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訓練營 11 惡魔之子
展昭和白玉堂來到S.C.I.的辦公室,就見裡頭空蕩蕩的,窩在電腦後的蔣平叼著麵包探起身來,跟兩人打了個招呼。
「人呢?都出去啦?」白玉堂問。
蔣平點點頭:「徐慶說去替趙虎的班,聽說他就快被那個小丫頭折騰死了,王朝和張龍還在跟蹤賈鄭岩,公孫今天沒來。
「咳咳~~~」展昭和白玉堂聽到公孫兩個字,臉色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你又熬了一宿?」展昭看著蔣平的黑眼圈。
「唉~~~」蔣平無奈地搖頭,「我本想查查那個什麼兇手訓練營的資料,結果網上關於什麼兇手啊,殺手啊之類的消息實在是多到看都看不過來,還有兩個人約我一起去自殺!」
這時,大門被推開,小白馳抱著箱子走了進來。
「早啊。」展昭和氣地跟他打招呼。
「早……我,我來,報道。」白馳怯生生地對白玉堂說,「白……白隊……長」。
白玉堂覺得好笑,這小子,實在不像是白家人,「手續都辦好了?」
「嗯」白馳點頭。 記住網址http://m.bqge。org
「這張辦公桌是空的。」蔣平很熱情地整理著身邊的辦公桌,「你和我一樣是文職,咱倆做鄰居吧。」
「好……好啊。」白馳高興地抱著箱子走過去,展昭幾乎可以看見他屁股後面一條尾巴,正使勁地甩啊甩……
晃晃頭,趕走腦袋裡那不厚道的想法,展昭笑問:「這麼把你挖過來,你們上司沒有不高興吧?」
「沒~~」白馳紅著臉低頭,心說,他們差點都放炮慶祝了,就是因為說和他一起執勤有生命危險,所以大家都避開他,他才會一個人去巡邏的……
「我……我應該,做……做什麼?隊……隊長。」白馳鼓起勇氣問白玉堂。
白玉堂聳聳肩,你先熟悉一下,然後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到你適合幹些什麼。
「還有。」白玉堂拍拍白馳的肩膀,「你叫我哥就行了,我長那麼大,還沒當過哥呢。」說著,朝展昭瞪了一眼,「盡叫別人哥了。」
「嘿嘿。」展昭笑,跟白馳說,「這裡的人你都可以叫哥哦,不要緊,放鬆一些。」
「嗯!」白馳高高興興地用力點頭。
白玉堂和展昭同時感覺到小白馳身後的尾巴搖得更歡了,再次晃頭,今天怎麼了?儘是幻覺~~
「小白,小展。」們被敲響,負責聯絡的盧方走了進來,說:「有人找你們。」
展昭和白玉堂往盧方的身後望去,就見站著一位打扮得體的婦人,不是亞裔,銀髮滿頭,五十來歲,高雅端莊。
「有什麼事么?」白玉堂問。
那位夫人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開口:「是展博士和白警官么?」
兩人點頭,回憶了一下,確定不認識這位女性。
「這位是勞拉女士,是威爾森博士的夫人。」盧方給眾人介紹。
展昭和白玉堂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訝異。
「博士說,他想見你們,有關於案子的線索提供給你們,你們是否願意隨我去一趟醫院?」
展昭和白玉堂立刻跟隨著這位夫人到了S市一家高檔的私人療養院。
「嗨!展!!」威爾森博士靠在沙發上,嘴裡叼著煙斗,依然是神采奕奕。
「哦~~白警官,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看著紅光滿面,胖了一圈的威爾森博士,展昭和白玉堂對望了一眼,心說:「這老外,哪裡有病啊??」
「博士,你怎麼又開始抽煙了?小心被護士小姐罵~~。」從門外走進來的一個人笑著說。
展昭和白玉堂回頭看,是那天在宴會上見過的那個好萊塢明星,喬恩金。
「哈哈,不用介意,喬恩,快過來,這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威爾森博士顯然和喬恩已經很熟識了,招呼他過來。
喬恩很有禮貌地跟展昭和白玉堂握手,「你們好。」在和展昭握手時,喬恩輕輕地按了按展昭的手心,微微一笑,展昭覺得有一絲異樣,身邊的白玉堂已經皺起了眉。趕忙拉了滿臉殺氣的白玉堂一把,展昭笑著問威爾森:「博士,您說有關於案情的線索提供給我們?」
把白玉堂按到沙發上坐下,展昭瞪他,示意他少安毋躁,正事要緊!
白玉堂瞪一眼回去,要不是有正事,非揍得他滿地爪牙!!憤憤抬頭,卻見喬恩對他意義不明地一笑~~
爆!
展昭一把掐住白玉堂的手臂,疼得他一個激靈。
瞪:臭貓!幹什麼?
