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同一天消失
其實真正的東西,已經被隱藏了起來。
??這是他們的計劃。
??“這一次貢嘎出土的東西,其實是一個羊皮卷軸,還有一個類似於權杖一樣的東西。”胡言說著說著,便示意大家去看投影儀上麵的畫麵。
??那兩樣東西,其實已經丟失,所以現在大家所看到的圖片,隻是胡言通過回憶畫出來的兩個樣品而已,那個羊皮卷軸邊緣已經破損,由此可見,他應該隻是一部分,而且上麵的線條雖然有一定的標準,但是也太過雜亂無章,上麵的那個文字也是大家都不認識的,甚至看起來就好像是一種簡單的塗鴉一樣。
??那裏的路線有畫得扭扭捏捏,甚至很多線路都沒有聯通在一起,一般情況下,一個地圖最基本的要素就是上麵的線路一定是通暢的,或者是其中的簡單線路至少是連接在一起的,這樣的話才能稱之為是一部地圖,不然的話看起來隻會給人一種塗鴉的感覺。
??“這一張羊皮卷軸上麵的圖案是我憑借著自己的記憶畫出來的,關於一些細節上的事情,我覺得大家可以在一起商量一下,畢竟容辰非應如是他們兩個也有看過那一副羊皮卷軸,你們兩個可以看看補充一些細節。”胡言說著說著就把話題給甩到了容辰非和應如是的身上。
??他們兩個在貢嘎的地底下,其實確實見過一次卷軸,不過就算是見過他們的記憶也沒有多少了,那一部卷軸原本畫的亂七八糟的根本沒有什麽規律可尋,再加上他們兩個當時也隻是匆匆看了一兩眼而已,並沒有特別的技巧,那些東西,如果就按照他們的記憶來說的話,他們兩個人都不一定有胡言一個人記得清楚。
??所以這個時候容辰非也就非常誠實的來了一句,“當時我們在地底下的時候也僅僅隻是看了一兩眼,並不能夠記得特別的清楚,前輩能夠將這一副羊皮卷軸還原成現在的這副模樣,已經是非常的不易了。”
??容辰非這個人說話其實挺中庸的。就是屬於那種你聽了他的話以後,也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覺的那一種,說白了就是這個人別看年紀輕輕的,卻有一種老油條不得罪人的感覺。
??而且他的這句話既不是誇張,也不是辯解,同樣也不是詢問更不是肯定,但是他這個時候已經發表了自己的觀點,所以接下來就算有什麽事情大家也不會再去問他。
??估計是因為容辰非心裏非常的明白自己在這樣的場合,說什麽話都很容易給自己招來麻煩,與其如此的話,不如從一開始就明哲保身的把話給說明白,就好像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而且在座的都是鬥道大佬,他們分析問題也有自己的一個方式,如果這個時候容辰非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話,大家也不會為難一個小輩。
??不過這樣的做法胡言懷疑是容與交給他的,因為如果不是像容與那的老瓢把子教授過容辰非的話,就以胡言在貢嘎中對容辰非這個人性格的判斷來說,他應該是不會說這樣一番明哲保身的話的。
??不過到底是誰叫他說的這句話,這個時候並不是特別的重要了,因為他的話,其實根本不會影響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隻是有些讓人沒有想到的事,旁邊的應如是竟然突然間一改她出楚可憐的人設,說了一句讓人舉座皆驚的話。
??“這一副羊皮卷軸到底是什麽模樣,其實我們都沒有太多的記憶了,其實我們也沒有看的太明白,就已經被收了起來,所以說這個時候胡老板讓我們補充細節,我們根本做不到。”應如是給人的感覺之前就有提到過,就是屬於那種溫溫弱弱的大家閨秀,雖然骨子裏麵也會給人一種堅韌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當他突然強硬著態度,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還是讓眾人忍不住給他投去了一絲詫異的眼光。
??不過大家所有人的目光其實都抵不過應天涯的一句,“好好說話。”
??就連應天涯都意識到了應如是這個時候說話的不正常,因為理論上來說像她這樣性格的人,在這樣的場合一般情況下都是會附和別人,再加上在來到這裏之前,應天涯其實就和應如是交代過,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卻語出驚人了一番,有些冒昧的話。
??之前就已經交代過無數次了,在鬥道這個地方,無論如何,你都不要以下犯上,因為這是大忌。
??雖然應如是這一句話,構不成以下犯上這個罪名,但是這句話其中的火藥味大家心裏麵都清楚。
??哪怕就是胡言這個時候也有一些詫異,因為在這之前他們在貢嘎的時候,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也算是對應如是的性格有一些了解,所以說當她這個時候突然間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胡言也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
??不過感覺到了奇怪歸感覺到了奇怪,這個時候他可沒有時間在應如是的身上麵下功夫,所以他隨即也就忽略了他們兩個的話,然後來了一句,“既然如此,那麽我們現在就不說這個問題了,畢竟這一幅圖我隻能說自己盡力了,找到原圖之前應該掌握的最重要的線索了,從圖上麵可以看得出來,這上麵好像有許多的線路圖,雖然許多線路都都是斷開的,但是我覺得這幅圖應該是有它的玄機,比如說這線條連接起來,就是一副新的地圖。”
??對於胡言的猜測,在座的大佬可以說是都表示了認同,因為這明顯應該是一幅地圖,但是他又沒有正常地圖應該有的線條,雖然他有一部分的線條,但是這些線條都是被截斷的,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如果能夠找到正確的連接方式的話,那麽這張羊皮卷軸應該就會發揮它真正的作用。
