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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沒有反駁的可能

  “你的這一番話說得未免有點太過牽強,如果僅僅隻是因為這個人和昔日陳家的繼承人陳蕭盡長得像,而我們就是這樣懷疑的話,那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此時此刻說話的人是蘇輕霧,她這個時候倒是表現出來了難得的理智,不過這種理智在胡言的麵前,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因為他之所以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是因為他相信了剛剛胡言所開的那個玩笑,所以這個時候才會說不要無理取鬧。


  ??而嚴格意義上來說,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長得相似,僅僅隻是一種緣分而已,並不能說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相似,他們之間就有一種必然的關係,更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一個人的存在就將這兩個人,給連接在一起。


  ??“還有唐先生剛剛的那一句話,你見過真正的陳蕭盡麽?如果你見過真正的陳蕭盡的話,那麽你有見過真正的白紙麽?僅僅憑借視頻裏麵的幾個畫麵,你就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請問一下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胡言說著說著眼睛裏麵就好像是升騰起來的一絲怒火一般,一般情況下胡言是不會生氣的,他永遠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再加上他本來就男生女相,所以一般情況下會給人一種比較好相處,但是又神秘莫測的錯覺,換言之就是胡彥會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還被胡言的這一句話說的有些蒙圈,而就在他們蒙圈的這一刹那,胡言又緊接著說道:“恕我直言,賀蘭缺陸沉還有明宵,他們三個人是參加過德拉瑪活動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和那個白紙是麵對麵的相處過的,而且大家眾所周知,陳蕭盡是昔日陳家的繼承人,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可以說是一個老瓢把子,像他那樣的老瓢把子在古墓之中的話,那表現出來的感覺肯定是和一般人不一樣的,請問一下,你們三位對白紙的表現,是否覺得可圈可點?”


  ??猛然間被胡言這麽一提問,賀蘭缺和陸沉都是有一絲詫異的,因為他們兩個人本來就和這件事情沒有多大的關係,關於這次的複盤,也僅僅隻是因為他們參加了這次的活動而已。


  ??打一開始他們就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在看戲,哦不,不應該說是看戲應該說在學習,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卻突然間被胡言給拎上了台麵。


  ??一旁的明宵自然和他們不同,明宵在來到這裏之前,就被小九給安排過,他知道自己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所以說當胡言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明宵自然是率先第一個開口說道:“雖然說我並不是很了解陳蕭盡,甚至可以說也沒有見過陳蕭盡,但是在阿德拉瑪之下和那個白紙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的話,我並不覺得他是一個老瓢把子,因為很多細節上的事情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就比如說他在甬道裏麵的一些表現,麵對突發的情況的時候,每一個人下意識的反應才是他們內心裏麵最真實的反應,我知道我自己現在所說的話,並沒有多大的真實性,所以你可以再問一問賀蘭缺和陸沉,他們是不是覺得白紙的給人一種新人的感覺。”


  ??原本賀蘭缺和陸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說,賀蘭缺自然是不用說的,他其實並不是特別的善於在這樣的場合和別人勾心鬥角,他更多的是比較喜歡真刀真槍在戰場上,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賀蘭缺的腦袋都處於一個放空的狀態,到了這個時候,突然被別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他才算是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還有這樣的用處。


  ??陸沉自然是不用說的了,他雖然在鬥道上麵也並不是特別的出名,但是好歹他是在陸家掙紮著長大的人,從小經曆的事情告訴他,在這樣的場合說話一定要過腦子,所以第一開始當他聽到明宵突然間提起自己的名字時,陸沉的心裏麵是一樣的,因為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直接影響到他們自己的家族,雖然他有足夠的經驗,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說什麽樣的話,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樣的話,才能將自己家族的利益最大化。


  ??陸沉和賀蘭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路程這個人就比較瞻前顧後,並且他一直抱著可以為家族犧牲自己的這種想法,他屬於典型的家族培養性繼承人,但是賀蘭缺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野路子出身,再加上回到賀蘭家之後接受的各種各樣的教育也並不是特別的完全和完善,所以說這個時候賀蘭缺不管說什麽,都顯得比較理所應當。


  ??“關於白紙這個人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評價,雖然說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給我的感覺挺舒服的,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一樣,或者應該說像一個很普通的學徒一樣。”這個時候率先開口的,肯定是賀蘭缺這個說話不怎麽過腦子的家夥,因為賀蘭清休也沒有給他眼神,所以這個時候他自然就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再加上他也並不知道現在的局麵自己說什麽樣的話,才會對自己有實質性的利益,也就心裏想什麽說什麽了。