瞪:不準打架!
白眼:那小子欠揍!
瞥:暴力耗子!
怒目:他調戲你!
瞪:你有什麼證據??
憤憤瞪:哼!!
眨眨眼:乖~~
「我是想給你們看看這些東西。」全然沒有注意到白玉堂和展昭已經用眼神吵了一架,威爾森博士拿出了兩個信封放在桌上。
「這是……」展昭和白玉堂伸手接過,打開,每個信封里都有一疊照片和一張卡片。
第一個信封里的照片是齊磊的,一半是他白天拿著貝斯的青春模樣;一半是他晚上拿著狙擊槍的冷酷模樣…………了另一個信封里,是楊峰的照片,一半是白天拿著課本的學生模樣,一半是晚上砍殺時嗜血的表情……兩張卡片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黑色的卡片,正面是血紅色的四個字——惡魔之子,反面是一個拿著鐮刀的惡魔的圖案,和一排英語字母——Killertrainingcamp。
展昭和白玉堂看得目瞪口呆,異口同聲地問:「這什麼時候寄來的?」
威爾森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憂慮地道:「今天早上,出現在我房間門口的。」
信封是純白的,上沒有署名,也沒有地址。
白玉堂不解地看威爾森,「這些照片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會寄過來給你?」
威爾森點點頭,說:「親愛的白警官,你不是研究心理學的,難怪不明白,不過展,你應該看明白了吧?」
白玉堂驚訝地轉頭看展昭,就見他微蹙著眉頭,一臉的擔憂,緩緩地說:「多重人格。」
威爾森拿起煙斗抽了兩口,滿意地點頭道:「沒錯。」
見白玉堂還是一臉困惑,威爾森耐心地解釋了起來,「我最有名的關於心理學的作品,是《創造另一個自己》。簡單地說,我畢生致力於研究人類的性格和行為的動機。對於人格分裂,心理學上是存在爭論的,主要分為兩大派系,一說是共生,一說是寄生。所謂的共生,是指人格分裂是平等的,分裂的兩種或兩種以上的人格共同佔據著一個身體。寄生,則認為分裂的人格是衍生的,是寄託著本尊而生存的。」
抽了一口煙,威爾森繼續道:「不過,我的學術理論和這兩種說法都不相同。我認為,人格分裂根本不存在。」
「不存在?」白玉堂看展昭。
展昭點頭,補充道:「博士的理論曾在心理學界引起過一場很激烈的爭論,他認為人格分裂實際上只是一種妄想,是人腦根據人不同的動機,塑造出來的假象。」
「對。」威爾森站起來,踱到窗邊,「我堅決否定人格分裂是與生俱來的這種論調,人格分裂是不存在的。」
「那這些信件?」白玉堂若有所思地道,「是為了駁斥你的理論?」
威爾森讚許地點頭:「不錯……」
白玉堂和展昭又對視了一眼,同樣的感覺——蹊蹺!
「我活不了多少年了,榮譽、金錢、什麼我都享受過,以前,我很樂見大家為了我的理論而爭論不休,但是現在,覺得一切都是如此的愚蠢……如果只是為了駁斥我的理論而傷害無辜的生命,我真是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威爾森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展昭和白玉堂說:「我決定,幫你們引出那個人。」
「引出?」展昭不解。白玉堂也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打算怎麼做?」
「博士準備為自己舉辦一次康復晚宴。」一旁的喬恩說,「邀請的都是心理學界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
「我不認為這是個明智的決定!」白玉堂皺眉,「風險太大,你很后可能再次受襲擊!」
「我早說過了,我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威爾森固執地搖頭,「我邀請兩位今晚來參加這次宴會。」說著,遞過來兩份請柬。
「無論兩位去不去,宴會都會按時舉行。」威爾森說,「我希望屆時,兩位可以找到嫌疑人。」
展昭和白玉堂無語,這老頭,根本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在下命令……這麼老了還玩命,太亂來了。
一肚子困惑地走出療養院,白玉堂打開車門,「我說貓兒,這條線索實在有些詭異啊。」
「嗯。」展昭點頭,「不過,這倒是個機會。以那個組織那麼囂張的作風,這次宴會一定會去參加。」
「對了。」發動汽車,白玉堂有些好奇地問展昭:「你不是也研究過一陣子什麼人格分裂么?你是哪一派的?」
「哪派都不是。」展昭笑,「有空為了這種事情吵的不可開交,還不如研究一下怎樣治癒來的比較有用吧。」
「哈哈~~」白玉堂點頭,「有道理!貓就是貓!」
「你說的話根本不合邏輯!」
「哪裡不合了?」
「有沒有道理跟是不是貓根本沒關係!」
「我又沒說你有道理是因為你是貓!」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因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貓!」
「因為你有道理,所以你是貓!跟你有道理因為你是貓!之間有本質區別么?」
「當然有!」
「哪裡?」
「一個貓在前面,一個貓在後面!」
………………
「你幹嗎不說話?」
「死耗子!」
「什麼?」
「因為你是死耗子!所以不說話!!」
「…………臭貓,學我說話!!」
「哼~~~」
Dididididididididi~~~~~
