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梁子
第六百二十四章 梁子
麵對趙園園半裸的嬌軀,張橫不禁呼息一滯。不過,他總算沒忘了自己要幹什麽,強自壓抑住心頭的那種燥動,雙手急舞,一手捏著柳木針,一手拿著桃木針,在趙園園身上刻劃起來。
有過曾經為馬萍兒收魂的經曆,張橫如今是得心應手,手中柳木和桃木針運行如飛,隻是一會兒功夫,已是在趙園園眉心天靈刻劃了一個聚魂符。
嗡!
一縷暗芒閃過,遊逸在空中的天魂,刹那被吸引,已歸入了趙園園的天靈中。
“成了!”
天巫之眼洞察到這一情形,張橫暗中鬆了口氣,卻那敢遲疑,立刻在她胸口的膻中動作起來。
隻是,膻中所在的位置,全是趙園園最敏感的地方,隨著張橫的動作,她的嬌軀不禁微微地顫抖起來,嘴中也發出了一陣陣如夢囈般的呻吟。
這讓張橫那強行壓抑的燥動,再次轟然高漲。
幸好,他腦袋瓜子裏不是漿糊,知道此刻不能有絲毫的鬆懈,所以,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終於,當膻中的地魂歸位,張橫身上的衣衫已是被汗浸透。不是真元消耗過甚,而是大部分精力用在了壓製自己心中的那份欲望上。
人魂所在的丹田部位,刻劃符篆真是要了老命。張橫幾難控製自己。
最後,他還是憑著心中那份強烈的執念,這才沒有出任何的差錯。
怦!
當最後一筆刻劃上去,趙園園嬌軀劇震,陡地有了反應,她猛然睜開了眼來。
立刻,趙園園看到了眼前旖旎的一幕,貌似此時此刻,她半裸著身體,正赤條條地麵對著張橫。
“啊!”
趙園園發出了一陣難以抑製的驚呼,整個人都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
“月兒,對不起,我這是在給你療傷。”
張橫縱然是自認臉皮比麻袋也薄不了多少,此時麵對一臉驚惶的趙園園,卻也是尷尬無比,他連忙解釋道。
“貓哥!”
刹那的震驚,趙園園也總算回過了神來,她猛地記起了昏迷前的一些事,頓時明白了張橫所說的話是真的。
但是,讓她一個清白的女兒家,赤條條地麵對一個大男人,卻仍是讓她感覺嬌羞無比。縱然張橫是她的藍顏知己,心中對他有著一份特別的情感,此時此刻的趙園園,仍是感覺羞得無地自容。
一時間,趙園園羞澀難當,整個人都僵在了當場。
“月兒,現在沒事了。”
張橫轉過了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一陣西西索索的聲響,趙園園總算回過了神,也顧不得什麽了,連忙胡亂地把衣服穿好。
好半天,聽聽身後沒有再有聲響,張橫這才再次轉過了身來。
此刻,趙園園已胡亂地穿上了衣服,雖然身上還有些淩亂,但總算不是赤條條麵對張橫了。
不過,她如今已是羞得難以自己,一個腦袋幾乎垂到了胸口,恨不得把臉埋到衣領中去。
“月兒,沒事了,喝了這些基本就能恢複過來。”
張橫愛憐地望著趙園園,遞過去了兩個玉瓶。
受降瘟附體,雖然三魂歸位,但神魂卻是非常的虛弱。張橫那會猶豫,立刻拿出了極陰靈魄和太歲的浸泡液,給她療傷。
“貓哥,謝謝你!”
趙園園羞澀地抬起頭來,接過了那兩個玉瓶,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
極陰靈魄和太歲的浸泡液對神魂有滋養作用,趙園園喝下了這兩個玉瓶的靈液,頓時感覺眼皮沉重起來。不一會兒,她身形一歪,已是靠在了洞壁上,呼呼睡了過去。
“可憐的月兒!”
望著趙園園,張橫的心裏充滿了憐愛。
微微沉吟,張橫伸手把趙園園抱了起來,起身向洞外走去。
如今,趙家祖墳的情況已明了,如何解決這裏的風水問題,卻是要與趙稟淵等趙家一眾主事者商量後,才能做出決定。
所以,張橫自然也不願再呆在這裏,先把沉睡的趙園園送出去再說。
走出洞穴,來到外麵的那條通道,張橫心念一動,就想把靈犀收回。
但是,讓他驚異的是:靈犀竟然沒有回應,在這一刻失去了與他的聯係。
“這是怎麽回事?那小家夥到哪裏去了?”
張橫心中很是狐疑。
要知道,靈犀本就溶入了他的一縷意念,自己完全可以憑此招喚它。
但是,現在它竟然不聽自己的招喚,這樣的事實,還真是從所未有過。那麽,這小家夥難道出了什麽事?
望望四周,細細地感應了一下,卻仍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張橫不由搖頭:“看來,得暫時讓它留在這裏了,反正要化解這裏的風水問題,還得再回來一趟,到時再找回它吧!”
