出去告訴那夥人。這錢拿著酒趕緊滾……”宋喬澤從包裏拿出一遝粉紅老頭扔那服務員身上,指著門讓他滾。
一萬!
能不給我,我想要!
票子,你別跑……
我在心裏大聲呼喚著服務員手中的票子,隻能默默的看著它離去。
“丫頭,你別這副熊樣成不?”宋喬澤這丫的見我一萬般不舍的樣,發狠的送我一爆粟。
“我舍不得……”我捂住腦袋,哀怨的說著。
“跟著爺,吃好喝好還要金子做啥?”宋喬澤不屑的倚在沙發背上,平息著剛那怒氣。
咱又不是一輩子跟著你,以後一個人闖江湖了得要使票子打路子。咱可是個有理想的人,也想創業當老板,收票子數存折。這可是我在十三歲後,最新確立的偉大目標。所以我得努力實行!等咱有錢了,瞧誰不順眼了,顧一幫美女帥哥去勾引他們去,讓他們違法犯罪,洗屁屁,坐大監。嘿嘿,為了這一偉大且衝滿挑戰性的理想,咱得努力的吸引票子老頭。
‘砰’一聲,包房的門再次開了,不過這次是給蠻力踹開的,十幾男男女女走了進來,圍著個圈子管我們給圍起來了。
呃?這是怎麽回事?!鬧事來的?
宋喬澤上!
“就是你這孫子剛讓你爺爺滾的?”一帶頭的走了出來,粉不屑的盯著人宋喬澤好好的觀察,打量一番。
“喬澤哥……”我不安的握住了人宋喬澤的手,想借此要點勇氣。
宋喬澤,你大爺的惹事了。
“滾。”就一字,有氣魄,有傲骨。若不是眼前這情況不適合,不然咱還真想為這帥哥哥鼓掌。
“居然管他老子叫滾,太不懂規矩了!”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著,突的一腳踹了沙發前的茶幾,桌上的洋酒破了碎了,瓶裏的酒飛濺,揚起了那獨特的香氣。
“在爺麵前裝婊-子,找死!”男人大喊著又是一腳,隻是這腳是往我們這邊飛了來,不過讓人宋喬澤一個閃躲一個飛踢給弄倒了。
人宋家事做什麽的?官、武官、在部隊裏的高官!要是沒上那麽一兩下拳腳功夫,出來混估計也沒敢說是宋家子弟。宋喬澤這下也沒打算在沙發上裝深沉了,往我手裏塞上他的手機,拎起剛站起來的那‘爺爺’。對著人臉門就是一拳,不過咱有正事幹。他塞手機的意思就是讓咱搬人馬,不想吃虧。
我躲在宋喬澤的羽翼下,按了重播。情況太混了,人太多了,容不得咱一個鍵盤一個鍵盤的敲著那記憶模糊的號碼。
“喬澤,不行啦?哥們就在外麵呢,要……”是姚子學!
丫的!滿腦子黃色思想,不健康。
“子學哥哥,救命啊……”我大叫著尋求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