白玉堂按下免提鍵:「怎麼了,王朝?」
「頭!賈鄭岩死了!」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同時一驚,「怎麼死的?」
「還不是很清楚,初步認定是服毒自殺。」
「我們馬上回來。」掛掉電話,白玉堂提速,飛快地向警局駛去。
S.C.I.辦公室里。
白玉堂和展昭聽張龍和王朝講完了案件的經過。
「這是什麼葯?」白玉堂拿起袋子里的彩色藥丸仔細看著,淡黃的底色上,螺旋狀分佈著彩色的條紋。
「具體要等檢測后才能分辨。」張龍道,「只是奇怪那小子幹嗎要跑去公廁自殺?」
「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白馳突然說。
王朝把葯遞給他,白馳接過來看了一下后,說,「這是止疼片。」
「止疼片?」白玉堂好奇地問,「怎麼這麼奇怪?」
白馳道:「是給小朋友用的特制止痛葯,我去年開刀之後……之後……」
白馳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大家都在看他,臉上滿是笑意。
「你是說你去年開完刀后,醫生給你開的止痛片是兒童止疼片??」王朝好笑地問白馳,「你開什麼刀?」
「…………」白馳紅著臉,小聲說,「腸……腸套疊~~~」
………………眾人沉默,互望一眼,笑——兒童病!!
「這不是重點~~」白馳小聲嘀咕。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讓眾人把注意力都放回到案子上。
「賈鄭岩跑公廁里吃兒童止痛片幹什麼?」蔣平不解。
這時,S.C.I.的大們被推來,趙虎揉著酸痛的脖子進來,「娘的,那個丫頭,氣死我了。」
眾人轉臉看他。
「你們在幹嗎?」趙虎抬眼見眾人圍在會議室里,立刻很感興趣地衝進來問,「有什麼進展?」
一眼瞅見了桌上袋子里的藥丸,「怎麼這裡也有這個葯?」
「什麼?」白玉堂一愣,「你見過這葯?」
趙虎從口袋裡拿出了紙巾包著的兩顆藥丸,「這裡就有。」
「你從哪裡弄來的?」王朝驚。
趙虎見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看白玉堂,「頭,你們是不是又玩什麼花樣耍我呀??這次我絕對不上當!!」
張龍抬手就在他後腦勺上來了一瓢,「說正經的呢!!」
「剛才齊樂想吃來著。」趙虎撓撓頭,「那個叫陳瑜的女生給他的。」
「齊樂吃止痛片幹什麼?」王朝奇怪。
「我明白了。」展昭道,「止痛片里有一定量的嗎啡成分,多服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白玉堂皺眉,「齊樂是用止痛藥來代替毒品?」
「代替應該辦不到。」展昭搖搖頭,「不過可以減緩……只是,止痛片吃多了極有可能喪命。」
「所以用兒童止痛片來代替,這樣,藥量會輕一些,誤食過量也不會有危險?」白玉堂端詳著塑料袋中的彩色藥丸,「賈鄭岩是因為毒癮犯了,才去公廁吃止痛片,緩解一下。」
「吃過量了所以死了么?」蔣平問。
「只要檢測一下屍體,再檢測一下藥物的成分就行了。」王朝道,「問題是……」
眾部下其轉頭,看白玉堂和展昭:「公孫在哪裡?」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彼此瞟了一眼,同時道:「病了/不知道「
又瞟一眼,同時道:「不知道/病了」
瞪~~~
其他眾人一頭霧水。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道:「公孫要請假,找別的法醫吧。」
眾人…………更加更加地好奇~~~。
厚重的尼制窗帘把明亮的陽光阻隔在外面,床頭暖色的燈光,照得床上蜷縮著的人單薄異常,被子里不知是不是溫暖,只是凌亂的髮絲和蒼白的膚色,顯得有些清冷。
白錦堂把室內的溫度調高,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公孫可能會冷。
昨夜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吧……從來不知道自我反省為何物的白錦堂,端著酒杯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心裡隱隱有些堵,昨夜的確是如願了,可是,等他醒后……他寧願公孫拿手術刀扎他幾下,不生氣就行~~
床上的人微微地動了一下。
白錦堂立刻緊張起來,他醒了。
公孫緩緩地睜開眼睛,漸漸地清醒,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
白錦堂隱在黑暗的角落,沒有出聲。
大概呆愣了有半分鐘,公孫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嗯……」
只是,這個簡單的舉動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完成,整個腰部以下,幾乎沒有知覺,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回想昨夜,具體情況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在車子里暈過去后,醒來時是在這床上,然後,白錦堂又對他……
