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大眾
“丫頭,在哪幹著什麽勾搭呐?”程靜特有的清魅圓潤的音從電話的彼端穿了過來,這不嗲勝嗲!
“姐,我這能幹什麽?睡覺呢,有活幹麽?”我躺在床上打著嗬欠,瞄了眼一旁的木桌上的時鍾,都下午三點啦。
“去玩去不?”程靜那丫的聽了我的話,不知怎麽的就笑了,嗬嗬的直笑。
“去!這靜姐都開口了,咱不能不給您麵子啊。在哪,去哪?”我伸手往枕頭附近摸索著、打撈著,不會就找著一顆蘋果。張嘴啃著咬著‘哢哢’的發響,嗯!真甜。
“丫,你在吃啥?”程靜疑惑的問著。
“蘋果,您要不?”我笑著問,嘴裏的果肉還沒咽下聲音不是一般的別扭。
“去,趕緊梳洗梳洗。姐在金勝廣場呢,動作快點。”幹淨利落,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坐在床上把蘋果啃完了,發會呆。
拿了那天新買的裙子,不露肉的內衣,穿上室內拖鞋走進浴室。關了門,脫了衣服,開了蓮蓬頭,擠了沐浴ru,就著全身上下擦了遍,去了那睡覺時發的汗味兒。
半個小時後,咱悠哉悠哉的漫步在金勝廣場尋著人。
“丫頭,都什麽時辰了!人在哪呢?”程靜又來電話了,這聲音急得,嘿嘿。
“就在金勝呢,就沒瞧見你。”我甚是委屈的應答著。
“瞧你那委屈,得了。我們一夥人在飲吧這邊呢,趕緊過來。”說完,大爺似的又掛了我電話。
一夥人?還有誰呢?哪家的帥哥,誰家的閨女?
我屁顛屁顛的向飲吧走去,靜姐在地方就是有票子的地方,靜姐您得關照關照我。
看著了,是宋喬澤,安東旭等一夥人。人手一美女,各樣都有!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各位哥哥姐姐好等了。”我笑著說道,為表誠意我還愣是對他們一鞠躬。
“喲,丫頭演戲呢這是。”安東旭樂嗬嗬的指著我望著大夥笑了。
“為表你最誠意的,說個笑話讓哥哥高興高興。”卞磊揚手像極了那古代上青樓的爺們,調戲紅倌那樣。
“成。”我微微低著頭,思考著該說什麽。“小兩口爭吵,從樓上扔下一枕頭,正巧一乞丐路過,甚喜;片刻又有被子飛下,乞丐狂喜。於是擦著眼淚對樓上喊:大兄弟,行行好,把那女的也扔下來吧!”
“來個黃的。”
呀,你還當我這是百科全書啊?
“雙胞胎在母親肚子裏聊天。老大說‘我們爸爸不錯的哈,經常伸頭來看我們。就是不怎麽愛講衛生,老是吐了口痰就走。’老二說‘還是隔壁的叔叔好,來看我們吐了痰還用袋子把痰裝走。’”
“來個動物的黃的。”
真是百科全書了。
“一個專養乳牛的牧場,為了維持牧場內牛隻的數量,在母牛群中放養了一隻公的乳牛。但是時間久了,這隻公牛也老了,開始有點力不從心,於是牧場的主人又買了一隻新的公牛來擔任維持牛隻數量的工作。至於那隻老公牛,由於過去數年來,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主人還是繼續放它在母牛群裏逍遙。有一天,主人去巡視牧場,看見老公牛氣喘噓噓地趴在草地上。牧場主人走近說:你年紀大了就收斂一點,不要作這麽多。老公牛一臉無辜的說:你難道不能告訴那隻新來的,我不是母牛!”
“冷的。”
“在森林裏有個老鼠妹妹跟兔子弟弟。有一天老鼠妹妹跟兔子弟弟在散步,看到一頭大象。兔子弟弟嚇的跑到樹洞裏了,老鼠妹妹也進去了不過卻把腿方在外邊,兔子弟弟問你不怕啊。老鼠妹妹說‘我他-媽的絆死他’”
他點,我就說。很嚴肅,沒笑。我在一小說看到這樣一話:甭管你說的笑話是冷的熱的,色的黃的,好不好笑,什麽場合說什麽笑。在一群和你鬧著玩的男人堆裏,就給他們來點黃的。但他們能笑這黃,你不能!
今日一試果然是對的,隻要是男人沒對那不感興趣的。這不,都往我這邊看了。
“說句好聽點的。”
“君子色而不淫,風流而不下流。男兒自當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等等,這後麵哥哥怎麽聽著都別扭!還壯士一去兮不複返,丫頭你這是在讚哥哥還是在咒哥哥啊。”卞磊揮揮手,有些不樂意了。
“讚。”
“怎麽個讚法啊?”宋喬澤將他手邊的飲料往我這邊推,有些陰險的問。
我也沒管這又沒人喝過這飲料,拿起飲料仰頭一口氣。
“這壯士到美人堆還回來幹嘛?”我問得是不解,有些傻愣。
“哈哈……”眾男人一聽,樂得更偷了腥的貓似的。
“程靜你這妹子還真是個寶。”姚子學對坐在一旁沒有吱聲的程靜說。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娃!咱這是種草優良,品種完美,基因優秀的結果。”程靜看了他一眼後,自戀的說著。
怎麽我有種咱就是程靜她家娃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