??但是問題是這個線條到底應該怎麽連接在一起,這才是目前為止大家要攻克的難題。
??“這個權杖又有什麽信息?”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一張羊皮卷軸上的時候,賀蘭清休卻是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然後問胡言關於權杖但事情。
??既然這兩個東西是被胡言放在了一起來說,的那麽就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麽不一樣的聯係,權杖和羊皮卷軸這兩樣東西咋一聽其實好是象征著權利的存在一般,並且他們兩個被放在一起,那就說明他們之間肯定有著和權力有關的聯係。
??對於賀蘭清休這個一針見血的問題,胡言則是露出了一副比較為難的笑容,然後接著說道:“關於這個權杖,其實我也並沒有特別的了解,因為這個全杖當時在貢嘎的時候並不是從我這裏獲得的,而是從宿裏的手中獲得的,也就是說,關於這個權杖的一些事情,我並不是特別的了解,隻是在最後收集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全部過了一下手,所以才對這個權杖有印象。”
??“也就是說對於這個權杖有最直觀了解的人是那個叫做宿裏的人,對嗎?”當陸離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旁邊的陸沉突然間皺起了眉頭。
??因為陸沉這個時候在想一個問題,如果胡言那個時候僅僅隻是過手了這個權杖的話,那麽他為什麽能夠記得這麽仔細,竟然可以將這個權杖給富源下來。
??但是這個問題陸沉也僅僅隻是趕在自己腦袋裏麵想一想而已,他不敢,問出來,畢竟現在這個場合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不過胡言大概是考慮到了他們會有這樣的好奇心,所以也就直接來了一句,“這個東西最後保管的時候,雖然是在我這裏,但是我沒有保管太長的時間,隻是在鑒定了一番之後就收了起來,最後被給宿裏給掉包了。”
??他一邊在無形之中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個東西有這麽深的記憶,一邊還解釋了一下,接下來他要說的一些事情。
??“也就是說,這兩樣東西你都沒有,是嗎?”應天涯這個時候可以說是鑽到了一個空子,所以立馬就直接這樣說到。
??而且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讓人覺得不舒服,不過胡言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這個時候他就依然頂著一張官方的笑臉,然後來了一句,“這也是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當然了,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要真摯的向諸位道個歉。”
??胡言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非常標準的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而且這一鞠躬大概維持了有十秒鍾的時間。
??這十秒鍾的時間裏麵,整個會議廳都非常的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而在胡言起身之後,他也已經收起了剛剛那一副虔誠道歉的模樣,然後換上了他平日裏做生意的時候,那張嚴肅的臉,然後緊接著說道:“這一次貢嘎線索的丟失,我作為領隊,可以說是難辭其咎,所以在這個時候我接受任何的批評懲罰,因為這一次是我太過相信和我組隊的人,並且我沒有想到宿裏那樣的一個,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大家都是老人了,都明白在鬥道這個地方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錯,都沒有以下犯上這個錯嚴重,所以第一開始我並沒有對宿裏這個人設防,這是我作為一個領隊的疏忽,關於這一點,我不做任何的辯解。”
??“宿家那邊我已經有聯係過,他們給出的結論,是宿裏和她的妹妹宿嫿都已經失蹤了。”說這句話的人是容與,因為容家的地盤和宿家的地盤,其實距離比較近,所以當時在去過十二樓之後,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容易也就和宿家聯係了一下,大概知道了,現在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並且容易還告訴了大家,宿裏等人就是在應有恨死亡的那一天消失的。
??他們消失的非常離奇,出門之前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或者應該這麽說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到家了,因為並不是繼承人,所以大家對他們的管教也比較輕鬆,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消失之後,宿家其實沒有什麽動作的原因。
??“他們同一天消失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應天涯,可以說是非常的激動,直接就扭頭看著容與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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