「你怎麼樣?」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公孫驚了一跳,抬起頭,就見白錦堂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孫盯著眼前的人,表情是出人意料的平靜。
白錦堂被他看得有些心虛,道:「我……「
公孫看著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有些嘶啞:「你知道的,我其實並不討厭你。」
白錦堂微微地震愣,看著公孫。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很安全……你搬到隔壁之後,我每晚都睡得很好。」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觸摸公孫的臉頰,公孫低頭躲開,不再看他,自言自語地說:「現在,我很怕你。」
白錦堂覺得有些心慌,就聽公孫接著說,「你對我做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抬起頭,公孫冷冷地說:「你救過我的命,昨晚,就當我還你,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
「公孫……」白錦堂伸手想要抓住他微微顫抖的肩膀,卻被公孫冷冽的眼神震懾。
「你要是再碰我,就等著給我收屍。」公孫費力地支起身體,找尋自己的衣物。
「你……再躺一會……」白錦堂看著公孫吃力的動作,難得地不知所措起來。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把將公孫按回床上。
被他一折騰,公孫攤倒在床上徹底動不了了。
白錦堂給他蓋上被子,直起身,道:「你再躺一會,我出去!」
說著,轉身往房門走,打開門,背對著公孫,白錦堂低聲說:「我不該強迫你,但是我不後悔……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抱歉,我不知道怎麼去愛人。」
回頭有些悲哀地看著公孫,「沒人教過我,或者是曾經會的,後來忘了……」
關上門,一切歸於平靜。
公孫躺在床上獃獃地看著天花板,白錦堂,為什麼你不能多等一會……
「心理學家都很有錢么?」白玉堂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別墅,問身邊的展昭。
展昭有些答非所問:「個人喜好吧。」
兩人在侍者的引領下,進入了別墅的花園。
威爾森熱情地跟客人們交談著,完全看不出異樣。
「展博士,又見面了!」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驚喜地看著身後出現的龐煜——這可是條大魚啊。
龐煜的身邊陪著喬恩金,白玉堂一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想揍人。
「玉堂,我想喝飲料。」展昭對白玉堂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把喬恩支開,我想單獨和龐煜聊。
巧的是,沒等白玉堂開都,喬恩就說:「飲料在那邊,我帶你去吧。」
無所謂地聳聳肩,白玉堂對展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小心」,就跟著喬恩走了。
龐煜啜了一口手中的香檳,意味深長地看著喬恩和白玉堂轉過人群,走向花園的深處,笑了一下。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他。
「你朋友和他一起去不要緊么?」龐煜突然問了一句。
「……有什麼要緊?」展昭一愣,「不是去拿飲料么?」
「呵呵……」龐煜笑,「飲料好像應該在那邊。」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那為什……」展昭有些不明白。
龐煜湊過來,小聲地說:「據我所知,你朋友是喬恩最喜歡的類型……「
展昭震愣了片刻,臉色立刻變了,轉身就追了過去。
龐煜笑,繼續喝酒,目光落到了人群中的威爾森身上,冷笑。
跟著喬恩走到花園深處,四周冷僻無人。
「這裡好像沒有可以被叫做飲料的東西?」白玉堂看看四周。
喬恩踏近一步,和白玉堂對視。
「你那天救了我,我還沒有謝你。」
白玉堂覺得他有些奇怪,「又不是我救你的。」
「呵……」喬恩笑著伸手,輕觸白玉堂的下巴,湊上前道,「你真可愛~~~」
等白玉堂反應過來時,喬恩已經湊了過來,似乎是想要吻他,驚得他毛都豎起來了,正想抬腳踹飛他,就見旁邊衝來一人,撲過來狠狠把喬恩踹了出去。
「哎呦~~~」喬恩被踹翻在地,揉著腰直哼哼。
展昭站在那裡,喘著氣狠狠瞪他一眼,拉起白玉堂轉身就走。
「你怎麼不揍他??」展昭邊走還邊憤憤不平,揮著拳頭,「揍得他滿地找牙,從此不能人道!!」
「貓兒。」身後白玉堂有些不可置信地叫住了展昭,「你吃醋啊?」
「什麼?!」展昭臉上燙得厲害,「你不是散打冠軍嗎??有人吃你豆腐乾嗎不揍他。」
看著酸溜溜的展昭,白玉堂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不還沒來得及動手么?你就跟只惡狼似的撲過來了。」
「哼!」展昭狠瞪眼睛都笑咪了的白老鼠。
轉身甩手往花園裡走,嘴裡罵:「死老鼠!眼帶桃花,招蜂引蝶,拈花惹草!!」
身後老鼠美滋滋,翹著尾巴跟上。