懷裏的趙園園處於昏睡中,張橫實在不願讓她再在這個地方多呆。所以,決定先出去再說,靈犀也隻能讓它暫時留在此處了。
“得普大師,您怎麽了?您不能走啊!”
洞外,此時此刻卻是亂成了一團,趙稟淵以及他的幾位老兄弟,一個個滿臉焦急,正在勸阻得普。
但是,得普此刻卻那裏還願留在此處,一甩袖,在兩名少女隨從的扶持下,匆匆地離開了這裏。
在走下小山山頂的時候,得普怨毒地回頭望了一眼岩洞,神情猙獰無比,口中更是咬牙切齒:“小子,老夫與你誓不兩立,今日之仇,老夫必會加倍還你。”
雖然使用兩件法器,把降頭瘟從張橫的陣勢中掙脫了出來。但是,受到陰陽二氣的煉化,得普的本命降瘟,受到了重創。
剛才,從洞內逃遁而出的降頭瘟,飛回來的時候,身形已是朦朧一片,原本凝實的身體,幾乎都變成了虛影。
這回,他的本命降瘟,是受到了重創,甚至連修為也幾乎降了一階。
今天的暗中陰謀張橫,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
得普心中那個火,那個恨,那個憋屈。但他現在也隻有把這份怨恨埋在心裏,他急著回去療傷,那裏還管得了趙家的什麽風水問題。
而且,他也害怕張橫出來會報複他,所以,更是急著離開,那裏會聽趙家人的勸阻。
望著得普匆匆離去,趙家人麵麵相覷,他們根本不清楚得普這是怎麽了,也不明白,岩洞內的祖墳到底發生了什麽,以至得普這位大師,竟然半途不告而別。
一時間,場中所有的人都是疑雲重重,心中驚惶之極。
“啊,張先生出來了,張先生出來了~!”
這個時候,突然岩洞的入口出,出現了張橫的身影,許多人頓時驚呼起來。
“啊,園園,園園怎麽了?”
趙園園的母親和趙承山兩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張橫抱在懷裏,似乎昏死了過去,兩人頓時大驚,分開人群,向張橫這邊衝了過來。
“園園,我可憐的女兒啊!”
趙園園母親一把撲到了張橫麵前,死命地摟住了趙園園,哭嚎起來。
“呃,難道園園出事了?”
其他的趙家一眾子弟,卻是臉色刹那變得怪異無比。
趙園園被張橫抱著走出來,讓所有人頓時想到了當年趙正東父母的遭遇,以為趙園園這次也是出事了。
“伯母,月兒她沒事。”
張橫連忙道:“她隻是太累了,昏睡了過去,醒來就好。”
張橫可不想把發生在岩洞裏的事告訴趙家人,以免引起他們的驚慌,所以用了一個太累的理由唐塞。
“啊,園園沒事?”
趙園園的母親喜極而泣,一時間悲喜交加,難以自己。
“張先生,到底怎麽了?裏麵到底出了什麽事?”
趙稟淵等人也圍了過來,一個個滿臉狐疑地望向了張橫:“為什麽得普大師剛才在外麵,又是作法,又是吐血,現在更是突然不辭而別。”
趙稟淵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有許多疑問想從張橫這裏得到解釋。
“趙老先生,裏麵確實是發生了點事。”
張橫神情肅然,不過,他目光望了望四周黑壓壓的一眾百多號趙家人,卻是沒有再說話。
“哦,那我們先回去再說。”
趙稟淵立刻明白了張橫的意思,連忙指揮人把趙園園接了過來,一邊開始招呼眾人下山。
今天發生在趙家祖墳這片小山上的事,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趙稟淵他們現在也是迫不急待想弄清其中的原由。
於是,一眾趙家人,浩浩蕩蕩地下了山,向趙家的宅院而去。
“張先生,我們趙家祖墳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回到趙家,趙稟淵和幾位老兄弟把張橫請到了內堂,趙稟淵等人一個個目光熾烈地望向了張橫,把心中無數的疑問問了出來:“還有,園園她到底怎麽了?得普大師又是怎麽回事?”
“趙老先生,你們趙家祖墳確實是出了問題。”
張橫微微沉吟,神情變得肅然無比:“不過,要想解決這個風水問題之前,我還有一個疑問想要問趙老先生。”
“張先生!”
趙稟淵一怔,與幾位老兄弟互望一眼,這才道:“隻要是關係到我家祖墳,你有什麽想知道的,老頭兒我知無不言。”
聽了張橫的話,趙稟淵他們都感覺到了似乎問題非常嚴重。但是,他們心中也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此刻卻是有些迫不急待。
“趙老先生,恕我直言,我想知道的是關於趙老太爺生前的一些事。”
張橫目光變得凜冽起來:“確切地說,是想知道,他在生前,是否為他身後之事做過什麽安排?”
張橫終於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