  ??但是陸沉不一樣啊,他和賀蘭缺是兩種人,所以這個時候他在腦袋裏麵就考慮的比較多了,但是他的腦袋裏麵其實並沒有一個最正確的結果。


  ??所以他隻能夠表現出來一副比較淡定的模樣,然後接著說道:“關於白紙這個人,我沒有辦法特別明確的評價,但是賀蘭缺的話,我是認同的。”


  ??沒有錯,陸沉就是這樣一個小心謹慎的人,他就算是回答一個這樣的問題,都是給人一種無懈可擊的感覺,就好像是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給人一種沒有什麽立場的即視感。


  ??雖然他講的話很容易直接讓別人忽略,但是此時此刻,陸沉要的其實也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就是要讓別人忽略自己所說的話,忽略自己的立場,忽略自己的存在。


  ??可能這就是他們陸家這麽多年來明哲保身的做事方針吧,因為當陸沉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陸離竟然還扭頭給了它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個眼神非常的刁鑽,嚴格意義上來說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得見,胡言之所以能夠看到這個眼神,也是因為他坐的位置是最中間的那個位置,隻要稍微側一側臉就能夠看得見。


  ??隨即胡言就在心裏感慨,果然陸沉將來又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感慨完了之後,胡言便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賀蘭缺和陸沉兩個人的話,大家也都聽到了,他們兩個是這一次活動中唯一兩個接近過白紙的人,所以說他們兩個的話可信度,還是比我們在座所有人的都要高的,唐先生,現在還以為他是陳蕭盡麽?”


  ??其實剛剛唐太寒的那一句話也僅僅隻是一個感慨而已,並不是一個肯定句,再加上他其實和陳蕭盡也隻是打過照麵,並沒有相處過,對陳蕭盡的性格也並不是特別的了解,而對於我的話,那他就更不了解了,因為他根本連見都沒有見過我。


  ??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那一句話是有多麽的莽撞,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了,現在狡辯的話,未免顯得太過尷尬,所以這個時候唐太寒就好像是轉移話題一般的說道:“但是這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個院子裏邊,也顯得太過蹊蹺了吧?”


  ??胡言在聽了他的這一句話之後,突然間就發出了一聲冷笑,然後緊接著說道:“之前你不是還說應有恨的死亡是野啞巴一手促成的麽?那麽既然如此的話,他們手底下的人出現在那個地方,豈不是顯得理所應當?”


  ??這句話一瞬間將唐太寒懟的啞口無言,其實唐太寒平日裏也並不是這樣一個莽撞貌似的人,隻是這個時候他做的一些事情,實在是和他的智商不符。


  ??而胡言也沒有心思關心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反正現在隻要自己能對付的了唐太寒就好了。


  ??他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別的事情。


  ??“而且我還要澄清一下的是,據我所知,這個人名字叫做白紙的,是南京這邊一家古玩鋪子的小老板,平日裏幹一些土蜘蛛的行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僅僅隻是麵相和陳蕭盡有一些相似罷了。”胡言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用的是一種比較疏離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也就是因為他這種輕描淡寫的感覺,並不會讓人覺得特別的刻意,並且因為這個時候他是當事人,所以他說的每一句話大家都會記在心裏麵,在心理學上來說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說話方式。


  ??“不過這個人出現在這個地方略微有一些奇怪啊。”水問說的這一句話就好像是在引導大家去思考,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一樣,隻是在他剛剛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胡言便從他的話裏麵聽到了一絲危機感,緊接著繼續說道:“既然是九十一天他們的人,那麽他出現在那裏又有什麽奇怪的,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不過在此之前的時候,我曾經聽聞過水問先生是監視過九十一天和這個白紙的是嗎?”


  ??當胡言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水問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現如今的場麵會發生一般。


  ??其實想一想也是,水問之前派遣子晚來子欲雪兩個人來監視我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瞞不住的,再加上現在那兩個雙胞胎兄弟就在胡言的手上,雖然按照他們兩個的性格來說,絕對是不可能會供出來水問的,不過現在人在他的手上,自然是胡言說了算。


  ??就算是他們兩個兄弟不願意承認什麽,但是如果仔細查下來的話,他們兩個的身份肯定是有跡可循的,隻要是有跡可循的話,那麽水問對於這件事情就推卸不掉。


  ??所以說,水問根本沒有反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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